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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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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洒脱般地笑笑,“女儿并非不怨,可女儿毕竟与锦衣妹妹也是打小一同长大的亲姐妹,血缘情深,锦衣妹妹……毕竟还小。”

    她微微蹙眉,纯澈的眸子闪着干净的光,有些雾蒙蒙的,似是有些疑『惑』,“说来也不怕笑话……若是父亲真这般处置了她们,女儿的心里……却也是不好受。”

    如果禾锦甯不是她宿命的对手,禾锦华真的不想与其为敌,甚至现在,看了禾锦甯今日这一番表现,禾锦华也忍不住在心里为她鼓掌。

    ——真是漂亮!这表现,真是完美!

    先是一句话抢走了所有的功劳以及受到的伤害,紧接着以豁达大度的样子巩固自己素有的温婉良善之名,最后表现出几分疑『惑』几分无助凸显出自己的单纯无害……

    ——果然是深沉心机,算准了自己不会开口……

    也是,她要以什么立场来说话呢?

    说她也受了惊吓?别逗了!这京城谁人不知你禾锦华精通武艺?再者你一没受伤,二不如甯和郡主尊贵,三还不如人家柔弱。

    让她去给禾锦衣求情?开玩笑!你嚣张跋扈之名谁人不晓?更何况此般还可能落下个伪善的名头……

    禾锦华沉默了,抑制住自己望向禾锦甯的恨意——

    这女人……谁人相信这般美好的人儿竟有着无人可及的蛇蝎心肠?

    禾锦华心中冷哼,面上却没有显现出来。

    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禾致远松口将禾锦衣与兰落在丞相府内关禁闭;

    看着主子虽被赦送到庄子,但却被下令拉去杖毙的杨花与柳絮;

    看着禾锦衣与兰落望向她感激的眼神;

    看着众人对她或满意或钦佩的注目;

    看着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真是……

    禾锦华握了握拳头——

    无论有多困难……

    她与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定要让这个贱人生不如死!

    含甯阁

    清脆的落棋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啪”的一声却低调地昭示着未来的尘埃落定。

    锦甯不擅棋,可含甯阁的主院里却罕见地放上了一张棋盘。

    这是一个精美的闺房,甚至比起皇家有过之无不及,没有过多的金银宝器,可大多数的家具却都是由顶级的红酸枝制成,暗红『色』的整体『色』调尤为奢华。

    古鼎暗香,薄纱浮动,分明满含江南的精致,却终归是京城的女子,华贵典雅的气息充斥着整间闺房。

    微风拂过,浅灰『色』的绸帘绣着素雅的纯白纹理,安静地被拢在了两边,泛起淡淡的涟漪。

    锦甯跪坐在软垫上,笑意盈盈,面前矮矮的白玉案头几上放着一张棋盘,木质的,却是平常百姓家使用的榉木。

    棋盘做工精细,却是万万比不上这些富贵人家的普通用品,甚至相比较而言,还有许些粗糙,放在这户雅间闺房里,隐隐透『露』出几分违和。

    简简单单棋盘,普普通通的黑白两子,围棋盘上却只有一粒白子,恰恰好好的,在正中央。

    很普通,甚至都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可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这淡黄的棋盘上勾勒着分割均匀的黑『色』线条,正中一点白,倒像是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死死地围绕着那粒白子。

    定定地注视着那里白子,锦甯浅浅勾唇。

    ——竟然你们要玩,那她就好好地陪你们玩一玩,至多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将白子捻起放到盛满白子的棋罐,锦甯优雅起身,朱唇轻启,“珠忆。”

    离她不远处的宝念与珠忆赶忙向前几步,珠忆做了一揖,目光恭谨地望着房间正中几案上的翡翠大鼎,不敢直视锦甯,“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

    “这副棋赏给你了。”锦甯轻移莲步,走到华美的拔步床边,白皙纤柔的手指轻轻描绘着精妙的雕刻,顺着优美的弧线流畅地滑到拇指大的南海珍珠。

    珠忆心中一紧,温顺地叩谢,“奴婢谢过大小姐。”

    缓缓地摩擦着晶白的珍珠,锦甯状似随意地柔声问道,“本宫记着兰姨娘身边服侍的望雪是你的同乡?”

