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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受到他的感染,也张开了嘴巴大喊了一声,当那声音震荡飘散,我觉得很好笑“你说人家会不会笑我们是疯子?”
“那又怎么样?反正又不认识我们。”他答得理所当然。
“你很可爱!”
“男人可不喜欢听到可爱这个赞美。你或许可以赞美我风趣。”
其实我和余昊天在一起也觉得很轻松自在,没有束缚。在他的面前我可以不必可以伪装,也不用端着架子。还能因为他的原因,感受到自己还是年轻的。
不过我和余昊天也仅仅是止步于同事,亦或者朋友,也可能是弟弟,毕竟我和众多女人一样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而余昊天太年轻了。
我的车子修好了,就自己开车上班了,少了搭车的原因,我和余昊天的关系有点变冷的趋势。
李修哲除了那几次的偶遇外,我和他没有再遇见了,胜男本来呆在美国一个星期的,但是因为官司难处理,无限期延后了。
因为我在酒店被欺负的原因,酒店的大姐们更加积极的帮我介绍对象了,而我也被迫于无奈地去了两次,相亲的对象有一个是医生,三十岁读完博士一年,可能我骨子里欣赏那种温雅的男人,两人就交换了电话。毕竟我也不年轻了,我终究没有为了独守一份爱情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勇气,我还是害怕流言蜚语,还是世俗的目光。日子就这样不急不慢的走着,若不是发生了那一次车祸,我想自己会找一个安安分分的男人,将就过一辈子的,最后可能会儿孙满堂。
那天我遇到了一个奇葩客户,纠缠到了凌晨三点钟,我才能走人,当我走到酒店门口,发现又下起了雨,这里的春天就是两天晴,三天雨,我也慢慢习惯了。
道路上的人少了,车速自然也快了一点,雨滴不停地砸在玻璃上,太安静了,我放着一首英文歌。熟悉的旋律,我跟着节奏轻哼着歌。在拐弯处,我放慢了速度,这一路段经常发生事故。一道黄色的灯光从远方划来,我的目光看向了黄光,一辆车子以箭的速度迎面开来。车子也不知怎么了,直直的往我的方向开来。
我本能的把车子往旁边开,可是车子好像是失去了控制,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距离不停地拉近,整颗心都卡在了喉咙,目光死死的盯着开来的车子,手本能地把方向盘死死的右边转,怦!车子飞离出道路,车子撞上了树上。
我的头由于惯性撞到了前面的玻璃上,无数的金星在大脑晃着,脑门一片刺疼,腥味涌进了我的鼻子,我抬手摸了一下额头,手沾满了鲜血。我回过头看向了车子,不知何时车子早就开走了。
当时闷闷的,大脑都傻乎乎的,动作都很迟钝。
有一位好心的司机下了车子,伤口处不停的冒着血,我半张脸都流满了血,他把我送进了医院。
也幸好离医院不远,伤口太大了,还有碎了的玻璃,医生给我取出碎玻璃,额头要缝上了四针,医生一边缝一边叹息说“姑娘以后可能要留疤了。”
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不过很快就静下来了,我也不太放在心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医生出去了。
一个人影飞快的冲进了房间,我勉强的睁开眼,李修哲就站在了不到一米的地方,汗珠布满了他苍白的脸,几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到了下颚,形成了几滴晶莹的水珠。那张本冷峻的脸带上了慌张的表情,深邃的眼瞳忘记了隐藏自己的情绪,我看到了里面的恍然,头发不再是一丝不乱,头顶的一缕发凌乱的竖立着。明明是很冷的天气,他的身上就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纽扣都扣错了,脚下还穿着一双拖鞋,那双拖鞋毛茸茸的,我买给他的功夫熊猫图形。
明明是那么在意自己形象,讲究穿着的他,此时此刻狼狈至极。
麻醉剂过后,伤处就像是被被火烧着那样疼,烧得我想哭,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自己的额头留疤,还是为了眼前这一个男人。
我和他就那样对视着,相隔一年后,第一次我和他那么近的看着对方,他的手向前伸出,却在半空,他停住了,收了回来,拳头紧握放在两侧。他伫立在原处很久后,沙哑着问“疼吗?”
我摇着头,嘴角露出一丝笑说“我没事,你怎么在这里?”
