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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的伤口本来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他又那么疯狂的要她,伤口又一次被崩裂,虽然没有上次流的血多,但是绝对不是好现象。
胸口内又开始不安起来,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他的伤口,如果崩裂的太严重,一定要让他去医院找韩旭之,对了,还要给郭睿打电话,让他在身边仔细的看着他。总觉得伤口一又一次的没有办法愈合,一定会引起发烧,而真的发烧的话,就有可能会转为破伤风或败血症,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赶紧找手机,但手机却放在小昱的房间忘记拿。
“叩叩,叩叩叩……”
敲门的节奏跟以往不太一样,初夏知道,是程叔在门外。
她急忙穿好衣服,匆匆去开门。
程叔看到她恭敬的微微低头:“大少奶奶,现在走廊没人,您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
“程叔,床单上有些东西三叔不想让人看到,你能亲自处理一下吗?”
“三爷已经交代过了,我会亲自处理。”
“谢谢程叔。”
初夏一路跑进小昱的房间,拿出手机立刻打给郭睿。
“初小姐,你好。”
“你在三叔旁边吗?”
“我在办公室外,要先生来听电话吗?”
“不用了,我找的是你。”
“找我?”
“昨天晚上他的伤口又裂开了,他一定不会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着他,如果他的脸色很不好,有发烧的迹象,请你马上打给我,不,马上带他去医院。”
“好,我会注意。”
“你一定要时时刻刻都看着他,千万别让他有事。”
“放心,我会的。”
“那就这样,谢谢你了。”
“初小姐太客气,我是先生的贴身助理,这本就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
“那拜托你了。”
“好的。”
电话并没有通很长时间,挂断后初夏还是很不安。
她叹着气走进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后,在镜子前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发现耳垂上的耳钉少了一只。昨天她从头到尾都是林沛涵给她搭配的,而她两次回来都匆匆忙忙,忘记摘掉,睡觉的时候也没有不舒服,就没在意,可是现在,竟然少了一只。
一定是落在三叔的房间。
她还想着把那套衣服和其他的东西都还给沛涵,毕竟都是她出的钱,而她也用不上了。
今天早上真是事事都不顺,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暴风雨前的那股压抑感,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没办法安下心来。
简单的将头发整理好,然后拿着薄擎房门的钥匙,环顾着长廊的四周,确定没人才将薄擎的房门打开,然后快速的进去关好门,又确定门外没有脚步声,才赶紧去床上寻找那只耳环,但是床褥已经被程叔整理的非常整齐,床单上甚至都没有一丝褶皱。她又看向床头柜,上面也没有。按照常理说,如果程叔整理床褥时看到东西,都会放在床头柜上,可是……为什么没有?被谁拿走了?还是程叔怕被人发现,自己拿走了?
心中非常焦虑。
初夏赶紧离开薄擎的房间。虽然她十分小心,但就像她心中的不安一样,刚好被柯瑜看个正着。
两人的立场瞬间调换。
她站在薄擎的门口,十分慌张,她则站在几米外,惊讶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你怎么会从擎的房间走出来?”
初夏紧张的心脏狂跳,但是面对着她,面对着她那张脸,她暗暗的将手中的钥匙攥紧,然后露出非常自然的笑容,先把门关上,再走近她。
“我落了东西在三叔的房间,刚刚进去拿。”
“你进去拿?擎不是已经去公司了?你怎么进去的?”
“当然是开门进去的。”
“他的门最近一直都上锁,你怎么可能进的去?”
“当然可以。”
初夏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出,然后摊开,最后拿着钥匙亮在她的眼前,得意道:“这是三叔给我的钥匙。他说我可以随时进去他的房间。”
柯瑜那张纯真善良的脸已经完全挂不住了。
她怒瞪着他,唾弃道:“你真的太不要脸了,他是你三叔,是你的长辈,你竟然下贱的爬上他的床,而且还是在这个别墅里,你真的是不知廉耻到了让人恶心的程度。”
“那又怎么样?我就算再让人恶心,也比不过你心肠恶毒,竟然利用傅雪来害我的儿子。”
柯瑜的脸一阵慌乱,然后又理直气壮的反驳:“你不要诬陷我,你儿子的事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
初夏收起手中的钥匙,嘴角笑的格外邪恶。
“你真是太小看傅雪了,在你暗中指使她的时候,她已经留了证据。”
柯瑜的双目猛然瞪大。
初夏继续:“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时光倒流的法术,但却有记录人语言和行为的科技,你自己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我拿着那个证据去警局,你想想,你会有什么后果?而如果我把这个证据放在网上,再帮你大肆宣传一下,你再想想,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变成什么样?”
