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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中韩旭好色如命,原本我还以为是传言,现在看来……呵呵,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韩旭大怒,“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造我的谣,你让他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哦?那你是不认喽?”郭岩一眯眼睛,叭嗒叭嗒嘴把和韩旭关系不浅的几个妹子挨个点了一次名,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再说,你这次来找我,不也是为了妹子的事儿吗?”
韩旭翻了个白眼,“就算我知道你们肯定会调查我,但也不用这么直白的把它说出来吧。是,我这次来就是过来找九局帮忙的,你给个准话,这忙,你帮是不帮?”
“帮,怎么不帮。”郭岩一乐,“只是要人是没有的,现在九局恨不得连扫地大妈都一个人掰成两个用,不过要是一些资料,那还是没问题的。对于用得到的人来说那是宝贝,对于用不到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堆废纸。”
郭岩这么轻易就同意了他的请求,这反倒是让韩旭有些意外。不由得对他的感观好了不少。
“如此,倒是多谢了。”
“无妨,小事一桩。”郭岩摆了摆手,“正好,我也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这件事你可能知之甚少,我得从头说起,所以尽量长话短说吧。”郭岩喝了口水,将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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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局虽然在对待外敌的时候同仇敌忾,可实际上在平时彼此之间也互有竞争。争什么?争排名排名越靠前,福利就越好。研究所研制出来的新器械也会优先考虑他们。新装备的更换同样如此。这一点就连总局都不能排除在外,如果他们的排名太靠后,那么抱歉,研究所有权利拒绝把新装备的优先使用权分派给总局。
虽然就算总局排名落后也肯定没人会去闲的没事扫九局的面子。可是总局方面就自己挂不住这脸了啊故此每一年竞争时最拼命反倒恰恰是总局的人。
可问题又来了。既然有竞争。那么总得有个命题不是?总不能是石头剪子布吧但这个命题从何而来呢?不论是分局还是总局出题,他人都会感觉不公平,会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偏袒自己人。所以。这个竞争的主题没有任何人出,而是换成另外一种方式。
每年六月份,全国各地33所分局都会把这一年来没能顺利解决的疑难杂案或是重大事件递交给总局进行汇总,而后第九局的34个局长会进行探讨,最后投票选出一个最适合当成竞争题材的模板。
届时,各个地方会从统战部和特勤二处中各抽调出五名参赛人员参与到这次竞争之中。因为主题并不固定,所以每次判定胜负的的标准也不同,最大限度的杜绝了作弊的可能。
而此次的妖兽暴动闹得是沸沸扬扬,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沦为了整个通灵界为之关注的焦点,妖兽在各地疯狂地作乱,对世俗界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适合当今年的主题呢?妖兽之乱已经闹大,解决此事刻不容缓,故此今年的竞争日期比往年提前了三个月。
也就是说,在三月中旬左右,全国性的排位赛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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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韩旭不解。
“我想让你成为这五人中的一员,代表冰城参赛。”
“哈?开什么玩笑。”这种包含着一定政治因素的事情最麻烦了,韩旭可不想搀和进去,“周忆军和他的统战部,不是刚好五人吗?难道要我去替补?”
“不,你误会了。”郭岩摇摇头,“陶渊他是属于借调人员,和我们冰城分局并不是一起的,此次他要代表总局进行参赛,你们要是再碰面反倒是对手。”
“是他们,不是我们,你别偷换概念啊反正这事儿我不干,你们九局藏龙卧虎,想找个人代替他还不简单?”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之所以想要你参赛,主要是看中了你的潜行能力。说实话,我最开始看录像的时候都被吓了一跳,那快到让人几乎无从察觉的身法,如果放到古代,你简直就是天生的斥候。”郭岩认真道。
韩旭苦笑,“你误会了,那个秘术是有发动限制的,我现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恢复过来。”
“没关系,还有三个月呢,不着急。”郭岩对他这话倒是没怀疑。在他看来,如此高深的秘术如果说随心所用,那反倒是太逆天了。
“三个月肯定来不及,我频繁的使用秘术,已经伤到了根本,看情况没个一年半载的是好不了了。”韩旭解释道。他说的大部分都是真话,其余的也只不过是把原因换了个说法。
郭岩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韩小哥,你要这么说那可就太不地道了。之前老于他们还和我提起过你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怎么这一转眼就得歇个一年半载的?”
妈蛋,又挖坑把自己给埋了韩旭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他对九局的归属感不强,而且也不需要依附在这颗庞然大树上才能生长,大不了到时候打酱油呗。
“去年竞赛的三甲是哪儿的?”