    珠忆规矩地起身,心下一松,“是。”

    “同乡嘛,自然要多照拂些的。”锦甯含笑望了她一眼,缓步至床边的香几旁,拨弄着汉白玉香炉,仿佛意有所指。

    淡淡清香,晕起一缕缕幽丝。

    珠忆做了一揖,乖顺地垂首,“奴婢谨遵小姐教诲。”

    锦甯垂下眸子,微微勾唇,向棋盘轻轻扬了扬精致的小下巴,“收起来吧。”

    莲步微挪,斜靠在贵妃榻上,锦甯杏眼微瞌,微眯着看着珠忆恭敬地用托盘双手端了棋盘与棋罐离开,唇角勾勒的弧度依旧唯美,却有几分微妙,看得出来心情极好。

    珠忆离开含甯阁后才放松了下来,小心地回首一望,四合院的布局很容易地就让她看到了与大门口相对的主院。

    精致的玉屏风规规矩矩地遮挡在房间门口,毕竟是女孩儿家的闺房,自是不能让外人看到屋内的陈设的。

    尽管什么都看不到,可那从屋内飘出来的幽幽暗香却还是让珠忆莫名心下一紧。

    加快脚步向兰亭院走去,手中的棋盘也似乎染上了淡香,『惑』人的香气久久不散。

    ——宝念。

    ——奴婢在,请小姐吩咐。

    ——柳絮的哥哥爱赌……这高利贷迟迟不还……也该出事了。

    ——诺。

    ※※※※※※※※※※※※※※※※※※※※

    修

    上一次字数有点少,所以今天宝宝补上咯~

    十天一更神马滴……好像宝宝有些困难啊qaq

    要不……试试半月或者二十天?

三三。说客() 
京城学艺堂; 德馨院

    “两位殿下以为,何为治国之道。”阮太傅将手中的折扇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自己的手心,“这般好了,臣举一例。”

    “若; 蒙古大军前来突袭我军,当如何; 方为上策。”他眉眼犀利; 虽话说的是两位殿下,可精明的眸子却只是直盯着姒乐奣。

    锦甯笑而不语,有些事情是她该知道的,可有些事情,却是她区区一介郡主不能妄论的。

    譬如德义之理; 又像是治国之道。

    姒乐奣微微蹙眉,深思一下后很快答道,“依徒儿拙见,我军当派一人前去与蒙古商议; 和; 方为上道。”

    阮太傅点了点头,恭维了一句,“太子仁爱; 实乃我大珝之幸。”随即问道; “当派何人为上?”

    ——真是个有趣的问题呢……

    锦甯垂首抿了一口茶; 笑意清浅。

    姒乐奣顿了一下; “大将军为上。”

    ——蠢、货~

    阮太傅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否。大将军行军打仗皆是好手,却欠缺恳切言辞。”

    姒乐奣沉『吟』良久,“当以内阁大学士。”

    ——那些书呆子吗?甫惪真是……有些令人失望啊。

    阮太傅盯了他好一会儿,随后缓缓摇了摇头,“否,大学士虽说学识广博,却未精通于巧辩之道。”

    半晌,姒乐奣才有些迟疑地开口,“不若是……右丞相大人?”语罢,望了一眼锦甯。

    锦甯望着他淡淡一笑,明明依旧礼貌得有些疏离,姒乐奣见此心中却滑过一股暖流,顿时安定了许多。

    “何不以左丞相大人为上?”阮太傅这次没有任何表示,反问道。

    “左丞相大人年事已高,不宜路途奔波。”况且左丞相就是一个空壳子了啊。

    皇帝需要的左丞相……是一个仅仅占着这个位子却没有多少学问的,一个只用听从他的指示的傀儡罢了。

    他怎么可能会不把把朝堂文官的权势攥到手里一部分呢?

    姒乐奣却没有说出后面一句话,有些事情,只需要知道就够了。

    阮太傅顿了许久,却还是摇了摇头,“否,我大珝贵为大国,右丞相大人更是位居一品,怎可为区区一蒙古放下身段!”