“你不可能有证据。”
这一句话让初夏笑出了声:“你承认了?”
柯瑜完全乱了阵脚。
初夏一步走近她。
她的双目那么冰冷的看着她方寸大乱的脸,然后警告她:“刚刚看到的事,你最好当做没看见,不然我出了事,也一定会拉着你。”说完,她大步从她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柯瑜脚下仓皇。
昨天在这里见到她就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果然,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初夏了。
初夏离开别墅,站在前院,心脏又开始狂跳了起来。
她是第一次像个坏人一样对面一个坏人,虽然心情的确很爽,但还是各种担心。
昨天刚答应薄擎要小心做事,可马上就这么冲动。
要不要打电话告诉他一声?
还是说一声吧,不然回头又会被一顿训斥,然后再被他强行吃干抹净。
拿出手机,打给薄擎。
电话拨通了很久,显然他的忙碌还没有减少,但是他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而一接通电话他就质问:“你刚刚给阿睿打过电话?”
“我只是担心你,让他多照顾你。”
“他是我花钱请来的助理,而且是我最信任的部下,你这样跟他串通一气,让我在中间很难做。”
“如果你能照顾好自己的话,我也不至于打电话找他。”
“我说了我没事。”
“光说有用吗?我还说我没事呢?你信吗?”
薄擎稍稍沉默。
“好,这件事就不提了,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刚刚我去你的房间找东西,出来的时候被柯瑜看到了。”
“然后呢?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是我对她说了一些话。”
“哦?”
薄擎有些惊讶:“你对她说了些什么?”
“我说是你给了我钥匙,让我随意都可以进出,我还威胁了她,让她不准把刚刚看到的事说出去。”
“你威胁她?你怎么威胁的?”
“我编了一个谎,说傅雪那有她暗中指使害小昱的证据。”
“她信了?”
“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她慌了,然后就说漏了嘴。”
“呵呵……”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成长了,学会反击了,做得很好。你不用担心,她不敢说出去。”
“真的?可是我这么威胁她,她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样正好,我就等着她出手呢?”
初夏听着不太对劲:“你跟她有仇吗?”
“当然有,还是血仇。”
“血仇?你们不是未婚夫妻吗?怎么弄出血仇了?”
“你吃醋了?”
“你想多了。”
“今天晚上我会早点回去,大概十一点左右,我突然想吃你做的面,准备好等着我。”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血仇?”
“晚上回去再跟你说,我要去开会了。先挂了。”
“好吧,拜拜。”
“嗯。”
初夏挂断电话后,心稍稍的安了,至少这件事算是安了。
她记得程叔早上一般都会在前院看一下那些打理花园和草丛的佣人,并督促他们认真一些,所以她赶紧在前院四处寻找,很快就被她找到了。
“程叔。”
“大少奶奶?”
“程叔,我今天早上掉了一只耳钉,你在整理房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没有提三叔的房间,因为不想被人听出端倪,而程叔他也能听懂。
但程叔听到后却一脸迷茫:“我并没有看到什么耳钉。”
“没看到?”那丢哪了?
初夏的又开始不安了,难道是丢在路上了?掉在医院了?还是什么地方?
“大少奶奶,今天早上我只是整理了三爷的床褥,其他地方都是佣人打扫的,会不会被佣人拿走了?”
“那怎么办?不会被发现什么吧?”
“您不用担心,我会暗中询问一下,也许您是丢在了其他地方。”
“也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耳钉,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
“一定不会的。”
“那好,我不打扰你了,如果找到了就先放你那,等晚上我回来再过去取。”
“好。”
初夏带着一颗非常不稳定的心离开薄家。
今天真的……感觉非常不好。
……
柯瑜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力的砸枕头,扯被子,疯狂的发泄着。
薄擎和初夏,他们两个竟然在薄家明目张胆的搞在一起,他们真是一对最让人恶心的奸夫淫妇,实在是太不知廉耻太不知羞耻了。可她还是不甘心,为什么初夏那么肮脏的身体都能爬到薄擎的床上,可她却不能?甚至连靠近他都不能?
“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贱女人!”
