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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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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纳数人。

    锦甯先前来了几回与李老探讨学识,便也颇熟李府,小厮知她熟悉,便也不再领路任她去了。

    李府席厅唤作“晟堂”,晟,谓之兴盛。

    到了晟堂,便见一约四十男子长衫而立,面容清峻,两撇长须。

    此人便是李绂,字善则,乃李老宗室子弟,亦为其大弟子。

    “善则先生。”锦甯瞧见他,忙上前两步一拜,“先生久等,是甯和之过。”

    “不必如此。”李绂笑着扶她起身,“今日是我到的早了,与你何干。”

    锦甯摇了摇头,轻声道,“教长辈久等,再如何也是小辈不是。”

    李绂哈哈大笑,“李先生早便候着你来了,那我等可不能教先生久等才是。”说着便引锦甯进了席厅。

    座上坐着的正是李老先生,而下首端坐一女子,却是姒乐耘。

    锦甯俯身拜道,“见过先生。”

    李老唤二人坐下,“不必总如此多礼。”

    锦甯笑着望了眼姒乐耘,“也不知懿尊今日拜访,为的是先生还是甯和?”

    她这话说得巧,李老一听便笑了,“懿尊今日前来,本为的是与老夫切磋棋艺二三,只听闻你将来了,便特意留了下来。”

    “先生此言差矣。”姒乐耘笑『吟』『吟』道,“懿尊方才还同您探讨此局如何破解,如何便是为的甯和留下了?”

    锦甯闻言扑哧一笑,掩唇道,“甯和瞧着也是这般,毕竟若论棋艺,甯和却是不通几分的。”

    李老摇着头大笑,轻抚长须,“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夫还瞧不出来吗?”

    姒乐耘与锦甯相视一笑,才道,“果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先生。”

    李老摆了摆手,笑道,“罢,罢,你二人许久未见那便好好聊聊罢,善则,走罢。”

    锦甯起身,盈盈一拜,“多谢先生。”

    见李绂扶了李老进屋歇息,锦甯才坐到姒乐耘身旁,拉过她的手,“若是想见我来忈王府便是,你何必大费周章?”

    姒乐耘拍了拍她的手,“哪里是大费周章?只是这事总归不好开口,加之忈王府我总觉着不舒坦,怕是隔墙有耳。”

    锦甯无奈蹙起眉,笑着摇摇头,“你不愿见她?无碍的,如今她被禁了足,也碍不着你。”

    姒乐耘给她斟上茶,笑意淡了几分,“只是觉着有她在的地方便是晦气。”

    锦甯点了点她的额头,柔声,“罢,罢,你若不愿见她,下回我去找你便好。”

    姒乐耘这才又笑了,“哪来的那般麻烦?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加害于你,我便想着能少见便少见才是。”

    “你啊。”锦甯摇了摇头,端起茶盏吹了吹茶梗,“方才你道有事要同我说?可是趣事儿?”

    “却是有一趣事儿。”姒乐耘轻笑,复而道,“你不知?”

    锦甯抿了口茶,猜道,“可是大事?”

    姒乐耘摇着头笑,“这可不是大事,是天大的事。”

    锦甯微怔,放下茶盏,颇有几分迟疑道,“你所谓…甫惪那事?”

    “是也。”姒乐耘道,“钦天监卜出七月初八乃良辰吉日,父皇今日下的旨,七月初八大婚。”

    她眨了眨眼,低声道,“这可是宫里头的消息,外头如今还不知呢。”

    锦甯不禁拢起眉心,良久,开口道,“乐耘,如今我已嫁做人『妇』,总归不好议论外男的,此事便罢了。”

    姒乐耘抿了抿嘴,“可皇兄与你……”

    “乐耘。”锦甯轻声打断,“我与甫惪只为好友,再无其他干系,此事便休要再提了。”

    姒乐耘望她一眼,叹了口气,“不提皇兄,可矝言与我二人莫逆之交,总归是要提的罢。”

    “罢。”锦甯无奈,轻叹道,“日后嫁作太子妃,自然是千好万好的,只是我总归是疑『惑』,为何此事便如此唐突。”

