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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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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二十余人。”宝念轻轻按着锦甯的肩,轻声,“院里头十余人,外头还围着数十人。”

    “郡王大人吩咐了,务必不能出分毫差池。”

    锦甯笑了笑,微瞌上眼睑慢慢开口,“本便没什么差池。”

    宝念不敢接话,只是在锦甯闭眼后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那两人家里可来了人?”

    “是来了。”宝念顿了顿,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不过…那二人乔装打扮悄悄出去的,也没人知道去了哪儿。纵使他们来闹了,最终也不过是不了了之罢了。”

    锦甯嘴角轻轻一牵。

    她根本没有给他们一丝机会通告任何人,自然是会不了了之的。

    “这二人…也是蠢笨的。”锦甯漫不经心地喟叹了一句。

    那人拿到那东西,又怎会留他二人『性』命?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睁眼道,“其中一个倒还颇有些机灵。”

    “机灵又如何?”宝念讨巧地恭维了一句,“纵是想回家中传报一句,最终还不是被殿下您驳了回来。”

    “你这张巧嘴,今日莫不是偷吃了蜜糖?”锦甯笑着『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脸颊。

    她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铜镜,铜镜有些模糊,隐隐倒映出她清绝的面容,依稀能看出腮上晕着两团酡红与眉心的一点朱砂,更衬得她皮肤苍白得可怕,出尘得不似凡人。

    锦甯指尖轻点上眉间殷红的朱砂痣,“这几日已经入春了,地龙便可熄了罢,整日烘得也怪热的。”

    宝念笑盈盈福身应是,“前两日本便陆陆续续撤下了炭盆,别的院儿里也都熄下了地龙。只咱们含甯阁还开着,殿下您身子骨弱,郡王大人与夫人又疼您,便一直没熄。”

    **

    天『色』昏暗,才微微泛起亮光,徐怀堂早早便赶到贡院赴春闱的第二试。

    此时时辰尚早,贡院外却早已人山人海地堆满了人,有前来应考的举人携着三四陪同的亲朋好友,这人便愈发多了起来。

    徐怀堂被挤在中间,只得不时拨开人群,低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子睿?”

    嘈杂吵闹的交谈声萦绕在耳边,倏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徐怀堂抬首,却见梁良站在不远处,也被挤在人群中手足无措,颇有几分狼狈。

    徐怀堂欣喜不已,“温之!”他忙快步拨开人群,“对不住…这位兄台请让让……”

    不多时他便拨开人群,走到梁良身旁拱拱手,“温之,多日未见了。”

    他与梁良是前几日春闱前夕相识的,二人皆是才学惊人心有抱负之辈,此番相识一见如故,几番交谈后又是后悔竟未早点认识,又是动容于自己的抱负竟有人理解,便因此成了莫逆之交。

    “有三日了。”梁良笑着颔首,“你可带足了干粮?”

    徐怀堂拍拍肩上的包裹,“带够了,你无需担忧。”

    “如此便好。”梁良笑了笑,便同他闲聊了起来,“今日要考帖经,你可背熟了?”

    徐怀堂胸有成竹,嘴角带起一抹笑,“自然。”

    他刚想再说两句,便听不远处有人敲了三声响锣,高声大喊,“时辰到了——时辰到了!诸位举人依次列队,会试要开始了!”

    徐怀堂闻言肃了脸『色』,向梁良又拱了拱手,沉声道,“颂祺!”

    “多谢。”梁良也拱手道,“子睿,共祺!”

    **

    徐怀堂领了三根蜡烛,随着领路的监试提调走进窄小的号舍。

    那号舍长五尺,宽四尺,高八尺,小得近乎只容得下一个人,里头唯有上下两片厚厚的木板,墙上砌着上下两道砖托,那木板便搭在砖托上。

    想来上头的是作桌子,下头便作是椅子。夜里便将那上头的木板取出,并做下层的木板,此番便可作为木床。

    十分简陋。

    徐怀堂却面『色』无异地走了进去,放下包裹向提调躬身道谢,“多谢大人。”

    监试提调神『色』温和,开口问道,“你可还有其他要事?”

