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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夏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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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赌吧,裕西,看谁先得手?”苏澈开玩笑说。
  “得手?是指?”
  “哈哈,心照不宣。”
  “神经病,去死。”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正人君子呀?!”苏澈表示不信。
  “裕西这次可是认真的噢。”一旁的茗媛笑着说。她知道裕西是动了真格了,高中的时候她和裕西就已经是同学了。裕西这样的男孩从来不乏女孩追求,但遇到如此让他动心的人,这是第一次。
  “苏澈,你第一次就被人放了鸽子,接下来可不好办那!我赌裕西赢。”高楠说道。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苏澈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那些一顿烛光晚餐、两束玫瑰就能搞定的女孩已经让他有些厌倦。
  “对了,裕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茗媛说道。
  “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裕西无奈的笑笑。
  “夏依答应参加乐队演出了!”她认为这是个能让裕西兴奋起来的消息。
  “真的?”裕西喜形于色,不过随即他的表情暗淡下来。
  “我今天又得罪她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反悔呢?”裕西有些担心的问。
  “我觉得不会的,虽然接触不多,但我觉得夏依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希望如此。你怎么说服她的?”
  “我说我们有个慈善义演,要帮助一个身患重病的同学筹集医药费。”
  “什么?如果被她知道根本没有这么个重病缠身的人,我们怎么办?你这哪是帮我呀?”
  “哎呀,放心。我已经跟学校爱心协会联系过了,还真有这么个人。得了白血病,家里条件困难,没钱治。我们这么做一举两得,夏依参加演出,成全了你小子,又帮助了同学。”
  “茗媛,真有你的。”裕西不由的赞赏到。茗媛是他认识的最聪明、最善解人意的女孩之一,高楠跟她在一起真是福气。
  苏澈第二天去画室等姚远,他知道她大概每天下午4点以后都会泡在画室。果然,姚远气定神闲在继续起草上次被她撕掉的画。不过,这次看来她进展的比较顺利,画完了一部分之后,她满意的点点头,放下画笔,从包里掏出烟走出画室。在门口,她看到等候已久的苏澈。
  “怎么又是你?”
  “你到来问我。昨天我在画室空等了你两个小时。”
  “实在对不起,我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会来。”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看你那一脸花花公子样,谁以为你会当真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出去吸颗烟,免得在走廊污染空气,有人举报我。”姚远拿着烟,在苏澈眼前晃了晃。
  “好啊,不误你吸烟大事。我会继续在这里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教我画画。”
  “好啊,愿意等的话,随你。”姚远走到外面,点燃了香烟。如果不是太累或没思路,姚远不愿停下手中的画笔,因为一旦停下,就意味着现实世界的痛苦又来撕扯她。她只能通过香烟来缓解痛苦。
  上周末回家后,她发现存折已经被那个男人取空。母亲的抗癌药只剩空瓶,却没有买来新的。她咳的更厉害了,而且痰中带了血丝。姚远要去找那个男人要钱,母亲却无论如何不肯说出他的去向。那几万块钱本来是要存起来给母亲做手术用的,现在该怎么办呢?母亲的病再不能拖下去了。可是教学生画画所赚的钱对于昂贵的医药费而言,无疑是杯水车薪。得再想想办法了。
  “烟蒂已经烧到手指了。”苏澈出现在姚远身后,对她说道。姚远这才回过神来,感到手指一阵灼热。
  “你真的想学画画?”姚远问道。
  “不然我在这里干嘛?”苏澈笑笑。
  “之前的价钱能接受吗?”
  “可以啊,只等你点头收我这个学生了。”
  “每周三晚上8…10点,每次现付,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晚上请老师吃饭,庆祝你招收了一个讨厌的男人做学生,肯赏光吗?”
  “不必。”
  “那么姚远老师把电话留给我可以吗?”
  “不必。”
  “真是有点打击呢。那么周三见,亲爱的姚老师。”
  “把亲爱的去掉,周三见。”
  裕西这几天困在医院,十分苦闷。虽然有几个哥们不时看望,还有一些喜欢裕西的小女生会送花过来。可是,唯独没有他想要的那个人的问候。自从上次打架事件过后,就再没跟夏依联系上。给她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一定是因为自己当时责备她太凶了,她才这样生气。他承认自己当时,语气是过分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看到她受到伤害时心有多痛吗?在她无助的时候无法帮她摆脱困境有多懊恼吗?说话凶与其说生夏依的气,不如说生自己的气,是自己无能才让她处于那样危险的境地。他是多么想跟她解释清楚,可是电话又打不通!
  她知道自己住院了吗?为什么她不来看看自己呢?是不知道,还是不在乎?该死,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她现在的情绪不知道好些了吗?那时候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想到这,裕西烦躁的将点滴的针管拔掉,想要去看看夏依。却被前来看他的高楠和茗媛拦住。
  “裕西,你干嘛呢这是?高楠,快去叫大夫把针管插上。”茗媛说道。
  “整天在这个地方闷死人,我要出去透透气。”
  “哎呀,是因为地方闷,还是没有夏依的消息闷那?”
