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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啊!
她在心中哀呼,自己明明是倒在了床榻前,怎么就爬进了人家的被窝呢?
心口狂跳不已,她轻轻的抬起男人的手,试图将它放到一旁,她刚想起身,那只大手再次落下,将她牢牢的箍在胸前,比之先前更加用力。
挣扎了半天,却未动分毫,她却已经累的浑身香汗淋漓。
头疼的不行,她伸手在自己的头上胡乱按了一下。
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他睡了啊,心中叫苦不已。
“你还真是不嫌累!”
突然男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她吓了一跳随后一拳打在男人的胸口上。
“你是故意的,你早醒了是不是?”她生气的看着他。
男人睁开双眼,微眯着看着她,“你这么折腾我还不醒?想多睡一会都不行,你怎么就那么精神呢?”
“你个混蛋,昨晚为了你我都累死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她气愤的大吼。
“是吗?我让你累了?不应该啊,要累也应该是我才对。不过我还没想到你竟然是那么热情。”男人说着抿嘴嘲笑着看眼自己被她扒下扔到一边的衣服。
钟离月顿时气到极致,她抬手便向男人的的脸上打去,“你去死吧,我真后悔救了你。”
“真的生气了?”贺兰枫收起笑脸说道。
“气死了!”她不理他,挣扎着要起身,“让我起来。”
贺兰枫却用力将她拥住不让她动,“你将我弄成这样就想走吗?”
她顿时浑身一颤,因为他的那里此时已经变得更加滚烫坚硬。
“你我真是救了一只忘恩负义的狼。你现在好了,所以就来欺负我吗?”她气的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
男人的怀抱顿时一僵,“我没有欺负,我想要你。”
“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他认真的说着,眸色中的情~欲那么明显。
男人的话让她顿时一震,忘记了挣扎,水眸不错的凝着他。
贺兰枫以为她默许了,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低头便去吻她的唇。
“贺兰枫!”
他的唇刚要碰触到她的时候,她突然严肃的叫出他的名字,用手挡住拦在双唇之间。
他顿时停下动作,看着她,“什么?”
“你是将我当作一个发泄对象,还是真的爱我?”
“在我的家乡,女人的第一次是要在洞房之夜留给她的丈夫的。你想要我,可以,洞房花烛那天,我给你。”
她坚定而认真的说道。
“否则,休想!”
女人紧紧盯着他的双眼,毫不退缩。
贺兰枫就那样愣怔看着她,这个女人的心思怎么就跟平常人不一样。
等着他宠幸的女人数不胜数,下到大家闺秀,上到官宦千金,只要他肯要,谁敢说不给。
她竟然还与自己讲条件,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她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你的家乡还有什么风俗?”他自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一边支起一只手臂看着她。
见他放开自己,她总算是放下了心。
“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婚姻自由,一旦男人喜欢上其他女人,或者两个人无法在一起生活,便可以去申请离婚。”看到他眼中的不解,她急忙补充。
“就是你们所谓的休书,但是在我们那里,不是只有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也有权利对婚姻喊停。”
男人来了兴趣,“什么?女人也可以写休书?”
女人微笑点头,“是的。”
男人双眼微眯,不羁的笑道,“什么世道?”
钟离月顿时觉得不公,“什么世道,我还想说呢,你们这是什么世道,男尊女卑,妻妾成群,像什么话,这是颓废,淫~乱,不上进。知道吗?”
男人被她的话惊得呆住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的脑袋里面这究竟都装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很想扒开看看。
“你看什么看?两个人相爱,就应该相互忠诚,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她歪着头十分严肃的说道。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就是想告诉我,如果我要娶你,就只能有你一个人是吗?”
男人良久开口说道,脸上带着一副我看透了你的表情。
钟离月轻笑着摇头,“我如是爱一个人,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也不会再去爱别人。”
然后手指抵在他的心口,“难道你爱一个人,心里还能装得下别人吗?”
她手指的微凉寒意,瞬间抵达他的内心深处。
这是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他的心里究竟可以放下几个人?
他的手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如果我说,我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人呢?”
的确,他的心里不只有一个女人,也许以后还会更多。
女人看着男人一脸的不解,冷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每一个你都爱吗?是爱,不只是装在心里。那是不一样的,贺兰枫。”
她的话犹如闪电一般划进他的心里,只装在心里是不够的,要爱!
爱?
