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俊渐渐长大,平时便特意留了胡子,模样也变得硬朗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形象流传出去。只说魏国公夏修新,乃是一位百战百胜的战神,浑身鲜血淋漓,只是模样丑陋,三头六臂,长的像是地府恶鬼等等。
林俊对此也不甚在意,这名声不坏,若是传到了突厥军中,便可以大大打击对方士气,也算是好事一件。
只不过在苏南那里呆了近三个月,看林俊的样子,怎么越不想回来呢?楚七旬暗自纳闷,这苏南不知道熬了什么**汤,不止是林俊,就连她的妹妹,夏雪瑶都三天两头的往那世外阁跑。
楚七旬愤愤的想着。
楚七旬就想起了斗园会上的那位崔雪茹姑娘。据他所知,那崔雪茹不过是普通商户之女,听说之前长的不算漂亮。可到了苏南手里,只不过是两个月时间,便硬生生将其改造成为一位大家闺秀。
听说现在这张脸上,还真找不出多少以前的影子。这下,他就越加好奇了。
他看着林俊的样子,视线涣散,知其心思没放在这里,也不强求,想着明后天再来问一次,看看能否问出什么端倪。
楚七旬很快便离开了,林俊却还在思索,府中有什么珍奇宝物,明天他亲自给苏南送过去。
和苏南呆了这么长时间,林俊隐约知道苏南的脾气,平时最喜金银宝物,他心中揣测,送礼这一条路,到底行不行得通呢?
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林俊一夜无眠,一大早,便从库房中挑选了一尊大慈大悲的玉观音,全身通透,洁白如玉,手感温软。林俊在库房中命人包好,等会亲自送到世外阁去。
“这玉观音是您上次凯旋归来后,圣上赏赐给您的,价值连城啊。”夏爷爷连忙提醒。这玉观音是用羊脂玉雕刻而成的,生怕林俊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当做普通的礼物送出去。
“圣上赏赐?”林俊剑眉微蹙,硬朗英俊的面容有少许迟疑,“不能送?”
“哦,这倒不是。”夏爷爷笑着解释,“当初圣上不知道赏赐了您多少宝物,足足用五辆马车,十多个箱子拉回来。除了奇珍异宝和金银之外,还有绢布,书画等等,种类繁多。”
“这些与御赐之物不同,不过是一些平时生活用的东西,偶尔送人也可以,只要不拿去卖,就出不了大事。”
听了这么久,林俊就只听见了“价值连城”四个字,苏南定会喜欢。“那就拿这个东西,苏南一定会喜欢。”眸中露出微光,嘴角微勾,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意。
夏爷爷见林俊并无迟疑,立马让仆人包好玉观音。心中感叹,小将军对这位朋友果然上心,看来两人关系必定不错。虽二人此刻有些隔阂,可看上去也不算是大问题,想必过两天二人便回和好如初了。夏爷爷这样想着,露出笑容,手上的速度不禁加快了几分。
“林俊来了,带着礼物想要见我?”苏南挑眉,心中略过了欣喜,却很快板起来脸,一脸冷漠说道:“哼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将雪瑶妹妹退婚那件事的前因后果交代一下。七旬公子就是之前游园会上路过脸的那位公子,琴艺高超,排名第二,不知道大家记不得记得,不记得我给你们说啊,哈哈哈哈。
剧情系统:恭喜文中主角成功开启了作死模式,作吧作吧,再不作没机会作了。
ps:七旬公子是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男人了,哈哈哈。
b*。gzbpi。手b打更l新更l快*
第71章 准备后事()
“不见;头疼。”苏南可没有撒谎,他从昨天开始不知怎的;全身发软;浑身酸痛,头也疼的很;躺在床上;不想起身。
这时听说林俊带着东西来访;脸上故作不屑;生气的说道:“说了不见,走走,就说我病了。”
松竹眼神怀疑:“先生;你是真的头疼吗?”为何看苏南的样子;精神饱满呢?