    徐怀堂摇头道,“并无。”

    提调闻言点点头,立刻关门上锁,便守在门外。

    徐怀堂深深呼出一口气,飞快地坐到椅子上开始一目十行地阅卷,不出片刻便执笔写了出来。

    时辰过得飞快,待天『色』暗了徐怀堂才有所察觉,他点上一根蜡烛,从地上取出干粮充饥,目光掠到一旁的角落里却蓦地一凝。

    角落里有个微微泛白的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却是看不大清楚。

    那东西在下层木板的角落里,有那木板遮着,徐怀堂若是不弯腰蹲身去看,却是怎么也看不见的。

    他心头莫名一跳,心头泛起汹涌的惊慌。

    这号舍里除了一桌一椅以及题卷,却是什么都不该有的,哪怕是干粮也需考生自带,如今又怎会多出来个东西?

    他弯下身子去『摸』索那东西,指尖触到熟悉的质感却顿了顿,缓缓将其拾起。

    那是一本裹着白皮的小本子,厚厚的一本很是有几分重量,却是不到半掌大小,上头印着四个字——“五经全注”。

    徐怀堂脑子里倏地便空了,心头跳得飞快,手颤抖着去翻那小本子,却是怎么也翻不开。

    他吞了口唾沫,努力抑制住手的战栗,终是费劲翻开了一页,那里头芝麻小的字却仿佛倏然放大,一字一句都清楚地映在他的眼底,狠狠敲击着他的心,敲得他仿佛眼冒金星,满脑子的翻江倒海。

    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

    瑕不掩瑜,瑜不掩瑕……

    人一能之,己十之;人十能之,己千之。果能此道矣,虽愚,必明;虽柔,必强……

    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居上位而不骄,在下位而不忧。故乾乾因其时而惕,虽危而无咎矣……

    乾卦,天行健……

    “君子…以自强不息……”徐怀堂面『色』发白,颤着音喃喃出声。

    五经全注…五经全注……

    这里头的东西可不是全都注上了?!

    有人要害他!有人要害他!这届时要是被人发现了,一个夹带经文的罪名会害他至死!

    徐怀堂脸『色』白得可怕,甚至连嘴唇也泛着苍白,一丝血『色』也无。他浑身发抖,恐惧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背脊汗『毛』竖起,满身的鸡皮疙瘩冷汗直流,冰冷地打湿了衣衫。

    晚风徐徐吹过,浑身一凉,徐怀堂惊得一个哆嗦,牙齿不住打颤。

    他踉跄地起身,一下子撞倒了木板,发出剧烈的声响。

    徐怀堂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疯狂地敲打着门,发出嘶哑的惊叫,“大人!大人!我有事要报!有人要害我!有人要害我!”

    外头的打盹儿的提调被吓得一个激灵,起身狠狠大骂,“吵什么吵!”

    “大人!大人!”徐怀堂听到声音愈发激动,高声大吼,“大人!求您开门!我有事要报!有人在号舍里放了经文欲图害我!有人要害我!”

    外头一下子便嘈杂了起来,脚步声交谈声顿然响起。

    提调冷声高喝,“住口!此乃会试,你扰『乱』纪律,脑袋是不想要了吗?!”

