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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总好酒量啊,这次的合作前景十分广阔,有骆总这样做保证押后台,我们也就放心了!”
又有人过来,双手端着满杯,要敬骆怀岫。
骆怀岫脸上带着客套疏远的微笑,他垂下来的左手不自主地微微握起,按在胃部,轻压着。
简南心里难受,喝酒喝酒,就知道喝!不知道他自己会胃疼吗!
“我来!”简南腾地站起,夺过那杯酒,大口大口地吞咽!
烈酒烧着喉咙一路往下,她眼泪都呛出来,很快脸上就滚烫到通红。
骆怀岫还是晚了一步,他抢回来时,杯里已不剩下多少。“逞什么强!”
简南捂着嘴咳嗽,她这样替骆怀岫挡酒,还要被他训斥!心下一委屈,眼泪就流的更凶。
“谁让你喝的!多事!”骆怀岫也不管她,又倒了满杯,打算喝掉。
“别人的女伴都可以喝,为什么我喝的就不算!”简南只有在骆怀岫面前,才敢这么放肆和大胆。
因为,她知道,有骆怀岫在,她不会被人欺负,天大的窟窿也有他来顶着!
骆怀岫给她一个,夜里你死定了的眼神,端起酒杯。
006:我被谁惯坏了
“不许喝!”简南都已经一干而尽,如果骆怀岫再喝,那她不是明摆着吃亏吗?
她想站起来,但酒劲儿上来,她头晕着差点倒下,被骆怀岫一把扶住。
见此情景,那劝酒的倒不好再强求,只打着圆场。“小姑娘说的对,这酒自然是算骆总的。”
“你们!”简南盯着一圈她不认识的人,鼓着腮帮子。“都不准再让他喝!”
骆怀岫心中火大,这丫头从未喝醉过,竟敢别人展现出媚态!他狠狠地瞪了简南一眼,回去再好好收拾她!“这丫头,被惯坏了。”
他唯恐简南歪倒,不动声息地过去让她靠在自己腿边,能感觉到她渐渐上升的体温。他言语中表现出外人不知的温柔和宠溺,他自己没有察觉,而简南却是晕晕的,感觉天地都在转动。
酒桌上的人们讪笑着,骆怀岫无法控制失去理智的简南会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来,只好提前退席离场。
“小叔叔。”简南被强行拉出来后,被冷风一吹,她扑闪着睫毛,大眼睛闪闪亮。
骆怀岫板着脸,对上她无辜的双眼,强压住心中狂跳的节奏。“嗯。”
“你说……”简南晃晃悠悠地在陌生的B城街道,放肆地行走。手臂勾着一颗树,转了个圈儿,抿着唇问。“我是谁惯坏的?”
要不是看着她从小长到大,骆怀岫真怀疑她是装醉。平时智商下线,在骆家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倒是喝醉在自己面前还能耍些伶俐!
见骆怀岫不答话,简南想要一探究竟,收手蹦跳着站在他面前。
他的星眸剑目,他的淡色薄唇,他的一切一切,都是她十九年来的一直痴迷的!她那么喜欢他,什么叫被惯坏了。
“小叔叔,你脸红了。”简南一甩马尾辫,抬头凑上前去,好奇地看着。
骆怀岫脸上挂不住,他将简南伸手捞住,避开她逼人的视线。幸好这丫头个子长得矮,幸好只是喝了一杯!“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简南吸着鼻子,将手臂抬起来闻了闻。酒味儿?没有啊。简南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被骆怀岫往他身后按去。“啊!”
“别叫!”
