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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好了’伴着这股子想法,又揉了一会,过了一会又是一个侧身,转到另一边,接着就这么睡了。
等醒来时;也不知几时的,感慨了一会睡得真好,松动了一下筋骨在房内走动了一下,推开门才发现,房内房外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觉才悻悻的将往外的头又探了回来,重新坐到座位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解了一下口渴之势,而心却在想‘这群丫头,看来平时也对她们太好了,到头来骄纵的倒不是我了,反而是她们了’。
坐了一会后,终是抵不住饿肚子的痛苦,就这么一溜烟的冲到了厨房,幸好张府还算有钱,即便是在任何时候去厨房,总是有热着的东西在那,这也是以防万一,说不准哪个时候就有个什么达官贵人驾临的缘故。
因而在对外开销及厨房的投入力度上,张府从来都是做不二首选的,在他们看来,就算浪费,总也是值得和愿意为之的。
在这个“饭桌文化”兴盛的国度,不止张府,我想不论是什么达官显贵,在这一点上都是不会含糊的,因为他们就非常深谙此道,明白不管多大的事在饭桌上都能大而化小,不论多难棘手的活在饭桌上也总能搞成。
因而在那种年代,只要有点钱的,不论在什么时候,总是不愁吃的,而且往往吃的也是很好的,但相对的,贫下子弟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们也明白此种道理,但由于是贫穷及低下的缘故,总是很少有人到他们家去光顾的,因而对他们而言也就少了准备,多了忙碌,这也仅仅是不愿造成浪费的缘故!
没多大程度是在认同与不认同的基准上去衡量的!
这也就自然而然成了“富人”与“贫人”的区别了!
就只此看一眼厨房就可知全貌,而不是一二。
因此在那个年代,自然也就逐步形成了富人与富人走得近,贫人与贫人走得远,贫人对富人企图走得近等等社会情状,这当然是不言而喻的,但往往贫人在对富人的接近过程中是不可得的,有的不少贫人为了达到目的,谋划生存,也有时是用尽手段的,有的自愿卖身为奴,有的违背本心甘心干着被人驱使且丧尽天良的事,有的为求上位不择手段,明里暗里皆是一把刀!
但往往因为受教育的程度不同,富人由于学的本领强,摸爬滚打的多,也深谙不表露心迹的本领,也慢慢学会了喜怒不行于色的绝好本事,而反之贫人却往往没那么幸运了,尽管受生活压迫所致,不得不委曲求全,卖弄脸色,但往往却是不好看的,只因学的本领有限,目光也相对较浅显,在很大程度上也总是被富人看破,当然富人也深知不能打破的原因。
因而总体上能达到平衡的状态,但这种平衡不管从哪一方面上来讲都是不对等的。
即使有几个心计了不得也最终敌不过富人的钱,权和暗杀。
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对于绝大部分贫人来说是很难翻身易主,也很难改变命运的!
即使最终改变了命运,也过多的是通过一种卖女的形式而达成,但往往活得也是很憋屈的,对内对外过着一种里外不是人的生活。
“乐观”的他们,也有很多是认命的,认为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啊!
‘我什么什么女儿嫁给了什么什么家的儿子,算是过上了幸福安定的日子,虽然现在苦点,可只要等到儿子一出生,那还了得……’。
想想也是够幸福和乐呵的。
可最终会是怎样,又有谁会知道,或者又有谁愿去道说呢?
无关的人或许基于不清楚,也或是不敢,在局的人大概也只能咬着碎牙硬吞下去了吧!
这一切都无人知晓,但却总是在上演,而且总是演得乐此不疲,“活色生香”!
推开厨房的大门,除了暗香在涌动外,人潮也在涌动着,每一个灶台前,都有一个大厨及一个丫鬟在帮厨着,由近及远,随处可见已做好,并摆盘的美轮美奂的菜品,而房子两边则陈列着各种菜色及食材,可谓叫一个丰富!