“一位合作伙伴,他病了,我来探望。”他的眼睛躲闪着。
他撒谎,如此的笨拙,那么没有逻辑。那个样子分明就是从床上慌慌张张起来的,那里有人三根半夜看病的,可是我淡淡的哦!了一声,不去揭穿他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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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
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少的字,我会补上的,我本来是安排后面的番外都是免费的,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现在我会尽快补上,到目前为止,我缺少的字最多是五千字,算起来是一毛五块钱,这些钱,我不会欠着。
我性子不太好,要是真心不喜欢看我文的朋友,请你不要一边骂一边看。有一些人的留言都是骂人的。
有关大家都李修哲的质疑,我不能说什么,毕竟每个人看书都会有每个人的想法。先是从李修哲和阿舒的关系说起吧!阿舒出生时,李修哲就抱在怀里了,看着她长大,对于阿舒,她是家人是朋友,那种喜欢在遇到笑笑就已经有了,那属于亲人之间的喜欢,我们除了爱自己的老公,男朋友,就不喜欢自己的弟弟妹妹了吗?也不喜欢自己的朋友了吗?还有阿舒记载着阿哲母亲的记忆。对于阿哲来说,母亲是心目中站着重要的位置。
大家都骂阿哲,他应该放弃他的责任,他的使命,家里其他人的期盼,还有对于母亲的承诺,报仇,不顾一切选择笑笑,很抱歉,我这个小说没有那么童话,男人必定有他的担当,那个才是我想要的阿哲。还有阿哲从来句没有说过他不愿意放弃,他第二次提出要和笑笑结婚,若不是笑笑理智拒绝,两个人是已经结婚了。那怕他冲动也好,他又不顾一切站在了笑笑那一边,我也觉得这个男人是值得笑笑爱的了。但是结婚了,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一个男人从自己十六岁爱一个女人,克制了三年,等她考上大学才向她表白。误会了六年,心里还是深爱着笑笑。对于李修哲,苏笑笑是唯一的爱。
他不是非要娶何意舒不可,但是以他以前的处境,娶了一个坐了四年监狱的女人,那么阿哲就注定会失败,他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我的男主角没有那么强大。
而笑笑,又怎么会舍得自己爱的男人为了自己,六年的计划落空,又怎么使得自己爱的男人为了自己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地位。对于笑笑,她爱李修哲,那么他应该是翱翔在天空,俯视的。所以她爱他,才想让他飞。
所以下面的文是两个人为了成全对方,压制着自己的感情,也想成全对方。所以剧情不会快。还有胜男的剧情,会小雷,但是不会太狗血,胜男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修哲,那种仰望,初恋,人都有喜欢的权利。
本来说好三章的,今天我生气了一天,心情特别糟糕,我会尽量码字,可能码不了,我也会明天一大早发出来。
喜欢我文的朋友,谢谢你们继续支持,若是不喜欢请绕道,我这个人很直接,不喜欢藏着掖着,伤害到你们了,我很抱歉。可是我还是想说出来。
有关回复,我可能不一一回答,不过我都会看的,大家不要以为我不回复留言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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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忘了哭
屋子很安静,静的可以听到输液发出的滴滴声,还有走廊里人走动的脚步声。
我和李修哲都缄默了,一言不发,彼此的呼吸都是很轻。我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发出浅浅的呼吸声。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我清楚地感知到他的目光一直都在我的身上。以那种深沉的眼神凝视着我。
额头的疼遍布了全身,心也疼了,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最后没入了枕头上。
他的脚步很轻,我的感官明显的感知到他的靠近,他在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动不动。炽热的眼神烙印在我的额头上,细嫩的指尖滑过我额头,贴近纱布的发丝被他捋到了另一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亢奋着,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他的手从我额头离开,起身,轻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不一会,门就被打开了,一开始脚步声有点重,然后就变得很轻了。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想是医生吧!耳朵尖锐的听到那个低沉的嗓音“医生,你轻一点,她怕疼!”
心抽动着疼痛,为何他总是要那样呢?我想医生一定很无奈吧!此刻我很想睁开眼睛看一眼,他那张冷脸说出那么温柔的话,这会是怎样的画面,一年的时间,我好像刻意忘了很多东西。不过我始终没有那一个勇气。仍是闭上眼,假装还睡着,也许睡着,就可以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允许他在自己身边。
医生走后,他还是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的目光好似很贪婪,一刻也不曾在我的脸上移开,可能是药物的原因,慢慢地我睡着了。在模糊间,我听到他说“我们出去说!”
当我醒来时,手是被握着的,手心之间的温度是燠热的,好像把我的心都给捂热了。
过于想念也好,贪念也好,我还是闭上眼睛,片刻后,握住我的手慢慢地放开了,一根根手指的抽出,让我也很明显知道他的不舍,他动作很轻很轻地把我的手放进了被子,起身,走人了。我还听到开门时,脚步声停驻了一阵子,才迈步。他又回头吧!
我想李修哲是真的很懂我,不睁开眼,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清楚自己应该开口说什么,我和他早就不同了啊!