    徐怀堂用力拍门,“大人——大人求您先开门!小人自知罪该万死!小人不敢多言!可……”

    “住口!”提调不耐烦地踢了脚门,狠声道,“会试有会试的规矩,三日不到不可开门,便是你在里头饿死了,吓死了,病死了甚至是自缢而亡……”

    他冷冷一嗤笑出声,“时辰未到,这门纵是如何也不会开的。”

    “大人——”

    “还不快住嘴!” 提调狠狠又踢了一脚门,低低谩骂道,“届时你出来有你好看的……”

    徐怀堂的心凉了半截。

    他拖着身子凑近烛火,心头突地闪过了一丝什么,眼眸噌地一亮,手抖着将那本五经全注点上烛火,火舌飞快地攀上书的一角。

    徐怀堂眼睛亮得可怕,他迫不及待地点燃了另外两根蜡烛,将蜡烛掷在那书上,不多时,那本书便被整本吞没。

    待那烛火渐渐灭了,号舍里散发出一阵呛鼻的烟味,徐怀堂却置若罔闻地一头钻进烟雾里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地,他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心头一松。

    蓦地,徐怀堂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他不可置信地『摸』着手中完好无损的书,恐慌地嘶吼着,“怎么可能?!”

    ——不可能!!!

    他满身的骨头似乎都冰凉了,只瑟瑟发抖地抱着手臂。

    透过门缝,他似乎望见了皎洁的明月,母亲慈祥的微笑忽然在眼前浮现。

    徐怀堂眼眶一酸,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闭了闭眼,泪水疯狂涌现出来。

    母亲……

    他恍惚间喃喃道。

    儿不孝,不能…陪您安享晚年了……

    ※※※※※※※※※※※※※※※※※※※※

    抱歉!!!!这章单人戏超难写qaq明天可能会修嗯

    晚了八分钟我错了嘤嘤嘤!!!

    以及。。。嘿嘿谁猜到郡主小姐姐那个纸包里的东西啦hiahiahia~

    么么啾亲一个原谅我吧嘤嘤嘤

八十。梁良() 
“锵锵锵——”巡视的提调敲着锣鼓; 边敲边喊,“开门啦开门啦——”

    守着门的提调打了个呵气,“总算是结束了。”

    另一边守着旁间的提调正开着门,闻言斜睨着笑他,“你可是连着两夜都打了盹儿; 我那才是整整两夜都没合眼哟!”他拉开门对里头的人喊道; “第二场结束了; 出来吧!”

    里头的人应声,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提调扬了扬下颚; “快回去罢。”他说着又望向一边; 提起几分兴致地笑道,“你里头那位,前日可是真够闹腾的。”

    那提调恶狠狠哼了声; 『摸』出管钥开锁,“待他出来可有他好看的。”他开门探头进去; 却见一个人斜斜倚在墙上; 不知生死。

    他皱了皱眉,进门踢了踢那人; “噗通”一声,那人便软软瘫在地上,嘴一开; 掉出半截深红的舌头; 粘着半干的血块血水。

    提调微微蹲身; 探了探那人鼻息; “死了?”

    外头别间号舍的几个提调闻言走进来,看了几眼嫌恶地皱了皱眉,见怪不怪,“拖出去吧。”

    那提调冷哼了一声,“竟是没能熬过去。”

    几个人上前搭把手,一同将那人抬了起来,那人发丝散落,『露』出半张瞪着眼睛苍白的脸,正是徐怀堂。

    看来是死不瞑目。

    几人笑着谈论了起来,“这般没熬过去的多了,今年的倒算少的了,唯二十余人。”

    “都抬到外头去了?”

    “都抬出去了,想来这是最后一个。”

    刚把人抬到门口,不知是谁叫了声,“哎!你们瞧,那是何物?”

    几个提调闻言回首,却见灰扑扑的石板上躺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约莫半掌大,周围还粘着一圈微微泛白的淡黄『色』污渍,在日光下微微闪着光泽。

    一人小跑过去,凑近了看,才惊觉那竟是蜡油。

    他扣掉黏在地上的蜡油,将那东西抠出来翻了翻,倒吸一口凉气,“这…这竟是本五经全注!?”

    众人皆惊得顾不得手上抬着的徐怀堂了,只待那人出来后便围过去,七嘴八舌地埋汰了起来,“此人竟夹带经文?!难怪不敢苟且偷生!”

    “呵!这书做得这般精巧,想来是费了不少心思罢!”

