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知你放心,我派了尤子琉先去看了,他们在比你在要好。”
景挽闻言,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半,不知道为何,看他在,她的心里莫名的安心不少。
这事交给他做,定是能完成了,于是她诚恳道:“阑炙,谢谢你。”
阑炙起身,伸手又把景挽抱过进屋。
“既要答谢还是用行动来证明一下比较好。”
“喂喂,你想干嘛!”
阑炙抱着她往被子里一裹,阖目。
“抱着就好,我不动你。”
景挽看着近在迟尺的人,这个男人,还是如之前那般霸道。
她望着他,从眉骨一直到薄唇一条线完美流畅而下。
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像是一只沉静下来的野兽,此刻又是多么的安顺。
“你再动,忍不住你负责。”阑炙闭着眼轻道。
景挽猛地把手一缩,这下就安分不少。
撇了撇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唇角微翘静静睡去。
这一晚,她睡得格外安心。
翌日清晨。
天边划出一丝光亮,太阳推开一层又一层的云从里冒了出来。
景挽睁眼,看着眼前之人,心情莫名的舒畅起来。
“喂,死男人,该起床了!”
景挽吼着,见他呼吸变浅,但依旧闭目不作任何反应。
她眸子轻转,这人明就是装睡,举起双手,十指弯曲,朝他腰间而去。
果然,见他眉头蹙起,薄唇的嘴角一勾。
景挽嘿嘿两声,“看你装睡,看你装睡!”
继续挠着,他饶是再想装也装不了了。
“哈。”他笑了出来,仅是一声边让景挽呆滞。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眉眼舒展,狭长的眼角不再是带着寒冷,此刻下弯墨眸琉璃显得格外好看。
景挽收回手,单手摸上了她的下颚,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恩,你果然笑起来与平时判若两人。”
阑炙坐起身来,身上的单衣敞开一大半,露出他富有弹性的肌肉。
他墨眸上挑,“噢?如何判若两人?”
景挽心中默念罪过,摇了摇头,“两人就是两人,哪里那么多废话。”
她伸了双腿直接压在他身上就这么轻松的越了过去。
“快些起,我还要上朝呢。”
阑炙起身,随意套上一件外套。
“来人。”
景挽扶额,他是以为在他驭兽国境内吗?!
喊得来人那是她的人,要是看见了阑炙叫外人如何想,当下她就把他往屋内推着。
“你快些躲起来,要是被人发现可就糟了!”
阑炙立在那里依旧如一尊佛,他自顾自的穿戴着。
“怕什么,我早晚都是你夫君。”
霞玉带着净手盆子洗漱用具已经进门了,她呆呆的望着景挽身后,即刻面无表情又退了出去。
只听门外传来声音。
“多加一份洗漱用具,皇上与伺君要用!”
“是。”
屋内,阑炙很满意的等待着来人服侍。
霞玉毕恭毕敬的服侍着,就连已经起床的玉鸡也被人带去打理皮毛,尽管它身上没有一根毛。
“皇上今日要带伺君一同上朝吗?”
阑炙不等景挽说话,拦腰一抱,“当然。”
霞玉状似明白了一样,低头走在景挽身侧,而秦玉则站在了阑炙的身侧。
这个阵容简直把阑炙当成了景挽的后宫之主对待。
景挽此时只想掀桌,什么情况。
她靠近阑炙,咬牙道:“你看看,只要我身边一有男人都成了伺君,这些人的舌头早晚都要割了!”
她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她身边的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此话一出,秦玉往后退了一步。
而阑炙很不满意,再是把景挽抱在身边,“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其余的人什么都不是,谁敢说你有另外的伺君,我就帮你割了他的舌头。”
秦玉一听此话,很快了解到,这个是正主,远离阑炙的步子又上前了。
阑炙这才满意的随着景挽上玉华殿。
大臣们见到阑炙的那一瞬间,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之前有一个伺君也就算了,现在怎么又有一个!
难道……
皇上这般好色?
当下,觉得自己有点姿色的大臣即刻把手中的玉牌抬高了一些,尽量把自己容貌遮掩,唯恐皇上看上自己,纳入后宫。
第146章 不敢站在这光辉之下()
因为阑炙的身份特殊,景挽又不好这么早公布于众,只能默默忍受着底下人的各种猜忌与怀疑。
望着那些快要遮的没脸的大臣,心底就涌起一阵阵的无奈。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三天没上朝,怕是有很多事情。
可是却见一个个的畏畏缩缩,也不见人上来。
景挽朝着阑炙对视一眼,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像是在说,“都是你给闹的。”
阑炙仅是耸肩,不发表任何一句话。
玉鸡悠闲的趴在阑炙的脚下,嘴一张,打了一个极大的哈欠。
景挽当下怒火攻心,把手一拍龙椅扶手。
“你们有事倒是快些禀告,朕还会吃了你们不成!”