他从未真正去体会过这个字,更没去斟酌过自己对谁才是爱。
但是不置可否,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有两个。
一个是东方舒,另一个
他的眼睛望向眼前这个小女人,另一个人的生死,就系在眼前这个骄傲倔强的女人身上。
“那么你爱我吗?”他不知道怎么就开口问了她,许是知道了她对爱情的理解之后,不想她的倾尽一生是为了别人。
女人顿时沉默了,眼中的光彩瞬间变得暗淡。
贺兰枫有些紧张的看着她,“告诉我?”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心中竟泛起一丝紧张。
她看着他,突然绽放一个笑容,“我只会去爱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贺兰枫你爱不起我,所以也别要求我去爱你,我不屑做你心中众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的手渐渐用了力,触动了她的伤口,“疼。”
紧蹙着眉头她低吼,他看向她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水泡过之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化脓了。
他一下坐起身子,毯子顿时滑落到腰际,露出坚硬的胸膛。
她唰的捂住眼睛,他淡淡的轻笑,随后拿过她的手臂,眉头一点点紧锁,将因为她说的话而引起的怒气压下。
“我出不去,只能等着七夜来开门,我先给你上点药,缓解下疼痛。”
他说着伸手在床榻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箱。
她睁开眼睛,十分惊讶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准备。
此时天已经亮了吧,因为她的视线更清晰了,也将他前胸后背的伤疤看个清楚。
他是王爷啊,应该养尊处优,怎么有如此多的伤疤呢?
有很多都是陈年的旧疤,之所有如此清楚,因为她的身上也曾有过。
“这道疤应该是很多年前的。”她手指着他肋下的一块陈年伤疤。
“你怎么知道是很多年前的?”他给她上着药。
“你忘记我手臂上也有啊,跟你这个大致相同的!”她随口的说道。
他的手一顿,看着她无所谓的模样,心中竟莫名一疼。
“那心型伤疤是怎么弄的?”他面上看不出表情。
“母妃死的那年落下的,那个女人竟然要我在母亲的灵前笑给她看,你说好不好笑,我是宁死一不会干的。”
她眼睛眨啊眨的,至今仍旧透着一份不屈。
“所以她就在你身上落下了这个疤?”他仍旧平静的给她处理伤口。
她点头,“是,总有一天我会在她身上割下一块肉,让她也尝尝什么是撕心裂肺。”
“嗯,你会有机会的,她日后嫁进贺兰家,你们会经常见面的。”贺兰枫淡淡的说道。
“你想到了?”她吐吐舌头。
“能将你身上的一块疤痕都记得那样清楚,除非是她亲手烙下的。”他的声音中透着她没有察觉的寒凉。
“呵呵,你倒是聪明。”她笑着说道。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将她伤口包扎好,才抬头看她,“以后不开心的时候,不要这样笑。”
她这样的笑,让他觉得不好受。
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随后眼中现出薄雾般的忧伤。
“我没有不开心,无关紧要的人干嘛因为她影响心情,你说是不是?”
她强压住心中的难过,开心的时候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我在你的笑容里看不到高兴。”
他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她这一次没有躲避也没有否认,任由心中的悲伤自眼中流淌。
“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说的这样过日子,只怕你会很难看到我的笑容了。”她说。
他心头一疼,难道她的人生中,让她真正开心的事就那么少吗?
她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无奈轻笑说道,“母妃被世人歧视,看作妖孽,出生之后我便不得父皇喜爱,甚至连血统都遭到质疑,背地里哥哥姐姐们都叫我野种。八岁那年,母妃在我眼前,被绞死,八年后我成了东盛的人质,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言下之意,她想快乐,可是这样悲惨的身世经历,要她如何快乐。
心疼自男人双眸间流出,不由自主的将她拥入怀中,“以后我会保护你,让你快乐。”
此刻他真的什么都没想,整个脑海都被这个念头填满,便自唇边流淌而出。
他的承诺,让她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渐渐的被这样的感觉所包围,她有些眩晕,迷茫在他的柔情与许诺中。
他的强大衬托出她的娇柔,她甚至想,如果能从此藏在这个怀抱中多好!
不用面对那些痛苦的经历,不被人再欺凌,不会伤心,不会难过,该多好!
一辈子有个人保护自己,多好!