    确实是唐突的,婚假乃大事,便是锦甯与姒琹赟,自皇帝赐婚到大婚之日,也足足有三月。

    可太子与阮矝言…自定下婚事到七月初八,也不过一月余罢了。

    “还不是那事闹的……”姒乐耘低低道,“原本也不是这般仓促的,皇兄一开始…闹得厉害,父皇便忙着将此事定下。”

    锦甯闻言默了默,不语。

    她自是知晓姒乐耘那停顿所谓何意。

    “不过到底是嫁人天家。”姒乐耘转而笑道,“你且安心,纵使仓促了些,也不会教矝言有半分委屈的。”

    锦甯点点头,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

    半晌,她睁开眼,抿嘴淡笑道,“你先前说的那趣事儿,到底是何事?”

    “当真是有趣的。”姒乐耘笑盈盈问,“你可知你家那二房长姐?”

    锦甯愣了下,疑道,“可是琴姐姐?”

    “正是。”姒乐耘眼珠意有所指一转,“你可知,这琴姐儿被赐给皇兄为侧妃?”

    这到底为禾家事,锦甯自是消息灵通,于是温言道,“前几日家弟捎来家书,倒是有提及此事。”

    姒乐耘捂着嘴吃吃笑,“我同你讲,这琴姐儿不知是修了什么福气,竟是父皇亲自赐下的侧妃……”

    口中说是福气,可于锦甯与姒乐耘这等天之骄女而言,这侧妃便是与妾无异,便是太子侧妃,也是妾。

    除非如姒乐耘生母惠妃那般,乃皇帝妃嫔;亦或是锦甯这般皇帝亲自宣了旨意道是平妻与正妃等同的,便是私底下再如何说,名头上也挑不出什么。

    因而这话一出口,却硬是含了几分轻蔑之意。

    “如今婚期将至,母后便私下宣了矝言同禾锦琴进宫一看,命我一旁陪同,你可知发生了什么?”

    姒乐耘止不住地笑,颇有些幸灾乐祸道,“母后见矝言时是千夸万夸,连连道好,面上都瞧得出得极为满意,然瞧你那位琴姐姐时……”

    “当时如何便不说了,待二人退下后,你可知她同我嘟囔了句什么?”姒乐耘说着竟不禁噗嗤一笑,“她说,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便是不一样,幸亏只是个侧妃,待大婚三月后一顶小轿抬入东宫便罢了……”

    锦甯闻言莞尔,她摇了摇头,轻拍姒乐耘,“这话可不许再说了,若是旁人听到……”

    “好好好,我自是知晓。”姒乐耘笑着摇了摇她的手,“只是同你讲,无碍的。”

    锦甯笑着嗔她,“如今我们几人中,最是你快活了。”

    姒乐耘笑了声,轻道,“但愿如此罢。”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深深长叹。

    风骤然起了,便见院子里的枫树摇晃得厉害,飘下几片翠绿的叶,其上隐约红纹蔓延。

    锦甯咦了声,柔柔道了句,“如今尚是初夏,这枫叶怎便…见红了?”

九七。高山流水() 
“甯和郡主到——忈王妃到——”

    门口传唱的太监尖声传报; 声音却依旧被淹没在了锣鼓喧嚣中。

    东宫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看热闹的人,乌压压的一片,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或是窃窃私语; 或是高声大喊,交谈高呼比比皆是。

    “太子殿下来了!太子殿下来了!”

    “哦!哦!新郎官儿来了!”

    禾锦华不禁向后看了看,隐约瞥见大门儿口似是有大红喜服晃动; 她微微晃神,似是忆起几月前她的大婚之日。

    “若是你想落个不知规矩的名头再被关上个几日,那便再看下去。”

    耳边传来细细柔柔的女声,熟悉得令人作呕。

    禾锦华猛地寻声转头; 便见锦甯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 半侧着首,抬眸浅笑的模样。

    她手便不由得一紧,似笑非笑; “不牢姐姐费心了。”

    禾锦华瞥了眼远隔着数丈立着的宝念珠忆; 嗤笑,“你也只会在此番时候才『露』出这副嘴脸。”

