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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翰……”
展星翰醒了过来,抬手附上她的脸庞,轻轻擦着那一道道的泪,一层层的悲,“我还欠你两辈子,欠你一个婚礼,别因为那些事情,耽误我们的美好,答应我,你说过,因为任何事堕落都是不值得同情的,不是吗?”
洛希点着头,扑向他的怀里,“我只要你,只要你在……都不重要……”已经逝去的,无论做什么都回不来,所以,最重要的是星翰……
展星卓也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这小子,小时候睡觉就赖皮。”叹了一口气,也算可以跟家里报个平安了。
洛希的手机响了一声,她瞄了一眼,不禁惊讶捂住嘴。
“怎么了?”展星卓看她表情,不像是什么好事。
“王惜如……死了……”
王惜如被送往医院,高血压加上脑出血,到医院不到二十分钟,就宣告了死亡。“病人使用过抗癌的药物,怎么没有跟我们说呢?”医生先安慰了家属,紧接着便是疑惑。
“抗癌?”
“是呀,你们不知道她有癌症,因为年事已高,没有手术,只是进行药物抗癌吗?”
没人知道,欧阳家的人互相看了看,确实,没有人知道奶奶的事情。
白总管站了出来,“是的,老夫人,已经用药有一年半了。是我办事不利……没有照顾好老夫人……”
白总管跟在王惜如身边,可以说跟了一辈子,知道她心中的苦,她的寂寞,她的恨,他很后悔,要是自己办事更果决些,老夫人不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气死……
洛希并没有想到,王惜如就这么死了。查了这么久,终于知道了幕后的黑手,可是她就这么死了,又让她内心有些不安……只想让王惜如有所忌惮,不要随便打扰她的生活,没想过要她的命。
“啊……”不小心割破了手,洛希放下了苹果。
“我看看。”展星翰直接拉着手指头含在了嘴里,轻吸了下,割得有点深,他拧眉,“还在想王惜如的事?”
洛希轻叹点头,“我……没想要她死……”
“你不是有心的。”展星翰一手搂着她,虽然这么说对亡者不敬,但是现在,他确实是松了口气,“别太责怪自己,找机会,我会找欧阳天琪。”
“还是算了吧,估计这回欧阳家肯定枪口一致对我了……”
“对我还真是没信心。”欧阳天琪走了进来,一身素服,像是刚进行完葬礼,“我有说过怪你吗?”
“你穿着这身衣服过来看我,不觉得有点脑残吗?”展星翰看着那一身黑色的西装打扮,“就不能换一身再来?”
“你就将就看吧,我平时都不穿西装的。”他自说自话的用手松了松领口,“洛希,爷爷明天回来,要你去接机。你怎么不接他电话?”
“该怎么接?该怎么说?”她该怎么跟爷爷解释?说她不是有心?又看了看疲惫的欧阳天琪,“天……”犹豫了下,“欧阳家怎么样了?”
“怎么?连天琪哥都不敢叫了?”他在她脑袋上敲了下,“你还是格洛希吗?你不是对自己说的话一向负责到底吗?”
“我不是有意的……他们……都会恨我吧……”没指望和欧阳家的人有瓜葛,却不想被他们怨恨,到底,还是孽缘吗?
“也许吧……”欧阳天琪掏烟的动作进行了一半,又塞了回去,“就算是我,看你的心情也会很复杂。但,怎么说呢,怨你什么呢?怨你恨奶奶?奶奶做的事不令人生恨吗?”
“欧阳家的人不是傻子,爸爸被奶奶管了一辈子,却发现不了解奶奶。兰兰和天瑞被奶奶宠了这么久,却发现背后还有那么多是是非非……”他看了看洛希,那晚在欧阳家的气焰,她不输爷爷,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欧阳赟,如果奶奶没有去世,她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言,毁了欧阳集团?
展星翰握着洛希的手,“交给时间吧……希望有一天,能够彼此谅解。”洛希笑着点了点头。
欧阳天琪摇了摇头,不会的,她不会成为第二个欧阳赟,因为她最重要的,她没有失去,就在她身边。“好了,我要走了,爸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回去看着点儿。就是过来帮爷爷传个话,你可别放他老人家鸽子。”
展星翰终于伤好出院了,然而还没等他活动好筋骨,就接到了谢流苏的电话,“我知道了,有事找我。”
洛希安顿好星翰的行李,“谁的电话?”
房子被莫名其妙的点了火,本就引起了周围邻里的注意,展星翰和洛希先搬回了展家老宅,之后再考虑房子的事情。
“是谢流苏。”
洛希一听,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鼎盛破产了。鼎盛的经营不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房地产已经不景气了几年。再加上,最近连续的失败,谢流苏终于察觉到了内奸。就是新来的秘书,也就是玉洁以为的小三儿。为了给玉洁和孩子留一笔钱,他需要跟玉洁划清关系。
谢流苏走出了谢宅,不,这栋宅子已经不姓谢了,他现在一无所有,还好,已经事先将老爷子送去了疗养院,并支付了一段时间的费用,打电话麻烦展少跟疗养院交代一声。他打算只身去南方,毕竟还得谋生。
至于姑姑,自从玉洁走了,当了一段时间谢家总管,见鼎盛形势不妙,早就跑得不见人影儿了。他能做的,似乎也就这些了。
行李,没有,车,也没有。谢流苏就这么沿着马路,往外走去。他抬头看着对面,居然还有人影迎着他走来,难道是刚买下谢宅的人?毕竟从这里往前,就只有谢宅了。
两个人的距离一步步拉近,他才看清,“玉洁?……”他站在原地,好歹让他走的洒脱,“怎么?来看我笑话?”