在医院住了三天,一大堆同事来看了我,嘘寒问暖的,还有上次的相亲对象,也不知他从谁嘴巴里得知我病了的消息,也拎着一大篮水果来,内心有点小感动。
医生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本来伤口不是很严重,我就不想再待下去了,硬是要医生同意出院。就在我和医生僵持不下时,我未料想到李修哲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看上去好似几天几夜不睡,眼睛都有了血红色,他什么也不说,很强硬地把我拉回了病房。
我皱着眉,克制着自己,努力让自己以一种很平常的语气说话“我的伤口不严重,一个星期后,我来拆线就可以了。”
说着,我又想从他的身边走过,出去找医生理论,我对于医院深有畏惧,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出去。
就在我和他擦肩而过时,他的手猛地捉住了我的胳膊,拉扯着我回过头,他凝视着我的眼,表情严肃一字一句地说“笑笑,车祸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车子没有刹车迹象。”
这些话让我懵了一下,没有刹车迹象,即使对方喝醉酒了,看到了车子也会本能的刹车,那么只有一种原因,那是故意的,这一个答案,让我全身都泛冷了。
表情呆滞,大脑无限地回放着当天的画面,这一个事实,让我全身都开始颤抖了。
李修哲的双手握住了我手,低下头,用一种很温柔的语调说“笑笑,你先在医院呆几天好吗?司机现在失踪了,等找到了司机把事情调查清楚好吗?”
咔!一声门打开了,我很迟钝看向进来的人,如遭雷击,愣住了。李修哲也转眼望去,两人都变了脸色,站在医院门口的正是我的妹妹苏胜男。
此刻她站在那儿,眼神平静幽黑,面无表情。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被李修哲的手紧握着,这个样子让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尴尬暧昧,李修哲好似也意识到了,咳嗽一声,瞬间也沉默下来。
我呆了一阵,反应过来后忙向胜男走去。胜男见她过来,却慌忙转身,急急地朝医院里走,最后我在医院主楼的大梯子上追上了胜男。拉着胜男的手臂,哀恳地说:“胜男……”
胜男回头看着她,那无辜又哀伤的目光,就像一只被伤害的小兽,看得我心都疼了。她只觉得喉咙里堵堵的,想要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胜男慌忙把目光缩回去,慌乱地拂过我的手,又要朝楼上走。
我急忙走上一步,抓紧了她的手,颤着声音再喊了声,“胜男,你听我说……”
胜男再次回过头来,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滴溜溜地在眼眶打转,但她咬牙忍着。现在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胜男嘴巴一扁,终于哽咽着说:“姐,你说过你和他不认识,你还对我说他那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适合我们,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是我的姐姐啊!从小到大我就信你的话,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她朝着我怒吼着,眼泪从她的眼眶落下,砸在我的手背
“我对他从来就没有什么过多的奢望,我只想默默地看着他,我知道他遥不可及,所以我也安分的守望着,他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他是我心里的神。从小,我就羡慕你,渴望成为像姐姐你那么优秀的人,即使你进了监狱,你仍是我心里的信仰,现在你把我的信仰给灭了,你知道吗?”
她抬起手臂擦去眼泪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问“姐,我只问你一句话,我被调职是你动的手脚吗?”
我的眼泪猛地涌上来,簌簌地往下落。她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小女孩啊,我想呵护在掌心的啊!,可是现在却被她伤成这样,但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只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得又急又密,我仅仅能点着头,承认这一切。
胜男眼中的泪水已经收了,她朝我身后的李修哲看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眼中的那股狠气让我不寒而栗。我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她突然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拉开了我的衣服。
胜男挣脱了我的束缚,转身朝楼上走去。我慌了神,呆了呆,又叫着“胜男,胜男……”几乎是连滚带爬追上去。我的手还没触到胜男,胜男好似早有感应,手一挥,我不防她这一转身,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脚在楼梯上踏空几步,扭伤了脚,身体失去平衡,人就滚下楼梯去。
李修哲起初并没有追上来,怕刺激到胜男,可又哪里会料到这一番变故,他赶上来时已经晚了。我倒在楼梯下,缝好线的额头又被擦破皮,有血流出来,发丝散乱,血粘在了纱布上。
我挣扎着要起来,可我顾不上疼,顾不上李修哲,顾不上自己受伤,仍是艰难地看向胜男,胜男就站在楼梯上,眼睛呆呆的看着我,我喊着胜男。
李修哲大步往前迈,弯下腰,心疼、温柔而又无比小心地将我抱在怀里,拦腰抱起来,我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李修哲抱得很紧很紧,他的目光森冷地看向了胜男“苏胜男,要不是你姐的原因,你根本就进不了律师所,你真以为凭着一个q大的学历就什么律师所都可以进吗?你调职的事情,那是我的意思,我不允许自己的身边有虎视眈眈的女人,你要是有什么就直接冲着我来,你姐有没有错,一切的错误都是我,因为我爱的人是你姐姐。”
李修哲独断的话,在空寂的走廊荡漾着,他不顾我的反对和哀求,抱着我,步伐急促地往前走。
我被李修哲送到骨科,医生询问了一番情况,观察了我小腿的外观,用手捏了捏。我咬着牙,医生说:“可能是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