魏晋倒是很从容,他此次没有反对阑炙的存在,他低眉瞧着阑炙身边的玉鸡,蹙眉沉思一会,当下确定了一件事,于是乎他也不担心,赶紧上奏落下的政务。
“臣有奏。”魏晋出列。
景挽见到魏晋,心中的气闷才缓和不少。
“魏爱卿且说。”
“皇上,宋城那边瘟疫已经蔓延,齐将军本是束手无策,好在忽来一群医者救下不少人,倒是缓和许多,只是臣觉得此事治标不治本,皇上该加强周边兵力,咱们陆兵多,却都是旱鸭子,臣恳请皇上加强水陆边防,这样黑蚀国就算要再犯,咱们也能直接讨伐。”
景挽沉凝一会,果然魏晋是个良才,治标不治本与昨晚阑炙所说一般无二。
“那此事就交由魏爱卿去办,首先广纳善水之人,得有好的导师才能出优秀良将。”
“是。”
景挽低眉,望了望前排,发现菊花不在。
“卿王爷去哪儿了?”
秦玉即刻答道:“皇上,卿王爷说他有事,近日也上不了早朝了。”
景挽心中明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而后,也没有什么事情,便就散了。
大家都走了,齐钰杵着盲杖被太监牵着往外走。
景挽起身,“齐钰。”
齐钰扭头,闻见景挽的喊声,脸上散了些光彩。
“皇上。”
景挽和阑炙下来,走近道:“也没什么事情,中午和我们一起用膳吧。”
“我们?”齐钰愣了愣,继而想到今早太监传来的消息,“是和另外一个新伺君一起吗?”
景挽被说得无言以对,阑炙听到齐钰二字,想起尤子琉他爱徒****叨唠的名字。
“你可是齐嫣然的弟弟?”阑炙开口问道。
齐钰一听到姐姐的名字,眸子亮了几分。
“这位……如何知道我姐姐。”
阑炙确定后,淡道:“我是阑炙。”
齐钰这才明白,大家口中的伺君,正是驭兽国堂堂未来皇帝。
“好。”
他该与他们一起吃饭,两位都是他的恩人,恩人的要求如何又能拒绝。
当他感受到阑炙与景挽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算看不见也能感受到两个人的光辉。
他好渺小。
渺小到,都不敢站在这光辉之下,他怕被灼烧,烧的体无完肤。
几人到了龙乾宫,一路无话。
阑炙别看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但看齐钰在他无时无刻不是在刻意的挡在他与景挽的中间,在他眼里。
哪怕碰一下,都是抢。
好在,这小子知趣,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倒是站在后面一声不敢吭。
一进门,秦玉在旁道:“皇上,现在可要备膳?”
“恩。”景挽挥了挥手,而后扭头越过阑炙的肉墙,纤长玉指就拉上了齐钰的手,“来,你坐我旁边。”
阑炙当场就不乐意了,墨眸一拧,大步上前就拍开了景挽拉着齐钰的手,再是像拎鸡崽般的把齐钰提到了他的身边。
“齐钰有手有脚,只能照顾自己,再说身边又不是没有人伺候。”
景挽嘴一撇,“喂,人家眼睛不好,我不过是觉得放在我身边放心,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的人,身边怎可容得下其他沙子。”阑炙回驳了她,一副不管她想怎样就是不行的样子。
景挽侧脸看了看齐钰,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心知再闹下去,怕他要生气了。
对于阑炙这个人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太霸道了。
她坐下,实在不想与他争论。
阑炙知道自己已得逞,他低眉望了眼齐钰,也跟着坐下。
齐钰当然不会说什么,正主在这里,他确实不该与景挽太近。
等饭菜摆好,景挽拿了银筷,“吃吧。”
这才,大家动了起来。
齐钰边吃着,抬头尽管眼睛是瞎的,但是还是能分辨出阑炙的位置。
“三皇子,请问……我姐姐近来可好?”
阑炙知道就算他再不喜这人这话不答就显得他太不近人情。
他动了动薄唇,“我属下照顾的很好。”
他的属下还能是谁去照顾齐嫣然,还不是那尤子琉。
齐钰闻言,心里倒是宽心不少。
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姐姐了。
现在姐姐找到了归宿,他真的好开心。
可是……可是他的归宿又在哪里。
景挽听到阑炙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尤子琉敢不照顾好齐嫣然,他就完了。
哼哼两声,一口肉下肚。
但看齐钰的神情,她拿过身边的湿巾擦了擦手,“齐钰,可是饭菜不合你胃口?”
