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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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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盼儿撇撇嘴,嗤笑着朝几人嚼舌根,“瞧那二人那样儿; 果真便是小家子气。”

    “小祖宗哟,小点声儿罢!”江映雪点点她的额角,“甯儿先前才给你收拾了烂摊子,如今你可别又惹出事儿了。”

    赵盼儿抿了抿嘴; 低声道; “我知晓了。”说着瞄了眼从容落座的锦甯,扯了扯姒乐耘的衣袖,“甯儿可是生我气了?”

    姒乐耘笑睨她一眼; “甯儿那般的好『性』子哪里会气。”说着无奈道; “纵是气了,也是气你个蹄子嘴没把门儿的,怕会将来自己害了自己罢了。”

    她说着拍了拍赵盼儿的手; “莫要想那有的没的,下回可仔细些; 可不许再那般冲动了。”

    赵盼儿低低道是; 蘸上石青; 心不在焉地描起画来; “那禾锦华当真是令人生厌……”

    阮矝言瞥她一眼,执笔自如地挑起一划勾,“那人城府不浅,你可莫要再赶着上去了,免得反被将了一军。”

    “矝言说的是。”江映雪也无不迎合,低声道,“再者如今甯儿不愿和她牵扯,你也莫寻那晦气。”

    赵盼儿闻言不禁望向锦甯,便见她微微垂首,半掩着温静的面容,执笔落字间仿若行云流水,瞧着便是赏心悦目。

    赵盼儿依稀瞧得见那宣纸上的清隽小楷,端看那字,便知人是何等仙姿佚貌。

    她目光一移瞥了眼禾锦华,一瞧竟见她游刃有余地大笔落字,心头微骇,“那人果真……”不简单。

    赵盼儿没将那话说出口,她不再多语,只又沾了沾水调石青,染上叶的『色』。

    锦甯落下最后一笔,起身将那宣纸轻轻捻起,下头垫着的『毛』毡满是墨『色』点点,想来是墨水浸透了,只那墨点儿有深有浅且似是有形,看起来倒煞是好看。

    一旁的珠忆忙撤下那『毛』毡,又换上块儿干的新『毛』毡,锦甯这才将纸放下,轻轻抚平皱褶。

    “殿下可要润润嗓子?”宝念轻声,又扶着她坐下。

    锦甯微微抬眼,低嗯了声。

    乍一看去,作画与题字的皆是五五分。

    锦甯粗略望了眼,便见在场女子所书,八成皆是簪花小楷。

    簪花小楷以隽秀清丽著称,深得世家贵女青睐,锦甯书的便是此字。

    可若说锦甯之书为簪花小楷也不尽然,便是因相较于其之细长风流,她的字却更为圆滑温润,便是因此之独特而传出了名声。

    宝念端来茶壶侍茶,一面低声道,“奴婢瞧着,王妃今日这画可是有些名堂。”

    锦甯掀开眼睑,接过茶盏抿了口,“她惯是喜爱弄些新奇玩意儿。”

    宝念心头一惊,将头垂得越发低。

    玩意儿……

    殿下这般意思,分明就是完全没拿王妃正眼瞧过……

    宝念不禁打了个寒颤,余光瞥见珠忆凑近了,不敢再开口。

    阮矝言与姒乐耘也陆续收笔,锦甯望了便探首去看,笑着道,“你二人这笔力画工真真是愈发精进了。”

    她说着便取来了姒乐耘的画,正是一幅荷图,偌大的池塘中唯有一支白荷,荷叶是浓重的墨绿,衬得那纤细而立的荷花愈加孤傲。

    塘中孤荷,茕茕孑立而孤芳自赏。

    “当真是绝妙。”锦甯连连赞叹,“此番意境,当真是妙极,妙极。”

    阮矝言也啧啧颔首,小声低语,“甯儿夸的不错,你的画工当真是精进许多。”

    “你二人再夸本宫可没地儿藏脸咯!”姒乐耘笑『吟』『吟』掩唇,“不过此幅荷图,纵是我自个儿也甚是得意的。”

    “自是好的。”锦甯被她逗得轻笑一声,柔柔道,“此图画工、配『色』、留白皆是恰到好处,极极好的。”

    “更遑论此图贵在意境……”锦甯不禁感叹一声,“当真是无一不美的。”

    姒乐耘眼眸一亮,欣喜极了,“你可是甚少这般称赞人的,我今儿个得了你一句无一不美,纵是不得魁首也万般知足了。”

    “正是。”阮矝言也笑了起来,“我瞧着乐耘今日可是开怀了,没准儿这笑还能挂在脸上直到明儿呢!”

