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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博清了清了思绪,他慢慢开口说到:“这么说吧。其实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确操作模式只是被我大致划分出来的两种操作时候的状态而已,模糊操作模式注重感觉。当一个玩家对游戏的操作已经十分熟练的时候,他的操作可以放任给感觉,凭借着感觉来决定。而精确操作模式正好相反,他由不得半点的马虎。所有的每一个细微的操作都将在个人意识下来控制。我总觉得,其实两者是可以归在一起的。同出于本源,只不过走的路不一样,达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那两者之间谁更厉害一些呢?”小林性质盎然的问了起来,就好像小孩子问狮子和老虎打架谁更厉害一样。
吕博想了一想说:“只能说哪个更适合玩家本人吧。拿天天为例,他的模糊操作状态是很强的。而且能持续很长的时间。如果没人去打扰他,他既然醒不过来。拿刚才为例。他可以连续三十场都在模糊操作状态之下。想必一般常人做不到吧。而小林你好像也适合模糊操作状态,你投入模糊状态下也很久。刚才那三十场比完,你其实已经醒来了吧。最后的两场,是由我是全在精确操作状态下完成的。我个人是很喜欢精确操作模式的,我不能容忍自己所用的人物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所以我时刻不放松控制,我也怎么会走神。”
听到这里,谢天心里暗想,如果真的吕博是个全程都要自己好好的操作的人,那么谢天愿意去抓他的迷糊试一次。
小林听到这里,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随口就问到:“那这会不会和不同的人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我和谢天就是倾向模糊操作模式,而你倾向于精确操作模式啊。”
这个时候,没等吕博开口去说。谢天端坐在地毯上笑了两声,然后他看着一脸困惑的小林说:“这么说吧。因为你得看玩家是哪一类人了。吕博是个比较实际的家伙。而我比较不实际,不靠谱。而你呢小林?在我看来你也有点那么不靠谱吧。”
林欣菲被说地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年纪其实确实也不小了。被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地小男孩说自己不靠谱。林欣菲自己觉得脸开始发红了。不过她依然很嘴硬还击说:“我只不过不适合去工作而已。我又不是没有工作过自始至终地啃老族好不?而我这个人确实不怎么物质呀。每天上上网。写写小说就能这么过了。”
吕博心里想。唉。那是你该有地都得到了地原因。最新潮地手机。笔记本电脑。家里帮着你付房租。物质上什么都已经满足地人。当然就不怎么物质了。吕博只是心里想。没好意思这么说出来。不过他对谢天说地确是也感到了一些道理。也许是巧合。难不成比较讲究实际地人适合精确操作模式。而有些不切实际地人就适合模糊操作模式吗?
接下来。谢天和小林打破了这种纯粹地对话。他们两个人又开始对战了。他俩选择那些不惯用地人物来进行对决。以此作为地练习。一边注视着电视屏幕。谢天还一边跟吕博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王一鸣地事情。
“你说。王一鸣要是去参赛。我们可该怎么应对呢?”谢天问身后正在打着呵欠地吕博。吕博眨了两下含泪地眼睛。含糊地说:“我们近两年恐怕是不会遇到他地。因为他没有满18周岁啊。而且据你所言。那个家伙也是一个把竞技游戏不当回事地人。可能不会去参赛吧。”
谢天想了一想。吕博分析地其实是对地。自古以来没有考场外面地出来地状元。如果王一鸣正像江伟所说是一个不把竞技游戏当回事地人。那么他怎么可能去参赛呢。即使那一天来临了。最早也得是两年以后了。谢天知道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不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样都是五尺男儿。有地时候是不是应该向吕博学一下那样无所顾虑呢?
而这个时候。使劲蹂躏着手柄地小林笑着插了一句说:“那这么说来。如果他两年以后想法变了。去参加比赛了。那怎么办呢?我们会不会集体缴械呢?不过两年啊。谁都不知道两年以后是怎么一个样地情况。”
吕博慢慢的回答,带着他一贯有的那份自信说:“呵呵,我想两年够长了,绝对可以让我们找出对策来解决的。所以根本不足为畏。我们也练习在一局比赛中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确操作模式的不停转换着使用好了。”
谢天听着这个话,觉得吕博和自己想到一起了,他立刻转身看着吕博。
“你认为我们得画多少时间才能练习出来呢?”
“半年之内吧。这也不好说。如果那个孩子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所决定的他可以掌握这个技术的话,那我们只能靠后天的努力来掌握了。不管怎么样,通过长期的练习,我认为你们两个人中肯定会有一个人能练成。”
小林转过身来问吕博:“那你为什么不去练习呢?你也是精确操作模式和模糊操作模式都会使用的吧?”
