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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
作者:施主留步
文案
朕有两个太监……
都他妈不是好鸟!
这是本讲述一个不要脸的太监如何扑倒无能女皇帝的野史。
一天某皇帝躺在床边,拍拍胸脯,“还不到朕怀里来。”
又一天某太监躺在床边,拍拍被子,“还不过来暖床。”
(本文别名:太监你是不是喜欢我;
朕和太监们的三二两事;
不爱江山爱太监(这是原名,但发现有个JJ大大的文名和这个一样……无奈,改吧……)
【sorry啊,一写欢脱文那文名真是叫人难选……本文1V1~BG~本文架的很空,空到称谓混乱,考据党不喜误入,O(∩_∩)O谢谢~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连姮 ┃ 配角:白苏、白及、楚乾 ┃ 其它:
☆、第 1 章
第1章朕喜欢太监
这几天雨下的颇有些凄凄然。
我也不禁有些戚戚然。
昭楠宫空寂的很,遣散了宫人们,这寂寞才是本来的面目。
身边白苏还在,我摇摇头又有些不知味的释然。
父君死得早,母亲撑着身子花几年光景将这江山打理的很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看我已到及笄,便早早的为大卫国添上一位君王,随父君已去多年的脚印撒手人寰。
那年我这位新登基的卫王做的第一件国事,便是为我母亲办了一场国葬。风风光光的为她办了一场,前任卫王的国葬之礼。
那年我以为自己再不剩下任何东西,可以做一个孤家寡人了,昭楠宫禁闭了四天,一丝人气也透不进来。当时我想的是这些事情来得太快,我自己缓一缓先,怎料宫里大乱方寸,傻不拉几的把消息给了楚乾。
怀王楚乾给招来了,威武的一脚踢开我昭楠宫的朱漆门。我抬手挡住眼前突然的光线,脑子里想我堂堂大卫朝最显赫的昭楠宫的大门怎会一脚就被踢开?太失尊严叫人情何以堪。
下一刻楚乾做出了更让我这君主有失尊严的事……
到现在我都不能理解他小小藩王当年怎敢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按在榻前,从白苏师傅手里勺起一羹一粒闹辔贡ノ业亩亲印醺摇弊盼业娜恕刮摇⒊苑梗
此后懊恼不已,再想杀人灭口时,却堪堪碍于政治上的风险和弑杀亲兄的后果,让他活得好生惬意。每年来朝时与我总要聊聊南方的新鲜事,每每掐着这把柄弄得我生不如死死又怕死。
这真是我楚连姮的人生败笔。
一想起从前的事,心里惆怅了起来,对比这昭楠宫的现状,物是人非总是叫人难受。
卧在暖榻上,翻手欲将茶提柄拿起。
紫泥做的紫砂壶我以为最是好看,当年楚乾弱冠时,他已是封了王,我在琼山别宫里,回帝都实在仓促。……那年命人送了个紫砂镶玉雕花的茶盏不辞千里完好无损的送去,那可是藏了好几年的宝贝,若不是兄妹的情分我是连茶盏都不让他碰一下。
饶是现在,朕还能描绘他那副戏谑的嘴脸。
“我家小妹的喜好真是有帝家风范,为兄欣慰……”
这话传到我耳边时,正惬意喝着南山贡的南玉春茶,手卡了一卡,抬眼看侍者,与他大眼瞪小眼。
我晓得他这是叫我别太像个老人,但偏偏皇帝当久了心里不免慢慢冷却了感情,有时想笑一笑扯扯嘴角,白苏却走到跟前问我陛下怎么了肚子疼么……
这人一长大,看事情就看的比较远。
白苏平时甚得我心,先我一步拿过茶盏杯子倒了杯茶,捧着玉龙山特有的温润青茗递给我,拨去了些许叶末,也不言语。我便是喜欢他这点,只要我心情不大欢畅,他最是理解我……当然,只是我不大欢畅的时候罢了。
“白苏。”我放下杯子,朝他挥挥手。
他便走过来,低头附耳,“是。”
我问他,“……你家白及呢?”