骆怀岫为人低调,觉得与简南这么亲密地走着,都有些尴尬。
简南闭了嘴,臀上就被按住,身子一轻,就被他背在背上。
她瘦了很多,比上一次背她的时候……骆怀岫心中默默地想,心中压抑。在自己身边,她不开心。她没有像她的同学那样,无忧无虑地度过青春。
骆怀岫嘴上说让她离远一点,现下又是这样背着,实在口不对心。
到酒店的路不短,骆怀岫希望能更长一些。他与简南,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和平相处。她才出生的时候,他见了第一眼,真是丑。没想到,小小的一团,越长越水灵,蹒跚学步都要抱着他的小腿,边流口水边喊小叔叔。
007:呜呜呜挨打
“啊!”温热的水暖暖地包裹着她,简南的脑袋被按进浴缸里,她猛地呛了两口,扒着浴缸口咳嗽。
“清醒了吗?”骆怀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的衣服没有脱,被水浸透后,湿哒哒地贴在她身上,胴体曲线毕露。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这是她最好的时光,是她最美丽的年龄,也是能给男人最致命的吸引力!
简南迷糊着眼,她脑子是恢复了些清明,但是身体沉重的动弹不得。她半坐着,手上力道不够,撑着要起来时,突然脚下一滑,她手脚扑腾着叫嚷。“啊!小叔叔!”
双人情qu浴缸,能有多深多大的地方。骆怀岫知晓她就算是摔下去也没什么问题的,所以便不扶她,让她尝尝逞强挡酒的后果!
这浴缸两个人躺着是没问题,但关键是机关够多!简南倒下去的时候,骆怀岫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但是她双手胡乱地抓着,骆怀岫正要训斥,就被水柱喷了满头满脸。
简南噗嗤笑出了声,她还想继续放肆,骆怀岫的眼刀就飞了过来!简南连忙寻找着关的按钮,没想到一碰,浴室里的灯全灭了,只剩下水底五颜六色变幻的彩色。
骆怀岫的脸都黑了,这玩的是什么花样!他怕这丫头再按到什么,连忙跨进浴缸里。“南南!别动!”
细细密密地水珠从天而降,像是纷洒的细雨,简南静静地坐在粉色波光中,这样子,比luo身更有诱惑性!
骆怀岫喝的比简南多,但是他的酒量好。他只是胃部有些不适,收拾简南绝对不在话下。
老账新账一起算!她在外人面前不收敛,还敢挡酒!他有弱到需要女人来保护的地步吗!多事!
骆怀岫将她一把抓过来按在大腿上,柔软挤在他紧实的肌肉,他小腹一紧,热血全都往一处汇涌。正要张口,却听到简南柔柔地轻声问。“小叔叔,你叫我什么?”
南南……像是睡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声音,低声又磁性。
骆怀岫绷着脸,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翘臀上。“谁准你这么放肆的!谁准你喝酒的!谁准你……”
“你!都是你给惯的!”简南屁股上受了痛,她倔强地大声反驳!
还敢不听话!还敢辩嘴!
骆怀岫手上落得又快又狠,他有心要教训简南,啪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
起初简南还想着忍住偏不吭声,但是骆怀岫打的太狠,简南憋不住呜呜地小声哭泣。“疼。”
“疼?”骆怀岫大力抽了一巴掌,咬着牙红着眼问。
“嗯,呜呜呜。”简南半是求饶半是装可怜,她臀部火辣辣的,直直地想往水中躲。
“疼才好!疼才能长记性!”骆怀岫还要再打,但触摸到她翘臀上热度上来了,无名邪火更是蹭蹭地压过自己的理智。
“啊!”
简南身子被翻转过来,眼前是迷幻彩光,她像是走到了虚无缥缈的幻境,头顶持续不停下着小雨,缓解了她的燥热,老老实实地跪趴着。
008:欺负
骆怀岫将她的百褶短裙掀起来,简南这才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她后知后觉地避开躲闪着。“不要!”
骆怀岫喘着粗气,箭在弦上,他已经不可能停止下来。再加上,他本来就是有心要惩治简南!
“小叔叔!”简南呜咽着,她就算是喝醉了也是恐慌的。骆怀岫向来在情事上是简单粗暴,他不温柔,从来都不!
