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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只能多看点书。否则也就是浪费时间了,我不忍心把时间全蹉跎过去了。”谢天说着,拍了拍鼓起来的书脊,把小说拍的啪啪作响。
“哎,这点你比我强多了。我也整天就站在那里干不了啥,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干点啥填补一下。”毕红莲看着自己的鞋,她用鞋尖在地上画了个圈。
“可是你学会了玩《世界》啊。这应该也是进步啊。你站的那个位置,正好看别人玩,说不定能学到经验的从那些人的背后。”
“得了吧。我现在能输给地人只有你和我表弟。我没什么跟别人好学地。”抬头说完这句之后。她继续低头花圈。
“这到也是。那你就跟着看小说吧。我说看啥你就看啥。你半年之内把我这一年看地都看完就好了。肯定能消磨不少时间。你上班地也去偷偷看。”说完。谢天准备伸手去那侧袋里地小说。
“我这人看不进什么书地。这很遗憾不能和你比。”
这时候谢天地几个同事推门进来。一人手里拎着他们自己地午饭回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开始吃了起来。谢天看到他们回来了。不禁觉得有个姑娘来找自己不太好意思。所以准备把毕红莲支走。
“你下午不上班了吗?这也不早了吧。”
“我没什么事。今天来了个新地小姑娘要熟悉一个岗位。搞不好是来替我地。”
“那你表现好了,可别被替掉了呗。”
“先不操心这个了,这事算是小事。很奇怪的是你为啥最近不来玩了啊?比赛以前我是怎么劝你的呢?你都给忘掉了吗?”毕红莲的脸上堆起了些许疑惑。
“我觉得吧,我这个人彻彻底底的变懒惰了,不知道为什么变的不愿意向店门里迈。而和别人切磋,突然又觉得很不自在。我不知道这时为什么,但是总觉得这个游戏对我的吸引力没有以前那么大了。”谢天说着,不禁用手挠了挠后脑。
“再怎么说,你应该继续玩下去不是吗?你既然有这个天赋,为什么不把他做到最好?你要知道,很多人想像你一样,但是他们没有这个能力。”
“从本质而言,这个游戏玩的好了不带来任何好处的。物质上和精神上,都带不来任何的慰藉的。
“可是对一些人不一样,比如说你,再比如说我。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并不是再为了玩而玩的。”
“我知道,但是。。”
“我想,你还是赶快回归吧。因为以后的比赛会越来越多了。你必须加强锻炼才是。不久的将来,你所代表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相信那时候你就不会再胆怯或者感到没有动力。”
“恩,话虽如此。。”
“所以,你还得回去玩才是!”
第一ROUND21(新朋友)
经由毕红莲的提醒,谢天就像突然间从睡梦中清醒的人一样。他继续去练习技巧,依然还和朋友们玩的很好。他非常刻意的表现的很谦虚和客气。和前来挑战的苦手比试,他总是做到手下留情让别人也能看到胜利的机会。所以大家都觉得他没有架子,还和以前一样围绕着他。而他们身边最近少了的那一个人,渐渐的被大家所遗忘。但是谢天没有忘记他。谢天依然感到很遗憾,可能未来的日子里每当想起都会更加遗憾。但是谢天感到自己已经对孙福源的事情释怀了,他把孙福源像一页页他翻过去的小说一样翻了过去。
可是总有一页是翻不过去。谢天总结起来就是这三样:《世界》、小说以及顾雪。他从小到大没有什么知心朋友。他往往感觉自己情感泛滥,但是不怎么会向别人表达。所以经常被人误会,误会他冷漠以及羞涩。所以他以前就把精力投入到他个人精神世界的。他从小喜欢做在床上拿出玩具,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玩玩具,一起编造着情节。而每次他编的情节都比他朋友编的曲折而且带着种悲情。他后来看了《卡萨布兰卡》那个电影,发现结尾那个情节就好像他小时候编造出来的那个一样。然后看了《野鹅敢死队》之后,发现最后那段追赶飞机的情节好像也是他曾经编造过的。很有可能他从来没有编出这样的情节,只是他们对于他来讲印象还深刻了,以至于感觉那些场景仿佛似曾相识的样子。