“想来是在南岭还未回来罢。”
我又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白苏和白及同是前一任大总管的徒弟,当年老太监回家养老我拽着他袖子舍不得他,那老泪顿时纵横的面目狰狞,反拉起我的手哭的好似昨天死了爹死了娘。我拿袖边揩揩他的眼泪,拍着脊背问他这俩太监您觉得哪个当总管能比您好上一好?
老太监怔住了,抖着身子转身,“其实他们都是可靠的奴才。”
我哦了一声,沉吟片刻,“那就俩都收了吧。”他点点头。
一步一步的越来越远,我眯起眼睛看见他的背影已经模糊的只有一个小点在挪动。那时我搭起手搁在眉骨间,感叹着城楼的视野真是不错,整个帝都都尽收眼底……都是我楚连姮的,到死都是我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太监》现在有个十几章了,大家跳吧,安心等着我来填……
打滚求包养~
☆、第 2 章
唉,最近总是想到以前的破事,让我有种自己快灯熄人亡的错觉。可惜的是华太医昨个来时为朕把了一脉,说陛下牙好胃好身体倍棒儿,还可以活的很长很长。
这到底是有多长,朕着实不想知道,挥手让他下去。
我告诉自己许是白及不在身边有些失落罢了。
他一不在,感觉以前不大注意的事都冒到了眼前,才发现这昭楠宫空的叫人难以呼吸。
你说这死太监哪来的福分得我这么厚爱?
偏偏那人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偏偏那人长得又是风情万种,偏偏那种假风情我就瞧上了眼。
于是那太监成了我心尖尖上的人。
午夜梦回,咳,卫王连姮我辗转反侧,遥想自己苦恋个太监两年,我都有想分分钟切腹的冲动。
暗恋没好果子,暗恋个太监可有好结果?
真是很想穷摇啊……
——*——*——*——*——*——
这暗恋的因果还得回到我登基的第二年,老总管衣锦还乡,白及二人入我昭楠宫的那年。
当年我及笄已过一年,当个皇帝很是勉强,扒着楚乾来帝都帮帮我,顺带陪陪我。大概瞧着我可怜,他便留下了,于是那一年是我当皇帝以来最是开心的光景,楚乾瞧我总说这才像个年纪般的孩子。
于是每日疯子般的带着白及白苏在不见其他宫人的地方“厮杀”,不知不觉性子里有了个玩性的种子,只碍于之后的身份藏得深真叫人以为如今卫王庄重的紧,不亚于先皇的气概。民间大致是这般嚼舌根,我偶尔听到,心中冷笑,这些百姓总爱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愚昧。
若不是玩的长了野性,那日我便不会进白及的屋子看见他的裸……体。
我知道太监比男人少了什么东西,总角年纪时,楚乾比我还要大上几岁。他注定不会是卫国的皇帝,日子相较于我是很随性洒脱的。而母亲总说我将来要成大器,不可像楚乾一般放|荡形骸,我是储君。
于是我小小年纪心里便有了个意识,放|荡是最好的人生追求,而成大器就是最糟践人的行事。堪堪没想到我理解的如此精辟,却反其道而行。
楚乾待我是很不错的,只要母亲父君不在,便拉着我偷偷去玩。调戏宫里的太监宫女的时候总带上我,我很是感激他。
更感激的是我从小便受益匪浅,而我又是那般的理解力惊人……
虽然隔了层帷布,但楚乾给我做了很好的功课,指着影子上某个部位说,“姮姮啊,就这个,看到没?是不是凹凹的?”我点点头,他便欣慰的摸*的角辫,“姮姮啊,这地方凹进去的人,就叫太监!晓得不?”我点点头,“而有些人这地方凸起来,你知道叫什么吗?”我摇摇头,他又欣慰的摸*,“……这地方要是凸起来……便是姮姮可以喜欢的男人~男人知道不?”是我可以喜欢的,那我自然是高兴,一个劲点头,嗯嗯的回答他。
而今回忆,我真想杀人灭口。楚乾他妈|的就是个变态!
