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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走走的,没多久又回到了梅园,王妃就有些乏了,紫苏看着王妃疲惫苍白的脸,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王妃,紫苏会一套养生的功法,能养气修身,还有驻颜功效呢。”
王妃听了眼睛一亮:“还有这封功法?可适合我练?”
紫苏便笑着道:“那套功法可是专适合女子练习的呢,还能强身健体,您若练习,不但身体体质会改善,还会使您越发容光焕发,延年益寿。”
“那你快教我。”王妃迫不及待就想学,一边的春梅夏红听了也是满目期待。
紫苏便笑着让春梅准备几块两米长的棉垫子来,王妃内室里有个偏房,便在偏房里教王妃练了几节瑜伽。
向王妃告辞会紫园时,已经很晚了,紫苏自己也练出了一身汗,想起王妃练功时那兴奋认真的劲头,她就有些想笑,也有些辛酸,这个时代的女人平日的生活也太枯燥无味了些,贵为王妃,每日除了管理府里的日常琐事,便也只能圈在这园子里过日子,顶了天也就出去参加个宴请,或者家里倾斜戏班杂耍的来热闹下,身体普遍都比较弱,也怪不得寿命都不是太长了。
回到紫园,陈妈妈正在穿堂等她,紫苏忙进了屋,陈妈妈跟在后面进来了,紫苏便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她跟孙园那位最近走的比较勤,知主子在世时,却是从不去孙园地,孙园地主子是爷的几个姨娘里身份最高的,哪看得上知主子,所以,两个是从不来往,那翠玉去孙园就不可能时知主子指使的,很可能是她自己行动。”
紫苏听了脑子里就飞快地转着,孙氏的祖父是右相,她确实是最有机会,也是最有可能把府里的消息传到府外去,再通过她的祖父告到宗人府和皇上那去,但紫苏总觉得孙氏没那个头脑,孙氏看着咄咄逼人,人却直率暴躁,虽然跋扈,却不是个有城府和心机的人,而且,右相不是一直与网页关系很好的吗?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庶出的孙女去告冷亦然,从而与王爷闹翻呢,这点很是说不过去。
陈妈妈退下后,紫苏洗了个澡,便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决定明天再派了人去盯着那玉翠,说不定能再发现些什么线索来呢。
第二天,冷亦然一早就上朝去了,紫苏照例去给王菲请按,刚一进梅园,便听到一阵笑声,门外的丫头见她来了,忙进去禀报,紫苏就想,是谁能让王妃如此开怀呢?心下不由好奇。
王妃正坐在正堂,她的下首作者以为相貌端庄,神情闲雅的女子,她正说着什么,让王妃很开心。
紫苏进去后便给王妃行了礼,王妃笑眯眯地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位置在那个女子的上首,离那女子倒是很近,紫苏就闻到那女子身上发出的淡淡茶花的花香来。
王妃就介绍道:“紫苏,这位是刘姨娘,你还不认识吧。”紫苏便看向那个女子,原来,她就是冷亦然小老婆中排行最大,资格最老的那位,还是冷亦然的第一个女人……心里就有点泛酸起来。
刘姨娘也向她看了过来,申请恭顺温婉,眼神也甚是和善,紫苏却在她抬眼的一瞬间看到一丝凌厉一闪而过,心中一凛,这位姨娘要是比孙氏内敛精明多了,只怕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王妃却对刘姨娘说道:“过来见个礼吧,以后你们就是姐妹了,要好好相处才是。”
紫苏的名分并未确定公布下来,既是姐妹应该不分高低才是,王妃却让刘姨娘给紫苏见礼,紫苏在王府的地位就不言而喻,刘姨娘脸上并没有一丝的不满和惊诧,恭顺地起身,正正经经地给紫苏行了个妾礼,紫苏也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只是名分未定,她也不好给什么见面礼,只是起身抬手相扶,刘姨娘起身的一刹那,紫苏分明在她眼里看到一丝精光掠过。