  “都这样了,你还来笑我。”
  “我是来帮你哒。我已经跟夏依取得联系,告诉她你住院的事了。”
  “她怎么说?”裕西急切的问。
  “她说最近有点忙,所以没办法过来看你。”
  “她是不想见我。”裕西失望的说。
  “嘿,裕西,打起精神来。别忘了,是谁在你要挨揍的时候,奋不顾身跑出来跟一群小混混对抗的!不在乎你,她会这样吗?”
  “你的意思是,她在乎我的,是吗?”裕西兴奋的说。
  “当然是啊,傻瓜。”
  “可恨我当时居然还责怪她。”看着裕西责怪自己的样子,茗媛又有些心疼,他的手臂还打着石膏呢。
  “你呀,好好养伤。之前定的义演时间是这周五晚上,通知已经发了,不行主唱我上吧。”茗媛担心以裕西目前的状况,参加演唱会身体会吃不消。
  “没事,茗媛。我能去,放心吧,这两天我会好好待在这里养伤的。”裕西现在就等着演出的时候见夏依了。然而,他不知道一场麻烦正在等着他。手机男的表哥被苏澈和裕西打得身上两处骨折,还有轻微脑震荡。他写的一封告状信正在校长办公桌上静静的躺着。

☆、看望

  周三晚上,苏澈如约去了画室。姚远已经为苏澈准备好了画具,她示意苏澈坐在一个画架前。然后,丢过来一本素描基础。
  “先简单看一下。”
  “老师不手把手教吗?”苏澈坏坏的笑着。
  “你以为自己是小学生吗?”
  “我愿意为了让你手把手教,当一个合格的小学生。”
  “少贫。给你半个小时,看完之后,我给你讲下要领,然后画静物。”
  “我想画你。”
  “找我当模特要另算。”
  “……姚老师很需要钱?”
  “不关你事。”
  苏澈刚想说什么,姚远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来干什么?”姚远压低了声音,一边说,一边朝外面走去。苏澈一边看书,一边等姚远回来。过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回来,只听外面传来了吵架的声音。他急忙起身出去,看见楼门口一个衣着邋遢的中年男人站在姚远面前,一脸怒气,一巴掌打在姚远脸上。
  “我不会给你一分钱的!你这个人渣,连妈治病的钱都被你拿走了,你还有人性吗?!”姚远捂着脸,朝男人尖声喊叫着,全然不顾周围路人的眼光。
  “忘恩负义的小□□!我是你爹,没我哪来的你!你欠我一条命,要点钱,算什么!”
  “你滚,给我滚!”姚远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的推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抬起手,刚要再次打下去,胳膊却被一个有力的手抓住了。
  “不管你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孩子动手,都不可原谅!这个女孩叫你滚,就快滚,听到没有!如果再胡乱纠缠,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算是哪根葱,敢来管我的事!”中年男人一边骂到,一边试图挣脱。
  “看来苦头吃的不够。”这时,苏澈将他的手臂猛的向外掰去,中年男人传来一声惨叫。
  “啊,疼!疼死了!快放开我!”他求饶道。
  “说,说你以后不会再骚扰这个女孩!”
  “好好,我不骚扰她,你快放手吧!!”苏澈这才放了手。中年男人的表情已经扭曲,他揉着自己的胳膊,恨恨的对姚远骂了句,转身走了。
  “你,没事吧?”苏澈看着姚远问道。
  “没事。我想一个人待一下,一会儿回去。”姚远从兜里掏出烟来,点燃一根靠着墙壁抽了起来。苏澈没有再多问。他回到画室继续看书,但已心乱如麻。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这样对待姚远?姚远为什么这么急用钱呢?他头脑中充满了疑问,但又知道,此时不是追问她的时候。毕竟,她的生活看起来已经一团糟。
  没一会儿,姚远回到画室。她嚼着口香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指导苏澈画素描的一些方法。
  “你如果累了,我们改天再学吧。”苏澈担心的看着姚远,不知她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装坚强。
  “喂,我没事。这算不了什么。”苏澈没再说什么。那天晚上,他画了一个很丑的正方体,姚远拿到了450块钱。
  这周上计算机基础课的时候,书元没有来,而是另一个老师代他上的。夏依打听,才知道原来书元得了急性阑尾炎,手术了。周五下午,夏依正好没课,她想去看看他。在教工宿舍门口踌躇了半天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书元宿舍的门。
  “谁呀?”里面传来书元的声音。
  “是我,夏依。”
  书元起来开门,看到手里拿着水果和保温饭盒的夏依,赶紧让进屋里。
  “夏依,快坐。真是太客气了,还带这么多东西。”
  “粥是妈妈熬的。现在好些了吗?”