那日我找遍所有我和白及玩过的地方,都不见他人影,索性寻到他屋子,见门微微敞开着,蹑手蹑脚的侧身从空隙里进去,感叹自己好是矫健的身手,做贼样的四顾看看。没人?
我继续往里走,簌簌声从屏风里传来,我大惊,捂住嘴巴惶恐的盯着那里。
天色已有昏暗,屋内点着微弱的烛火,只见白及的身子清晰地印在山水折屏上面。侧着身子,可以看见胸前一点那啥,平坦的脊背描的流畅舒服,我想一定是滑溜滑溜的,再下去是引人犯罪的臀、臀部。大致因为屏风印出的人影,原本很正常的姿势,我却偏偏觉得那腿细长的勾魂一般让人口干舌燥……热啊……
一切都妥妥的,唯独那个凸起的某个地方让我很是不自在。因为我见过的太监,那地方都是凹下去的。
我摸下巴思索着,莫不成……
妈呀!!!我后退一步。
男人……他他他他、他是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我腿一软,强撑着身子站稳,依旧盯着那部位茫茫然。手哆嗦的厉害,一直后退一直后退,退到门边,不堪的侧身跨过门槛,落荒而逃。
回到寝宫时,挥手让宫人们都下去,待殿里只余我一人时,埋脸扑在床上打滚。闹腾够了我又坐起来,感觉脸有些温热,身子也燥燥的,取过床边的镜子。
这红屁股似的女子是哪位?!不是我好不好!不是我~~~~
是夜我睡得很是不好,白苏出去时热忱问了我一句,登时那脸已是烧了起来,埋在锦衾里大喝叫他离开。
男人、男人、男人、男人……
那夜我心里反复念叨着“男人”,脑子里白及的某个部位一直挥散不去,燥热的将被子拿开仍是热得不行。引得宫人们急急忙忙把华太医请进宫里,说是陛下得了热症快不行了。
要让我知道是那个龟孙子传的话,我让他分分钟不行一次。
再是一番折腾,白苏白及都是被惊动了,赶来昭楠宫,切切的眼神黏住我,叫人、叫人……更是热啊。
随后我那好哥哥也来了。
“华太医。”我亦爱亦恨的望着华益。
“臣、臣在。”我的眼神有那么恐怖吗?至于跪在地上额头冒汗么?我让他起来,他却还是哆嗦,搞得我这向来性情温和平静,爱民如子的卫王很残暴似得。
“开副药下去吧。”挥挥手,白及体贴的笔墨伺候。
到底我这没病华益还是开了副驱肝火的药剂,苦的我脸皱的难看。
王八羔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我本打算揭发了白及的身份,毕竟我是个皇帝,欺君罔上便是在我头上作祟,不然怎能扬威?