还是不满吧,听冷亦然说,她原本是宫女,又是太后赏下的,身份比起自己这个小丫鬟要高了不止一点两点,又是冷亦然分第一个女人,情分一不低,当然会不满了,只是她的掩藏功夫却很好,面上仍带着亲切的额笑容,从容大方地回了座。
王妃见刘姨娘行了礼,根式欣慰,“贞娘知书达理,紫苏,往后你有事,可以找贞娘帮忙协助,也省得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刘姨娘一听立即抬头看王妃,王妃的意思竟是以后会让紫苏当家理事?她眼里便闪过一丝不屑来,口里确实很开心连称不敢。
紫苏还想着翠玉的事,便与王妃闲聊几句,又说下午再来继续教王妃瑜伽,便告退出了梅园、
出来没多远,便遇上前来请安的孙姨娘,她见了紫苏,眼里露出几分鄙视,还有一丝幸灾乐祸,高昂着头越身而过,似乎紫苏与玉环几个知识空气,紫苏嘴角就勾了笑,心思电转,孙姨娘定是知道了宗人府正在调查自己,不然也不会幸灾乐祸了,心事如此显露,怎么可能会有那样高明的手段,她绝对不是主使之人。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三小姐吗?不会,她回娘家了。最多是她告诉刘景枫自己在王府额事情,知画的死她不会知道得那么快,而且,她也知道三小姐的为人,三小姐心地善良的,她……只是在堵着一口气吧。
正思索这,陈妈妈大步走了来,她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翠玉死了,一大早,死在园子里的人工湖里。”
紫苏听了一怔,不过才开始查,那人下手竟然那样快,这事,要不要禀报王妃?可王妃的身体……紫苏犹豫了。
陈妈妈却说:“小姐,还是告诉王妃吧。”紫苏就看着陈妈妈,见她眼露鼓励,心下感激,便道:“会有人禀报的,只是王妃身子不好,我这会子刚出来。在去……”
“那奴婢去禀报吧,您跟着我,就说是我撤了您来的、”陈妈妈就笑了,看着紫苏微微点头。
梅园的小丫头看紫苏去而复返,正陪着王妃说这话呢,紫苏便带了陈妈妈进去。陈妈妈是府里有头脸的下人,春梅几个见了也很客气。
王妃见紫苏又回来了,很是惊讶,正要问,陈妈妈向前一步禀报:“王妃,奴婢有事要禀。”
王妃挑了挑眉,笑道:“何事?”
“回王妃,知园地翠玉死了,一大早死在人工湖里。陈妈妈语气平静得说道。”
王妃听了一怔,秀眉便蹙了起来,紫苏就看向坐在一边的孙姨娘个刘姨娘。
刘姨娘听了脸色淡淡的,仿佛只是听到一直小猫小狗死了一样,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
孙姨娘听了脸色一变,人也激动起来,她一回头,看紫苏正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眼里立即就聚了火,狠狠地瞪了紫苏一眼。
紫苏被她瞪得莫名其妙,便冷笑一声,转头不再看她。
刘姨娘看到她们俩地延伸交战,嘴角便勾起一抹讥笑,悠闲得端起茶来喝着。
王妃对陈妈妈道:“是谁发现的?仵作来验尸体没有?”
陈妈妈便露出一丝无奈来:“王妃,奴婢是紫园的管事,这事,要问了冷总管才清楚。”
王妃一愣,笑了,“你看我,都糊涂了,春梅,去请冷总管来。”
又对孙姨娘个刘姨娘说道:“你们两个也散了吧,府里最近事多,呆在自己的园子里少出来些。”
刘姨娘听了便起身告辞,孙姨娘见王妃只是让自己和刘姨娘走,却留下了紫苏,心里更是妒恨,冲口说道:“王妃,贱妾有话要说。”
王妃便皱了眉,问道:“哦,有话你就说。”
孙姨娘看了眼紫苏道:“贱妾认为,这翠玉的死,怕是有心人在杀人灭口。”
紫苏听了一怔,她也正是这么想的,可孙姨娘……
王妃:“哦?何以见得?”
