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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之间呼吸可闻,一缕柔柔的香味钻进胤?的鼻子。手微微一阵,向下滑了一下。蓉蓉骤然止住哭泣,却如猫儿般柔顺的立在那里。
胤?试探着向怀里一推,那边已经落了进来,啜泣复又响起来。两人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剥掉了。
“别哭,别哭,”胤?的呼吸有些紊乱,“放心,以后本王会尽量照顾你的。”大手抹去眼泪,轻轻的摸索着细腻的脸庞,和记忆里的一样温滑。“爷……”一声呻吟,胤?微顿,蓉蓉贴近他,起伏的曲线轻轻的在他身上描画。慢慢举起手,掌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份腻滑——“不可以!你现在是十七福晋!”细细的声音幽幽响起:“爷忘了吗?蓉蓉早就是您的人了。”
一双纤臂圈在胤?的腰上,胤?要去分开,落上去却是缠绵。低下头,烛光下的朱唇微微张启,让他想起那个癫狂夜里,同样翕张的蜜穴。甜美紧炙的感觉迅速袭上大脑淹没了一切理智……
洛蓉的身后就是宽大的书桌。衣襟早已解开,银色的帕子掉在地上,无人理睬。胤?探进手去,揉捏着胸前的鲜红的花蕾,洁白的椒乳因他的大力而上下颤抖着。洛蓉微微抬起臀部,半靠在书桌边,那双修长的手已经绕到她的后背……胸前一疼,那花蕾竟被他咬住。吸吮舔噬间,让她不能自已。随着难以自已的呻吟,身下蜜水汩汩而出。
洛蓉猛地按住胤?,娇喘着说道:“爷,饶命!给奴家一个方便。”雪白的大腿早已盘在胤?的腰间,宝蓝色的穿花百蝶袍斜斜的披在身上。
胤?摸着洛蓉两腿之间,侧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多久没人碰了?”忽地抱了起来,抗在肩上,闪入屏风后面……
看着大汗淋漓的胤?,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丈夫?笑话!
越发的夹紧他,和着他的节奏,飞升盘旋,寻找着那酥酥酸酸的感觉。一声压抑的低吼,胤?猛地抽出,一股热流悉数喷在洛蓉的大腿上。就在那一瞬间,洛蓉全身仿佛绽开的花朵,每一寸毛孔都被阳光照射着,颤抖着……
“十七弟,对你好吗?”欢爱结束,恋恋不舍的胤?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手轻抚着精光的裸体,有些意犹未尽。各个府里都有丫头婆子为主子打掩护,骗过小十七第一夜并不难。
蓉蓉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手指无意识的打着圈。胤?倒也用心,顾着她的感受。想着想着嘴角挂起了微笑。听他这样一问,就好似泼了一瓢冷水,说道:“他呀,喜欢书房里的一个丫头。觉得我是阿灵阿家的,总想着撇清。只有对外的时候好点。”撒谎对她而言简直是信手拈来。
胤?叹了口气,蓉蓉又道:“八爷不必挂念蓉蓉。府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一年以后,我,我会安排妥当离开十七爷。即报了阿灵阿大人的救命之恩,也免八爷陷于不利之地。”
胤?奇怪她要离开,蓉蓉又把在胤?面前说得话说了一遍。胤?想了想道:“也罢!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只管说。离开后,若无处可去,我在江南还有一座别馆,闲着也是闲着,你可去那里安置。”
蓉蓉叹道:“如此多谢八爷。蓉蓉一定会安排圆满,不牵累八爷。”抬头看看胤?,轻轻的叫了一声“爷——”便住了口,白净赤裸的身子有意无意的蹭了蹭胤?。
“妖精!哪里学的花活?”胤?顺手打在丰满的俏臀上,翻身压住了她。细吻如雨点般落下,火热的凶器早就感觉到了***里的湿润,顶住玉门,就要进去——
扣扣扣,门上传来剥啄声,胤?蓦然停止。洛蓉先是一愣,继而明白,什么也没问,起身穿衣。胤?一把拉住她,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似乎极为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洛蓉一笑,就要让开,却被胤?一把拉进怀里,说道:“算了,一年后,你直接去我的别馆。今后,你就是爷的人了。”
洛蓉喜上眉梢,重重的点了点头,象只猫儿消失在门外。
胤?慢慢的穿好衣服,回头摸摸春意犹存的床褥,吩咐外面的随从:“一会儿散了,让福晋早些歇息。告诉白氏准备一下,晚点过去。”
片刻之后,婢女在假山的亭子里找到熟睡的洛蓉,唤醒了,和一干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廉亲王府。
第3章 杀手
与此同时,十七贝子府中,胤礼就着烛火,点燃了手里的纸片。灰烬象翻飞的蝴蝶悠悠的飘落。
香芹早就死了!这是他布置在阿灵阿府上人传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最重要的是,香芹和她娘都不识字!