  “没事,阑尾炎嘛,小手术,下周就可以继续上课了。”书元一边说着,一边喝起夏依递过来的粥。
  “还真是有点饿了呢,师母熬的咸蛋粥还是这么棒!”
  “书元哥哥,慢点,别烫到。” 书元大口吃东西的样子,像个小孩子。看见夏依正看着他笑,他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嘻嘻,夏依,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贤妻良母。以后谁娶了你,可是有福气呢。”
  “讨厌啦,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夏依娇羞的样子像一朵玫瑰,脸微微的发红,嘴角却洋溢着喜悦。
  “咦,那条项链怎么没带呀,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没有,我真的很喜欢。只是,今天放在家里,没有戴上。”
  “哈哈,看你紧张的样子,我开玩笑的啦。”
  “书元哥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夏依有点迟疑的说道。
  “尽管问吧。”
  “你是不是很爱你的女朋友?”
  “她对我很好。”书元想了一下说,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因为对你好吗?如果有别的女孩也会对你很好,也很爱你,你会重新选择吗?”夏依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感觉有些紧张的喘不上气。她低着头,不敢看书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些话,本来决定忘情于他的,然而今天见到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
  “我们已经订婚了,等她从国外回来,就会考虑结婚的事。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国外把老板钱弄丢的事吗?当时那笔钱,是她替我还上的。之后,我母亲生病住院,需要大笔开销。父亲是老实的农民,弟弟是自闭症,我又在上学。我们没有能力承受这笔开销,可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病魔吞噬。我当时已经打算放弃读书回国赚钱了,她再次帮助了我。我欠她很多,金钱上的,感情上的。她是我想一辈子去报答和照顾的人,我很珍惜她。”
  夏依看着书元,他的眼睛很深很深,装着她所不了解的身世和责任。但她知道他并不快乐,她甚至替他感到悲伤。
  曾经的书元哥哥,有着那样强烈的自尊心,在自己父亲因为他家庭困难对他进行资助的时候,他宁可打三份工也觉不接受一分。可如今,在经历现实生活的残酷磨砺之后,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尊心早已千疮百孔,为了不陷入牢狱之灾,为了亲人的生命,他必须接受别人的恩惠。
  他很珍惜她,到底是感恩还是爱?她真的不知道,可是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不管因为什么,他都决定要跟她结婚了。她不能再让他陷入为难的选择了,那样太自私了。他痛苦,她就痛苦;他快乐,她便快乐。她只想让他快乐,不是吗?自己能做的,恐怕只有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了。
  “书元哥哥,我晚上还有一个帮助绝症同学筹钱的演唱会。我得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好,我去送你。”
  “不用了,你才刚刚手术没几天,好好休息吧。”
  “走吧,都好几天没怎么出去了,快长霉了呢。”
  见他执意要送,夏依只好同意。她带着一肚子的心事,路上没有再多说什么。书元也默契的配合她,两人一路沉默。突然,夏依哎呦一声,绊了一下,几乎摔倒。书元赶紧扶住她。
  “你呀,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走路不抬脚。遇到地上的凸起物,就绊到。”书元说。
  “从你师母那遗传的毛病,很难改啊。”夏依调皮的说。
  “你这个小丫头,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书元忍不住笑了。他和夏依同时注意到,她高跟鞋上的卡子开了。夏依刚要蹲下去别上,被书元拦住。
  “你穿着裙子,不方便。我来吧。”书元慢慢蹲下身,手术的伤口让他的动作有些不灵活。夏依看着书元帮自己扣鞋子,突然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和难过的复杂情绪,眼泪几乎要掉出来。她趁书元没有站起来的时候,赶紧使劲擦了下眼睛。
  “我要进到场地啦,就送到这吧。”
  “好,进去吧。”
  夏依已经看见舞台上大家忙碌的身影,走了几步之后,她忍不住回头,发现书元还站在原地看着她。她微笑着挥挥手,书元双手插在裤兜,点点头。
  “夏依,快过来,一切就绪,就等你这东风啦!” 茗媛看到夏依过来,热情的招呼道。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夏依歉意的说。
  “哪有,刚刚好,不到时间也开始不了不是。”茗媛笑着说。
  “今天来的人不少啊,还真有点紧张。”
  “没事,依依,加油。”
  “夏依,你来啦!”裕西看见夏依,走了过来。

☆、义演

  夏依看着他手臂打着笨重的石膏,脸上却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这个人,每一个神情、动作都无不彰显着他的自信和阳光。
  “嗯,你的手,好些了吗?”
  “喏,就是这样咯。不过茗媛在上面画的画真是丑死了。”夏依瞟了一眼,上面画的是一个龇牙大笑的表情和一个胜利的手势。夏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表情倒是很像你。”
  “什么嘛,不带这样侮辱人的。”
  “好啦,你们两个乖,一会再斗嘴。夏依,就位哦。裕西,准备开场了。”茗媛说道。
  震撼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几个乐队成员闪亮登场,下面一片欢呼声。上次,下面大多是裕西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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