“近几年来,总局、明珠分局还有湘西分局一直牢牢把持着前三甲的位置。不过也可以理解。总局里面的人都是全国各地分局中出类拔萃的人才,是真正的精英,我们比之不及。而明珠分局是南方的经济中心,国际大城市,又靠海,周遭并不太平,经常发生战斗,他们的战斗方式以硬朗著称,是一块极为难啃的硬骨头。至于湘西那边,不好形容。如果论真正实力,可能咱们冰城分局都比他们要强上一些,可要是打起来,落败的十有**都是我们。”
“哦?这是为什么?”
郭岩眼角一跳,仿佛犯了他什么忌讳一般,只是摇头不语。
“那,我们冰城排名第几?”韩旭又问。
郭岩叹了口气,“十三。小周和侍卫重伤,还有另外一个……现在还躺在总院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韩旭闻言一咧嘴,嘴里发苦。看来,这打酱油也不是那么好打的啊。
……
……
又过了片刻,周忆军敲门而入,把一个档案袋放到桌上,旁若无人的转身离开,就仿佛在一旁的韩旭不存在一样。
“这小东西真傲娇。”韩旭坏笑道。
郭岩拿着茶杯的手一抖,无语摇了摇头。
拿起卷宗绕开线绳,韩旭把里面那几页纸掏了出来一一查看。最终,他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叫钱霖的家伙身上。
这人是个小宗派的内门弟子,前些日子他刚好到过医院去看俗世中的一位朋友,而就在他离开的当天下午,上官父亲的病就开始急剧恶化。这样的连番巧合,很难让韩旭信服。
“钱霖?哦,有点印象。这人在通灵界内并不是很讨喜,好色,贪财,爱占小便宜。”郭岩说着,募得叹了口气,道:“以前的通灵师在修为增进的时候,还讲究一个修心,一个心智不坚定的高手甚至有可能打不过一个比他低两阶但性格百折不挠的战士。对于现在的修士,只要法力够多,实力够高就行。根基不稳啊”
韩旭没搭腔,直接起身告辞。
“去吧,什么时候参加训练我会另行通知你的。在这冰城,只要他还活着,就没有九局找不到的人。”
韩旭闻言面色古怪,似笑非笑的咧了咧嘴,转身离开。
……
……
“女王大人,贵安啊。”韩旭再次见到洛离轩,不知怎的有点心虚。
“嗯。”洛离轩慵懒的应了一声,继续往自己脸上贴黄瓜片,“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遇到什么事了?”
韩旭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突然单膝跪下从衣兜里掏出一枚戒指,最好是桌上再有一束花,那可就太完美了。一想到她那时会出现的表情,韩旭就乐不可支起来。
“嗯?”看韩旭久久不语,洛离轩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
“我就不能是过来找你聊聊天,谈谈情的吗?”韩旭笑道。
“免了吧。”洛离轩不置可否,“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让小五送客了。”
看着正在努力想把最后一片黄瓜找个安家之所的洛离轩,韩旭深吸一口气,幽幽道,“我想找个人。”
“你想找?”洛离轩嗤的一笑。
“何必这种反应,虽然这件事的受益人不是我,但毕竟是因我而起。我一想可都是知恩图报的。”
“……德行。小五,取纸笔,发任务”(。。)
ps:nbsp;昨日端午,去亲友家吃粽子,回来已经十点多了,这章是六月二日的,三日定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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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波澜再起,不告而取是为贼(下)()
伏踪的办事效率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半个小时之后,钱霖七岁还尿床的事儿都记在了档案上一并出现在了韩旭的桌面上,其中还有他的行程,喜好等等各种资料。
对于这种情况韩旭已经见怪不怪了。人家就是干情报的,如果做不到这种程度,他们又怎么能在通灵界闯下这么大的基业?
“吃喝偷赌骗,嘿,下三滥的这些事儿他倒是门清,也算是个人才了啊。”韩旭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对他的怀疑更甚了一些。
“怎么样,搞的定不,用不用我借你俩人?”洛离轩今天少有的说话带着一些情绪,看得出来韩旭之前那次突袭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说什么呢”韩旭一脸正直,“我整个人阳光的都快在头顶开一朵向日葵了,怎么能做这种以多欺少的事呢我们相处这么久了,你对我还是这么不了解,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嗯,你要借能借我几个?”
