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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猛地减少一笔。“
就和之前他们搞的打折活动一样,期间确实有不少人,薄利多销,赚了不少钱,也让他清除了不少堆积的陈货。可是一旦恢复原价,之前的那群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过了一阵子,靠着优质的产品,才将人数慢慢回笼过来。
不过苏南也不着急,做生意嘛,肯定是有竞争的。据他所知,他的头油,除了玲珑轩在模仿着卖,不少店铺也再卖,市场本来就是公平透明的。再说了,这头油也不是什么贵的玩意,就是吃准了一个新奇。
林俊看苏南笑眯眯的并不在意,脸色柔和了些,心下放松,继续帮他揉着。
“对了!”苏南突然想起一件事,叫林俊暂停,站起身来,走到了衣柜旁边,林俊不明所以,看着苏南从柜子中拿出了几套衣物。
一件夏日的外衫,两件雪白的内衬,正是前段时间苏南帮他做的衣裳。三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交给了林俊,眼中眸光闪烁,带着笑意,灯光映在黑眸中,似银河的点点繁星,靓丽极了。
“这是我为你做的衣裳,尺寸都是量好了,你拿回去穿就是了。”苏南笑道。
其实松竹和苏阳的衣物早已做好了,也送过去了。只是因为之前一打岔,就忘记了,将衣物放置在自己柜子中,渐渐忘记了。
林俊有些讶异,手上的服饰叠放整齐,入手一片顺滑,最上面的一层便是之前试好的湛蓝色深衣,光华内敛,光是看缝制的整齐领口便知道苏南的手艺精湛,不输于城中的一些名家裁缝。
林俊脸色微动,本想和苏南说些什么,可是看着他眼弯如月,带着笑意,嘴角带着和煦笑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将准备坦白的话语吞入口中。
算了,还是有机会再说吧。
此后的接连几日,苏南都照常去莺歌坊找崔雪茹,顺带走过路过看看玲珑轩的景色如何。过了这段时间的调养,其实早已初见成效了。
衣香云鬓,眉眼经过修饰,乍一眼看上去,还有几分精致。至于肌肤,若是说似琼脂白玉未免太过夸张,可是白皙滑嫩却是比较妥当的。
青丝如瀑布披在身后,头顶并未带什么多余的装饰品,而是用简简单单的一根簪子挽起,身上穿着的是简单的绢布衣裳。虽然简单,可足以衬托出崔雪茹的温柔明媚。
崔雪茹坐在桌前,目光专注,双手轻抬,姿势优美,扶上琴弦,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便听着泉水潺潺从指间倾泻而出。时而如山涧幽泉,时而如和田美玉,温润质朴,听的在场的人纷纷如痴如醉,一曲罢了,纷纷拍手称赞。
“不错不错,崔姑娘算是合格了。”教授崔雪茹的是莺歌坊的一位老师,带过了不知多少位姑娘出来。年纪约50岁左右,一头斑白发髻,抚着胡子慢慢笑道。
听闻了称赞,崔雪茹的眼睛亮了一瞬,起身弯腰,朝着老师行了一礼。老师起身对公孙十娘说道:“十娘,这样便是合格了。”
公孙十娘也甚为满意,将老师送走,回头上下扫视了一番崔雪茹,啧啧作响。
“想不到啊想不到,天天见你倒不觉得,可是若是和你不熟悉的人乍一见你,哪里认得出来啊。”公孙十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崔雪茹,只觉得脱胎换骨样的变化,这不过才一个多月,便有这样的成效,“恩,不错不错。”
十娘越发满意,之前怕苏南藏私,一切东西都由她店中的人来经手,却没有想到时间不长,居然有这般效果。若是按照这个方子来调,何愁她店中生意不火?