    锦甯抿嘴一笑,“若是得了本宫一句夸便这般欣喜,那过会儿众人皆是连连赞叹,你待如何是好?”

    “旁人是旁人,甯儿可不一样。”姒乐耘笑道,“你贵为大珝第一才女,所言之重自是不言而喻。”

    锦甯面颊微红,嗔道,“你也拿这打趣我不是。”

    姒乐耘咯咯笑出声,“不说了,不说了。”

    “罢罢,不说便罢。”阮矝言也掩唇轻轻笑了起来,“我先前瞧着你换了『毛』毡?怎的?难不成墨水蘸多了?字可有碍?”

    “无碍的。”锦甯敛下眉眼,轻柔道,“只是闲来无事想出个新鲜点子,一会儿给你们瞧瞧。”

    “哦?”姒乐耘起了兴致,自是连连道好。

    交谈间众人也已然陆陆续续收笔了,围着姒乐耘的画赞叹起来。

    吴洛妤才放下笔便凑了过来,瞧见姒乐耘的荷图倒吸一口凉气,满目惊羡,“好画!当真是好画!”

    她口中啧啧称赞,指尖也小心翼翼地抚上半干的荷图,满面痴『迷』,“此番意境,却是教我想起了甯儿的那首‘青玉案·元夕’……”

    众人闻言大惊,低低地传出吸气声。

    《青玉案·元夕》为绝代佳作,单论此代,还无人敢与此词并驾齐驱。

    虽说诗词与书画不同源,但吴洛妤此番形容,可是将姒乐耘这幅画捧得不可谓不高。

    众人不禁暗自咂『摸』着,皆是愈加仔细地赏起画来,这般一瞧,竟当真觉得有几番意境。

    不知是何人长叹一声,有感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

    还未道完,便被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骚』动打断,惊呼声与夸赞声此起彼伏。

    “太妙了!”

    “当真为…此世一绝……”

    “。。。这般…绝世之作……”

    “忈王妃果真不凡,我等万般不及!”

    围着荷图的众人向那处望去,便见那正是禾锦华的几案,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依稀瞧得见那幅印着娟秀小楷的宣纸。

    有人皱着眉道,“不便是普通的小楷?我瞧着不过尔尔。”

    外头围着的人听到了,忙道,“兄台此言差异,此字非同一般。”

    “哦?”众人被引了兴味。

    那人故弄玄虚道,“这字虽说仅为中上,可那背面儿便不一般了。”

    众人忙挤了去看,便见那宣纸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虽说不算绝佳,可那书字之人即为禾锦华,便平白令人高看了几分。

    便见那纸被缓缓翻了过来,其上满是墨『色』的小点儿,有深有浅,有大有小,定睛一瞧,竟是一幅活灵活现的星河图!

    这同一张纸上,竟一面儿是字,一面儿是画,当真是绝妙!

    她竟将每个字都巧妙地运用了起来,在那每一勾,每一点都下足了功夫。

    在那点儿上一用力背面便能落下一个黑点,而力度轻便能落下一个浅的点儿,若是再轻些,便了无痕迹了。

    此图瞧着平平常常却是灵气十足,贵在十分精妙。

    要知道想出这个奇特的点子本便是不易,要将每个小点儿,每个字都细细算好,更是难上加难!

    众人目瞪口呆,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吸气声惊呼声不绝于耳。

    “这是…这是忈王妃所作?!”

    “荒唐!荒唐!甚么草包美人!分明是惊世才女!”