骆怀岫解开自己的皮带,皮带抽在浴缸边,发出不小的声响。
简南看不见,但她听着声儿,以为骆怀岫是要收拾自己,吓得身子如同抖筛一样,声音软绵绵地求饶。“怀岫……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既然这一场受痛的硬战是不可能逃得过去,那……至少不要在这里!
浴缸里很多的水,她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这样半跪着。眼前彩灯花里胡哨的,她还要承受骆怀岫的力道,实在是太辛苦了!
骆怀岫听她改变策略,叫起自己的名字,心里大为畅快。他欺身压上去,满意地感受到简南敏感到猛然一惊。
“不!”
简南哭了出来,顺便将拳头握住放在嘴边。她的自尊自爱自由,在骆怀岫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从来不会考虑到她的感受,根本不会顾及到她喜欢不喜欢!
出乎意料地,骆怀岫将她松散凌乱的长发拨开到一边,柔柔的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简南觉得不可思议,下一秒就跌进骆怀岫的怀里,被他一路踩着水迹,扔到软弹的大床。
她反抗,她不屈服,她踢腾着腿,借着残存的醉意,在床上打滚,偏不让骆怀岫抓住。
骆怀岫捉住她的一只脚,大力将她往自己身边拖过来。简南眼见着就要羊入虎口,伸脚就是一踢,正中骆怀岫脆弱的胃部。
他闷哼了一声,本来饮酒之后,现在仍隐隐作痛,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一击,他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吸了口凉气,恶狠狠地将简南两只腿拉到一字型。“你不是说,别人的女伴都是替人挡酒的吗?”
“唔?”简南大腿根儿被扯的发疼,她保持这个大喇喇的姿势,整个人都害羞到脸通红。“放开我。”
“那你知道,别人的女伴,这个时候是怎么服侍别人的吗!”骆怀岫气恼,她竟然将她自己拉到女伴的这个层次,她是陪酒陪吃陪喝的吗?!
简南终于意识到危险,也明白自己说错做错了什么。
骆怀岫将她的湿衣服剥除个干干净净,三两下的就撕裂扒掉。简南像是水嫩嫩的小白菜心儿,转眼就完全暴露在骆怀岫面前。
“怎么,还想再踢一脚?”骆怀岫将她的脚脖恨不得提起来拉到她头顶,将她整个人折起来,方便更好的欺负。
简南的柔韧性没有那么好,她疼得委屈,眼角都沁出泪来。“我打不过!你……啊!”
骆怀岫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激动兴奋之处,凑到她耳根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刚才踢到这里,你这辈子,就只能守活寡!”
009:领带play
简南的手像是被烫到,她拼命想要抽回来,骆怀岫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故意往她手心贴着顶,眉眼却是紧紧地盯着她。
“简南。”骆怀岫开始连名带姓地叫她,是要追溯到简南初中时收到第一封来自班上男生的情书,带着青春期男性特有荷尔蒙的一封信,起头便是亲爱的南南。
南南,是人都能这么叫的吗?!
他还记得,那天司机接她回家,她粉嫩小脸红扑扑的,也许是第一次接受到男生表露出的爱意,简南激动之余,不忘刺激一下这个……有着莫名感情的小叔叔。
情窦初开时,她见到小叔叔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在她的眼中,他比学校里任何一个男生都有风度,甚至比女生们讨论的偶像剧男主角还要帅气迷人!