齐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只是在想姐姐罢了。”
“可怜的孩子。”景挽低声喃喃了一句。
这个娃也真是活的命苦,姐姐痴自己瞎,也不知道从前二人是如何过来的。
叹了口气,所以更要照顾好他才行。
景挽指了指面前的荤食,“霞玉,把这些全部端到齐钰那里去。”
要是前一秒,阑炙肯定又要吃味了,但听到景挽说齐钰是个可怜的孩子时,他明白,景挽只是想要照顾这个孩子而已。
断定了景挽不会对齐钰产生任何其他想法,他倒是放心了。
只是,他不放心的是齐钰。
景挽没想法,不代表这小子没有,所以,还是得防着点。
“恩,多吃些。”阑炙极为好心的给齐钰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在他碗里。
景挽见此,微微挑了挑眉毛,“呵,什么时候这般好心了。”
阑炙似是没有听出来景挽的讽刺,“照顾他,也需有我一份。”
这个人……
景挽摇了摇头。
等午膳过后,齐钰说还有事情便不久待了。
景挽点头,“既然如此,那你先回去吧,下午怕还有政务要处理。”而又扭头望向秦玉,“你把齐钰送回去吧,你在我放心些。”
“不必了。”齐钰摇头,“小喜子会送的,无事。”
“那好吧。”
齐钰走时,不知道为什么,景挽觉得他好像不太高兴。
她扭头,斜睨着旁边的人,“死男人,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欺负他了!”
“没有。”阑炙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他有什么值得我去欺负的。”
景挽被说得无言,甩袖准备回寝殿歇息。
第147章 琴石的钥匙()
自从阑炙来了之后,搅得景挽简直都不能好好生活了。
一连几天,他就像是一个牛皮糖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景挽把手中的奏折往案板上就是一拍,“喂,我说,你何时回你的驭兽国,难道你就没有事情可做吗?”
“没有啊,除了守着你,等着娶你。”阑炙抱着玉鸡闲散的躺在一旁。
玉鸡被抚摸的也是极为惬意,伸出它光秃秃的爪子挠了挠下颚,再是打了一个哈欠,爪子交叉,脑袋往爪子上一放又开始歇息。
景挽站起身,简单的做了几个伸展动作,准备到外面活动,最近等着菊花来消息也是等着无聊了,尽管阑炙在这里确实是帮她解决不少事情,恐怕他也心里清楚,他怕她被玖云煊突袭吧。
玖云煊这人阴险狡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而且蛊毒虽在上次发作后再无反应,但这种毒又如何能掐算何时发作的时间。
此时,秦玉进门,“皇上,卿王爷求见。”
景挽眸子一亮,“快传!”
景挽坐回原位,就连玉鸡也昂起了头颅紧盯门外。
阑炙垂下眼睑,继续摸着玉鸡不知想些什么。
夜卿风尘仆仆进门,他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右边的阑炙,邪魅的唇畔微抿。
他来了。
“皇姐。”
景挽点头,神色肃穆,“如何?”
夜卿侧脸望了眼她身边的秦玉,景挽了然,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等人一走,景挽见他从怀里掏出玉牌交在她手里。
“皇姐,天煞已经全面整理完毕,契氏一族形成暗杀部队,共两百二十人。只是……”
景挽接过,身子向后仰了仰,单手扶在手扶上,食指微屈,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只是什么?”
“只是契玺堇被他逃到了另方大陆,我们不敢妄自过海追杀,只能任由其逃走,望皇姐责罚。”
景挽“嗯哼”两声,摆了摆手,“逃了就逃了罢,反正早晚他也是死,多让他活上几天也没什么关系。”
她把手放在腿上,身子一侧,缓缓道:“好,那天煞的事情你可以放下了,朕也终于能彻底的歇一歇了。”
夜卿本以为说的这歇一歇是他,这……皇姐说的什么意思。
阑炙在一旁听着,毫无错过景挽眸中的狡黠。
“皇姐……”夜卿心中微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恩?”景挽极其开心的望向他,“我有件事情想与你商量商量。”
“皇姐……你要作甚?”
“你可知我前段时间蛊毒发作一事。”
“知。”
“既知,那朕也不用多说了。”
夜卿瞪大的眸子,“到底怎么了皇姐。”
景挽看着他不说话,神色忽的变得凝重起来,她走下堂,直到他的面前才停下脚步,道:“菊花,你是我的弟弟,你定是不愿意看我因为蛊毒,在这偌大的皇宫中萎靡下去。”
“……”
“既然不忍心,那便是要为我分忧。”
“……”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你明日早朝便知晓。”
夜卿站在原地,一脸迷茫,动了动唇,收下了那颗忐忑的心,“皇弟告退。”
景挽‘善意’目送夜卿离开,而后转身到了书案旁,寥寥几笔写下一段话。
阑炙凑近一看,愣在当场,“你确定?”
景挽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唤来秦玉。
“明日上朝你把此念一遍。”
秦玉接过,“是。”
今日一过。
夜炽国上任一位新帝,而驭兽国将要多了一位皇后。
景挽望着外面的花花世界,那心情简直爽到没法说。
“主子,您就这么跑出来了?”曲威一脸惊愕的望着景挽悠闲的坐在天煞阁堂上。
景挽眼皮子都懒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