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倏然看过的眼神让钟离婉吓得当即站住了脚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一次,他怀疑她真的做了对凌清然不利的事情。
钟离婉心中一阵慌乱,但是面上死命的保持着冷静,她知道只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贺兰枫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他严肃的时候很吓人,更不是好糊弄的男人。
她努力装出十分委屈的模样,“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你真的如此想我吗?小清在你心里当真就是这样狠毒的人吗?”
贺兰枫微微一笑,无力而苍白,转头继续赶路。
是的,小清虽然厉害,但是绝不会害人的。
可是,今天他与清儿的一切却到底是因为小清。
为什么,他只是想去保护一个曾经舍命救过他的一个人而已,到最后竟会落得如此下场?
究竟,是哪里错了?
是他做错了吗?
屋子里,还残留着清儿的气息,可是,此时她却已经不知去向。
会不会从此后,真的再见无期?
清儿你真的看不到吗?
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
自从爱上你之后,再未有过别人,转不下任何人了
夜,总是很漫长,他独自躺在床上半丝困意也没有。
想起第一次来到这个屋子那一刻, 她蹦蹦跳跳的模样,专心摆石子的模样,仿佛就在眼前。
她其实就像个孩子,童心未泯的喜欢哆啦a梦那样的猫, 喜欢跟他撒娇,吵嘴,戏弄他,小小的报复别人
她是那样的可爱,率真,那么值得宠爱,应该被放在手心里珍视的女子。
可是,他对她的宠爱还不够。
嘴角苦涩,他下意识的摇摇头,远远不够。
否则,她怎么会走?
是他,总是伤她的心,总是让她误会,一再的让她想逃离他。
小时候都在悲惨中度过的两个孩子,真的不应该在一起吗?
因为各自的温暖太少,所以根本无法去温暖别人吗?
这一夜, 他想了很多,很多。
最后,他不自觉的想起在东盛与小清共同度过的那一个月的时光。
刚刚被人打的伤痕累累,小清却可以扬起小脸对他微笑着说,“看个六啊,他们实在不给力,打得我浑身都痒痒。”
她会在高兴的时候扬起两根手指在他的眼前摇晃着,大声的对他说,“凌天哥哥,你就是超人,你就是大力水手,你就是我心中永远的偶像。”
他要走的那天晚上,她拉着他手,很久都没有说话。
他以为她哭了,他更怕自己会哭,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他跟她许下了承诺,她却说,“凌天哥哥,我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好好的就好,离开这你才能有更加美好的前程。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我还是这样的难过,各种难过,各种不想让你走。”
最后,他走了。
当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去看她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模糊的是自己的视线。
她说,不喜欢看他的背影,那样她会觉得很凄凉,所以他们约定一起转身,谁也不许回头。她颤抖成一团的瘦弱背影,犹如一根尖锐的刺,一直深埋在他的心里,时隔十年,生锈暗哑,痛,却仍旧那么清晰。
他没有做到,他回头了。
那个时候,他才真正清楚她有多坚强,坚强的让人心疼,这种疼无法随着时间而消散。
小清,你究竟遇到了 什么事,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究竟是什么,会让你失了本性?
到了后半夜,他仍旧闭不上眼睛。
起身,走到屋子外面。
天上明月高悬,映出地上清冷孤单的身影。
伸手抚上自己仍旧有些微痛的胃,她到底又救了自己一次。
他不由自主的往屋子里看去,就好似她昏迷不醒的那几个日夜,他每天晚上都不敢睡,也像这样站在月光下,透着月光看着床上的她。
突然,他眉头一簇,屋子里有什么发出青白的光。
他几步走进去,将手伸到床下,将发光的东西拿在手上。
他却一瞬间愣怔了,手上的是他当日放在她靴子里的短刀。
这是她最爱的短刀,无论怎样,即便是痛恨自己也好,她也是绝对不会将它扔下的。
那么,她一定是出了事,那把刀子才没及时带走。
凌清然的武功他是知道的,虽然她身体虚弱,但是普通人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除非
他飞快的来到窗口,果然那里残留着几乎要被风刮散的香灰。
贺兰枫捏起一小点放在鼻下,顿时他心中更加惊讶了。
不出他所料,的确是有人用了迷魂药。
只是,他觉得奇怪的是,这迷魂药他并不陌生,那绝非是普通人会有的。
无息散,这个世上也只有曾经的飘雪岭外公那里才会有的。
这个小小的渔村,怎么会有人有无息散?