可惜当年年纪小,不忍对自己的好伙伴下杀手。一是我想到若是这样砍了他,百姓如何想?岂不暗地里说这卫王小小年纪却心性残暴恣睢。二是我立志要做个贤王,留后人敬仰才行,决计不可有些许“污点”。三来朕不喜见血,尊崇以仁为政,看白及服侍照顾的我舒坦,且留下再看罢。
本着为国祚社稷着想的仁心,我终是没告发他,留他在昭楠宫伺候我,他什么都不知,一切皆是同往常一般。
有时书桌前总要研墨,白及素来研的好,这活计他是坐定了。每每沾墨提笔时和他对上眼,我的脑子咻的还是会乱成浆糊,想起某年某月某日朕无意在某人的房间里无意看到了某人的春光剪影。
真是,为何记得如斯清晰?我一个皇帝整日都要回忆一番想着那日黄昏的美色春宫图,作孽啊作孽。
又本着为国家前途的担忧,我让白苏接替了白及的活计,这日子我便勉强觉得灵台清爽了。
后来我让楚乾带着吏部编篆了一本《卫国社会道德节操律》,全国发行,全书内涵深意都告诫我大卫子民,要遵着本分莫要纵淫纵乐。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之后我大卫子民中未婚先孕、婚后出轨出柜的年度发生频率明显呈颇好的趋势在逐年下降,我琢磨着咱卫国明年可以夺标四大节操文明帝都之首了。
更可喜的是,我楚连姮在百姓模糊的认知里好像清晰了,街巷嚼舌里为我带上了些明君的边角。我甚是高兴,一高兴就忘了白及的那件事,照旧该玩儿玩,该喝喝。
那时我是我是天真,不大晓得男人的概念,起初知道白及是个男人我想到的是楚乾同我说过,是我可以喜欢的,所以有些……害羞……
我真正瞧上白及还是在我到了二八的时候,楚乾已是回了南方。
我是个皇帝,活这么大,除了自个儿的皇眷,宫里的侍卫,朝堂上的莽将文臣,你说我哪看得到男人!一批一批的男人到了宫里进的就是净身房,出来就成太监,我真是悲愤。我啥都不缺,缺的就是男人。
母亲生前有先训,薨逝时把我叫到床前,摸不着我的发顶,便摸着我的手,说万不可过早娶个凤君过门,我入世不深,需得过了二九才行。我那时哪懂娶不娶的,一个劲点头,楚乾在一旁还应允帮母亲盯着。
我一黄花大姑娘非得到十八才能嫁,不,才能娶,这不糟践人嘛。
于是我一直未嫁,我的爱卿们却热切的盼我快过二九快些娶夫。
正好二八时,心里开始有了些情愫,小女子的心思死命藏在心里。
看着白及一日日长得越发逆天,那眼角轻挑起的波澜,睫毛忽闪翻飞,尤其那小嘴一张一合都美得极是诱人……
卫国君主是色、狼啊……
偶尔一抬头,发现他离我近的不可理喻,脸上的飞霞咻咻的飞过;偶尔夜寐醒来,他倚在石柱上熟睡,接着窗棂外的笼火,盯着那张亦明亦暗的脸瞧上一晚上;偶尔染了风寒,那最喜欢的手一直搁在我额前,冰凉的怡人。我总不住的想把他娶回来当我的凤君,真真正正的同他缱绻温存……
终于,按捺不住的我,一日将白及叫到昭楠宫来。本我想晚上时分将他召来,索性解决的干脆,吃了再讲。但我不是个强人所难的暴君,遵循着日久生情扑倒不迟的真理,悉心告诉自己急不得急不得。
他大概不知我莫名将他唤来所谓何事,伏在地上不敢看我,真叫人心疼……我赶忙上前拉住他,扶着他身子起来,有意无意的扫过那双纤细的嫩手,险些感叹出声……滑啊……
脑子里又是那一句,卫国君主是色、狼……
我一只手覆上他的肩膀,安抚他:“没事,朕叫你来就是想同你说些话。”
“是。”
我牵他的手让他坐下,又翻手替他沏上一壶茶,准备送到他面前。许是我这番作为吓到了他,屁股都不敢挨着椅子,站起来拦住我的动作。
“陛下可有何事,但说无妨。”
我真是恨我这作死的身份,放下杯子。嗫嚅着组织语言,“那个、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我瞧他还站着,话锋一转,“诶你先坐下”他狐疑的坐上椅子。
我清清嗓,咳咳两声,觉得可以了,轻声问他。“你可觉着有喜欢的姑娘?”我想问的是他可是喜欢我,但话到嘴边蓦地改了。
白及小脸一白,慌乱的躲着我的目光,话迟迟哽在喉间,半会儿才低声回答,“奴才是个太监,不谙这些风月事。”
我心中着急,想朝他吼你再说一遍你是太监试试,欺君啊你知不知道。面上依然平静,“无妨,我只是近来好奇怎样的女子才是最好,偏偏这宫里能说得上话的不多,你说上一说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