    ——这个问题有趣,就在于……大珝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啊~

    阮太傅严肃地望向太子,“我泱泱大珝,究竟缺何?还请太子殿下深思。”他拜了一拜。

    “说客!”太子脱口而出。

    阮太傅的眉眼终于软和了许些,又是客气了一句,“殿下所言极是,老夫甚是欣慰啊!”

    锦甯浅笑嫣然,轻抿半口茶,温凉的大红袍别有一番风味,划过她平静无波的心,思绪却依旧清晰。

    ——有趣……真是有趣啊……

    忈王府

    “说客?”姒琹赟眉眼淡淡,看不出神情。

    “嗯,听说皇帝正着手此事。”司寇延休懒懒地趴在桌上,半眯着眼,“这方面……大珝却是有些薄弱,若有能才也不失为一乐事。”

    他捂住半边眼,“可是……”只是两个字,他说的却有些昏昏沉沉的,“这种人……就是外强中干的……废物啊……”

    姒琹赟翻阅着书卷,笑容模糊得教人看不清,“谁说需要他们……内刚呢?”

    右丞相府

    禾锦垣扶着锦甯下马车,语气埋怨,“近些日子气候不必往年,转凉季怎早上许多。”

    用眼神止住宝念与珠忆,禾锦垣亲自扶着锦甯走进府门,“阿姐,过些日子去华服阁瞧瞧,多添置几件衣物。”

    锦甯无奈轻笑,拍了拍他手,“鬼灵精,娘亲还未与我商讨呢,你倒是先撺掇起本宫来了。”

    禾锦衣不满地嘟了嘟嘴,格外孩子气,“娘亲也真是的,便是不叫那华服阁的掌柜前来,也该是为阿姐添置几件斗篷的。”

    他放柔了眉眼,“阿姐身子骨弱,总该是多担待些的。”

    锦甯勾了勾唇,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额头,“知你是心疼姐姐,过些日子罢,待祖母选定个好日子,与四位妹妹一同前去。”

    似乎是不经意间的几句话,轻轻松松的便让禾锦垣心里微微的不平转移到老夫人身上,他皱了皱眉,“祖母……”

    没有再说下去,显然是知道锦甯对老夫人的尊重不想惹她生气的。

    硬生生地掐住话头,他眉宇间有些厌恶,“阿姐,禾锦衣她心怀恶念,她这般毒害你,你莫要在与她亲近了。”

    锦甯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禾锦垣,眉眼温柔,“垣儿有心了。”

    禾锦垣不禁有些泄气,“阿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锦甯抚平他拢起的剑眉,“在姐姐心里,垣儿永远都是一个孩子。”明明也不过豆蔻少女,可那柔和得令人心醉的气质放在这个年纪的女孩身上有股别样的风情。

    停下脚步,已然到了相府的第一个岔路口,锦甯望着禾锦垣身后的易笙,温柔吩咐,“气候转凉的快,回去以后给你们公子多沏些温热的茶。”

    目光放回禾锦垣身上,锦甯替他理了理袖管,轻柔笑道,“垣儿也要多饮些茶水,莫再贪饮蜜酒了!”

    蜜酒是大珝权贵最为喜爱的酒品,清凉温和,虽说『性』子不烈,却也是有些度数的,多饮不益。

    禾锦垣弯了弯唇角,桃花眼也晕开一片绯红,“知道啦阿姐!阿姐快去吧!早些歇息。”

    锦甯搭过一旁宝念的手,轻轻颔首,“垣儿也早些歇息,姐姐先回了。”

    月白的绣鞋,悄声无息,没有在地上磨出声响,可那绣在鞋面上的白玉兰却花心镶钻。

    若是仔细观摩锦甯的步子,便会发现她的脚步频率相近,就连两脚间拉开的距离也近乎一样。

    这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表现。

    又路过了小花园,锦甯的脚步却一顿不顿。

    ——说、客。

    她眸光一转,波光潋滟,不着痕迹间已然将正个小花园尽收眼底。

    ——他们右丞相府……有什么可以被惦记的吗?