这一刻,她贪恋起他的怀抱,忘却了他们之间的诸多矛盾,轻信了他的承诺。
“贺兰枫,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在他的怀中呢喃的说道。
男人坚毅的脸色布满肯定,他重重的点头,“真的。”
他在心中暗暗想,是真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被人欺凌,只要你不再要求我只要你一个,余下的我都能做到。
可是,他却不知道,对于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来说,一个忠贞的爱人,大过于生命。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束阳光霎那间照射在她们相拥的身上,一个女人厉色而颤抖的声音传来。
☆、第三十章 轻许承诺
两个人赶忙分开相拥的身体,钟离月顿时向阳光投进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几个人悉数进来,越走越近。
为首的一个人,她看清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站在她的跟前。
东方舒眸色中带着难以压抑的痛苦和惊讶看着他们,突然贺兰枫将她一把拥到背后,“ 你们先出去。”
她才发现,原来一起进来的人中还有两个男人。
阳光晃花了她的眼睛,还没等视觉恢复,便被贺兰枫护到身后。
东方舒只觉得眼中一阵刺痛,眸光咄咄的看着上身赤~裸和衣衫不整的钟离月。
终于,眼中酸涩,她率先拔腿而去。
余下的几个人也随后离去,“安叔,去拿两套衣服来。”贺兰枫低沉的说道。
“是,王爷。”
她只听到一个苍劲的声音,听上去有四五十岁的样子,声音却十分有力。
“出来吧。”他将紧紧握住她的手松开。
她自他的背后出来,此时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衫,顿时拢了拢衣服,羞红了脸。
“昨晚,你被我整晚抱在怀里,你还害什么羞?”
男人笑道。
女人抬头直视他的视线,“你的全身都被我看遍了,你还围着那破毯子干嘛?”
她的话顿时让男人愣怔,随后笑道,“那我可就将这破毯子扔掉了。”
他作势要扔掉,女人却大叫一声,捂住双眼。
“贺兰枫你不许扔。”
男人笑着去拉她的手,“不是都看过了,还怕什么?”
“你又没什么看头,我才不要再看。”她故意说道。
男人顿时十分气愤,上下打量自己健硕的身体,最后拉开毯子往里面看看,才撇嘴说道,“你是不是嫉妒了,只看了得不到所以才这么说。”
她忽的将手放下,“切,何润东,吴建豪的身材比你好不好,都无法打动我,你还真是自恋。”
霎那间,男人极快栖身将她压倒在身下,恶狠狠的说道,“什么?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你究竟与多少男人亲近过?那个何什么东,吴什么豪的是谁?人在哪里?我要杀了他们!”
她看着他凶猛气愤的模样顿时吓到了,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良久才迸出这么句话,“伤口又疼了。”
他咬牙,“一会我再给你上药,你若是不说,会更疼。”
她顿时额前冒了一层冷汗,心想这个玩笑开大了。
“那个,我是开玩笑的。随口说说,随口说说!”
男人双眸微眯,“我不信,你连名字都叫的这么响亮毫不犹豫,说,你是不是与他们早就有了暧昧关系?”
女人顿时生气,“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烂,再说,就算是我想, 人家还不干呢?”
男人握着她肩头的手更加用力了,狠狠的看着她,“我说你怎么拒绝我,原来你早已经有了男人了。”
女人更加愤怒,“你胡说什么,老大,我家乡的何润东,吴建豪,就像是北冥的皇帝,还有王爷你这样大名顶顶的人物,难道所有想嫁给你的女人你都睡过吗?”
男人顿时愣怔,随后情绪稍缓,“可是,你喜欢他们!”
“你重新回忆下我说的话,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都无法打动我!”她耐心的解释着。
男人才平息心中的怒火,放开她。
一获得自由,她便一拳打过去,“你看都紫了。”
男人深吸口气,“早晚我会亲自验证你。”
她扭头,“验证我什么?”
男人认真的说道,“验证你是不是没跟过别的男人。”
她顿时扬手再次向他打去,“验你个头啊。”
他一把将她的手抓住,“小丫头,我真是把你惯坏了。”
“本来就是嘛!我这守宫砂没看到吗?再说,你又不是我老公,用得着你验吗?”女子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挣扎出,嘟囔道。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来来,你给我找找哪个是守宫砂?”
她顿时愣了,整个手臂都被烫的,模糊一片,守宫砂早就无迹可寻了。
“还有,老公是什么?”男人的胸口再次起伏。
她顿时吐吐舌头,“没什么,那是我们家乡对相公的昵称。”
“钟离月,你在家乡竟然有老公?”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呢。”
随后沉默,其实也不算是没有吧,那个给了她最难以忘记的一场婚礼的混蛋男人差点就成为了她的老公。
想起从前的事,她的眸色顿时暗淡,布上一层忧伤。
“总有一天我会去踏平东盛!”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贺兰枫,我不是东盛的人,不过你要踏平东盛我没意见,那是我最痛恨的地方。”她抬头微笑道看着他。
“你的家乡不是东盛?”此时他才想到,他还真是没听说东盛什么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顿时心中充满疑惑。
此时,外面传来安叔的声音。
“王爷,衣服送到了。”
随后便凌空飞进来一个不知名的物体,她惊呼一声,那个东西却稳稳的落在男人的手上。
“给你换上。”
男人拿起其中的一套衣服说道,她才看清楚,竟然是两套衣服,落在男人的手上时,竟然没有一丝褶皱。
不禁感叹,安叔好功夫!
男人利落的穿好了衣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