“啪!”
二话没说,就是响亮的一声,谢流苏舔着嘴角笑了下,“好歹是一夜夫妻,怎么……”
玉洁保住了他,她接到洛希给她的真相就过来了,甚至没想过来了要干嘛?见到他就想打了,甚至没想过因为几个原因?看他的样子就想抱住他,渴望他的回抱……
“你……是不是傻?”谢流苏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没去抱她,而是推开她。
“啪!”
于是,又获得了一记耳光。
“谢流苏,你再推开我试试!”刘玉洁瞪着眼睛抱着他,“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解释吗?就不能告诉我,让我们一起承担吗?就算是为了保留一点财产,你也可以告诉我呀?”
谢流苏看着地面,“玉洁……我和她……睡了……”
刘玉洁松开手,怪不得,洛洛没有阻止离婚,没有告诉她……她吸了口气,“多久……”
“什么?”
“你和她……在一起几宿?”
“一宿……”那是在竞标失败,家里一团乌烟瘴气,玉洁天天晚上出去party,他觉得人生乱遭透了,于是去喝酒,却碰见了自己的秘书,两个人喝着喝着,就睡了一宿……现在想想,一切都是阴谋。
“听洛洛说,她是别的地产商派进鼎盛的。”她小心的确认,他不是真的不爱她,她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原谅。
“是,你了解我,又中了美人计,我活该。”谢流苏看着玉洁,“听说,你办了一个托管班?”
“嗯,方便照顾轩轩。”
“轩轩长高了吗?”想到儿子,谢流苏鼻子有些发酸,眼睛竟有了湿感,见她没回答,“你肯定会把他照顾得很好,你一直是个好妈妈……好老婆……好女人……”
已经到了十一月底,起风的日子都万无一失刮着无情的北风,玉洁看他只穿了风衣,胡子几天没刮了吧,样子清瘦了,看起来果然很潦倒。
“我走了……”路过她身边时,他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下一次……要挑个好男人……”他收回手,攥得那样紧,怕自己忍不住去抱她。
刚走出两步,身后的人影一下子跑到了他面前,“啪!”他这回是真的有些被打蒙了,迟迟说不出话来。
“那这一次,请做个好男人!”她抱住他,她爱他。他错了,她不知道能不能彻底原谅,但她再选一次,还是他……这就够了……
☆、碎金如土
没想过,一向敢爱敢恨的玉洁真的原谅了谢流苏,大学时的刘玉洁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饭里容不得头发的。洛希开着车,连着蓝牙,“所以,玉洁两口子现在挺忙的,托管班办得很红火,玉洁还打算再扩充两层,直接开幼儿园了,毕竟园长的儿子也在一起,整个小区几乎都想去她那儿了。”
电话那头“咯咯咯”地笑着,“那这么说,我明天回国,只有你来接我了?”
“明天?不是下个礼拜吗?”
“提前了。”
洛希狠狠踩了一脚刹车,停在红灯前,“毛羽琪,你都女博士了,怎么还这么随意呀。明天我答应了要带姗姗去产检的!”
“那我不管,总不会没人来接我吧?女总裁?就这样了,拜拜。”
这丫头这几年的国外生活果然是涨姿势,肖怀仁肯定要看店的,星翰现在可是执行经理,比她还忙,有了!洛希拨通了电话,“慕言哥……”
堂堂nishell经理需要守在机场接人?
半月前,他才打理好瑞士的事情回来,直接被楼静初接回了nishell进了会议室,人生开始忙碌不堪。以宁和雨彤小两口要去度蜜月,一晃,半个月不见人影了。
杨慕言难得可以闲这么一会儿,还被抓出来当司机。
毛羽琪,洛洛大学室友,他对她寝室的三个女孩,也做过调查。毛羽琪的家境不错,印象中,是个喜欢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姑娘,如今,竟也是法律女博士了。
一抬眼,前面出现了一个长发的姑娘,穿着长到脚面的白色裙子。不会吧?杨慕言走上去,“你好,请问,是毛羽琪吗?”
毛羽琪一个转身,“我就是。”她脸红了下,天,这是洛洛派来的司机?简直是来自星星的他!
“我帮你拿行李吧,你先上车。”
毛羽琪应了声“好。”
杨慕言把毛羽琪送到“狼窟”就开车回公司了,下午还有一个会议,幸好飞机没有晚点。
“洛洛,你也太了解我了吧?你确定刚刚那个司机跟金秀贤没亲属关系?”毛羽琪身后背的包都没放下,也没摸摸姗姗的肚子,就开始打听杨慕言的事情。
“洛洛,她这是……红鸾心动?”姗姗揶揄她,洛洛打量了圈女博士的构造,“不会吧,羽琪可是比山顶洞人还迟钝。”
“别调侃我,他是谁?是你司机吗?以他这姿色,完全是明星料呀。”
洛希很郑重的看了看她,“毛羽琪,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你一见到我们,就只有这些要说吗?”