    望向天空,锦甯的脚步却丝毫没有改变。

    ——没有被惦记的……那就是其他人对皇帝有威胁了。

    她的脚步蓦地一停,身侧的宝念与珠忆也反『射』『性』地停下脚步,恭谨垂首。

    含甯阁的匾额已经在头顶上了,锦甯缓缓踏入门槛,将搭在宝念手上的柔荑放下,一步一步走到主院。

    ——唔,她们右丞相府的其他姐妹将要嫁入忈王府了……

    ——还是……她要嫁进忈王府了?

    ※※※※※※※※※※※※※※※※※※※※

    昨天血拼去了嘤嘤~小天使们久等抱歉啦~

    我们真的不能商量一下半月一更吗www

    好吧,说重点,禾子是修文狂魔,小天使们如果看到更新章节显示在已更了的章节上建议亲们还是看一下比较好么么~

三四。大红袍() 
黔州; 兴义

    这是一处不大的南方门户,丫头和婆子们都冻得鼻头通红,对于北方人来说可以接受的大冷天,放在南方人身上就是活受罪。

    紧了紧身上的桃红棉袄; 大丫鬟喜儿跺了跺脚,扑扇掉鞋上的细冰,呵出几口热气,心里头不禁埋怨今年来得尤其早的转凉季。

    推开朱红的大门,喜儿小跑着窜进厢房; 忽地涌上来的热气让她不禁舒服地喟叹出声,打量着角落里的炭盆; 喜儿惊羡地感慨这些大户小姐的好命。

    “喜儿!”细细的声音传来; 刻意压低,“二姑娘正寻你呢; 你去哪儿了?”

    同样身着桃红『色』棉衣的女子推搡着喜儿,“快些快些; 莫要让二姑娘等急了!”

    “晓得了欢儿姐。”喜儿向前踉跄了几步; 三步并作两步地绕过挡在门前屏风。

    她有些好奇地问着身旁与她一样疾步行走的欢儿; “欢儿姐; 二姑娘找我所谓何事?”

    欢儿放缓脚步,轻轻伏在喜儿耳边; “不是瞧这你与杨掌柜关系不错; 小姐想让你去说说价钱。”

    喜儿呵呵一笑; “原来是这般; 我当如何呢。”

    两人推开厚厚的锦帘,作揖,“奴婢参见小姐。”

    “喜儿来了?”婉转动听的声音仿若黄莺出谷,而声音的主人也是一位美妙佳人。

    “奴婢在,请小姐吩咐。”喜儿继续福了福身,恭谨垂首。

    “听闻你与杨掌柜关系不错。”她道。

    “奴婢与杨掌柜乃是同乡。”喜儿答道。

    “前朝诗人杜云桐的诗集……我记得是杨掌柜的镇店之宝,无论是几文钱——”少女咬咬牙,“几银钱也成,你替我将它取来,多讲讲价。”

    喜儿闻言止不住的惊讶——

    小姐这是将压箱底儿的俸禄都拿出来咯!

    虽说心里好奇得仿佛是猫儿在挠,可喜儿依旧乖巧地应是,“诺。”

    少女闻言才舒了口气,小心地嘱咐,“仔细着点儿。”她用眼神指了指正院的方向,“莫要让那位知晓了。”

    “二姑娘放心,喜儿最是小心不过了。”欢儿拍了拍喜儿的手,笑道。

    少女点了点头,有些焦急,“快些去吧。”

    喜儿作揖,“诺,奴婢告退。”

    厢房内

    “欢儿,如今是何年月了?”少女站在窗口,有些惆怅。

    欢儿添置了些炭火,笑道,“二姑娘糊涂了,今日是庚酉年菊月啊。”

    “菊月啊……”她叹了口气,“这兴义啊……”她贪恋地抚『摸』着有些冰冷的窗沿,“我们也快要离开了。”

    放下手,她呵了口气,“父亲呢?”她问。

    “老爷今日又被邀请参加宴会了。”欢儿拍了拍衣摆,扶着少女坐下,“二姑娘莫要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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