也不知是不够吃呢?还是故意为之?
做好的菜时刻在保温着,为了防止蒸的过烂,还时不时的见一两个丫头在负责往菜品旁边加冰,使得它总是处在一种恒温状态。
尽管已做好了很多道菜,但大厨们却也并没因为做得足够多而有停下来休息的节奏,反而时刻在忙碌着!
只见左边一个师傅刚将火烧出锅,右边一个师傅又烧出了锅,整的一个厨房变得像一个喷火杂技场一样,温度在上升着,但却不见师傅们有流汗的时候。
尽管现在还处在早春,温度还不是很高,但处在这种持续运动并近乎燃烧着的厨房里,相对而言,温度还是很高的。
不解的我,试图在找寻着答案。
眼睛瞄了瞄窗户,只见窗户全都打开了,这当然是一种可以增进空气流通的方法,但处在这种四面皆是房,房挡房来,墙挡墙的环境中,这种方法显然是收不到什么效果的,可再抬眼看时,除了装饰精美的房梁与豪华的宫灯外,好像没什么了,但莫名其妙的是,上方总是好像有一股淡淡的云雾在缭绕一样,平白的似增添了一股仙幻之境。
不仔细看好像没什么神奇之处,但细看后才发现上方一直在喷撒着一些细碎的小冰屑,小冰屑越往下落,经温度的不断上升,先是变成一滴滴的小坠珠,再而生华成云雾缭绕在房梁上,一方面给整个房子空间降了温,另一方面也平添了一层美感。
虽身为张家大少爷的我,以前也只管吃得好,睡得好,安逸的自在,却不曾想在自家都有这么多奇妙之处,不禁好笑的我,暗磕了下头,才跟自己罢休!
刚一踏进门,一股人浪声就齐声而来:“少爷好”。
顿时全部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一边是厨子忘了烹菜,一边是丫头忘了加冰,等走到摆菜旁,拿起筷子夹菜时,才悠悠说道:“你们忙”。
他们见我似没其它要交代的,晃了一回神之后,才又投入各自的工作中,但不时也有几个想讨好我的丫头,偶尔也在我耳边吹风,跟我说诸如:“少爷您尝尝这个银耳桂子庚,喝了特别爽口!”
“少爷您尝尝这个鲍鱼蒸虾吧!吃了特别容易消化”之类的话。
尽管我没打断她们在我耳边的叨扰,但也没太听从她们的建议,自顾自的在那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品,但往往也只是浅尝一两口就没有再继续,倒不是不好吃的缘故,反倒是因为太好吃了,所以才想尽量多尝几种,待到饱时,才咻了咻口,摸了摸肚子,才有了走的打算。
可刚走到门口,想再回头跟她们说声“辛苦了”的时候,才发现有好几个丫头开始在摆菜了。
不细想,还以为该上中饭了,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几个丫头手里头端着的,正是自己刚刚吃过的几种菜,她们也没顾得及看我,一个个的端着菜就往后边厨房去了。
只见,她们一个转身,一个个的慢慢消失在了我的视线。
盯了那几秒后,心中不太清楚那是干什么的。
我一时一阵蒙,但还是坚决的迈出了另外一只脚,转过了身去,没在想那个是干什么的地方。
或许那是帮工们用餐的地方吧!
没再细想的我就这么走出了后厨用地。
第三章 游园惊梦(2)
可走在小廊上,才发现自己不知要到哪去,足足是“酒足饭饱”后的满足感。
当人处于这种满足感时,往往很容易思绪停顿,不知干什么,也无心思叨扰这此刻的舒适,毕竟很多时候,人总是处在一种不愿过多麻烦自己的状况中的!
当可以闲来无事时,那就闲来无事吧!
何必去想过多与自己无关或者说叨扰自己的烦心事呢?