吕博笑了笑说:“你呀,忘了刚才说的什么了。我不想让自己手下的人物脱离自己的意识而行动啊。那样多没意思啊。只要我练习好我现在的风格,其实对纯模糊操作的你们这类玩家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模糊操作模式和精确操作模式绝对像是锋利的矛和坚固的盾牌一样。绝对是相互克制而又说不出到底谁才能克制谁。说起来,我都觉得有些自相矛盾。”
时间不早了,谢天和小林再次过了几次招,就准备撤离了。吕博周到的把他们送到楼下,然后就上楼休息了。谢天送小林到一个大路口去拦出租车。谢天问要不要送她啊,小林依然没有同意。小林执意认为自己一个走向来没有问题的。而谢天没有强求,看着她所乘的出租车驶离了之后,他飞快的跑回了公交车站等万能的40路公家车载他回家。
回到家里,谢天躺在床上居然失眠了。他打开台灯继续看了一会书。他这一会总是从王一鸣身上想到了他的姐姐。姐弟俩人之间总有些地方很相似。谢天在这个没有事情可以做的当口,再一次孤寂的想起了顾雪。而一想这里,谢天伸手触到了写字台上他的宝贝饰品。他的手按到“中西”那个钢镚上,手指无目的触摸着。
第一ROUND80 冲突
梁超坐在安度唯一的那家麦德龙超市旁的麦当劳安静的坐着。广播里放着一些儿童歌曲,周围都十分的嘈杂。全都是小孩子的吵吵闹闹向家长撒娇的声音。梁超一听到这些声音立马头就开始大了。你说,好好一个成年人为何还会把约会的地点定在这里呢。他独自憋屈着喝下了半杯加冰的可乐。梁超喝习惯了他认为够味的咖啡,麦当劳的咖啡他根本就没怎么碰过。梁超看了看晚上的手表,现在已经快一点了。那个大姐到底有没有时间观念啊。梁超已经完全相信了孙福源所说的话,他的这个姐姐真的是对这些细节完全不在意吗。
梁超正在想着站起身来出去抽根烟透口气好了,他刚刚站起身来,就发现有一个红色的人影推门进来了。梁超记得毕红莲在短信里就说自己是要穿一身红来的。梁超觉得这个像是她,而对面的小红帽也注意到了梁超。她小碎步走到桌子近前问梁超:“你是梁超吗?我一看你就像!发型梳的那么板正,一看平日的闲工夫就多。”
梁超点了点头,慢慢的坐下,他上来先打趣的说:“来的真够晚的,你在忙什么呢?”
毕红莲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她笑笑说:“这么说吧,我看错表了你信吗。我的手机上午出了问题,我起床的时候以为才是10点多,其实那个时候已经12点了。”
梁超姑且也只能这么相信了,他听说了毕红莲最近无业呆在家里。想了一想,好像谢天队里面那个姑娘也是个宅女。一时他都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多宅人。最近这个社会是怎么了。就业压力越发的大了,也难怪,姑娘家最近几年就是不好找工作。梁超问她吃早饭了没有,毕红莲说没有啊。梁超替她点了一个套餐为她端了过来。毕红莲感激起身的接过餐盘,然后快速的就消灭掉了。梁超微笑着看着她吃下所有的东西,然后惬意的用吸管喝可乐。梁超夸她胃口好。她乐呵呵的说:“当然了,昨天晚上没吃饭,早饭也省略了,能不胃口好吗。”
梁超想了一想,也该到问点实际的问题的时候了,他把身体前倾了一些,离的毕红莲更近一点。梁超也算是开门见山,他说很明白:“约你出来,有些事想向你打听一下。关于《世界》的,希望你能坦诚的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情况好吗?”
毕红莲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带着不解问他:“我说,是谁告诉你我会知道关于《世界》的一些事情的?”
