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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火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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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芷默扫了几眼菜单,他的手机响了,他看看来电显示,飞快地接起来,迅速在菜单上指了几道菜,就走出去接电话。服务员在单子上飞快记下了,然后将单子送去厨房。
  打电话过来的是安芷默的母亲谢婕,只是关照他几句,问他在做什么,吃过了没有。安芷默说自己和董懂在餐馆吃饭,刚刚坐下。谢婕没再多问,就进入正题:“记得龙副院长吗?你父亲跟你提过的。”
  安芷默低低回了一句:“记得。”
  “他女儿龙司晨这几天出差去S市,我待会儿把手机号码发给你,你有空联系她一下,约她吃个饭。”
  “不必了。”安芷默几乎在谢婕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拒绝。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你……你还是照办吧。还是,你心里有什么人?”谢婕担忧地问,“如果你心里有人,但是她没有与我们相当的家庭背景,你父亲一样不会同意的。不要弄得像以前那样,妈心疼你,芷默。”
  安芷默从玻璃窗望进去,董懂撑着下巴在玩手机,时不时朝厨房方向看一眼。玻璃——是的,玻璃,隔了一层玻璃,你能看见,但你得不到。
  挂了电话,安芷默收到谢婕发来的短信,上面是龙司晨的手机号码。安芷默的目光落在自己右手臂的疤痕上,明明好了,今天好像又灼痛起来,就像当初安惟把烟头按在上面时一样的刺痛。他心一横,把短信删了,推门走进去,回到座位上。
  “给你~”董懂把用树胶套装起来的筷子拆了给他,谁知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董懂不禁缩了一下,他垂下目光想了些什么,最终放开。然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董懂觉得很尴尬,所以食物一上来就赶快吃,呛到了,那叫一个惨,眼泪直流,也还好今天没有化妆,不然眼妆一定花掉。
  安芷默没有动筷子,望着旁边某个角落。三年前,到处也找不到她的安芷默闯进安惟的办公室,大概也是这个季节,整整两夜没有合眼的他抓住安惟的手臂,说,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找她。安惟很平静地说,放手,回去看书好准备考试。安芷默拒绝之后,安惟就带着平静的表情将燃着的烟按在他的手臂上,当时他竟然不觉得疼,只听安惟说,该放手的时候,就给我放手。
  一晃已经三年,是不是一切要重演一遍。安芷默觉得非常疲惫了,想起刚才谢婕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如果你心里有人,但是她没有与我们相当的家庭背景,你父亲一样不会同意的。不要弄得像以前那样,妈心疼你,芷默。”
  要不要重蹈覆辙,跟安惟再对抗一次……
  董懂抬头看着安芷默,也顿时没有了胃口,依旧是尴尬,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尴尬随之而来。董懂心想,如果我也喜欢安芷默就好了,这样就能顺顺当当在一起,啥都别想了,什么宋望合、薛婷,都滚一边去。
  可是,安芷默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疤痕,想起至今杳无音讯的前女友,最终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已经无力再去坚持什么,他面对的,是那样一堵坚固的墙,而并非脆弱的玻璃。
  他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然后冷漠地抬眼瞥了董懂一眼,然后说:“明天,我希望你带我去慰问小红的父母,因为我不方便出面。”
  “好。”董懂欣然同意了,小红说的没错,安芷默确实是个好人。