看来这秘方她是买对了,嘴角带着满意的笑容,又前前后后绕着崔雪茹走了一圈。
“那之后还得劳烦十娘继续关照了。”含笑点头,苏南对十娘说。
其实细看之下,还是有不少缺陷,十娘可能看不出,可是瞒不过苏南。不过时间这么短,能有这种成效实属不易,更何况和之前相比,更是天上仙女地下凡人,只是肤色白皙,气色变好,气质提升,便会给人完全不同感觉。
只要后面接着调养,再穿上合适的衣物,配上合适的妆容,崔雪茹本就是美人胚子,自然不会让他失望。
“多谢苏先生。”崔雪茹嘴角含笑,朝着他盈盈一拜,这一拜可是真心实意。这几日她的变化实在属太大了,就算每日照照镜子,都怀疑那镜子中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
其实这调养一道,都是前期苦难,越到后面就越显轻松,除了寻常的诗词歌赋外,便是这古琴了。从最开始的粗通音律,到现在可以弹奏一曲而不露陷,其中的付出不言而喻。
苏南曾经叫苏阳去打听过了,那张家公子平日里钟爱音律,特别是古琴、琵琶等乐器弹奏的曲目。更重要的是,听说崔雪茹的妹妹,也擅长弹奏古琴。
“所以,再过一个月的斗园会,你一定要去参加,最好再夺个魁来。”苏南喝了一口茶,说得云淡风轻。
旁边的两位女子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异口同声的高声叫道:“斗园会?!!”
十娘更是瞪了他一眼:“喂喂,你开什么玩笑,就崔雪茹这种半吊子,怎么可能在斗园会上夺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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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斗园会()
斗园会;初听这个名字时,苏南也不了解;后来才知道;这斗园会正是周朝的一件独有的盛会。
在周朝刚刚建立之时,地位不稳;又饱受突厥进犯忧虑;虽然自允为天朝上国;各方各国虽然派遣使臣来;言语却并不尊敬,反而沾沾自喜,自以为是。
记得有一次各国携带礼品面见先帝时;有一位婆娑国的使臣在宴请各方使节时;曾经出来挑衅。炫耀自己国家能人辈出,有一位力大无穷,武器高强的士兵;为婆娑国立下汗马功劳。随即便叫那位士兵上前;果然是身材高大,身强力壮,当即表演了力举三百斤。
彼时周朝刚刚建立,威信不稳,明知对方是炫耀挑衅,自然不可能淡笑退缩。先帝当即就决定了三样比赛,分别为文试与武试,另外一样则是各方商议后决定出一样别出新意的比赛。
先帝在众使臣面前夸下海口;若是有人赢得了一场比赛,无论男女属国,每人奖赏黄金千两,当时所有人哗然,却纷纷提起了兴趣。
文试当时派出来周朝有名的才子,当朝丞相,比的是诗词,毫无疑问,自然是周朝这一方赢了。武试就简单了,比的就是打斗,听说当时正是由骠骑大将军夏元兴出战,将婆娑国打得是节节败退,毫无悬念,看得先帝是拍手大笑。
最后一场比赛就显得有些儿戏了,比的是斗酒,就是说谁喝得酒多,就获胜了,最后获胜的人也是周朝这一方,听说是御膳房的一个小厨子。
先帝说到做到,当场便抬了三箱黄金出来,赏了获胜的三个人。
后来这三场比试就一直保留下来了,三年一次大比,自此以后,周边国家对此纷纷具有浓厚的兴趣,每当比试的时候早早的来到京城准备。文试与武试是向来不变的,武试简单,就是比谁的武功更加高。
文试则是由各国出题,最后在笔试当天当场抽签决定,考的不但是一个人的智慧与文学能力,还要看他是否掌握知识全能。
文试与武试倒是固定,不过第三项笔试项目就完全是稀奇古怪了。当年先帝为了以示公平,让剩余国家轮流自行决定比赛项目,只需要提前三个月将决定出来的比赛题目告知其余国家即可。
所以各个国家为了获胜,纷纷出一些有利于自己国家获胜的题目,有舞曲、斗酒、香道、茶道这些还是正常的,听说还有斗鸡、斗狗、玩蛐蛐这种比赛项目。听京城里面的老人说,当年为了找一只骁勇善战的蛐蛐,足足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全国范围内寻找,当时斗蛐蛐风盛行了不少时间,一直到现在都尤为火热。