那么,她是谁?
四哥为什么要见她?他知不知道她的身份?
八哥管内务府,也不清楚吗?
胤礼觉得自己落在一团迷雾中,至少已经包括了四哥,八哥,阿灵阿,或许还有太子。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愤怒,胤礼已经感觉到恐怖。
他深知自己同这些强势的哥哥相比,没有任何可以仗持的地方。皇阿玛或许喜欢他,但是和这些哥哥对立的时候,皇阿玛绝对不会保他。因为他的身后,没有蒙古贵族的支持,没有满族重臣的依靠,没有世家的积淀。他的生母只是一名皇阿玛下江南时兴之所至,偶尔带回来的汉女,甚至可能是——
胤礼摇摇头,甩掉那个不恭的念头。
为今之计,只能按兵不动。
“十七爷,”音画进来,“福晋回来了。问您今天过不过去?”
胤礼犹豫了一下,真的不想去。可是,万一被看出来什么怎么办?沉吟了一下,说道:“告诉她,我一会儿过去。”
音画脸上划过一丝失望。
胤礼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她的身影,“这些没用的败家玩意儿,就知道争风吃醋!哪天爷倒了,你们都喝西北风去!”身边竟然没个可以依靠的!
啪!松竹青花瓷的盖碗被摔的粉碎。
“怎么发这么大火?”蓉蓉笑嘻嘻的走进来。胤礼心里一慌,嘴上应道:“不是一会儿过去吗?怎么这么急的过来?”她发现什么了?
烛火晃了一下,胤礼的脸上平白蒙了一层阴影。蓉蓉走近两步,胤礼伸手牵住她,坐在旁边绣墩上,“怎么还不休息?这么想爷!”
蓉蓉啐了他一口,说道:“想你了,过来看看。”
胤礼心头一寒,蓉蓉的笑容有些不一样,浮在表面,冷冰冰的。似乎她也有什么害怕的。胤礼强自镇定下来道:“怎么了?瞧这手凉的,路上见鬼了。”弯下腰,在嘴边呵了呵热气。蓉蓉身上总是有股淡淡的香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
蓉蓉看着近在眼前带着胡子茬的嘴,轻轻的呵出热气,暖热自己的手,心里有些不忍。可是——
“爷刚才发什么火呢?可是音画伺候的不好?”蓉蓉靠近胤礼,语音轻柔。
今天是个意外的机会,正好除掉身边的钉子。
胤礼微微一僵,干笑了两声,“不过是失手打碎了而已。”
站起来,踮起脚尖,轻轻啄着胤礼的嘴角,蓉蓉道:“打碎了,也不来收拾,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退开两步,胤礼突然发现蓉蓉变得很陌生,满面冰霜,可以把碎掉的茶盏冻起来!就听蓉蓉扬声喝道:“来人,把音画带过来!”
“蓉——香芹,你要做什么!”胤礼摸不着头脑,有些慌了手脚。蓉蓉却柔声对他说,“王爷不必担心,只是立立规矩罢了。放心,奴家才不会动您的心头肉呢!”
最后一句说得有些酸溜溜的。胤礼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很快,昏暗的书房正堂变得灯火通明。家丁嬷嬷站了两大排。胤礼坐在右边,蓉蓉坐在左边。金环开始立在胤礼的右手,音画哆里哆嗦的跪在下面。
蓉蓉也不说话,堂上一片沉默。
金环是府里的主事,总该站出来说两句。刚有所动静,突然看到蓉蓉的眼神扫了过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胤礼。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站在胤礼的左手!
