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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怪不得这人见了我的几个妹子瞧也不瞧一眼,原来是个阉人。这太监在外面还耀武扬威,怎么见了两个小姑娘,就变了摸样?狼之一族真是什么人都有,搞得象一官僚主义,竟然连太监也不缺少。”又仔细向那两个少女瞧去,见这两个少女身上乳白色轻纱甚薄,此外并无他物,身形曼妙,双肩如峰,肌肤雪白,竟似没穿衣服一般,酥胸玉腿、平腹翘臀,美妙的胴体隐隐可见;两女虽然只有十四五岁,但举措娇媚,言语之间,大有一股妖媚之气。他暗暗吃惊,内心一阵浮躁,心道:“东瀛女子好开放,不穿衣服,就敢出来接客,太不可思议了。”不禁又心安了一些,猜测道:“看眼前情景,那狼族的新头领,想必不会有同性恋的癖好。”嬉嬉一笑,道:“你家主人在哪里?”
桃脸少女道:“你跟我来,岂不就知道了。”说罢转身带路,向内舱走去。
进了内舱,见又有一个阁门,阁门开处,飘出一阵幽香,有四名少女,均是十四五岁,身穿不遮体的纱衣,每人手提一盏灯笼,各自站在阁门两侧。过得片刻,只听得环佩叮当,里面又走出八个肉色纱衣少女,分往两旁一站,其后出现一名眉目明艳,脚步轻盈,身披透明紫衫的少女,她一出来,那四个挑灯少女和八名纱衣少女都躬首而立,神色十分尊敬。紫衫少女说道:“公子请进雅阁奉茶。”
杨逐宇眼睛为之一亮,见这紫衫少女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杨柳细腰,说话燕语莺声,粉香处弱态伶仃,透明衣衫下身形苗条动人,举止却是娴雅,面貌更是十分秀美。她虽也和另外几名少女年纪相仿,姿色却是美了很多,气质也颇为尊贵,让人觉得不象普通的东瀛女子。杨逐宇闻得这里一阵阵花粉幽香,也是心情为之一畅,暗道:“小日本也有如此气质的美女!哎,可惜,可惜,再美也是狼族的女优。”见了这场景,仿佛进了妓院一般,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仍然嬉嬉笑道:“我怎么感觉是进了扬州的花船。呵呵,你家主人好大的排场,一宫一庭的,还不肯露面,又要请我喝茶。”
紫衫少女道:“公子不喜欢喝茶么?”杨逐宇见他问话语气颇是天真,倒是一片纯洁,他反觉得不好意思违背了这少女的好意,心想既来之则安之,要看看她们到底想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微笑道:“只要是好茶,我当然愿意品尝。”紫衫少女眉花眼笑道:“我们的茶是东瀛最上等的,自然是好茶。”
紫衫少女在前带路,其它轻衫女子均躬身相送,并不跟来。杨逐宇跟在紫衫少女身后,但见她透明衣衫下,从洁白的后背到娇小的莲足,全部映入自己眼帘。走路之时,三寸金莲盈盈,俏丽的臀部微摆,婀娜多姿的背影无比诱人,加之那淡淡胭脂香味,他一大男人如何能不动心?心中一荡,暗道:“这小丫头年纪甚幼,风韵却不逊色于我的不悔妹子。咳,若非是一个东瀛的女优,我倒真忍不住想要怜惜她一下!嘿嘿。”想到此处,心自感叹,不觉有些可惜。
进了阁内,好象是到了大船的中心,但丝毫感觉不到是在大海之上,只觉是在平地上的幽殿之中。但见阁内是一座精致的厅堂,地下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地毯上织了五彩花朵,鲜艳夺目。一张小茶几列于厅堂正中,几上放着青花瓷碗,瓷碗旁一只白玉碟子和一只青瓷茶壶,碟中装了奶酪、糕饼等四色点心,壶中自然就是紫衫少女所说的‘好茶’。
紫衫少女轻声细气的说道:“公子随便尝试。”然后一双美目看着杨逐宇,似乎是在等他品尝。杨逐宇疑虑重重,还不知道她们玩的什么花样,自然不会随便喝那茶水,假意端起青瓷碗,笑道:“这些碗儿、碟子倒是好看。”心中却道:“这青花瓷碗、瓷壶、白玉碟子虽然不错,不过空有其表,就象是仿照我国的唐瓷,表面做的像了,内涵却很空虚,比起我们中土的瓷器,那可差的远了!”
