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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出诡-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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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快放开。”店长马上命令那四个保安。

    保安的双手刚将初夏放开,初夏就又要冲进店内,但却被薛荆辰一把抓住,然后拉去他的车旁,将她塞进车内,把她带走。

    店长这时才迟钝的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初家的大小姐吗?

    这到底怎么回事?

    ……

    西餐厅内。

    薄擎走到其中的一桌,桌前已经坐着一个女人。

    他冷眸去看着她的脸。

    “梁小姐?”

    梁婷微笑。

    “没想到是我?”

    薄擎坐下:“我父亲只说让我来见一个人,并没有跟我说要见的是谁。”

    “那这么说,你也不知道我们这次见面算是相亲?”

    薄擎对这一点到不惊讶,因为她这次穿的很正式,还化了精致的妆容。不难想象她为何会这样,不过让薄擎有些不太明白的是,他认识这个女人,也知道她叫梁婷,但却不太记得为什么会认识她,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缺少了什么重要的契机,不过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这女人的时候,是一张照片。

    那一次老爷子拿了一叠照片让他挑选,他只是粗粗的看了一眼,随便的拿了一张,挑中了柯瑜,而在剩余的那些照片当中,梁婷也在其中。没想到老爷子又在那堆照片里挑选了人,还用这种方式让他们见面。

    他对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他懒得说话,拿起桌前的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

    梁婷可是对他有着太多的兴趣。

    “薄先生,作为记者我对你有很多想要问的问题,不过今天是私人见面,我们就不聊工作上的事,只聊私事,你想结婚吗?”

    薄擎放下红酒杯,依旧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她的脸。

    梁婷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是我问的太直接了?”

    “……”

    “我还是换一个问题吧。你有喜欢过某个人吗?或者是你已经喜欢上了某个人?”

    “……”

    薄擎一直没有回应,梁婷显然很习惯这样的事情,做记者的,问出十个问题能够得到一个答案就算是很好的,所以她并不觉得尴尬,嘴角的笑容依旧完美的保持,然后接着道:“你两次找我都是因为初小姐,我可以以你相亲对象的身份问问你,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初小姐?

    薄擎脑袋突然一阵剧痛。

    他蹙起眉头。

    为什么一听到这三个字就会头疼?

    初小姐是谁?

    他记得他的侄子薄言明好像娶了一个姓初的女人,但是他一直在国外,并没有见过她,可是为什么梁婷要说这样的话?他跟初小姐的关系?他们是什么关系?总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鼓动,他自身也有种感觉,不能让那阵鼓动继续,不然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实在是太痛,他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

    梁婷看到他的脸色渐渐泛白,样子也好像很痛苦。

    “你没事吧?”她担心的询问。

    薄擎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迈出脚,大步走去洗手间,而走进洗手间后,他的头更加的痛了,好像在一点一点的膨胀,然后准备炸开一样。

    “薄董。”

    一直在一旁关注着他的助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扶住他。

    “您的头又疼了吗?”

    “嗯。”

    “肯定是车祸的后遗症,快把药吃了吧。”

    助理从西装口袋里拿出药盒,从里面倒出一片药。

    薄擎看着那片药,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吃。

    自从醒来后,他的头就时常的痛,赵院长给他开了这个止痛药,虽然很有效,但吃过之后总有种不自然的感觉,但是这种巨痛真的是令人无法忍耐,好像不止是脑袋里面的疼痛,就连自己的心脏,呼吸,都变得急促,窒闷。

    助理将药片送到他的嘴边,他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

    助理将药放入他的口中,他的喉咙将其吞下。

    大概一分钟后,薄擎的头慢慢的不痛了,心脏恢复了平稳,呼吸也变的顺畅,同时,刚刚他脑袋里的那些疑问都渐渐的淡去,不是遗忘,只是不在乎了,为什么不在乎呢?他也没有去想这个问题,完完全全恢复以往冷漠的他。

    “薄董,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事了。”

    “太好了。”

    薄擎洗了洗手,然后把手擦干。

    在他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并没有走向餐厅。

    助理疑惑:“薄董,餐厅在这边。”

    “你去告诉她,我对她没有兴趣,也不打算结婚。”

    “这……这不好吧?”

    “叫你去就去。”

    “可是……”

    薄擎已经没有了耐心,大步走出这间餐厅,自己开车离开。

    助理一脸的为难。

    ……

    薛荆辰开着车双目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初夏。

    她已经平静了下来,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没有交点,没有情愫,就只是那么呆呆的,直直的,连眨都不眨一下,而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特别消瘦,已经渐渐失去了以往的美丽,尽是疲惫,憔悴,和颓废。但就算这样,她的眼中还是没有一点点的泪水,连一点泪光都没有。

    薛荆辰突然将车停下。

    “我就知道你找薄三不会有好事,你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是。”初夏淡淡的吐出一个字。

    “为什么?”薛荆辰不解:“你们不是很相爱吗?为什么你要杀他?”