他现在无聊的时候喜欢给顾雪写信,把所有自己对自己常说的东西都写了进去。所以这信很像写给自己的,但是却发给别人看。他也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没当信写完了,他总觉得自己长出了一口气。而05年国产QQ也已经火了起来,谢天并没有这种东西。他不玩网络游戏,他也没有上网的习惯。他对比较拖拉的电影和电视剧没有兴趣,觉得还是看小说节省时间。
05年的最初的两个月,谢天重温了一下高中毕业时候自己常看的小说。那时候村上春树红遍的大江南北,而他和几个朋友读完了所有村上的东西。放到现在他发现那个家伙的写的东西太自我了,也算是个完全陷入个人精神世界的人。他总觉得那时候看村上的小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而现在似乎不大留恋那种风格。人毕竟还是得和外界发生联系的吧,他毕竟和那种盯着自己的鞋看的人还不一样。现在的谢天非常希望跟别人交流,想知道别人想的是什么。而有一天,店里进来了一个看书的顾客和他聊了起来。一聊就是很久,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他们天南海北的聊,聊看过的小说,聊看过的电影,聊着自己的那并不多的生活观念。谢天甚至对自己不怎么了解的音乐也聊了一通,没想到和那个人谈话还很投机。互相通报了姓名,那个哥们叫梁超,然后谢天告诉了他自己家里的电话,而梁超给他留了手机号。
“哥们,有时间一定要到我家里玩。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梁超说的非常爽快。而就观察,谢天发现这人确实带着一些就像武侠小说里侠之大者的风范。一头短发被他收拾的非常整齐,穿着一身利落的灰色风衣。听他脚下走路的声音,穿的也是一双底子很好皮鞋。他的年龄和谢天相仿,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太成熟了。谢天问他现在在做什么,他一笑就说,家里给找的地方上班呢。平时的闲暇时间比较多,所以有这么些爱好供着,但是没有什么爱好是他所钻研的。
已经快过年了,大约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谢天的店里没了什么生意。学生又放假了,店里几乎就没有太多的人了。大概人们都在准备着过年吧。谢天感觉安静了是件好事,他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拿小说从上班时间看了。而店老板也不多说什么,老板一般也会拿出自己想看的几本散文堆在在木桌上,一本本的翻阅。有的时候是轮换着翻阅。店里其他不看书的店员(其实就剩下两人)就在小声的聊天。那两个店员都是姑娘。谢天没怎么跟她们聊太多了。而她们也把他当做是一个除了会玩格斗游戏就只知道死**本的怪物。刚开始的时候唯恐躲不及他。现在好一点,因为这个怪物毕竟还能帮她们倒班轮休。但是身在书店的她们,一看书都不看。谢天老板对此很愤慨,想比较整天消极怠工的谢天来说,这两个不喜欢看书的小姑娘更是令他讨厌。
最近一阵没是什么新鲜事发生,唯一比较新鲜的是毕红莲来买过小说。她缠着谢天必须向她推荐几本好看的小说,谢天就把跟顾雪推荐的那些东西毫无保留的又推荐给了她。数目确实很大,毕红莲只是买了两本准备过年的时候没事在家里看。
“以前过年的时候就是在打麻将中或者喝酒看电视中度过了,这下可好了。我能过一个有意义的春节了?”毕红莲感到十分兴奋,“天天你怎么过啊?”