紫衫少女见他没喝,竟似也不在意,仿佛是习惯了这样的套路,忽然眉目一闪,悄声道:“东条是我们东瀛第一高手,没有人能打的过他,你能杀死他,武功想必厉害的很吧?”杨逐宇茶碗一放,手中宝剑一紧,暗道:“嘿,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傲然道:“那是你们太孤陋寡闻啦,东条那点本事,到了我们中土,充其量只算个三流角色。”
紫衫少女好象不知道他是有意夸口,双目大睁,惊道:“真的呀?”杨逐宇想到:“哈哈,东瀛第一高手都死求在了我的手里,那我还有何惧?”见她神色很为天真,便又温和的语气,有些耐不住性子,反问道:“难道你们狼族现在的头领还不如东条?咳,咳,那请我来又有何用!”
第59章 美皇后 俏公主
紫衫少女茫然道:“狼族现在又有新的头领了么?我怎么不知道?”双眼一转,突然咯咯娇笑,只笑的花枝乱颤,撇嘴道:“怪不得见你神色有些异常,原来公子误会了!把我们误认成了狼之一族的人。”
杨逐宇大是一惊,大声道:“难道你们不是狼族找我报仇的人?”紫衫少女啐道:“当然不是,我们的身份,又岂是哪些黑道败类可比。我们是听了你的大名,才专程来见你。”杨逐宇“哦”了一声,心道:“嘿嘿,原来我干掉了东瀛最厉害的人物,一不小心在这里火了,这船上的人是仰慕而来。怪不得一到这儿就觉得处处充满了异样,完全不象一个黑道人物的场所,倒似一个大家贵族的幽居。”听她语气,似乎主人并不止她一个人,并不放松警备,问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紫衫少女脸上一红,尽自有些害羞,轻声道:“我是东瀛公主,名叫‘仓木麻衣’,我这次是和母后一起来的。”
杨逐宇心中一震,联想到外面的带刀太监、挑灯宫女,以及大船里幽雅的装饰,暗道:“东瀛的公主!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哇,看来我真是红了,竟然连东瀛皇室的人都寻上了我。”于是对眼前少女刮目相看,柔声道:“原来是小公主啊,呵呵,失敬了,我还以为是……”仓木麻衣道:“你以为是什么?”
杨逐宇干笑两声,想她虽然是东瀛女子,毕竟是金枝玉叶,虽大方开放,但也总不能说她是*女优,于是不去回答,心想:“这公主对我甚为友善,我正好向她们要一只有水手的大船,也方便回到中土。”既然人家慕目来见,还没有见到东瀛母后,自然不能操之过急,反问道:“你既然和你母后同来,为何只见你一人?”仓木麻衣扁嘴笑道:“我妈妈讲究的很呢,一贯来就是这么罗嗦,公子不要见怪!”
就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冒昧请公子大驾光临前来,真是打扰了。”那声音莺莺呖呖,温柔之中又十分动人好听。杨逐宇微微一震,心道:“东瀛母后出来了。”从发声处看去,但见一个身形婀娜,娉娉婷婷的妇人从帘帐后走了出来。仓木麻衣走到妇人身边,嬉嬉笑道:“这就是我母后。”
杨逐宇看那东瀛的皇后,身披一缕凤纹轻纱,就似不能遮体的纱帐一般。因为是在暗光处,怯雨羞云的胴体、丰韵无暇,在轻纱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她身材如描似削,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万般风情绕在眉梢,无论皮肤姿色,比起女儿仓木麻衣,更要稍胜一分。果有倾国倾城之貌,暂回眸、足使万人断肠。他第一次看见皇后和公主,虽然不是自己国家的皇后、公主,但也有些激动,大小一对圣女站在自己面前,心中涟漪不已,暗道:“日本女子虽然大胆开放,甚至淫荡下贱,但不可否认,今天面前确实是一对难见的美人。”忽然脑中一激,心想可不能失态,给自己国家丢了脸面,挺胸仰头道:“得见东瀛母后仙容,真是荣幸之至。”语气虽是谦虚,神色不卑不亢,却没有丝毫“荣幸”之意。
东瀛母后见杨逐宇对自己不跪不拜,昂首站在自己面前,很有凛然傲气。微微一诧,随即眼波定在他身上,微笑道:“中土男子,威武昂扬,果真和我东瀛不同。”杨逐宇见她说话柔气斯文,没有什么威严,倒带着一股妖媚。屑之一笑,仿佛耍大牌的明星,自豪道:“我中土男子人人都是这般威武昂扬。哈哈,你从大海上追来,难道就想见见我的人才?”