    “因为……他抛弃了我。”

    “这不可能!”

    薛荆辰立刻否定,而且十分坚定。

    其实初夏也不相信,但是在薄擎用他的嘴说出那个‘滚’字的时候,她的心已经由碎片化成了飞灰。

    薛荆辰深深的蹙眉:“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在你跟薄擎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就觉得很不对劲,赵院长竟然整整半个月都不让任何人见你们,他一定在你们身上做了什么。薄擎也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以他的个性,他从那么小就开始喜欢你,为了你不惜跟老爷子闹翻,他一定不会抛弃你。夏夏,这件事我还在调查,你不要太冲动,等我调查清楚了再……”

    “不用了。”

    初夏轻声拒绝。

    薛荆辰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不很爱他吗?你不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初夏这一次没有回答。

    她的双目也没有任何的变动,依旧淡漠,无神,空洞,但是她的手却微微的移动,覆盖在自己的腹部。

    薛荆辰盯着她的手。

    初夏的唇微微动了动:“我想下车。”

    薛荆辰收回视线,启动引擎:“我送你回家。”

    “不,我要在这下车。”

    “在这下车干什么?这里又不是你家,也不是初诚,更不是你朋友居住的地方,不过那边倒是有条河,你是想跳河自杀吗?还是想随便去哪座高楼跳楼自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想做什么?你根本杀了不薄擎,你也并不想杀他,你今天只是想要见他最后一面,你想要杀的……是你自己。”

    初夏的双目终于隐隐有了一些波动。

    他果然跟薄擎一样,是一个过于聪明的人,全部都被他说中了。她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爱人,已经失去了一切。世界对她来说已经没有色彩,生命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她不是不想活,而是活不下去。

    “我不会让你死。”薛荆辰将车开走。

    初夏的头无力的倒在车窗上。

    “一个人想死你是拦不住的,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下车吧。”

    “我不会让你下车,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天。”

    初夏想起来了。

    在那一次去酒店见乔琛,她答应过。要陪他一整天。

    薛荆辰的双手握紧方向盘,双目看着反光镜中的初夏:“过了明天,你想死想活都跟我没关系,但是明天之前,你不准死,而且还要乖乖听我的。”

    初夏无神的双目缓缓落下,然后慢慢闭合。

    十分钟左右,车子停了下来。

    薛荆辰下车,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然后将车门打开。初夏还坐在那里,歪着头躺在座椅上,双目闭合的没有睁开。

    “下车。”他知道她没睡。

    初夏动了动睫羽。

    “你要是不愿意自己下车,我很乐意抱你下去。”

    初夏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慢慢睁开了眼,而一睁开眼,初家就映入她的双目,虽然天色很暗,房内也没有亮灯,但那是她的家,整整住了二十几年的家,就算什么都看不到也能清楚的知道这个家的每一处。

    双眸忍不住的闪动,瞳孔内流转着过往的回忆。

    薛荆辰见她终于有了触动,大手拉着她,一把将她拽下车,然后拖着她不愿意迈动的双脚把她带进初家的大门,走初家的房子,打开灯,让她看着房内熟悉的一切,这一刻,初夏的双目也在无法保持冷漠,动摇的好像天崩地裂了一样,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家一点都没有变。

    它还是它原来的样子,但是里面的人却已经都不在了。

    物是人非。

    她转身急切的想要离开。

    薛荆辰用力的抓住她:“这是你家,你要去哪?”

    “放开我!”

    “你哪都不能去,今天就睡在这,明天我要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你放开我!”

    薛荆辰继续拉着她,强硬的把她拉到二楼,把她丢进自己的房间。

    初夏在走廊的时候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画,在路过父母房间的时候,看到她亲手挂在门上的吊饰,而当自己进入自己的房间时,太多太多的记忆充斥她的脑袋,她受不了,她不要去想,她不要回忆,她不要流泪。

    快速的跑去自己的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

    薛荆辰看着不停颤抖的被子,心疼的坐在床边。

    就算让她伤心让她难过,也比她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好。尽情的伤心吧,尽情的难过吧,然后重新振作起来,像个初家大小姐的样子,好好的活着。

    整整一夜,初夏的颤抖都没有停止。

    家有的时候是温暖的港湾,但缺少里面的人,就只是个孤独恐怖的地方,现在对她来说,就是如此。这里比地狱还要可怕。

    ……

    清晨。

    薛荆辰用力掀开被子,然后丢给她一封信。

    初夏的双目看着信封上的名字。

    初阳?