当然这属于一般人的做法,他们大多不会没事找事,但也有一类人,却也总是喜欢没事找事的,偏偏不巧的,我就属于这类人。
总觉得想有点事做,以摆却生活的无趣,哪怕只是聊一小会天,大眼瞪到小眼时也愿享受这番“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闲趣,倒不是身在大富大家慢慢养成的这股子闲情劲,而是当整日生活实在无趣时,疲懒得不光只是自己的身体,同样的也是精神!
或许在贫苦人家这叫做“懒惰”,但却于我而言,寄之为“身心自由”吧!
来到后花园,慢慢的将自身依憩在座椅上,一会将眼睛放在水池中在那四处浮游的小东西上,看得呆神时,似是看出了一出戏剧般的入迷,它们一会三五成群,一会又独自为伴,这边有成双成对的,那边又有离群索居的,一幕幕的离合聚散活似一场戏上演着人情悲暖,虽无言但似有这么几层意味,让人不胜蹙眉,又暗合喜悲,倒也没什么说的,大概真是“只可意会”了!
远处假山旁,不知几时长出了一株不大不小的树,思索了几遍,也想不起几时有过这种印象,在感慨自己平时也没注意的少的情况下,也不禁感慨起来事事殊异,“一日不见”这花园又是一番新景象,或许这是春雨的功劳吧!
谁又能说不是呢?但能长成这般不大不小的样子,也没少得了那群丫头的“眷顾”啊!
说来也奇怪了,瞄了瞄四周,才赫然发现这都进午时分了,居然也很少见下人走动的身影,平时不都是这个时候最忙吗?偶尔有几次懒床的时候,一到这时辰那张府倒还真有点像“张罗打鼓”的府第了,那股子忙碌劲,现在想想都有点太过于热闹了。
可今儿也似乎太冷清了吧!
想不明状况的我,一时思绪上头,抬脚就往那管家的住处走去。
也顾不上敲门,一推门就进了那房舍,也不见里面有人。
由于处在背靠山而建的缘故,这管家的房子也选的不是很好,即使在白天,如果不掌灯的话,里外也会有很明显的“两重天”之感,在外光亮得很,在内则多了分漆黑,当初倒不是父亲有意薄待他,将他安置在这黑屋中,想想这偌大的张府也不可能这么不厚道的给一大管家这么一间房吧!
只是当初让他选房时,他由于考虑了拖家带口的缘故,才选了这间房,但好在这间房够大,够容下他们一家三口,也是缘由这个,才让父亲对他多看了两眼,注意到了他那很守本分的性情,并借而父亲一旦有事,自然也偶尔会向他倾斜一些,起初还只是想试探他一下,看他是否真有干事的能力,但干了几件事后,令父亲欣喜的是,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倒还真有几分才干,靠着这,日子也算过的顺畅了,也一步步的慢慢坐到了张府大管家的职位上,曾有一段时间,父亲基于他这几年来的良好表现,当初也是有想过让他换一间更敞亮的房子的,但莫名的却一一都被他给退却了。
父亲也无法,也只好每月多补贴几两银子给他家做赏钱,以示他对咱家的忠诚,但往往这种事,有时处理不好也会引起争议的,当初父亲念在他忠心干事的份上私下默默在他每月的月钱里加了几两银子,可不想,被有心人一度在私下乱传开了,搞得父亲一度大作了一番,硬是狠狠地赶走了几个生事者,才慢慢地算是将流言止住。
到头来,反倒是让这个实在人有些里外不是人了,为了不再让中伤再从自己身上而起,这个默默的男人硬是在几次推却之后,才硬是为我家每月算是多省下了这几两银子,虽然私底下也有耳闻,他家那媳妇也时常向他抱怨过:“这好好的银子不拿,那不是白不拿吗?为他张家省着这一星半点的也只是在饭桌上多了一个零角而已,可对咱家来说,却可是上手钱啊!”