一瞬间,他觉得心中被怒火也疑惑烧得滚烫。
这样一来,他可以确定凌清然是出了事,绝不是自己走了。
那么,这件事无疑就跟海生和那个林晓梅拖离不了关系。
此时,外面突然出现了无数声嘶吼之声。
他将短刀收起来,便走了出去。
只见,海水呼啸而来,高涨出数十丈, 好似猛兽一般冲向村庄。
他没功夫多想,飞快向已经向自己跑过来的钟离婉跑过去。
海水刹那间又高涨了数尺,眼看着就要扑到他们的身边。
他拉起钟离婉,飞快的跑离。
再回头看时,刚才还在的房子已经没有踪影,被海水吞没。
海水犹如野兽一般的肆虐,带着震天的咆哮向着村庄扑去。
一时间,耳中只嫩听到大海的吼叫声和人们的嚎叫声。
贺兰枫将钟离婉安置到一处高地上,自己转身而去。
钟离婉伸手便向他抓去,“危险!”
可是,贺兰枫却早已飞身而去,根本没理会她的叫喊。
大水犹如强盗一般,只是一会功夫,便将村里的多半房子都吞没了。
没有来得及逃走的人,呼喊着被海水卷走,海生娘便在其中。
海生爹与海生眼看着海生娘被卷走,却无能为力。
这时候,只见一个身影在海面上一跃而起,将已经被海水淹没的海生娘一把拉起来。
海生爹与海生顿时一阵惊喜,立刻将绳子人过去。
贺兰枫不会水性,他却冒死投到海中死死抓住海生娘不放手。
海生他们将他与海生娘救出来的时候,贺兰枫也已经喝了一肚子的水,差点眩晕过去。
海生抱着娘,激动不已,对着贺兰枫一阵道谢。
贺兰枫将肚子里的水全部吐出,随后沙哑着声音说道,“我救了你娘,你马上放了清儿。”
☆、第二百七十七章 占有的欲望
海生脸色一变,眼睛定定的看着和贺兰枫,“你说什么?”
贺兰枫抑制着咳嗽,一边站起身子,“我说什么你听不明白吗?我救你娘不是因为我善良,而是要一命换一命。清儿在你的手里,我知道。”
海生的手比刚才更加苍白,他娘的醒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一声不吭的抱起自己的娘便向他爹走去,贺兰枫站在他的后面,一脸肃杀。
“若是清儿伤了一根毫毛,我会让你们整个龙村来偿还。”贺兰枫沉声说道,语气中是不容抗拒的威严绝决。
海生的脸色一变再变,手不由得轻轻抖着。
“海生。你真的。”海生娘苏醒过来,将贺兰枫的话尽数听进耳中。
“娘,我没有!” 他咬牙说道。
“没有就好。清儿姑娘。是娘的救命恩人。咱们万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
海生娘的话断断续续响在耳侧,贺兰枫浑身是水,牙关紧咬。
海水终于退去了,龙村的人水性都是极好的,只有几个在睡梦中被卷走的人没有再回来,其余的人都安然无恙。
房子倒塌了大半,他与凌清然居住的房子离海边最近,几乎连一块木头都没有剩下,好似那地方从来没有过房子一般。
海生爹带着所有幸存的人,在海边摆上了供桌,烧香磕头,无比虔诚。
林晓梅撕心裂肺的哭倒在海生的怀里,她的爹爹便是那几个被冲走人当中的一个,她自幼丧母,只与爹爹相依为命,如今爹爹死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海生有些生硬的抱着林晓梅,最后海生娘将她揽到自己的胸前,“晓梅别哭,你还有娘,还有海生,不哭。”
林晓梅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向海生,抽噎着说道,“海生哥,你不会不要我吧?”
海生马上错过目光,半晌没有回答。
海生娘连忙说道,“他从小最疼的就是你了,怎么会不要你呢?”
林晓梅摇晃着海生的手臂,哭泣着追问,“是吗?”
海生终于点头,却仍旧没有出声。
他跟林晓梅都知道,彼此的意思。
林晓梅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嫉妒和厌恶。
回去的时候,他碰到了自己从高处走下来的钟离婉。
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门,终于动了,凌清然机警的看着门口,微眯的双眼直到看到来人才慢慢张开。
海生一身疲惫的走了进来,他看眼凌清然颓废的双眼顿时有了精神。
她就是如此有魅力的女人,他怎么能够放手?
“海生,放我出去吧,我会原谅你。”凌清然想了很久,决定再劝劝他。
海生却摇摇头,坐在她的对面的石头凳子上,“对不起,我不能放了你。”
“那你想怎么样?”凌清然强忍住心中的怒火。
“究竟我哪里不好,你就是瞧不上我?清儿,我是真的喜欢你,已经回不来头了!”
海生眼露痛苦的说道。
“清儿不是你能叫的,别再这样叫我。”
凌清然厉声说道。
“那是谁能叫的,那个满嘴谎言左拥右抱的卑鄙男人吗?”海生突然生气的吼道。
听着贺兰枫每次亲热的叫她清儿,他就满肚子气。
凌清然清冷的一笑,“海生,他即使再卑鄙也从未强迫过我。他爱我,舍不得捆着我。若论卑鄙,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说我会选你吗?现在你还要问我,你究竟哪里不好吗?”