“还是那两件事情,看书或者找周凯打街机呗。呵呵。”
“你也太没有追求了!你平时再做什么过了年居然还是那套,简直就是辜负自己的人生!”毕红莲说的义愤填膺,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正在就什么非常严肃的道德问题来谴责人。
“对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追求的人啊。我酒量尽管不太好,却又不太差。大家不喜欢和我喝,一是不容易灌到,二是喝少了我的话却勾不出来,别人觉得没话说没有意思。而且你表弟也被我得罪,这样就更是没有酒友了。周凯过年的时候就必须在酒局里周旋了,他也没时间跟我喝。”
“你这家伙。朋友还真少地可怜。”毕红莲转而一脸坏笑地说。“不过过年了。好歹顾雪得回来了。你可以和她见见嘛。”
打发完了店里事情。他回家时候他老妈告诉他梁超给他打电话了。他就回了一个。这时候时间不早了。都快9点钟了。
“哥们。今天我家里没人。过来陪我玩玩吧。我一个人无聊地很。”梁超地口气有点请求地意味。谢天虽然知道天已经太晚了。但还是觉得那家伙自己在家看来是很无聊地样子。
“今天太晚了。我不知道我妈妈愿意不。恐怕得从你家过夜。我得问问她。”
“一定要求阿姨通过啊。要不我来求她也好啊!救苦救难啊。看书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来陪我说会话喝两口也好啊。”梁超突然来了苦苦哀求地语气。就像演戏一样。
谢天跟老妈交代了一下。老妈也没啥话说。毕竟孩子是挺老实地。不会大半夜去作奸犯科。而且就算争起来也是拗不过这孩子地。干脆就松了口。只是嘱咐了一句。“你俩早点睡觉。你明天还得上班呢!”
谢天趁着老妈没有改变主意,一溜烟的窜到了楼下。这个时间段,已经没了公交车。谢天家离着梁超家里还好不远,他就一路跑步下去到了梁超楼下面。他用小石头去砸梁超家的玻璃,梁超听见了声音,就把单元外面的防盗铁门给他打开了。谢天之前和他走过附近的时候,梁超给他指过这座楼,告诉了谢天他家在那个位置。谢天那时候清楚的记下了,所以今天才能砸的那么准。
爬上了五层楼,梁超让他进了屋子。这个楼是一个机关大院,梁超的家人有人在机关工作。房子虽然是不大,但是装修很气派。吊顶感觉很高,垂下的吊灯很有欧式的气派。墙上贴着好看的墙纸,家具很高档,有那种纯正的欧式气息。而电器也都是新产品居多。谢天一进门,就客套的夸奖梁超的家。梁超倒是一幅不以为然,他穿着一身金黄色的羊毛睡衣,为谢天那了双漂亮的羊毛拖鞋。
“我老爹是个老土,崇洋媚外以为西方的东西都是好的。把家里一股脑搞成这个风格,也没问过我们娘俩的意见。他**极了,我是不喜欢这个样子,不过没有办法。”
谢天闻出这家伙已经有了一股酒味,再看茶几上放着一打啤酒和两个杯子。其中一个已经倒了一半啤酒进去。
“不好意思,等不及你我就先喝了点。呵呵。来来,你也喝点。别可以。桌上有果盘,想吃点啥就吃点啥。今天不着急,误不了你休息和上班。不行我开车送你上班明天。”
谢天倒是不客气,打开一瓶啤酒就倒进酒杯里往最近倒。
这时候梁超打开了电视,说,“来玩玩游戏吧。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但是今天的主要活动应该是这个。聊天扯谈或者谈论书籍或者谈人生的就往后放放吧。”
看了那个画面,谢天差点把啤酒喷出来。他没有注意到茶几下面摆着的一台次时代游戏机,而现在屏幕上出现的画面正是他几乎日夜不离的《世界》。
“等等,你也玩《世界》吗?玩的怎么样?喜欢用谁?”谢天突然像找到知音一样问个喋喋不休。
“我也是最近开始玩的,不过觉得这个游戏比较有意思。因为元素比较丰富,该有的都有。而且博取了很多游戏的精华。当然我没太认真的玩,我对任何事物都死抱着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这是我一个最大的缺点。”
没等他说完,谢天已经操练上了。谢天倒是早有耳闻《世界》在移植到了游戏机平台,而且还有一些隐藏要素在其中。他突然间认真起来,刚进门的时候还有些困,但是现在精神多了。