“滚”
……
……
韩旭搓着脸上的冰霜走出咖啡厅的大门,抬头上望刚好对上洛离轩俯视的目光,韩旭很友好的呲牙一笑,片刻从二楼扔下了一个杯子……
“脾气怎么这么大。”韩旭自言自语,随即有些讪讪得摸了摸脸。
手机铃声响起。
“亲爱哒,我今天心情不好。”
“嗯?”韩旭静待下文。
“我今天给我妈妈打电话的时候,突然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我就问了一句我当初是顺产还是剖腹产。结果我妈告诉我说我是打怪捡的……”叶青砚满腔怨念,“我宁可她说我是充话费送的,至少听起来我还是花了钱的”
“咦,原来你还有母亲。”韩旭一惊,此话脱口而出。
他以自己诚实小郎君的名义发誓,这句话绝对没有任何其他意味,真的只是单纯表达自己的疑惑而已接触这么久了,他只听过叶八爷的名头,可从没听叶子提起过自己的母亲,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盲音。韩旭扶额。他已经开始在想再见面时如何安抚暴怒的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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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许是因为滥砍滥伐的缘故,有一片不知名的戈壁滩。戈壁滩方圆几千公里,虽然说不上大,但也绝对不小。
今天太阳高高挂。阳光照射在黄澄澄的沙子上。虽然才二月中旬。但还是稍有暖意。只是戈壁中还是在刮着常年不断的暴风,吹的漫天黄沙尤为恼人。不过这对于戈壁滩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好天气了。
戈壁滩一路无半点风景可言。除了荒沙还是荒沙,仿佛就连骆驼刺都嫌弃这里贫瘠一般,走很长一段路兴许才能看到那么零星的几簇,要是运气好些能碰到几株艰辛生存下来的仙人掌,也就算是这荒漠中最大的增色了。
根据伏踪提供的情报来看,钱霖的宗门所在得直接穿过这片戈壁滩再走个百八十公里,越过一片青青草原才能抵达,甚是偏远。这一片荒原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就连骆驼队都少有出现,想要穿过这里,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去
好在修行之人如非必要,赶路并不是很依靠现代交通工具。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也算是从古时流传下来并保留至今少数几种修心的方式之一吧。
……
……
一只纸鸢闪动着翅膀化为白线飞向远方,钱霖背靠着一片耸立的青色怪石,身下是滚滚黄沙,映着他沉重的神情更是严肃许多。
钱霖这人一眼看上去倒是颇为正经,肥头大耳,双目有神,脸庞有一颗瘊子,细看上面还有一根弯曲的黑毛。
“是谁在调查我?”钱霖凝眉思索着通信纸鸢传递给他的信息,募得眼睛一眯,拿出一张黄色的制符,“难道和它有关?”
这张黄色制符上划着很规整的许多花纹,杂而不乱,两侧有许多蓝色的小星点,不过呈现并不完全。
那日他为了逃避赌债债款遁入冰城,准备在俗世中避过这个风头再说。后听闻有一和他交往甚密的赌友住院了,他左右闲来无事,便准备去探望一番。可在医院中,他居然差距到了一股淡淡的法力波动。这波动极淡,若是放在其它地方,钱霖可能根本都察觉不到,但是在这环境芜杂气息浑浊的地方,这种气息就被无限放大,颇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钱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凑过去一看,赫然发现那居然是一张达到了法器级别的符篆而且看起来级不低以这糟老头子的病情如果没有这张护身符,怕是早就死了,全凭着这护身符吊着这条老命。这护身符持续的将天地间的生机转换到他的身上,看样子再过几个月,他就能回复健康。这宝物简直是万中无一的疗伤圣啊
钱霖大为眼红。
钱霖所在的门派几十年前也算是一个中兴门派,可后来甲午战争爆发,倭国一发炮弹歪打正着把掌门连同师门中绝大多数高手一起炸死。剩下弟子要么实力地位,要么悟性奇差,要么根骨不正,没人挑的门派的大量,慢慢也就衰败了下来。他师父那一辈就把宗门迁走,到这大西北扎了根。
宗门中底蕴不足,财力有限,三十多人加起来也总共就四五样法器,而人修为都不够出类拔萃的钱霖自然与之无缘,他自幼跟师父修行,到现在三十多年也就只能在过年过节的时候看上两眼,犹记得小时候他因为好奇摸了摸师傅的八宝琉璃瓶,差点没被师傅用鞭子活活抽死。
钱霖当下那是见宝起意。一个马上要死的糟老头子。怎能配得上这等宝物不过他当天并没有动手,而是第二日夜里潜入病房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护身符给偷走。至于病床上那个指望着这护身符活命的老头子,他会在乎他的死活?
不过,钱霖也不是那种不长脑子的人,能画出这张符纸的人,实力肯定不低,至少也是跟他不相上下。而他现在只身一人,对方却来路不明,怎么看都是自己处于劣势。那制符人能把这种宝物交给一个病入膏肓的糟老头子。显然与他的关系不浅。自己盗了这护身符,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干掉自己怎么办?
想到这茬,钱霖左思右想,想出了一个注意。他先给通灵界放高利贷的人发个消息。说自己去世俗界筹钱。几天之后就会回去。
这样一来。他一则能在放高利贷那里寻到几天喘息时间,二则如果那个护身符的主人追杀而至,实力又比他高的话。他就可以忍痛把这个护身符交给放高利贷的,一件法宝的价值,远比那赌资要高出十倍百倍三则,如果那护身符的主人没察觉到,那他就直接把护身符密下。至于赌资,要么回去从几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