孙姨娘见王妃脸色淡淡的不惊也不躁,一时摸不清王妃的意思,但话已经开了头,不说确实是不行了,便硬着头皮道:“昨儿个知姨娘就死的不明不白,今日她打分贴身丫头又莫名其妙死了,您不觉得奇怪吗?”
王妃一听,脸色便沉了下来,她眼光凌厉地看着孙氏道:“哦,怎么个奇怪法?”
孙姨娘便看了眼紫苏道:“贱妾听说,知姨娘可是与紫苏姑娘一样,都是兵部尚书大人家的丫鬟,听说,知姨娘昨儿个一大早,先是被人下了毒,被太医救下后,又因骂了紫苏姑娘,惹怒了世子爷,才被爷一掌打死的。”
王妃听了,脸就更黑了,却没出声阻止,饶有兴趣地看着孙姨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正出去的刘姨娘不由也放慢了步子,装着正在欣赏穿堂里的几幅壁画。
孙姨娘便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世子爷是被紫苏迷惑了才会这样,贱妾认为,紫苏身份低贱,府里又只有知姨娘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怕泄露了,所以才设计害死了知姨娘,那毒定是紫苏买通了翠玉下的,如今知姨娘一死,她边杀翠玉灭口了。”
送算她把话都说完了,王妃脸色已是铁青,最贱却露出一丝冷笑来,声音不急也不缓:“紫苏,刚才孙姨娘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就算要口屎盆子,也扣个高明一点吧,就凭这几句,王妃会相信么?反而暴露了她自己,紫苏不由得在心里为孙姨娘叹气。见王妃问她,她从容地起身回道:“回王妃,紫苏听得莫名其妙。”
孙姨娘与安倍想着自己将紫苏的丑底都揭露了,紫苏会恼羞成怒,没想到,紫苏神色淡定从容,一点也不为她的话所动。
王妃听了紫苏的回答便笑了起来,“哦,这么说,孙姨娘说的,都是污蔑罗?”
“王妃,贱妾所说句句事实,她……不过是在装傻狡辩而已。”孙姨娘急切地说道,她受不了紫苏好整以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越看越来气。
王妃就看着紫苏,紫苏微微一点头,不温不火地堆孙姨娘道:“请问姨娘,你说是紫苏指使翠玉害了知画,有何凭据?”
孙姨娘一愣,脸便红了起来。犟嘴道:“还用凭据吗?你的身份只有知画知道,不是你,谁有那个动机去害知画?”
紫苏就笑了,“我来王府不过数日,与翠玉只见过一面,王府与我还陌生得很,身边也都是王府的旧人,就算我想还知画,我怎么可能认识翠玉,翠玉又怎么可能会听从我一个陌生人的话去害自己的主子?孙姨娘,你的话也太不合逻辑了吧。”
王妃和屋里的一众丫鬟婆子们听了全都点头,孙姨娘就白了脸,头上开始冒冷汗,“那……那你是刘府的丫鬟总是事实吧,那天早上,可是好多丫鬟婆子们都亲耳听到知画说你是刘景枫将军的小妾,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紫苏便看了王妃一眼道:“是吗?不知谁听见了,孙姨娘不妨叫来对质一二。”她正愁找不到传信之人,现在翠玉低了,线索似乎就断了,那天确实有很多知园的人听见了知画的话,但是她相信,王妃冷亦然维护自己的态度很明显,一般的人,肯定不愿意来为了孙姨娘而得罪自己,得罪王妃和冷亦然,那么,孙姨娘叫来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与她联系密切,关系不一般之人,她正好又乐意顺藤摸瓜,去找那个幕后黑手,所以,她就用着近似无赖的招数来激孙姨娘。
孙姨娘一听,便更加气愤,果然道:“哼,对质就对质,我叫了人来,你可不能再耍赖。”说完就对她贴身丫头使了个眼色,那丫头便见机走了。
孙姨娘便冷笑着站在屋里等,王妃却对紫苏说道:“坐下来吧喝杯茶,一会然儿要下朝了。”一副要她安心的样子。
两个人都站着,却只让紫苏坐下喝茶,同样的冷亦然的女人,却示意紫苏,他来了会给紫苏做后盾,挡着面儿呢,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孙姨娘,孙姨娘孙氏气的脸色发青,偏又不敢说什么,只是一双白皙的小手将手中的帕子绞得死紧,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不多久,孙姨娘的贴身丫鬟果然叫了一个人来,正是知画屋里的管事妈妈,王妃一见,眼神便越发凌厉了些,那管事妈妈一进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不等王妃开口,孙姨娘便急切地说道:“你别害怕,请你来只是做个证呢,你快说说,昨儿早上知画临死时,都说了些什么。”
那管事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偷偷那眼睛去瞄王妃,王妃两眼微眯,严重厉光一闪,那妈妈吓得立刻低了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回%会王妃,知主子昨天临死前,是……”
“是怎么样?照实说来!”王妃厉声喝道。
那妈妈立刻吓趴了下去,又歪了头看孙姨娘,眼里露出乞求之色。孙姨娘便是一哼,那妈妈便无奈得低了头,道:“知姨娘临死前骂紫苏姑娘来着。”
孙姨娘脸上便露出一丝得意地笑,“快说,她骂紫苏什么了?”