以前没有福晋的时候,站在这个位置,也没有错。可是如今有了福晋,再这样站就有问题了。按理这内房的人都应该跟着福晋,自己再怎么管事,还是应该站在福晋的右手第一的位置。
王爷右手的位置全是家丁亲随,除了自己,一水儿的男子。福晋那边自然全是女子。自己站在这里,仿佛在炫耀什么似的。
刚要迈步,心里突然迸出一个念头:一个不能生养的女人,就算是嫡福晋又能怎么样?自己前儿刚刚伺候了十七爷。说不定,肚子里这会儿都有了。这样过去,自己以后还怎么管家!倔劲上来,迈出去的步子又缩了回去。手微微抬了一下,放在自己肚子上,又放了下去。不光蓉蓉看见了,胤礼眼角的余光也看见了。他倒要看看蓉蓉怎么办?或许可以看出些端倪。
蓉蓉没理金环,这点鸡零狗碎的东西不是她关心的。
喝了口茶,开口说道:“这么晚了,兴师动众的把大家叫过来实在有不得已得原因。适才,十七爷差点被碎瓷器茬子划破了手。这种疏于照顾的情况,放在一般人也就算了。可是放在府里,又再一再二的犯,就说不过去了。十七贝子府是小了些,爷也年轻,各位都是大阿哥府里多年的老人了,看着能办事儿才送来的。如果不把话挑明了,把事儿说清了,传了出去,落个强奴欺弱主的名声――”说到这里,蓉蓉打住不说了,眼角斜斜的看向胤礼。
胤礼不知道她在玩儿什么把戏,可是这话里话外又点着说那些家奴仗着背后的主子不把他放在眼里,的确是没错的。他一个小阿哥,哪能像四哥八哥那样吧自家门庭收拾得跟铁笊篱似的,只能把各府的人都拎进来,让他们自己斗。那句“强奴欺弱主”真象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
看蓉蓉看他,冷哼一声,低头喝茶。
看在众人眼里,只知道十七爷也很生气。生谁的气就不知道了。但是,福晋刚来的时候,为人和善,也不管事,这次突然这么强势,莫不是王爷有什么想法?
音画跪在地上,哆嗦着不敢说话。憋着眼泪,竖着耳朵听。
蓉蓉又道:“金环,上次听说府里就有人害得爷身体欠安,是怎么回事啊?”
金环听了,心里一松,只道是音画平日行为太过嚣张,惹了这位福晋,没自己的事儿。绕出来,趋前说道:“回福晋的话,本来是要办的,可是赶上大婚,喜庆的时候就免了这些不吉利的事情了。”后来,十七爷还亲自发话免了,金环没说,只等着蓉蓉不依不饶的时候,抖出来,羞她的面子!
蓉蓉点点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处理的也不错。辛苦你了。”胤礼和其他人都是一愣,就这么算了?音画管不了那么多,连连磕头,谢福晋恩典。
蓉蓉继续说道:“可是,这要是饶了一头白眼狼可怎么办呢?”话里冷冷的,意思也冷冷的,所有人都傻了。
没及时收拾打碎的碗就是白眼狼?而且还有这么重的杀气。
蓉蓉笑着问胤礼,“贝子爷,要是府里有人吃里爬外,被主求荣,再一再二的犯,该怎么办啊?”这可说笑了,这府里谁不吃里爬外?金环音画这样的丫头背后都有势力,隔三差五的就得去报信儿。胤礼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他们相互之间也踩的凶,他只当看戏的罢了。
难道蓉蓉要整顿了?还是把人都换成哪个府里的人?想起刚得到的消息,若是看到她都换成哪里的人,或许可以知道背后究竟是谁在支持她。
想到这里,胤礼便顺着说了下去:“这样的人罪无可恕,当自决以谢罪。”
蓉蓉微微一笑,扭过头去。“啪啪”,拍了两下手掌。
有八阿哥的帮助,找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砰!”门被大力的推开,进来三四个家丁,跪地回道:“回福晋,找到了!”从后面拖出一个人,是马房喂马的麻三儿。一抖手,回禀的家丁拿出一颗蜡丸交给福晋。蓉蓉破了外面的蜡,取出一张纸,看了看,递给胤礼。面无表情。胤礼接过来一看,刷的揉成一团,抬头正看见金环探视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回去。坐在那里低头不语。手微微有些哆嗦。
蓉蓉伸手挽过芳询,说道:“芳询,你就是他们的榜样。放心,有我在这里,总能撑个腰。来,把你方才跟我说的再说一遍,让大家听听,这个麻三儿究竟是谁的奴才,想逼你做什么?有这么多人在,谅那个主子也不敢难为你!”