  “吃饭吧。”安芷默的语气没有抑扬顿挫。
  只是,这顿饭吃得很沉闷。结账的时候董懂收到了抵用券,在她把抵用券收进包里在抬头,看见安芷默已经推门出去了。她有种奇怪的感觉,安芷默接了电话之后,表现得很奇怪,竟忽然变得那样陌生。
  董懂良心上过不去,竟然觉得对不起他。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去投入一段新的感情。
  安芷默去超市买了些营养品,当晚把这些礼物和一个装着两千块钱的信封交给董懂,说:“明天我下班之后带你过去,麻烦帮我送给他们。”
  他居然说“麻烦”,这是敬语啊如来叔叔!董懂接过那些东西,小心地收好,一转身,他已经回房间了。董懂觉得别扭,具体哪里别扭,又说不出来。
  两个人心里都有过不去的坎,没有人愿意再前进一步。安芷默试图往前迈了一小步,可是很遗憾,没有任何回应。
  于是,他退回去了。
  法官大人铁面无私(四)
  沉闷的一天过去,安芷默下班之后就载董懂按着地址找到小红的家。董懂望着漫天的火烧云,想到小红在医院里对自己表露出对安芷默的好感,不禁想起那首诗:含泪与君别,多少春秋音尘绝?终日望君君不见,唯见夕阳斜。也许是夕阳总是留下这样的遗憾,才有那么多文人骚客面对夕阳空发感慨,寄托悲思。
  下车之后,她提着一大袋慰问品,揣着装着两千块的信封,走进一条小巷。巷子很窄,旁边有两条水沟,散发着脏水的臭气,花脚蚊子在水面上飞得欢快。
  穿过小巷,就到了小红一家住着的地方,那是一栋近乎危楼的红砖四层居民房,小红家住在顶楼,掉了漆的窗户斜斜歪在一旁,纱窗一片灰暗,像是落了很多灰。阳台上放着一个仙人球盆景,晒着几件背心和短裤。董懂上楼去,发现小红家的铁门没有关,正想问问里面有没有人,就看见第二道木门猛地打开,一个年轻男人走出来,差点没撞到董懂。男人和董懂对视了一下,目光不是很友好,甚至有一丝怀疑的意味。
  董懂移开目光,飞快进去,把门关好。
  正在客厅的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男孩惊讶地看着她,中年妇女的脸上还有泪痕。董懂赔笑道:“你们好,我……我是小红的朋友,你们是她的母亲和弟弟吧?”
  中年妇女点点头,消除了戒心,抹了抹眼睛,招呼董懂坐在沙发上。说是沙发,其实就是几个塑料靠背椅,上面盖了一张很大的棉布。董懂走过去,把东西放在小茶几上,环视一圈室内摆设,尤其是一张小红的照片,忽然有点心酸。
  小红的母亲看见那一大堆慰问品,推让道:“带这么多礼物实在太……太不好意思了……我们不能收。”
  “阿姨你别这么说……”董懂从来没有给别人送过礼物,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鼓鼓的,也一并放在茶几上,说:“请你们一定收下。”
  小红的母亲被那个鼓鼓的信封吓到了,淳朴的妇女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忽然就掉下泪来,抱着小男孩呜呜哭泣。小男孩咬着下唇,忍着眼泪跟董懂说:“谢谢姐姐……”
  “阿姨,刚才来的那个人……”董懂问。
  “那个混蛋就是害死我们小红的畜生!”小红的母亲咬牙说,小男孩接下去说:“他来了两次,硬是逼我们去跟警察叔叔说姐姐跟他好过!他原来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又放出来,来吓我们。”小红的母亲一腔委屈又说:“之前有拿钱给我们,但是我们没有同意,他这次说如果我们不同意,就整死我们一家……”
  “阿姨,你们一定不能妥协。”董懂壮怀激烈了,仿佛现在自己就是正义的使者夜礼服假面,差点就要跟小红的母亲和弟弟一起携手维护世界的和平。好在,她知道这时候不能开玩笑。
  小红的母亲点点头,把信封交还给董懂,说他们不能收她的钱,董懂说:“小红曾经在我们家做过保姆,还在我住院的时候照顾过我,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收下吧。那个……他能做的只有这些,相信法院一定会给个公正的判决的。”
  小红的母亲的手一个劲儿发抖,泪如雨下,董懂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说:“阿姨,你们要好好的。我先回去了,保重啊。”说着,就往门外走,刚开门,就看见那个年轻男人痞子一样靠在一边抽烟,是汪焰,他居然还没有走!