    小弟的?

    “这是我在信箱里刚刚找到的,是三天前就寄来的,你弟弟他还不知道你的事,你看看吧。”

    初夏的手伸出,却在触碰前又收了回来。

    薛荆辰看着她胆怯的样子,一把拿过信。

    “你不敢看,就让我读给你听。”

    “不要!”

    初夏捂住自己的耳朵。

    薛荆辰打开信封,其实里面并没有什么信,而是一张照片。

    他看着照片,翻过来又看了看,然后将照片放在初夏的眼前。

    初夏的双目一瞬间瞪大。

    照片上的初阳拿着奖杯和奖状,笑的那么开心。

    薛荆辰又伸出手,将照片反转,上面并没有繁琐的文字,只有两句嚣张的话:姐,看到了吗?第一名,你小弟我到哪都是这么优秀!

    初夏的双目滚动着泪水。

    她咬牙坚持不让泪水流下。

    薛荆辰沉声:“就算你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孩子,失去了爱人,但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也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弟弟,还有朋友,还有我。如果你不在乎我们,你还是想死,那我就带你去死,跟我走。”

    薛荆辰根本就不管她同不同意,继续拉着她。拉她离开初家,拉她坐上车,然后把车开去了墓园,把她带到了她母亲的坟前,最后丢了一把刀给她。

    “你不是想死吗?你不是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了吗?我不会阻止你了,你就在这里,在你母亲的面前,让她亲眼前看看你是怎么作践自己的,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自己了断自己的。她把你生出来,把你养大,宠你,爱你,你一定要让她看见,你是怎么报答她的。”

    初夏的双目看到墓碑上母亲的照片,眼中的泪水终于崩溃。

    “妈妈……”

    她叫着她,嚎啕大哭的叫着她。

    薛荆辰知道,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她的手再也拿不起那把刀,她就算想死也已经死不了,所以他转身,放心的离开,让她一个人跟自己的母亲相处一段时间,让她自己从痛苦中坚强的站起来,但他还是担心,所以一直坐在墓园外的车内,等着她重新振作的从里面走出来。

    初夏跪在母亲的墓碑前,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妈妈在临死的时候叮嘱过她,照顾好小弟,照顾好爸爸,照顾好自己。

    她一个都没有做到。

    爸爸死了,小弟在国外,而她……变成了这样。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早离开我?为什么不多陪陪我?你不要死,你活过来抱抱我,我现在好痛苦,好难受,你出来安慰安慰我。妈妈……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爸爸,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我真不孝,我做不好一个女儿,更做不好一个母亲,我的孩子都离开我了,我一个都没有保护得了,我该怎么办?我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勇气,我真的好想去那个世界跟你们在一起。妈妈……妈妈……妈妈……”她哭着,抱着冰冷的墓碑。

    好想回到以前,好想永远都长不大。

    这样就不用经历大人世界的爱恨情仇,更不用去看这个世界的黑暗狡诈。她想永远都在父母的羽翼下被他们保护着,就那样一直一直,一直幸福下去。

    慢慢的从妈妈的墓碑上滑下,然后躺在墓碑前,紧紧的缩着身体,紧紧的抱着自己,就好像是被母亲柔软温柔的双臂拥抱着一样,然后她哭着,不停的哭着,好似在撒娇,好似在发泄,她就那样躺在母亲的墓碑前,许久许久,太阳都落下了,月亮都照亮了整个墓地。

    ……

    薛荆辰坐在车上一直看着墓地的入口,天都隐隐的亮了。

    她还没有出来。

    她还在那里吗?

    不会真的拿起刀在自己母亲的坟前自杀吧?

    不。

    如果真的是那样,看守这里的人一定会报警,不会这么安静。这就说明,她还在那里,还在跟痛苦抗衡,不过他也不能继续这么等待。他可不像薄擎,那么好的耐性。

    ……

    太阳的光芒那么刺眼。

    初夏还躺在母亲的墓碑前,泪水一直都没有停下。

    忽然。

    一个人影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初夏缓缓抬目,视线有点黑,在渐渐清晰后,她看清了,是一个陌生的老人,花白的头发,全白的胡须,驼着背,拄着拐棍。

    “丫头,你怎么睡在这?现在天凉了,会感冒的。”

    初夏慢慢坐起身,并没有回应。

    老人看了看墓碑。

    “这是你母亲?”

    初夏点了点头。

    “你一定很伤心吧?”

    初夏又点了点头。

    老人对着她伸出手。

    初夏以为他是要安慰她,摸她的头,但是她的手却穿过她的身旁,蹲下身,抚摸着一朵站在妈妈墓碑附近的一朵小野菊,黄色的小野菊。

    “丫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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