苏南怒了:“说了头疼就是头疼,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拆他台了,一点默契也没有。
想到这;他动作激动;不知伤到了哪根神经,痛的他面容扭曲。松竹见他似真的生气,连忙过来扶他:“好好好,先生你好好歇息,我这就去赶他走。”安抚着苏南。
苏南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表演浮夸,神情惊惧,眉眼高挑;嘶声力竭的活像一位怨妇:“走,让他走,记得告诉他将东西全部搬走,咳咳”最后还得咳嗽两声,那种把肺都咳出来的表演最佳。
在松竹看来,自家先生和鬼上身没什么两样,心下觉得有些浮夸,有些嫌弃却不敢显露出,只能温声安抚道:“好好,先生你别急,我这就去。”
苏南收敛了浮夸的演技,面无表情:“那就快去。”
松竹:这表演一点都不走心。
虽然嫌弃,可话还是要传达的,松竹走到门口,一出门,见林俊抱着一棕木长盒,站在原处。身如松柏,腰背坚挺,凤表龙姿,一身黑色锦袍,显得林俊整个人英姿勃勃。
见着松竹出来,林俊的眼神亮了亮,隐含期待。松竹见状,心中对林俊的同情又加深了一分。
故人相见,想当初自己应该没在背后说过林俊的坏话吧。松竹忐忑不安,摸了摸鼻子,觉得两人间气愤有些尴尬。“林夏魏国公,先生身体微恙,暂不接客。”
林俊本来隐含期待的目光黯淡了几分,看着他,苦笑一声说道:“不用这般称呼,还是唤我林俊即可。”他母亲姓林,小时候给他取名俊哥儿。出身在外,特别是年少成名后,有时不方便用自己本名,便取了林俊这个名字。
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林俊此名还更为亲切。
“那我明日再来。”林俊心情低落,强扯笑容,对他点头,便想转身离去。
“等一下,林管事。”松竹忍不住出声叫他,乍一听见这熟悉的称呼,林俊心中一跳,转身看着他,眼中期待满怀。
“先生说让您把店中的行礼都收拾一番说让您搬出去。”松竹知道,自己的话就像另外一把小刀子,“噗噗”的往别人心口中间插。果不其然,林俊听闻,表情僵住,眼眸睁大,似不可置信,脆弱的模样让人看着心疼。
抱歉了,林管事,先生的吩咐莫敢不从啊,松竹在心中念叨,越发不敢看他的眼神了。
“好。”只说了这句话,林俊仿佛遭到了重击,整个人都沮丧了不少。
松竹不忍心,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林管事您过个三五天再来,先生就这脾气,过两天就好了。”他说的是实话,他跟着苏南这么长时间,知苏南不过是闹着别扭,过两天就好了。
林俊眼睛复又亮了,这一亮一暗,看的松竹都心生不忍,暗自叹气。
随后松竹帮林俊收拾了东西,临走之时,悄悄的给他出着主意:“苏先生就是闹别扭,您多来几次,先生心软,指不定下次变了。”
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温和的看着松竹,低声说了句:“谢谢。”
苏南身体酸痛,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天时间,下午睡了午觉,睡得久了,反而头晕眼花,下床时,反倒是手脚无力,头昏脑涨。
晚上吃饭时,他从屋子里出来,路过林俊的房间,见其空空如也,他一愣,第一反应是家中遭贼了。
可是看房中虽空荡荡,却收拾整齐,细下一想,难不成是林俊将这里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意识到这个可能性,苏南身体微僵,吃饭时,犹豫了半天,才状似无意的问道:“林俊的房中,怎么是空的?”
松竹惊异的看着他:“先生,不是您早上吩咐的吗?让他走之前将屋子空出来。”
听到是他,他神色一僵,讪讪的说:“我何曾赶他出去过?”
松竹神色莫名,有几分嫌弃,看着他宛如一个傻子:“先生,您上午一直挂在嘴上的。”
苏南暗戳戳的倒吸一口气。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是随口一说,哪里料到林俊就果真收拾东西,走的那样痛快?苏南快哭了,他本想矜持一下,这次装作生病,晾他一下,这事就这么算了。
谁知松竹继续在他心口插刀,闷闷不乐的说道:“林管事还带了东西呢,我看了,是一尊玉观音,听说是什么羊脂玉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钱,这么大。”说着比划了一番。
苏南脸都绿了。
上下嘴皮子动了动,苏南欲言又止,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吃饭。”低头扒着面前的白米饭,他的心在滴血。
那么大的玉观音,可值钱了好吗?神情憔悴,苏南吃过饭后,闷闷不乐的回到了自己房间中。
松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撇嘴,暗喜偷笑。
先生总是这样,心口不一,这下心中肯定后悔的要死。
他乐呵呵的收拾碗筷,不管不管,反正过两天林俊肯定再来,到时候先生必定是另外一幅样子了。
可是松竹还没等到林俊过来,苏南就生病了。
苏南这病来势汹汹,前天身体只不过微恙,今天便躺在床上,连床都不想下了。
苏南穿着薄薄的一件中衣,靠在床头,背后是特意缝制的一个大垫子,足足转了一斤棉花,靠上去又软又舒服。
脸色有几分憔悴,本来白皙红润的脸庞,带上了几分苍白,只是那双星眸依然熠熠生辉,并未因为身体不适而黯淡几分。
松竹心中焦急,本来说是请大夫过来看看,可苏南笑了笑,无奈道:“无碍,不过是前段时间劳累了些,所以身体不适罢了,歇息几日就好了。”
苏南晚上熬夜,松竹也是知晓的,心中担心:“先生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万一有其他病痛该如何?