    “怎么可能?!忈王妃她那般粗鄙之人…怎么…怎么可能……”

    “笑话!”郑馥听到此言,眼眸一凛,高高地昂起下巴,“怎么便不可能了?!这事实不就是真真摆在你们面前?”

    “锦华根本不是传言中的那等人。”段琦波冷冷接话,“她分明才德不输任何人!”

    众人忽地屏息凝神,不敢开口,一时间荷亭鸦默雀静。

    才德不输任何人。

    甯和郡主还在场呢,这忈王妃此画再如何惊世绝伦,公然同郡主殿下叫板,也过于自大了罢……

    寂静的荷亭倏地响起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便听有人似是走进亭子,笑着出声,“王妃这般心思这般技艺,确实非常人所能及。”

    “若不是甯和在场,你今日这一幅画,定能拔得头筹。”

    禾锦华猛地咬紧牙,嘴中苦涩得可怕。

    众人作揖,“拜见忈王爷!王爷万岁!”

    “不必多礼。”姒琹赟淡笑了笑,走到锦甯身旁牵起她,随意坐下。

    他忽地一蹙眉,手不禁紧了紧,手心纤柔的指尖冰冰凉的,凉得惊人。

    姒琹赟望向锦甯,竟见她面『色』苍白,双眸惶惶竟空洞无神,宛若受了大惊。

    他心头一刺,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低柔道,“怎么了?”

    锦甯却依旧不言不语,神『色』怔怔然的,脆弱仿徨的模样楚楚极了。

    姒琹赟却无暇顾忌那些,他面『色』微变,嘴唇紧抿,“甯儿?”

    “丞烜……”锦甯嗓音极轻,僵硬地扯出一抹苦笑,“我…我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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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试最后一次,如果还不行那就。。算了。

    这次开了72小时,出现问题了宝宝们评论我哦。

九二。陷害() 
画?

    姒琹赟微怔。

    他自诩了解锦甯甚多; 自是知晓她擅诗词绣舞,擅书。

    可若谈画工,甯和郡主可从未传出擅画的名声。

    要知晓甯和郡主精通后四艺,这本便是天大的才名了; 又有谁还会再顾那前四艺?

    他正愣忪,姒乐耘却倏地想起什么,她忙踱步走向锦甯的几案; 小心捻起其上的宣纸。

    一旁的丫鬟微惊; 低低道; “殿下……”

    姒乐耘置若罔闻,她将宣纸展开,那隽秀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 各个好看,一面赏心悦目的诗图便映入眼帘。

    众人自是心悦诚服,无不赞叹地连连点头叫好。

    有人一字一句读出那诗; “拥红妆; 翻翠盖; 花影暗南浦……”读到后来,众人的神『色』却愈来愈古怪了起来。

    “……遥想芳脸轻颦,凌波微步,镇输与、沙边鸥鹭。”

    此乃前朝诗人杜云桐之大作《观荷花》。

    甯和郡主爱诗无人不知,而郡主殿下最钦慕的诗人当属大名鼎鼎的杜解颐先生; 此事也人人皆知。

    原本甯和郡主临撰杜先生之诗自然是千万般好的; 可怪就怪在; 方才禾锦华所作的那一面图上,也是一首杜先生的诗。

    虽说两首诗不一样,可一为赫赫盛名的《观荷花》,一却只为一首平平之诗;一为颜筋柳骨的清丽簪花,一为技艺泛泛的平常小楷……

    这孰好孰坏,孰上孰下,众人不必说出口,落差便出来了。

    禾锦华紧了紧牙冠。

    她敛下眼帘,心头却嘲讽冷笑。

    禾锦甯这字写得再如何好,有她的星河图在前头,就别妄想其他了……

    她嘴角不住微微翘了翘。

    这星河图在前世便得举世瞩目,引得人人争相模仿。

    此乃五年后一大才子的成名之作,如何受吹捧便不必多说了,更妙的是,这图动摇了禾锦甯第一才的地位。

    所谓大珝第一才女,才女只是叫得好听罢了,若真要说,其实为大珝“第一才”。

    这“第一才”便不止为女子了,自然是也将男子皆比了下去。

    而禾锦甯稳坐第一才这位子近十年,也仅仅被这星河图一个动摇过。

    若不是那贱人随后便一曲惊世醉仙舞狠狠扇了那大才子的脸……想必这第一才的位子,便会被抢了去。

    禾锦华不禁咬了咬下唇,不甘而怨恨。

    若不是那醉仙舞着实难跳,她习了数年也学不会半分,如今还岂容得这贱人放肆?!