苏南听的时候差点没笑哭,斗蛐蛐就算了,居然还有斗鸡,真是笑死。
先帝自此,在皇宫单独建了一个花园子来做每三年一次的比赛,赐名“斗园”,所以干脆称这比赛为斗园会。一直延续至今,听说这斗园会,是各国彰显实力的地方,为了赢得一场比赛,各国纷纷谋划。
三十多年过去了,斗园会却越发声名显赫了,若是有人在斗园会上赢得一局,名满天下,名利双收不在话下,更别提为国争光了。
实际上,这斗园会选人并没有限定,无论是达官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只要你符合题目要求,就能参加,也是不少寒门学子,怀才不遇之人梦寐以求的比赛。更别提这第三项比赛了,什么古怪要求都有,更需要全民参与。
哦,顺口提一句,记得前年的斗园会武试,是魏国公夏修新夺得魁首。
后来这斗园会流落民间,各地纷纷模仿,衍生出各种版本,特别是在京城,改成了每年在京城南面的游园举行,地域广阔,时间从七月初七到十五举办九天。
九天中,游园完全对外开放的,你只需要租一个阁楼或空地,搭一个台子,抛出题目和获胜奖品,便可以吸引人参赛。斗园会的项目也保留了皇宫的三项比赛,稀奇古怪,再加上东家各种奇怪的要求,增添了不少变化,也更加精彩了。
这斗园会发展至今,越来越火热了,玩得噱头不计其数。不知道多少技巧精湛的匠人,才高八斗的才子佳人,都是从这斗园会声名鹊起。更是吸引不少人专程到京城观看热闹,每逢这段时间,客栈的价钱都是水涨船高。
这斗琴几乎是斗园会上的必备项目了,不少人偏爱才貌双全的佳人,多少佳人才子想在斗园会上出头,这斗琴的难度可想而知。
凭崔雪茹这样的半吊子就想出头,痴心妄想。
公孙十娘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自己嫌弃,光是舞蹈这一项,她当时多辛苦啊,才得了一个魁首,因此才声名鹊起。后来她深知自己年纪太大,没有胜算,便干脆不参赛,才苦苦保下来她的名气。
“我自然不是让雪茹上去便夺魁了,”苏南眼睛微微眯着,笑的只露出来一条缝隙,透着精光,“不过那种热闹情景,张家公子不可能不去,然后嘛”笑的宛若一只狡猾的狐狸,苏南眨了眨眼睛,一脸心照不宣。
在场的两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崔雪茹脸上微红,眼波流转低垂眼帘,不敢看苏南。公孙十娘心里暗骂了一句“老狐狸”,片刻想起了什么,脸上挂着莫名笑容,端起了袅袅热烟的茶水抿了一口,语气愉快的说道:“苏先生在这方面倒是意外的有天赋啊。”
“那前段时间顾家小姐的事情和你有关吗?”十娘目光灼灼,意有所指,语气奇怪,装模作样的问道。
说起了那位顾家小姐,戳到了他的痛处,嘴角扯了扯,心中不屑,脸上却还是和煦的笑着:“当然不管我的事了,我只不过卖了她一些妆品,至于她嫁给了左探花,那我就不知道了。”
十娘觉得有趣,脸上笑容意味不定,苏南却突然开口问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顾家小姐的事情?”他有些警觉,京城的八卦来的快去得也快,大家的谈资早就换了几波,最近也没听见几位当事人的消息,渐渐苏南都快忘了。
十娘心中“咯噔”一跳,心中暗叫不好,于是抬头笑嘻嘻的说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前几日听相关的几位姐妹说,那左存近日最喜爱去玉洞找一位寒露姑娘,我就是想着那顾家小姐的孩子也快生了,也不留在家中陪陪自己的妻子。”
莺歌坊做的只是歌舞生意,那玉洞虽然也做些歌曲,可是更多的便说不清道不明了。先不说之前左存退婚到底是谁对谁错,可是抛下待孕家中的娇妻夜夜不归宿,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