为这事也是哭闹过几回的,但往往他也只是干看着,等她抱怨了几句之后,知道她也就那点能耐,一会就没事了。
倒是他那儿子,有时禁不得他娘那阵势,每每到受不住了,也不知怎的,说了几句就把她那娘说通了,他那儿子,虽个子较我矮点,但实则却比我长几岁,在我开始记事时起,脑子中就有他的印象了。
记得每每吃饭时,总喜欢乱瞟的我,倒是有几次在一些角落里瞟到过他,年小的时候,一看到这么一个较自己大几岁;但在当时对我来说还算可人的人儿时,一看到他就会兴奋地用手指着他叫“哥哥”。
一开始倒是让父母有些惊讶,还一度以为我孤单寂寞想要个伴,因而也时不时的开始经常将府内有小孩的家仆中的孩子聚在一起陪我玩,但时常也很少见到过他,后来慢慢长大了,在一次偶然间的发问中,才从一些下人们口中了解到他的动态。
据他们说,这孩子从小就很要强,常常有些什么心里想要却不说,愣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才愿意换取,当时的我一度以为这么个大我几岁的小孩真了不起,慢慢在心中树立起对他的崇拜了。
一开始还只是觉得他与平常同我一起玩的玩伴有些不同,后来慢慢发现其实是有很大不同的。
他不会像平常在我耳边说着好听话,背后却在笑话我的“好朋友”们一样,他不会在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才拐弯抹角的向我诉说他们的不如意,而眼睛却撇着我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在哪儿的什么东西。
要说没几个像样的朋友,那倒也不是,虽然他们没像一些人那么明目张胆的向我要,但却往往也表现的很怯懦,不太愿意向我敞开他们的心扉,年少的我,不知何故,也曾尝试过几次,但渐渐的心也冷了,意也淡了,自然而然每当见面时我也只好含笑示意,他们又回复到称呼我一声“少爷”的本该有的状态中去了,从此一去不再复返。
一度为了躲避这种不知何时变化了的关系和尴尬,也开始慢慢喜欢了向外走的状态,一有功夫,就支几个下人跟随我出去,倒没想在这种漫无目的的行走中,开始摆却了生活的烦困,也结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后来在熟识与了解中才慢慢知晓了那几个朋友其实也是大有来头,不是宰相府的二儿子,就是尚书令家的大公子之类的人物,虽然都出身显贵,倒反是没了我之前与那些下人朋友们之间的不顺畅,本想该有的礼节与规矩倒都成了玩笑与欢乐。
那一段日子的我,才慢慢从他们口中听到了“门第”二字,并深深地感受到了“阶层”这么一层意味!
才明白在不同阶层之间,我爹永远是我爹,他爹还是他爹,永远也改变不了。即便是相同阶层之间,他爹能变成我爹,那也是干的,说不定哪天就不是了。
说实话,那时的我一度很逃避这种感觉,在于那几个朋友的交往中也慢慢开始出现端倪,但好在他们及时给予了我宽慰与理解,才让我逐渐走出心墙,意识到或许我与他们真的什么都不是,但好在我们是真情实意的好朋友,好知己。
因而也越发的开始珍视起与他们的交往中了,几时有玩的很畅意的时候,也偶尔出现过几次晚回来的时候,虽说有时被爹娘骂的狗血淋头,但每每想到还是会感慨这是很值得的!
但令我心生愧疚的却是,那几个跟随我的下人倒是经常被打的哭着求我,让我很不忍的又去求爹娘,又是被这么骂了一通,那跟随我的几个下人,自然也是又换了一拨,当然用的不顺心的时候我也是会拿他们出气的!
但也有几次由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该,一大天早就冒着晨雾回到张府,意外的却是有好几次都是他那儿子给我开的门,见着我的时候,也无甚欢喜或惊讶,总是开了门,看了一眼是我后又默默退到一边,反倒是老把在那种窃头窃尾状态中的我搞的是一愣一愣的。
刚开始的时候,和他没多大交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