    禾锦华眸中划过一抹阴鸷。

    不过如今醉仙舞赏未出世,这禾锦甯再如何厉害,也定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她早早便将星河图作了出来,还不信那大珝第一才的名头,她摘不掉!

    禾锦华思绪才至此,便听一声细细的惊叫,随后便是低低的吸气声跌宕起伏,再然后,便是诡异的寂静。

    她猛地一回神,便见姒乐耘竟将那宣纸翻了个面儿,那背面的图上星星点点,似有形有规律地奇妙地晕开,银汉、星河,缱绻地铺展在纸上。

    禾锦华只觉脑中嗡鸣,眼中似有云雾缭绕。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图。

    这每个点儿,每颗星,每片银汉,与她所作,无一…不同。

    荷亭沉寂地可怕。

    姒琹赟望向那展精妙绝伦的星河图,眉心一蹙。

    手心的柔荑愈发冰凉,他不禁又紧了紧她的手,安抚道,“无碍,有本王在。”

    锦甯紧紧咬着唇,勉强扯了扯嘴角,“多谢王爷。”她微微抽出被他紧握的手,低垂下首,不再开口。

    姒琹赟张了张口,伸手想再去拉她,却被她微微瑟缩着躲开。

    他指尖微动,抬眼望向锦甯,便见她散落的发丝掩住了面庞,依稀只瞧见微微颤动的皙白下颚,脆弱极了。

    姒琹赟心头一恸,隐约有几分悔意。

    他不该的。

    她那般聪慧,怎会听不出他那句“无碍”之意。

    他原本想的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底如今是他家事,出了事自然是他忈王府脸面不好看,他自然是想息事宁人。

    姒琹赟喉头微涩,干干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甯儿向来温婉善良,她从来懂事,一向只想着他,想着旁人,却从来不顾自己。

    而他竟然忘了,忘了她也不过是个年方十四的孩子。

    他竟然在她一次次的包容温柔下越发沉溺,竟然习惯了她的温顺,她的忍让,甚至觉得…这本该如此。

    便如这次,他原本便想着甯儿一向乖巧,忍让了这次也不会如何……

    锦甯微微抬首,她深深望进他的眸中,眼角倏地滑下一滴泪,晶莹地滚落下颚,滴在地上。

    “丞烜。”她轻道,“那是…我的画……”

    姒琹赟只觉那滴泪刺眼得可怕。

    他耳边猛然一阵巨响,脑中一片空白。

    他甚至忘了…忘了他的甯儿是如何清高出尘的女子。她的骄傲,怎容得旁人毫无愧疚地玷污?!嚣张跋扈地鸠占鹊巢?!!

    姒琹赟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甯儿……”

    锦甯动了动睫羽,侧首不再看他。

    宝念心头微骇,不敢开口说话,只将头垂得愈发低,怕接踵而来的便是王爷的不耐与怒火。

    “忈王妃。”姒乐耘笑着出声,“你说巧是不巧。”

    她将星河图小心翼翼地放下,又满眼笑意地望向禾锦华,“甯和早先便同本宫说了,她今儿个想出了个新点子要给我等瞧瞧,你瞧,这可不就是个新点子嘛……”

    她话锋猛地一转,嗓音微冷,“可本宫却不知了,甯和这点子,怎的竟也出现在你的画上了?!”

    禾锦华眸光一厉,轻喝道,“大胆!你莫要血口喷人!”

    她暗暗压下心头的惊惧恐慌,微微扬起下颚,清冷的面容平白腾出几分气势来,“公主殿下可莫要将这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还疑『惑』呢,这郡主姐姐的画作,怎的竟与我的一模一样呢?!”

    她面上毫无异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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