十娘心中不屑,言语难免带上几分轻傲。苏南倒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听说那家人的消息,只是笑笑,难免唏嘘两声,这顾家小姐从那以后便未在他这里出现过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快生了。
趁着林雪瑶不在,十娘本想和苏南说一件事情,可是被他一打岔,嘟囔了个嘴,撇了撇眼睛,没有直说,玉臂微抬,给他将茶水满上,笑:“看你总是自得满满的,倒是很想见你阴沟翻船的那一日呢。”
苏南以为公孙十娘又在和他说酸话,没有在意,反而笑了笑,“哦?那你慢慢等,这辈子说不定等得到那么一次。”
十娘眼角抽抽,苏南说的话总是那么欠揍,听的人想打他,她还真的期望见到那一日,“呵呵”的笑了两声,便不再理苏南了。既然效果也看到了,也不好赖账了,她还是早日将剩余的钱备好才行。
苏南回去之时,还专门去了一趟玲珑轩,漆金的招牌挂在二楼,在日辉下熠熠生辉,富丽堂皇的店铺外,让利的红绸标示还挂在外面,随意的吹过一阵风,红绸随风轻荡。
他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店铺中的生意显然不如前段时间好了,零散的七八个人,对比之前的人山人海差距着实有些大。
他心中偷乐,看自己自己预估的果然不错,想必过了几天,玲珑轩就不会再打折了。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听苏阳说,玲珑轩恢复了原价了,只是这客人就更少了,偶尔望过去,只有一两个零散客人,听说一连几日都是这样。
倒是自家店中的生意,随着时间越长,生意越好,没有限购后,卖的越多,店中的东西还时常缺货,就连走在路上,都能遇见不少和他打招呼的妇女。
“苏先生,您家的东西,什么时候也给我留一份啊。”一位体态婀娜,笑意妍妍的妇人,用一柄圆扇捂住檀口轻笑,半是抱怨半是谈笑的和他说道。
“一定一定。”虽然不认识面前的妇人,苏南还是带着笑容一脸赔笑,和她确认。
等人走后,苏南又是叹气一声,直到松竹匆忙的跑进来。
“先生先生,”小脸上满是汗,有些急切:“那个,那个麻生又过来了,说是给您送货”还带着一个拖车,大包小包,可惜话还没说完,苏南就疾步出去,将松竹抛在房中。
“等等我啊”松竹不甘不愿的跺脚,立马跟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赶出来了,时间已经显示到了6月4号了,其实这是6月3日的分量,今天(应该这么说吧)稍晚会更的,各位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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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麻生投靠()
苏南急急忙忙疾步走了出去;待到门口的时候,猛地刹车;整理了衣服袖口和发丝;整个人恢复了风轻云淡的翩翩公子架势后,才出门。
门外;一辆小破车呆在外面;前面的毛驴瘦弱;尾巴一下高一下低的打着旋儿;身后的板车上铺着厚厚的茅草,上面坐着一个乖巧伶俐的小女儿,一双浓眉大眼透着单纯;穿着花布衬子;咧着小嘴,看苏南出来后对他笑了笑。
板车上的东西很多,麻生站在一旁;还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匠人模样;低垂着头,双手插在袖口中,脚下在原地不停的动着,脸上焦急、紧张等多种情绪糅杂在一起,心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南扫视了一眼板车上的东西,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与满意。看的出来,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