东瀛母后又上下对他大量了一番,就似挑选丈夫女婿一样,竟缓缓走到他身前,面对面站定,柔声道:“公子今天就要回中土去?”杨逐宇一愣,随口道:“不错。”东瀛母后道:“你不回去成了不成?我很看重你,愿意的话,你可以留在我身边。”语气中有询问之意,竟也有一份哀求之意。
杨逐宇心中一颤,暗道:“才见面就开场白了,咳,比我还直爽,典型的下半身美妇人!哇,看重我?看上我吧!哈哈,不好了,这娘俩儿是来投怀送抱的,美皇后、俏公主,嘿嘿,怎么偏偏就找上我,糟糕之极,糟糕之极。”看见面前几乎裸露的凤体,又遇见这种凤求凰的场面,怎能不胡思乱想!但想到可不能让日本女人给征服了,硬撑着挺起胸膛,一副要为国增光,不受糖衣炮弹的神态,毅然道:“不行!”
东瀛母后见他拒绝,脸色为之一黯,眼神有些忧伤,眼儿一红,竟似要落出泪来。杨逐宇愣想到:“不会吧,就算找不到情人,也不至于如此伤心?喋喋,当今东瀛的天皇也不知道是哪个绿帽子乌龟王八蛋,搞的老婆女儿如此堕落,都出来打野食了。哎,腐败的国家!哼,看来日本女子都喜欢来这一套,越是装成楚楚可怜,越让人想去疼惜。”
就在此时,仓木麻衣忽然主动缠上身来,双手绕着杨逐宇的熊腰,柔软的玉峰大胆的贴在他的肩上磨撑,吐气如兰,娇声道:“你若不回中土,留在我们东瀛,便让你做东瀛最大的官,‘护国大将军’怎么样?”
杨逐宇没料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如此大胆,竟然敢主动勾引自己,再他双乳的磨撑下,全身一阵发麻,不由心中淫意连连。金枝玉叶主动投怀,若是一般的男人,必定僵立在场,但杨逐宇不是!久经的风霜,早练就了他男人的本性,毫不犹豫,自然而然就把仓木麻衣细腰搂进了怀里,就象是对待熟悉的情人一样。他正想来点挑逗性的动作,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身上虽麻了,心中却没有麻,神情一骇,心想:“做你东瀛的护国大将军,那可不行,对于我来说,这等于是无耻的卖国行为,可要遭到万人辱骂。”此刻已经隐隐猜测道她们来找自己,绝非是只为了见一面这么简单,于是嬉笑道:“护国大将军!咳,我也不做。”
第60章 母女
仓木麻衣见杨逐宇身体已经接受了自己,心中却不接受自己,于是又缠的更紧了一些,嘴唇*在他脸颊上,竟私撒娇般道:“你就依了我们好不好?”自己母亲面前,做出如此风骚的举动,仿佛无人一样,实在让人惊愕。
杨逐宇也不禁大是佩服她的狐媚,今朝终于领教了日本女人的天性,他又不是四大皆空的和尚,胯下早就一柱擎天。此时此刻才显出他那游迹花场多年,练就出的一身定力,额头虽已汗水淋漓,心神并未迷乱,家荣国耻面前却知道谁轻轻重,仍坚定道:“东瀛的护国大将军,我是万万做不得的。”不过左手可没闲着,邪恶的把她当作是无条件的尤物,决不放过,早就在她声上蹂躏起来。
东瀛母后见他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答应,明显的就是要干吃女儿豆腐却不给钱,狐媚一笑,去掉脸上愁态,竟也主动把香肉送入狼口,显露出了日本女子的专业神态。柔躯扭住他的另一只手臂,笑迎迎的伸出芊芊玉手,张开五根白净如葱的细指,伸到他的双腿之间,五指一闭,樱牙微咬,握住那坚硬之物,轻轻向上一扶,媚声道:“公子为何不肯,难道我们母女比不上外面那三个丫头么?”