    “妹妹说的哪里话。”锦甯望向一旁战战兢兢的李嬷嬷,对上她的眼微微一笑; “本宫自然是为你好。”

    见李嬷嬷小心翼翼向前一步护着禾锦华,那模样活像怕她吃人似的; 锦甯也不恼; 笑着转身迈步; “那姐姐便先行一步了。”

    筵席在东宫正堂布置; 锦甯到时已然不早了,一处坐着的还有姒乐耘与几位皇子公主,她笑着同几人互相颔首示意,便同姒乐耘低声闲谈了起来。

    “你二人不是一同来的?”姒乐耘轻拍她,下颚向门口点了点。

    锦甯闻言向后望去,便见她前脚坐下后脚禾锦华便来了,旋即起身招呼她,“妹妹。”一边同姒乐耘轻声道,“先前是一同到的,只是我先来罢了。”

    姒乐耘便不多话,只笑道,“难为你了。”

    待禾锦华落座,外头沿路传来的敲锣打鼓声便愈来愈近。

    “跨马奔腾!纵横天下!安邦定国——”引路的太监喜气洋洋地高呼,“——跨马鞍!跨火盆!”

    “好!”众人皆起身,笑着股掌。

    姒乐耘悄悄瞥了眼锦甯,见她当真满面笑意心头不禁一松,“这般便好……”

    她不禁喃喃,声音随着欢呼雀跃的呼喊声鼓掌声湮灭其中,“这般…便是…最好不过了……”

    锦甯隐约似是听见了什么,余光划过姒乐耘,笑着望向步上红毡的两人。

    待二人走进了,姒乐奣不知为何脚步一顿,连带着牵着彩球红绸的阮矝言也停了下来。

    锦甯便见他侧首望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对上她的眼。

    他嘴唇蠕动了两下说了什么,恰逢此时乐声愈发高亢,夹杂着起哄的高呼声震耳欲聋,教人只觉满耳嘈杂,什么也听不真切。

    锦甯只读懂了“甯儿”二字似是在唤她,便再也看不清了。

    姒乐耘正站在她身旁,见姒乐奣望来便心头一跳,忙笑着高声道,“皇兄!矝言乃本宫莫逆!本宫便祝你二人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好!好!”众人忙一同大呼着贺颂了起来。

    姒乐奣便连连颔首向众人致意,时不时拱手道谢。

    二人一步步走进喜堂。

    赞礼者高喊,“形庙见礼!奏乐!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待三叩首毕,便唤二人起身,“升,平身,复位!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

    “跪!皆跪!升,拜!升,拜!升,拜!礼——毕!”

    这便是所谓的“三跪,九叩首,六升拜”。

    待两人被闹着入了洞房,筵席便算是开始了。

    姒乐耘轻咦一声,“皇叔今日怎没来?”

    锦甯怔了怔,复而笑道,“许是有事罢,今早临走前才差人同我知会了声。”

    她夹了道红梅珠香尝,一面对姒乐耘道,“五皇子当真是天真心『性』。”

    姒乐耘闻言望去,便见阮矝言不知何时早已被送入了洞房中,如今众人正在闹太子,闹腾得最厉害的正是五皇子。

    “嘁。”姒乐耘嗤笑,眼一瞥,“天真?这宫里头的孩子哪有甚么天真的。”

    锦甯望她,不置可否,“我瞧着他却是不坏的『性』子。”

    “坏自然是谈不上。”姒乐耘眸光流转,“只是小五这『性』子,若是什么都任由他去,那岂不翻了天了。”

    锦甯掩唇扑哧一笑,“本便是千金万贵的身份儿,『性』子自然会乖张些,垣儿也是如此。”

    姒乐耘挑了挑眉,“我瞧着你阿弟倒是乖的。”

    “他呀,在人前总是讨喜的紧。”锦甯眉眼一弯,笑盈盈道。

    姒乐耘笑了笑,夹了一道芫爆仔鸽,“我记着他同皇兄关系向来亲近,今日怎未曾来?”

    锦甯无奈,拍拍她低声道,“太子大婚岂同常人一般?便是本宫今日来也不是因着王爷的名头?”