她一边发泄,一边不停的咒骂。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大,而一直控制的耐心也全部都消失了。
她不能再乖乖的什么都不做了。
她必须做点什么,必须好好教训一下初夏,就算跟薄擎撕破脸。也要让初夏不好过。
突然将手中的枕头放下。
她嘴角邪恶的笑着,然后走出自己的房门,走到薄言明的房门口。
“叩、叩、叩。”
“进。”
柯瑜听着薄言明的声音,马上将嘴角的笑容落下,换成一张心事重重的脸,而且还是一副清纯到让人怜爱的模样。
打开门,故作紧张的走进去,双目忐忑的看他,却又忐忑的不敢看他。
薄言明见到是她,眉心闪了一下。
“你找我有事?”
“我……我……”柯瑜装的非常纠结:“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事就说,别装模作样的。”
柯瑜心中有气,但还是继续装着纠结的样子,犹犹豫豫道:“我刚刚看到,你老婆,从你三叔的房间走出来。”
薄言明的双目立刻露出寒芒。
柯瑜看着他的表情,知道有戏,马上又接着不安道:“最近我总觉得你老婆的举止有些奇怪,她的眼睛总是会偷瞄你三叔,总是会找机会跟他巧遇,而且最奇怪的是,你三叔的房门明明是上锁的,可她却能进去?我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你老婆家的状况虽然有些缓和,但还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周转,你说,她会不会是想利用你三叔,会不会是偷了你三叔的门钥匙,想在他房间里找什么,或者做什么?”
薄言明的瞳孔变得非常激烈,就好像有火花不停的在闪烁。
他慢慢握紧拳头,表情变的愤怒不已。
柯瑜一直盯着他,观察他,见他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又添了一把火:“言明。有件事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你老婆我跟表哥,关系绝对不一般。”
薄言明已经激动的猛然站起身,大步冲向房门,柯瑜嘴角飞扬,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但是薄言明的双脚却又愕然停在门前,并没有走出去。
柯瑜不解的看他。
薄言明想着老爷子的话,想着跟他的约定。
他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转身看着柯瑜:“柯小姐,我想你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最近我老婆跟我三叔之间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样,但他们是因为一些业务上的事所以才会经常碰面,如果你是担心我老婆会对我三叔有什么意图不轨,那我可以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人。我三叔就更不是这样的人,他们两个清白得很,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也希望你能把心放宽,别再弄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也别在破坏我们夫妻的关系,和家庭的和睦。”
柯瑜被他说的灰头土脸。
本以为以他冲动的性子一定会立刻炸毛,立刻找到初夏,狠狠的教训她,羞辱她,可是他竟然忍住了?而且还反过来把她训斥了一番。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柯瑜脸上的假面具微微开始崩坏,她不甘心的又道:“你老婆真的不是那样的人吗?可据我所知,她跟我表哥可是单独在酒店待了一个晚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能相信他们什么都没有?”
薄言明原本就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被她这么挑明的说出来,他突然震怒。猛然打开房门,对着她低吼:“滚!给我滚出去!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柯瑜吓的有些惊心。
走就走。
她迈出脚走到门前,走到他的身边,最后又对他说了一句:“你老婆明摆着已经出轨了,你头上戴着这么大一顶帽子竟然还替她说好话,我真是又佩服你又可怜你。”
说完,她就离开。
薄言明将房门重重的关上,然后走到床边,用力的踹着床壁。
他早就知道她出轨,四年前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出轨?为什么她要这样对他?他做错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该死!该死!该死!”
他用力的踹,用力的发泄,同时,也在用力的忍耐。
……
老爷子的房内,一个系着围裙的年轻女佣站在他的面前,头深深的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不敢直视面前的一家之主。
老爷子满是皱纹的手中拿着一只非常小巧的耳钉,双目仔细的看着。
“这是你在小擎的房间捡到的?”他轻声问。
“是,我今早去打扫的时候,在床边的地上捡到的。”
“你捡到后,还跟其他人说了吗?”
“没有,我只拿来给您看了。”
“为什么要拿给我?”
“因为……”女佣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老爷子的脸,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犹豫道:“我最近一直都在打扫柯小姐的房间,但我并没有看到柯小姐有类似这样的耳钉,所以这应该不是柯小姐的东西,可是它既然出现在三爷的房间里,就说明昨晚一定有女人在三爷的房间,而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别墅里的人,我觉得这件事事关重大,所以就来找您了。”
老爷子耐心的听着她的分析。
“你很聪明。”他称赞。
“我只是胡乱猜测的。”
“不,你的分析很有调理,处事也很冷静,让你这么聪明的人做我们家的佣人,实在是屈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