    “这人前日说的竟是真的?想必自首不成,原本想的便是要烧了这赃物罢!只是…竟怎的没烧成?”

    那人『摸』了『摸』书皮,却惊觉不对,“呀!这书竟不是纸作的!是布!这…这字竟也不是墨汁,而是绣出来的!”

    “布?”一人将书夺了来,思索道,“不惧火的布…想来是火浣布!”

    “火浣布?!”众人无不大惊,骇然道,“谁人这般大的手笔?这火浣布可值不少银子!”

    那先前守门的提调轻蔑一笑,“此人若是这会试得了会元,殿试再得了圣上青眼,区区一点银子又算什么?”

    众人皆神『色』鄙夷了起来。

    那手持五经全注之人率先开口道,“还是尽早将这赃物交予正总裁大人处置罢。”

    众人皆点头应是,三两结伴而行,路过被众人丢弃在地上的徐怀堂皆是神『色』嫌恶视若脏污,有人甚至伸脚暗暗踩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大步离开。

    “甚么清高才子…不过是虚伪的腌臜小人罢了……”

    “也不知这举人的名号是怎的来的……”

    “啧,谁知道呢……”

    **

    珠忆推门进来,正疑『惑』着白嬷嬷怎竟守在门外,却见这内室无一人侍候。

    她绕过屏风,便见锦甯斜斜半靠在小塌上,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腰间的红玉佩,眸光恍然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她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日是纳征礼,本该男女双方皆要出面的,锦甯却没去,只差了宝念珠忆送了回礼过去。

    珠忆是知晓主子是为何不去的,不过是怕届时闹了个不尴不尬罢了。

    所谓三茶,一曰下茶,二曰定茶,三曰合茶。

    而这下茶之意,便是所谓的受聘之茶。一旦纳征这日核对礼书无误,这婚事便是真正定下了,需行换盅礼。

    换盅需两亲翁并跪,斟酒互递祭祖。可锦甯与禾锦华并为正妻,届时又如何下跪祭祖?若是三人并跪,那岂不是要闹得个天大的笑话?

    珠忆有些不忍咬着嘴。

    虽说王爷最终并未与二小姐行换盅礼,但…这三茶缺了一茶,便不是堂堂正正地受聘,而于天下女子而言,又是何等哀伤?

    半晌,珠忆福了福身轻声道,“殿下,梁公子求见。”

    锦甯似是乍然回过神儿来,眉眼一下子便舒婉了开来,仿若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图,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珠忆只觉眼前一个恍惚,嘴莫名不受控制,猛然脱口而出,“殿下,王爷下的聘礼奴婢瞧了,您的要比二小姐的整整多了十大箱子。”

    按理说锦甯为平妻,聘礼是不该比禾锦华多的,可姒琹赟此举,显然是在为她做脸。

    锦甯似是微怔,复而抬眼抿嘴一笑,“多谢你,珠忆。”

    珠忆本还暗恼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可如今却莫名鼻头一酸,只讷讷道,“奴婢不敢。”

    宝念打点着聘礼,珠忆先前便趁机与忈王爷传了几句话。

    王爷是她真正的主子,她自是忠心耿耿,可如今瞧见锦甯这般,却是不知为何有些恼上了忈王。

    殿下这般女子,王爷既诚心爱慕,为何不予她一堂堂正正的名分?

    她又想起方才王爷问的话。

    ——她可还好?

    珠忆眼眸涩涩的,她原本还因王爷这般念着殿下而暗暗羡慕,可如今却为其哀恸。

    面上再瞧着与往日无异,可殿下心里又怎会安好?

    那同心结…当真是绣给了一个不值得的人。

    “梁公子…可是梁大少爷?”

    珠忆倏地一个回神,暗暗压下眼睛的酸涩,低声道,“回殿下,是。”

    锦甯笑着点点头,“可是请人到席厅候着了?”

    珠忆神『色』颇有几分踌躇,“这…夫人没让。”

    锦甯蹙起眉头,“没让?”

    珠忆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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