“别扯这套,你们的事儿,我虽然不在身边,也早就感同身受了,我都三十了,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个一见钟情的,可别跟我说是哪个姐夫哈!”
“来真的了。”姗姗看得出,这回这个老幺是真的心动了,原来那个嚷嚷着理想男人只在二次元的毛羽琪也三十了,真快呀。
“放心吧,他不是姐夫,也不是车夫,是我们公司的经理。”毛羽琪和杨慕言,洛希看着这小妮子闪闪发光的双眼,这个搭配或许不错。
眼看就要过年了,天气冷了,洛希和星翰搬去了新买的公寓,原来那套打算打理一番,先搁置两年再卖了。
而现在住的地方,离展家老宅有点距离,也离夏夏的幼儿园有点远,再加上展月尧的不甘不愿,洛希只好割爱让夏夏还住在展家老宅,她只好每天起早贪黑的往返在两家。
“过年的时候,要不要去看看爷爷?”
洛希看着窗外,听着柴科夫司机展星翰这么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想了想,“还是算了,欧阳家过年,我去凑什么热闹,礼物,我会快递过去的。”
欧阳赟回来以后,安顿好了王惜如的后事,“欧阳赟的妻子只有一个,惜如,真是比我还顽固的人。”在下葬时,欧阳赟这么说了一句,告诉她和他们的子孙。
之后,欧阳赟带着欧阳乔来找过洛希,欧阳乔似乎变得没那么古板了,“洛希,要不要回欧阳家?”
“不了,回去了,不会过得比现在好。”心里的疙瘩,还需要时间,洛希知道他们的来意。
欧阳赟瞪了欧阳乔一眼,“有什么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欧阳乔看起来有些尴尬,这是个市侩而实际的问题,“就是……那份股份转让的事情……严格来说,你的股份现在在欧阳集团比我要多,是需要出席相关会议及……”
“噢,你说的是那张纸呀。”洛希瞅了瞅爷爷。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的,“你知道那张纸多少钱吗?纸呀纸的!”
这张纸多少钱,她没算,不过却要了人命,若她说出来,怕是要惹老人家伤心了。她只是笑了笑,“会议我可没空去……”
“可是……”欧阳乔其实有意让洛希来公司的,“洛希,你知道天琪无意公司的事情,天瑞和兰兰还小……”
“小?”洛希看着他这个样子,不禁觉得真是神似的母子,王惜如若不是太过担心儿子,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他们一点也不小,该交接的就交接吧。”这句话是说个爷爷听的。
“洛希,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能来欧阳集团……”
“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拒绝。”
“你有义务!”欧阳赟可谓拿出了死皮赖脸的精神,难得,难得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回家了,兰兰和天瑞也开始认真对待公司的事情,而不是把精力浪费在没用的事上。或许,洛洛的存在,或许洛洛的当头棒喝,让他们知道,他们得到的一切,是有代价的。
“我没有。”洛希摊手,才不会上这老家伙的当。
“你有15%股份!”
欧阳乔看着神似的两个人,一老一小,还真是够像,听天琪说他还不信,自己都没像爸一半,一个小丫头能怎么像?
“又回到这里呀。那你俩听好了,还有在门外偷听的天琪哥。”
欧阳天琪走了进来,本来里面一片硝烟,他不想进来的,却被发现了,“我是恰巧路过。”
“行了行了,正好都告诉你们。那张纸……那张价值连城倾城倾国的纸,确实没有被烧掉。”洛希看了看他们仨的表情,一家三代人,其实最像的是他们。
三个人抻着脖子等着下半句,听到时,差点都咬掉了舌头。
“不过,我收到当天,就扔进碎纸机了。所以,我没义务。”就这样。
☆、那年正青春
展星翰看着一旁偷笑的老婆,“想到什么好事了?”
“没,只是想到他们听说我把那张纸碎了的表情……”还没说完,洛希看着车载蓝牙呼唤了星翰,“是季衡。”
他接了起来,“说吧,我和洛洛在车上,大概半小时到你那儿。”
“你还是别到我这儿了,直接去公安局吧?”
这大好的日子,去什么公安局呀?洛希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辜,最近很本分,没招谁惹谁,“衡哥,你耍我们的吧?难道是涣涣打了跟你擦肩而过的美女吗?需要我们去保释你们俩?”
季衡明显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是司徒晶,被捕了。”
被捕了?为什么?她不是去美国了吗?又回来了……洛希听着这个名字,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展星翰挂了电话,“其实这件事,早就想跟你说……”
洛希走后,丁叮的老公从厦门回来,到过公司。当初丁叮夫妻结婚要去南方发展,于是双双辞职。不料,回来的,只有她老公一个人。由于在丁叮的电脑中,留下了些带锁的文件,他老公花了些时间才解锁,里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