他却噗嗤一声笑出声:“寻常大夫能看的,我也能看。”说着将手搭在脉搏上,朝松竹眨眨眼,笑道:“不过是脉搏虚弱了些,不碍事。”说着朝他安抚的笑了笑。
比起前段时间的精神奕奕,神采飞扬,这时的苏南却平添了几分虚弱,靠在床边,眼角疲惫,看的出正强撑着给松竹在讲话。
“对了,粉底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配方了,你若是有空,平时不妨多做几盒。”苏南想着,略微不放心的交代着。他虽然病了,可店中的生意却还要继续下去,林俊又走了,这粉底的调配,就只有松竹一人知晓了。
松竹连忙点头。
“快去吧。”苏南勾起一抹浅笑,看得出来,他是强撑着给松竹讲话。松竹连忙帮他躺下来,将薄被拉在胸口,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等松竹将门关了,苏南复又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疲惫。
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体如此之差。苏南暗自腹诽,对自己的状况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还有些恼怒。难不成真是因为平时劳累过度的原因?苏南苦笑,自己应该正值壮年,哪里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动不动就头疼脑热的。
苏南无奈的闭上眼睛,只希望休息两天,一觉起来,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毛病就这么过去了。
谁曾想到,过了两日,苏南的病情却越发严重了。
松竹看着在床上沉沉睡去的苏南,生平第一次都快急哭了。
今早上苏南并未起身,直到他用完早饭后,才端着食物来到门外,敲了敲门,无人应声。
松竹心中发慌。
他起初以为苏南只是犯困,睡了懒觉。可是自己接连几次敲门,屋内都毫无反应,他就着急了,连忙叫其他仆人一起将门撞开。屋内,一个人影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急急忙忙过去查看,见苏南躺在床上,脸色不自然的绯红,鼻尖只余下了微弱的呼吸,整个人躺在床上毫无知觉,任凭松竹怎么叫都不出声。
看这样子,怕是烧了一晚上,直至失去意识。松竹心中焦急,看这苏南躺在床上,脑袋空白,一时间恍恍惚惚,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直到旁边人提醒他,他才想起了要请大夫,穿好衣服拿着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过了两炷香,松竹将大夫连拉带拖的拉进了房屋。
大夫大约四十多岁,留着黑色的山羊胡子,一脸精干,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苏南,眉头微蹙,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了一袋银针,取了一两根,细细用火灼了,慢慢的刺入穴道。
脸上约莫着插着七八根银针,苏南却毫无反应,若不是微弱的鼻息和滚烫的身体,还真以为他死了呢。
这几处穴道具是刺激用的,常人这回早该醒了,偏偏苏南毫无反应。他心下疑惑,伸手把脉,谁知,这一把脉,他脸色骤变,看着苏南。
松竹在一旁一直观察,看着大夫这幅动作,心下一沉,急切的问道:“大夫,我家先生到底怎么了?”
大夫叹息了一口气:“这人恐怕是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松竹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他头浇到脚,心中一片冰凉。
作者有话要说:韩剧有三宝:癌症、车祸、是兄妹。
b*。gzbpi。手b打更l新更l快*
第72章 小偷()
“你在胡说什么!”松竹愤怒的叫嚷着;对大夫说的话有些生气。苏先生明明前几天还身体硬朗,就算是突然发烧;也不至于准备后事吧。
“庸医!”松竹气汹汹的骂道;那大夫被骂的脸色青紫,却没有出声。他行医诊治了这么多年;不乏遇到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苏南;眼神略带同情。
虽然被骂;但大夫还是尽心尽力的解释了一番:“这位公子的脉象;显示元气衰竭,胃气已败,五脏皆衰。实在是”大夫话没有说完;叹息着摇了摇头。
松竹急的双眼赤红;看着苏南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心中焦急不堪。送走了大夫;在房中踱步;想着到底该怎么办?
明明之前就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松竹觉得这场病来的诡异非常,请来的大夫这样说,勉强开了几服药,却对苏南不抱有任何希望。
几位仆人都听闻大夫说的话,眼中皆划过担心。突然,有一人想到一法子,说:“不如去找林管事;他说不定有办法。”
松竹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对,找林俊。”魏国公身世显赫,肯定认识不少名医,说不定能请来宫中御医,医术定比之前的那位大夫要好。
想到这里,松竹不敢有耽搁,连忙让仆人驾着家中的小毛炉,小皮鞭抽的飞快,“哼哧哼哧”的往魏国公府上赶。
魏国公府乃皇家工匠督建,占地广阔,地处清幽,若是到了附近,随便问一人,都知道魏国公府在何处。松竹来到府外,见高墙红瓦,金钩玉笔上书写着“国公府”三字,富丽堂皇,甚为壮观。
松竹也是第一次来这国公府,一下车便被震惊了。这座府邸修建的极为大气,却又内敛,波澜广阔,想必是宫殿也不过如此了。
好在他很快回神,记得自己到底为何来,到了朱红色的大门口,扣响了门前的锁铃,沉闷响亮的敲打声传来,没过一会,门开了一条缝隙。
里面一人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外面的松竹,面色不好:“你是何人?”
松竹急忙说道:“我我是魏国公林夏修新的故人,有特别紧急的要事找他,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门后的人“噗嗤”一声笑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们家将军快回来了才来。我家将军从蜀州剿匪尚未归来,你若是有事,等过个三日再来找他吧。”
松竹愣了:“还未归来。”怎么会,他不是一直在京城吗?心中顿时百转千回,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