  “哼,判决我?”汪焰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了——这是多么经典的坏人动作呀,你看我们正义的法官大人就不会做这样的动作。汪焰往旁边吐了一口痰,邪笑着说:“老子家里有的是钱,不过送了点钱,你看现在我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妈个B的,一群乡下人!”
  “滚开。”董懂瞪他。
  “哟,还挺辣。”汪焰伸手就往董懂下巴上一摸,这一摸可惹毛董懂了,她一脚就踹了出去,正好踹在汪焰的重要器官上,汪焰大叫一身弯下腰去。董懂飞扑过去,一阵乱踢乱踹,把小红的母亲和弟弟都震撼到了,呆呆站在那里捂着嘴。
  “你妈隔壁的,敢摸你爷爷,找死!”董懂用手肘往汪焰背上一撞,他还处在没回过神的惊讶中,完了又抓起汪焰的领子,一个右手勾拳过去,把他的脸打歪,撞在对面的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董懂暴力而野蛮的一面啊……
  被疼痛惊醒的汪焰站起来,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而且还是个女人!他也火了,跳过去就跟董懂打成一团,董懂抓他咬他,双腿乱踹,可是汪焰力气终究比较大,尽管刚才因为被董懂的彪悍吓了一下吃了亏。在他抓住董懂的头发把董懂按在地上的时候,小红的母亲的母亲和弟弟也上来打汪焰,人民群众的力量啊……
  汪焰大吼一声,把小红的母亲和弟弟摔开,继续追打董懂,还嚷着要杀死她。董懂倒在地上,双脚还翘起来乱踢,让他不能靠近自己,如此痛快的打架,不知道多久没有过了……
  “我操!”汪焰抬起一条腿跟董懂对踢,踩住她一条腿之后又按住另外一条腿,伸手掐住董懂的脖子,董懂一拳打在他眼睛上,却被他掐得更紧。
  汪焰红着眼睛,有一种豁出去了的冲动,其实多数人犯罪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小红的母亲和弟弟爬起来又扑过去打,汪焰手一松,失去平衡压在董懂身上,于是又发生了言情小说里的天雷情节,他的嘴好死不死对在董懂嘴上。
  看到这里,你们还觉得男女主角的嘴对在一起很雷吗?比起男女主角之间的雷,男主角和男配角的错吻、女主角和男炮灰之间的错吻更让人蛋疼吧?而且,还会引来严重的后果。
  汪焰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后领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来,他几乎被自己的领子勒死,然后又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右手直拳,比刚才董懂那软绵绵的右勾拳力量大上几倍,他还没看清是谁打的他,就被对方反剪双手按在墙上。
  头发乱成鸡窝,一身灰扑扑的董懂瞪大眼睛。
  汪焰剧烈地挣扎着,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的脸,表情真是让他浑身一震菊花一紧啊。汪焰挣脱开来,像泼妇一样就要上前跟他扭打,可惜还没施展出什么打架技术来,就被对方又揍了几拳,屁股上还被踢了一脚,滚下楼梯,浑身几乎散架。
  董懂目瞪口呆看着安芷默揍人的样子,那个狠啊,那个拳头真是不长眼的,尤其是他踹汪焰的那几脚,堪比《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里的安嘉和……看不出来他爆发起来居然跟电视上的流氓老大一模一样的呀,董懂忽然就被他将汪焰往死里揍的狠劲迷住了,果然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之前安芷默都以正面好青年形象出现,这时候忽然变成一个抓着别人一顿狠揍的坏男人,董懂荡漾了!
  安芷默似乎在把汪焰踹下楼梯之后还不满意,好整以暇走下楼梯,提着汪焰的衣服把他架上楼道的转角阳台,让他整个人悬空,双脚离地,只有肚子架在那不足十五厘米的阳台边沿,安芷默还把他的头往下一按,让他感觉自己就要被仍下楼去——四楼啊,虽然跟摩天大楼什么的高度不能比,但是摔下去的话……
  “救命!救命啊……”汪焰杀猪一样大叫起来,又不敢乱动。
  狠啊,看不出来他下手居然这么狠的……安芷默你太有做黑社会老大的潜力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董懂爬起来,扶着墙看着安芷默的惊人行为,觉得心跳得飞快——女人,和所有雌性生物一样,都会被男人强势而凶狠的一面征服D!