    姒乐耘却似是瞧见了什么,手肘捣了捣她,语带嘲讽,“你瞧,那不正是当今状元郎?”

    锦甯寻声望去,却见正是梁良,对方似有所感,也抬眼望来。

    锦甯笑着同他颔首,移开目光。

    月前殿试梁良高中状元,引得举世瞩目,一时间名声大噪。

    “乐耘。”锦甯蹙眉,轻叹道。

    “我知晓。”姒乐耘似是笑了下,低低自喃,“状元嘛,自然会得父皇看中,与旁人自是不一般……”

    锦甯见她神『色』恍恍,低叹一口气,柔声道,“说起温之,倒还有个趣事儿。”见姒乐耘回神望来,她便又笑道,“你可知那日状元游街?”

    姒乐耘眼睛倏地一亮,也笑了,“知晓,知晓,此事如今何人不知。”她说着便捂嘴吃吃笑了起来,“那日探花郎闹得笑话可当真是有趣儿,滑天下之大稽了。”

    大珝有个不成文的规,便是历届中得探花郎之人才德另论,却需为进士中相貌一等一的郎君。

    然而此次探花照旧为一美男子,却不及当今状元郎。

    那日状元游街,榜眼与探花在后头随着,往年总有路边女子往探花身上丢手绢,而这年的手绢儿,却皆是丢到了状元郎身上了。

    而好笑便好笑在,这探花郎却是仔仔细细地打扮过了,面敷白粉头戴彩冠,一幅俏郎君的模样,却不及那状元郎分毫。

    这便是闹了个大笑话了。

    锦甯见她笑了,便也轻舒一口气,同她继续又说笑了起来,待筵席过半便同先行回府了。

    本有心同禾锦华招呼一声,只远远瞧着她不知何时同五皇子谈天了起来,二人具是神『色』欢畅,便也无心再多加打扰。

    姒乐耘倒是疑『惑』她今日怎走得这般急,锦甯只道是累了,她便无奈嘱咐了两句放她去了。

    酒过半巡,太子微醺地举着小樽推了旁人递来的几盏酒,晃着脑袋朝四周瞧了瞧,却没瞧见想找的人,不禁心头一跳。

    他忙晕晕走了两步,拉着姒乐耘道,“她呢?”

    姒乐耘惊得手一颤,见四周无人望来,才拉紧姒乐奣低声道,“皇兄慎言,甯儿如今已嫁做人『妇』,你也已娶矝言为妻——”

    “甯儿…甯儿……”太子醉醺醺喃道,“本宫…本宫要找甯儿……”

    “皇兄!祸从口出!”姒乐耘忙掩住他的嘴,见周围已有人似有若无的望来,当下脆声道,“皇兄若是想见皇嫂,入了洞房便能见着了,懿尊可寻不着人。”

    旁人听了便哈哈大笑,你一句我一句贺颂起姒乐奣来。

    “太子殿下好福气啊!”

    “臣祝太子殿下与太子妃鸿案相庄……”

    “太子妃乃难得一见的大才女,与太子殿下乃天作之合啊……”

    姒乐奣脑袋似是狠狠得被撞击了一下,倏地回过神来。

    天作之合……

    他神『色』恍惚。

    自幼,他们也是这般称呼他与…甯儿的。

    **

    锦甯回忈王府时便见门口泊了一辆陌生马车,她回了含甯阁小憩片刻便带着白嬷嬷去了书室,留宝念同珠忆歇息。

    “今日王府可来了客?”

    白嬷嬷轻声道,“是司寇大人,如今正同王爷在书室议事。”

    锦甯点了点头,笑着道,“本宫倒是不知。”

    白嬷嬷垂首,“诺。”

    待到了书室,门口守着的侍卫也不好拦她,只说是通报一声王爷,锦甯便应了。

    眼见那侍卫进了内室,锦甯便也带着白嬷嬷缓缓走近,隐约听得清里头的声响。

    “…皇帝…此举着实…荒……”

    “便…这般……”

    白嬷嬷当下背脊浸出冷汗,听了不该听的,她吓得双腿软得厉害。

    锦甯余光瞥见便伸手撑住她,手指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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