那妈妈便惨白着脸把昨日知画临死前骂的一番话全抖了出来。
孙姨娘便理是得意了,她高昂着头,挑衅地看着紫苏道:“如何,她已经说了,知画临死前,确实说你是刘大将军的小妾,而且……哼,你还是个不干不净的。”
紫苏听了便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冷冷得看着她,孙姨娘被她淡定从容的气势吓倒,身子便悄悄后退一点,可一想她不过是个破盆子,贱丫头 ,不由胸一挺,向前了一步,紫苏缓缓得问道:“你说谁不干净?”
孙姨娘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就是你,你这个烟视媚行的贱女人,迷了刘将军又来迷世子爷,你该……”
“啪”的好一声脆响,将孙姨娘还没骂完的话全都打掉了,紫苏扬起的手缓缓落下,刚才下手有些重,她感觉手掌都疼了。
孙姨娘被打懵了,一时怔怔地看着紫苏,连脸上的痛都忘了。
王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很好,有计谋又有魄力,然儿身边就是要这样的人才能帮助他。
一时间屋里都静的有些压抑,地上的管事妈妈吓得已是瑟瑟发抖了。好一阵子,孙姨娘才回过神来,她怒嗔着紫苏,抬手就要打回,紫苏却迅速地抓住了她抬起的手腕,冷笑着说:“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在干乱污蔑紫苏一句,我就绝不会只是打你一耳光就了事。”
说完,手一甩,自己便踱回了座位上去了。一直在穿堂里冷眼旁观的刘姨娘收了脸上看戏的讥笑,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趁人不注意,悄悄走了。
孙姨娘对着王妃终于大哭了起来:“王妃,您是亲眼所见,这个贱女人她竟敢打我,您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王妃面色冷峻地站了起来道:“女子的贞洁清白重于生命,昨天知画便是胡言乱语,污蔑紫苏才被然儿打了的,你今天又犯,莫说紫苏只是打你一巴掌,就是命人打你十板子本妃也不觉得为过。”孙姨娘听了立即张大泪眼看着王妃,自己堂堂相府千金,竟然当众被一个贱丫头打了,王妃还说打的对?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这事不能这么完了,今天王妃不给她一个说法,明天她就闹到王爷那去,王爷总要给爷爷几分面子的,这样一想,她的哭就越发打了起来。
王妃就皱了眉,语气越发的冰寒:“孙氏,你在王府向来嚣张跋扈,本妃一直看在你祖父的份上容忍你,今日你又故意惹事,胡乱指责污蔑紫苏,你若再闹,明日我变让 然儿写了休书送你回相府去。”
这话犹如一记炸雷,轰得孙姨娘目瞪口呆,王妃她……她竟然护着那贱女人到如斯地步,她不由得气的心都要爆了。但却不敢再哭,自己不过是相府的庶女,娘亲不过是个小妾,而且早已不得宠了,相府家大人多,那些歌兄妹也是如狼似虎的厉害,若真被成亲王府休了回去,连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