  “叫什么,才四楼。”掌握生杀大权的安芷默淡淡地问。
  汪焰眼泪都吓出来了,只要安芷默在后面把他悬空的两条腿向上抬那么一点,他就会重心前移掉下楼去。“救命……救命……杀人啦……呜呜呜……”汪焰绝望的声音越来越弱。
  “物理学上有个很有趣的现象,一般从五六楼掉下来的人反而能保命,但是从三四楼掉下去的人一般活不了,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安芷默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又吓得汪焰一阵大叫。
  董懂觉得,他平时只是乱给她加罪名,已经是毛毛雨了,原来他动真格的时候这么可怕的……她抹了一下自己的嘴,真是恶心死了,咋滴就被汪焰的嘴碰到了,悲情。
  安芷默像跟汪焰友好聊天一样,问:“你一个男人面对这么点高度都吓成这样,更何况小红一个女孩子面对六楼的高度?你有没有想过她跳下去之前,是什么心情?”
  “我又没有想到她会跳下去!!我以为她只是吓我呀!”汪焰大喊,声音颤抖。
  “这么说,当时你在场?”安芷默得到了新的证据,“也就是说,你见死不救,看着她跳下去,是不是?”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当时……”
  “我只让你回答是或不是!”安芷默扣住他的脖子又是恐吓地一压,严刑逼供也不过如此,连董懂见了那架势,都不禁一抖,真怕安芷默真的手一重,把汪焰弄掉下去。
  法官大人铁面无私(五)
  “是是是!”汪焰呜呜哭起来,这孩子也就十八岁,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斗狠,他哪里比得过安芷默,人家比他多活了十年,更何况安芷默刚上楼就看见他趴在董懂身上,嘴还压在董懂的嘴上。只能说,汪焰撞在枪口上了,就算安芷默退回去了,也不代表他能放任别的男人如此轻慢她,虽然汪焰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很遗憾,如果你当时在场而见死不救,可就不止是强*奸罪那么简单了。”安芷默同情地伸手拍拍汪焰的头。
  “你!你放开我!”汪焰抽泣着,“我摔死了,你也得偿命!”
  “原来你也懂法。”安芷默赞许地说,转而又无奈地说,“如果你掉下去,他们肯帮我作证,说是你自己畏罪自杀,我应该能够平安无事。更何况,我正好认识一些法院的人,要不,你去阎王爷那告我一状?”
  “别!别!!”汪焰躁动起来,“我现在就回家,保证再不来这里!”
  “是男人的话,就记住自己的保证。”安芷默抓住他的皮带,把他放了下来,他瘫软在地,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跌跌撞撞下楼。
  安芷默看了一眼就要奔下来感谢他的小红的母亲和弟弟,马上转身下楼,母子俩追不上他,只好回去问董懂他是谁。董懂摇摇头,表示不能说,拍着身上的灰尘,用手梳理梳理自己的头发,发现自己身上有多处擦伤。
  “靠,痛死我了。”董懂一边下楼一边惨兮兮地叫。
  扶着腰跟孕妇一样走出小巷,安芷默的车低调地停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但是车后的奥迪标志和A8的型号可一点也不低调,路过的大叔大妈们都指指点点,这一带哪里见过这样的好车。曾经董懂问他怎么不开更拉风的车,比如兰博基尼、迈巴赫、阿斯顿马丁跑车什么的,他还一脸正经地反问:“你见过谁在动不动堵车的城市道路上开阿斯顿马丁?”
  刚刚揍完人的法官大人正坐在驾座上,若无其事。
  董懂坐进副驾驶座,称赞了他好几句,还带着奉承,恨不得马上长出一个尾巴来摇给他看,丫的太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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