这一大胆举动,哪象是一个皇后?只叫杨逐宇魂飞天外,双腿一颤,一股爽意从脚底冲到头顶,手中倚天剑竟脱手掉在了地上,心里嘣嘣一阵剧烈的跳动,遇见这种母女齐上的场面,心情自然是激动不已,暗道:“不好,美人计!好风骚的皇后,好淫荡的小公主。日本女子,受过专业调教,随意出手就极具杀伤力,叫我如何吃的消。”
杨逐宇虽然邪恶,但对于人理常伦,却从来不敢违规半步,今天面前是小公主和皇后一对母女,第一次做这有违伦理之事,心中说不出是激刺还是异样,不平常的复杂心态已让他大汗淋漓。不愿意在去多想,定下心来,暗道:“反正是她们先勾引我,再说也不是自己国家的姐妹,哼,她们都不怕,我还想他那么多干什么。”阴阴一笑,心中豁出去了,想到那‘大将军’是宁死不做,这“抗日”的大事,却是要坚决到底。左右搂住二人,一手攀住一个玉峰,打定了要百吃豆腐的主意,色色道:“皇后,小公主,我可不能做你们东瀛的护国大将军。呵呵,听说东瀛都是天皇说了才算数,你们要我做护国大将军,那天皇未必就允许。”
东瀛母后和仓木麻衣脸上各显陶醉之色,伸手压住他的大手,在自己娇乳上轻轻抚动,水蛇般的腰枝也有节奏的扭着。东瀛母后轻轻喘气,娇声道:“公子,不妨直接告诉你,就是因为天皇死了,所以我才找上了你。”
杨逐宇大吃了一惊,暗道:“哦,原来还是个俏寡妇皇后。这皇后天姿绝色,如果她想要男人,只要随手一招,裙下之丞就会源源不断的涌去,又为何偏偏大老远跑来找我?还要我做那什么将军。嘿!我虽是一代情圣,但也还很有自知之明,其中蹊跷,得先弄清楚。”两手并不停止,各自捏住一个蓓蕾,轻轻揪动,顺势坐到一张大椅子上面,让二女的肥臀各坐自己一边大腿,笑道:“你们要我做东瀛的护国大将军,难道和这天皇之死有关?”
仓木麻衣娇哼哼了一声,臀部微微扭动,似有似无的去挫动他大腿之间的“杨二弟”,呻吟道:“天皇死了,暂时没有继位的太子,东瀛朝政动荡不安,有几个皇叔势力很大,他们都有可能篡权。若他们篡位登基,我和妈妈是先皇的亲宠,现在没了依*,他们为了斩草除根,到时候性命难保,下场就会很惨。所以我和妈妈便想找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掌握兵权,维护自己的权益,你可不能忍心见死不救。”
杨逐宇此刻才知道这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皇室朝政,被他母女如此看中,心中暗暗得意。胯下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她蠕动的翘臀,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想道:“呵呵,把我给招聘去了,一可为你们保家护国,二可解出你们欲望饥渴,真是一举两得。哼,好无耻的性交易。我对张真人有三月之承诺,还时刻挂念我的芷若妹妹,你们这什么狗屁大将军,我可没有兴趣。嘿嘿,可这么一对尤物,真是让人心动。”但觉这母女两也有可怜之处,心想她们既然是有求而来,再直言拒绝倒有些口涩,婉转道:“中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这我去做,这护国大将军看来是做不成了。咳,咳,皇后和公主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就直接去中土找我,等办完正事,只要力所能及,都一定帮你们做到。”
东瀛母后见他一直是不答应,可手上又不老实,她哪里受得住挑逗?没有把他说服,自己身体却先起了反应,在他的揉捏下,此刻已双颊潮红,全身噪热。她毕竟是一国之母,为了保持形象,自从天皇死后,半年来没接近过男人,刚看到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