凌清然的每一句话都如同无头的刺,一下下的扎进海生的心上,没入血肉再无踪迹。
“我只是,只是。” 他一时无言以对。
“只是什么,只是绑了我?”凌清然冷冷的摇头,“不止这些吧?你故意隐瞒了你的身份,还欺骗你不会武功,就连那天你在沙滩上摔的那一跤也是故意给他看的是吗?”
海生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他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凌清然自他的眼中已经得出了答案,她果然全部都猜对了。
“我是真心爱你的。”憋了良久,海生才说出这句话。
凌清然失望透顶, 嘲讽一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她看看自己的双脚。
海生再次无语。
“海生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爱一个人不是想尽办法得到,而是给她最想得到的。”
她耐心的教导着他, 希望他能开窍一点,会放了她。
海生开口问道,“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自由,你放了我,就是我此刻最想得到的。”凌清然怕自己说的话她深奥了,他听不懂又重复解释了一遍。
哪知道,这一句话没有收到预想中的效果,反而激怒了海生。
他腾的站起来,扑到她的眼前,眼睛紧紧盯着她。
“放了你,你好去找那个男人,跟他一起走是吗?”
他狠狠的说着,甚至双手紧紧捏住了凌清然的下巴。
凌清然终于压不住心中的火,用尽全力蹬向他。
“你个混蛋,我简直是对牛弹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听不明白。”
凌清然大声喊道。
海生被她突然一脚踹了一个咧系,愤怒的一下扑过来将她按压在下面。
“无论你说什么,我就是要你,要你。”
海生发了狂一般的去吻上凌清然,凌清然摇晃着脑袋大声吼道,“海生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此时的海生好似狂性大发的猛兽,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彬彬有礼, 他发了狂一般的亲吻着身下的女子,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凌清然中的无息散,药力很是猛烈,如果没有解药,就必须等药性自己一点点的散去,而这药性分七个阶段,也就是七天,一天会比一天恢复些药力,直到第七天药性全部散尽,力气才能全部恢复。
若是对于平常人也无妨,但是若是有武功的人,不用解药,过了七日,武功全废。
所以,此时凌清然虽然恢复了些力气,却也只是一点点。
面对眼前狂性大发的海生,她根本就无力抵挡。
第一次,这个在她的心中一直以来印象都很不错的大男孩让她觉得恶心。
他急切而粗暴的啃咬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手却已经伸进她的衣服里。
第一次,她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流了眼泪。
恐惧占满了整个胸腔,她可以死却无法忍受别人强·暴。
这一刻,她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贺兰枫。
她不能,对不起贺兰枫。
即使贺兰枫对不起她, 但是她却无法这么做。
她微微张嘴,随后狠狠用力。
嘴里一阵腥甜,下巴嗖然一疼,几乎让她疼的昏过去。
男人在她的颈间抬起头,充满爱欲的眼里终于拉回一丝清明。
“你宁可死也不肯跟我在一起吗?”海生喘息着说道。
在她狠狠咬下的时候,他出手及时制止了她。
此时,她说不了话,眼角缓缓淌下两行了泪水,眼中却堆满了愤怒和憎恨,她狠狠点头。
她用她的愤怒诉说着她的意思,笃定的永不改变。
凌清然的泪,让海生的心有些松软了。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纤细的腰间,她的肌肤滑腻白皙,让他碰触的瞬间便贪恋上,无法放手。
凌清然狠狠的盯着他,他也看着她。
脑海中突然想起与钟离婉擦肩而过时,她说的那句话。
“要留着一个女人最后的办法,生米煮成熟饭。”
若是她成了他的女人,他真的成了她的男人,她还能走吗?
他知道,在他生活的国家,男人若是与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便势必要嫁给那个男人。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来自与思想开放的几千年前。
他更忘了,她早已是贺兰枫的女人了,就算果然如他所想的,也轮不到他。
然而,他却还是准备那样做了。
下定了决心,他低头再次吻上她。
凌清然这一次彻底的崩溃了, 他看到了海生眼中的决绝,犹如一个亡命徒的最后一搏。
当她发现贺兰枫与钟离婉有一腿的时候,她曾暗暗想过也找个男人报复他。
她早该知道,那些狠话和念头,她永远只能想想,痛快痛快嘴而已。
男人肮脏的手慢慢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她的胃里一阵翻滚,这一刻,她特别盼望有谁能给她一刀,结束她的生命算了。
当他的手马上就要伸进她的肚兜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声巨响。
海生一下翻身下地,紧张的看向门外。
地上一块巨大的石头砸起的灰尘还在不断飘散,却一直没见有人进来。
海生做贼心虚,直到此时他才想起起身追出去看个究竟。
凌清然躺在那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泪水再次连绵不绝的落下来。
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从前她的身边有贺兰博,后来有贺兰枫。
这一刻她感觉到如此的无助和委屈,好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