“一玩游戏就猴精神了。”这是谢天老妈经常训他的话。
梁超突然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他发现谢天像是很会玩的样子。他自己点了一支红塔山,刚刚吐出了第一口就立刻把烟掐灭。然后他对谢天说,“来,咱俩较量一下。你很会玩嘛看来。真没想到,我没看出你是一个会玩游戏的人呢。”点烟的到掐灭的功夫之间,谢天虐掉了一个CPU。令梁超刚到大为惊讶。
梁超其实并不知道,不光是谢天,包括孙福源以及他们俩的朋友们,如果江伟也在这里并且跟着玩下去的话,一定水平也是如此。在街机厅里野的孩子们,一个个身手都不错。在他们看来,这都是基本功似的东西。
梁超跟谢天玩了三五局,谢天为主人留尽了面子,尽可能的手下留情。梁超其实也看出来了,他非常识趣的就没有再多玩。谢天后来就继续做试验似得跟CPU对打试一些新的连技或者新的人物。他不太可能换用DY以外的人物,但是熟悉了所有的人物,才能使自己处于不败之地,就是一种类似知己知彼的感觉。
“对了,你知道这个么?”梁超用两跟手指夹过一张像是门票似得东西送到谢天的面前。谢天刚开始没注意看,票在他面前停了两秒中以后,他才反应了过来。大概他有进入了犯迷糊的时间段,但是这张票足够使他惊喜的了。这是《世界》省级正规比赛的邀请函。
第一ROUND22(捷径)
谢天看了这张入场券,也算应证了最近听说的传说。《世界》在中国是有官方的正式比赛的,奖金、荣誉,电视转播以及华丽的擂台都是有的。这是这些街机厅里的野孩子所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之前这些都是对国外比赛的一种意淫而已,没想到真的在中国存在。谢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听说过这样的传说,但是只是吃吃一笑就过去了。因为他不大敢相信在文化还是比较保守的国内环境能催生出类似斗剧的比赛来。试想他们小时候,游戏就被冠名电子海洛因呢。谢天感觉自己的手在微微的颤动,他接过了邀请函,看清了上面的每一个字。凭此邀请函,可以参加4月中旬的省级比赛。省级比赛是个什么概念,各路的高手会汇集一堂,安度市里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技巧也会出现。多么难得切磋机会,而且是正式的比赛,肯定会有奖金。而这个比赛恐怕不是终点,取得好的名次说不定会被邀请到更高一级的比赛中。谢天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没好过,《世界》不能走上正是的比赛殿堂,就是一个街机厅里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游戏。而玩的再好也是玩,给劳苦大众的印象也不过是普通小混混的样子。对此谢天已经习惯了,但是他现在不满足于从街机厅里暗无天日的和朋友们瞎玩,如果有这么一个辉煌的殿堂的话,他一定要向其中踏进一步!
“这张邀请券我能要了吗?我不知道怎么使用,到时候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把我们带入比赛才是啊!”
梁超倚在自己家的真皮沙芳上哈哈的笑了两声,“说实在的,你今天不来的话,我真的觉得这是一张废纸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别的朋友讨好我给我搞到的。恐怕安度市的名额也是有限的,但是看了你的技术,我觉得配合到我的关系话,想近省里拿名次没有问题的。”
“我怕的只是我们没有资格使用这张券而已。我觉得还是需要你的帮助,只要你肯帮忙,我觉得以后有求必应!”
“很好!你非常识相嘛谢天,虽然我们是兄弟,但是没了我你确实没法使用这张券的。这个比赛到底有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