我——,芳询一时语噎,茫然的看着蓉蓉。不是质问音画吗?怎么突然转到她头上了,还这么没头没脑的。
麻三儿突然暴和一声,“贱人,你敢卖主!”猛地扑了过来,抱住芳询,滚作一团。
芳询突然醒过神,主子要借刀杀人!一伸手就要拉蓉蓉,躲到她身后。哪知,那蓉蓉滑的象条泥鳅,不仅没抓住,反而听到她啊呀一声,喊道:“保护贝子爷!”家丁侍卫呼啦围了过来,女眷们吓得惊声尖叫,四散逃开。
说时迟,那时快,麻三狠狠的扼住芳询的脖子,竟是一点不留情。可怜芳询一介弱智女流,哪里经得起!蹬了两下腿儿,便魂归离恨天,再也缓不过来了。
有侍卫反应过来,就要拉开麻三儿。麻三儿呵呵一笑,口中流出一股黑血。侍卫赶紧敲开他的舌头,里面是一堆已经咬破的黑色药丸,服毒自尽了。
蓉蓉趁乱看了一眼胤礼,后者正睚眦欲裂的瞪着她,低声说:“查我?你想明白了,除了我没人帮你!”
女眷们躲得躲,藏的藏,晕的晕。侍从们各怀鬼胎,除了这个神秘的假福晋,竟没有一个人明白他的心思!胤礼想起方才纸条上的话,胸中一阵气血翻腾,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昏昏灯火话昏昏。
胤礼醒过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做了个梦,一个恶梦!福晋不再是福晋,侍女不再是侍女,整个府里到处都是魑魅魍魉,鬼影重重。
“醒了?”耳边传来悠悠的声音,蓉蓉,不,香芹!胤礼挣扎着起来,“香芹,是香芹,对不对!”
“不对,我是蓉蓉!”无情的话和额头冰凉的毛巾一起洒将下来,把胤礼浇了一个透心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胤礼反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你究竟是谁?”
那个纸条上写的明白。“她杀的。”
这个“她”,是不是蓉蓉?杀的谁?
“我啊!”蓉蓉从容不迫的擦着胤礼额头,高热还能有这份本事,也算是厉害了,“我谁也不是。”低下头,媚眼如丝,波光流转,仿佛一片美丽的星星海,“我是你的福晋,你的妻子,爱人——”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带着媚惑,带着温暖,直视着胤礼的眼睛,喃喃的重复。
“福晋?福晋!福晋……”胤礼随着呢喃,眼睛变得越来越沉重,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我不过是个小阿哥,谨言慎行,怎么会惹那些祸事。做梦,做梦了——
看着落入沉睡中的胤礼,蓉蓉擦了把汗。胤礼其实很敏感,这个时候告诉他真相,他的身体会受不住的。既然当务之急已经除掉了,就等他身体好些,再告诉他吧。
睡个好觉吧,怎么说,你也是我丈夫。退一万步讲,那两人若是有什么岔子,这里或许还可一搏。
蓉蓉看着胤礼睡梦中的样子,眼神有些落寞。平日胤礼的谨慎和不得志她都看在眼里。大家都一样,虽然有爹有娘,却和孤儿没什么差别。想到这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时,替代芳询的琴心走了进来,“护,主子!”
蓉蓉抬起头,琴心就是那个卖身的丫头。其实是天晤崖的旧人。她在街上见到过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