从那以后,骆怀岫要求简南,除了家人之外谁也不许叫她南南!南南又同囡囡,南方人叫囡囡,是极其亲密的才可。
这都是骆怀岫的回忆,眼前已长大成人的简南,早出落的窈窕美丽,正蛰伏于他身下,瘫软无力地任人采撷。
也许是他停顿的时间太长,简南的危机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她歪着头,小嘴微微撅起。
骆怀岫俯身将她的下唇含住,也许是念及她弱势又无反抗之力,舌尖轻轻卷起,勾在一处,细细地碾着。
简南手臂抬起,顺势搭在他的胸口,想往外推,但无可奈何。早上口中被他咬出的微小伤口还在发疼,简南正要说什么,身下就传来他强悍的力道,将她猛地一撞,她不提防,后背磕到床头,她疼得嘶了一声。
醉酒加上困顿,简南几乎提不起兴致来与他交战,她被迫地接受凶猛的动作,全身发烫。
骆怀岫似乎是在恼怒她的分心,一下下急促又霸道的撞击,令她如同在浩瀚的汪洋大海颠簸!骆怀岫攻城略地之时,根本不会想到对简南留下缓和之机,他的目的……
让她明天扶着墙走路!
让她合不拢腿!
让她大声哭着喊着求着叫!
一下狠过一下,骆怀岫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简南,她一走就是音讯全无,在她走后,他才知道他们已经有了孩子!再回来,孩子呢?!
骆怀岫死死箍住她的腰肢,见她有些清醒地想要挣脱,大掌一伸,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拉到她的头顶固定住。“老实点!”
简南口中发出嘤咛声,她的身体整个处于被迫打开的状态,因为受虐般的疼痛,她渐渐找回神智。
“不……不能!”
她不可以再怀孕!简南慌张了,她知道骆怀岫强行带她来出差,就一定会再次占有她!她逃不过他的手心!但是,她可以选择保护自己!
下午买的避、孕药就在包里,她必须要拿到!
“你敢拒绝我?!”骆怀岫很明显是会错了意,他将简南重新拖回按在kua下,随手抄起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打了个死结,看她再有什么办法逃脱!
010:工具
简南是清瘦的,她的肩胛骨凸出,后背蝴蝶骨形状优美似展翅欲飞。骆怀岫见了,心中一动,将她按倒,像是怕她飞走,口中冷冰冰地说。“趴下!”
“唔。”简南上身被骆怀岫的大掌压住伏趴,腰肢却是受迫抬高,紧紧地贴住骆怀岫的紧实小腹。
这样的姿势太过屈辱,简南眼泪憋在眼眶中,她知道,骆怀岫给她的所有爱意,都是包裹着碎玻璃碴儿的糖,并且那糖是有毒的!她毫不犹豫地吞了,贪恋这种甜蜜又痛苦的情感,每一个极端都撕扯着她,给予极致到不堪承受的体验。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在颠簸和撞击下散架,她一开始还能呜咽着抵抗着,偶尔轻声求饶,到后来,眼中的光亮几乎看不到,简南闭上眼,她嗓子嘶哑,连发出简单的音节都费力。
简南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她筋疲力竭,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手臂被领带吊在床柱上,她已经麻木,终于等到骆怀岫定的闹钟响起,她才明白,自己是被骆怀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姿势变换了好几种,唯独相同的,是她却始终都没有看到他的脸。
所以,他……是把自己当成泄yu工具吗?
简南被解开时,她无法动弹,昏昏沉沉地栽倒在床上,像是缝线被拆除的木偶,七零八落。
骆怀岫看着她通红的手腕,领带是厚实丝质,被捆着一整夜,血液循环不畅,定然是吃些苦头的。但她情愿这样闷着声,也不愿对自己说真话。
孩子,是怎么没了的?有人陷害,还是她……
骆怀岫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简南不要那孩子,她不想生养他们共同的孩子!
她竟然能一字半句都不对他讲,难道,看到她倔强到这个地步,骆怀岫会不心疼吗!
骆怀岫的汗珠滚下来,落在她细白的胸口。他用手抹了一把,完全不解气!“你在美国,过的好不好?”
简南听见了也没办法回答,她身陷床内,无法思考。
骆怀岫发狠地咬了她一口,他还在城郊别墅里特意装饰好了儿童房!婴儿床和各种玩具,男宝和女宝的衣物,全部都备齐!他的心思,被简南无情地碾压,现在她还想用沉默来负隅顽抗!
简南受痛仅仅是眉头皱了皱,而后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