“你表弟啊!他说你跟‘地下室’有些联系,他还说你可能是那里的工作人员吧。”梁超一脸坏笑的对她说。
毕红莲呆呆的看着他,梁超仔细的看着她的表情,他正在猜她是在装傻呢还是真的知道呢。毕红莲开口说到:“随你怎么认为吧。不过我可真的和地下室没有什么关系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
梁超直视着她,毕红莲被他那过于执着的目光盯的难受,想脸扭开算了。否则真害怕给他盯的脸上出来洞咋办。正当这个时候,梁超说了他的发现,把原原本本的把自己见艾伦教授的经历,以及从地下室公司内部得到消息告诉了她。毕红莲感觉自己已经冒汗了,刚才吃的过于热火朝天,现在又被这个家伙紧紧的盯着不放,汗珠已经在她的额头上凝集起来往下流了。她听完了,没有立刻作答。她借机去洗手间的时间把汗擦了擦。盯视着镜子中自己的一脸狼狈,毕红莲后悔来吃这顿饭了,这顿饭的代价太大了。
毕红莲把自己的妆容又重新收拾一下,出来的时候已经表情凝重。她坐回到梁超的面前问:“你想知道的这么确切是为了什么呢?你一个公子哥没事这么关心一个普通的游戏公司的事情做什么?我都不理解?是有人委托你调查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只是自己好奇而已。而且我怀疑艾伦教授和地下室公司做地事情有些不些不可告人地秘密。你不觉得吗?”
“不好说笑!”说着毕红莲禁不住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说话是要拿证据地?”
梁超见她地反应如此之大。明白了肯定她应该知道些什么。这下子等于不打自招了。不过在他看来。毕红莲应该是认为对艾伦和地下室公司地看法是正面地才是。
“这么说吧。从《世界》问世以来。从来没有一个游戏能对玩家地脑有如此大地影响。会让玩家进入一个自己也说不清地无意识地感觉中。这是不是很奇怪?如果这是前所未有地现象地话。那么这个事情就很奇怪。和别地游戏比较起来。这个游戏简直是一个异类。你不觉得吗?”
“我想我跟你没法交流。”说着。毕红莲伸手摸走了桌上自己地手机。然后立刻起身准备离开。“据说所致。地下室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怀念过去街机地光辉岁月地老外自己创办地一个公司而已。而艾伦教授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把自己地所学用到了这个游戏中。并没有利用游戏做什么过分地事情或者谋取私利。”
见她要走。梁超立刻起身一把拉住她地手腕子拽住了她。梁超说:“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既然艾伦教授是这么德高望重地学者。为什么会把自己地精力投入到一个格斗有地开发上呢?这难道不奇怪吗?就连十岁地学生都会觉得奇怪吧!“
毕红莲凝视了他一阵子,脸上有了一些无奈。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吐出了自己的答案:“这么跟你说吧,你用了这么‘据说’而没有证据,我也用一个‘据说’来回答你。据说,艾伦教授这么做是为了给他的孩子送上一份礼物。”
这句话着实让梁超吃了一惊,这算什么答案。如果说老外没有中国人这么实际,那么这个答案可能是真的?但是梁超依然不敢完全相信。艾伦有子女吗?他好像并没有听说过。是啊,自己关注艾伦教授这么久了。对他的生平早有过调查,梁超开始回忆,但是对于他的家庭其实很早以前好像有过一场悲剧发生。但是具体的情形是什么,他想不起来了。是什么来着?怎么突然间就给忘了。
毕红莲看到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想就由这个布鲁诺慢慢的想去好了。她用手的拨开了梁超拧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个钳子般使劲的手。梁超发觉了自己还在使劲的攥着她的手腕,立刻松紧把手收了回来。毕红莲把手腕上那道被攥出的红色印记给梁超看了看说:“谢谢你送的礼物喔。”然后她转身就走了。毕红莲出门之后,把罩衫的帽子戴到头上。然后她回过头来透过玻璃跟他摆了摆手。梁超这个时候快步的跨到了门口,毕红莲在门口站定了等着他。
梁超不大好意思的低头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我这个人就喜欢较真。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硬要去探究,我是对事不对人的。请你不要怪罪啊。”
毕红莲没有多少什么,她勉强的笑了笑说:“嗯,我知道的。谢谢你请我吃饭了!如果以后你又瞎想出来了什么奇怪的想法,来跟我说说。不能绕弯子,直接打电话就行。”说完她就撒腿跑了。
看着她轻盈的一蹦一蹦的走掉,梁超怀疑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意淫吗?难道所以的这一切都是堂堂正正挑不出毛病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到底再去跟谁商量才行呢?临近五月,安度的气温稍微回暖。但是有时人们依然会被无情的变天所折腾。今天梁超就是这样的。穿了一件衬衣出来,冻得他现在直哆嗦。客人已经走了,自己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他回到座椅上继续休息一下。本来这个事情是老爸要关注,可是到了现在,老爸也不管这事了。他自己倒是不缺乏主见,现在他一人的脑已经想不明白整个事情的全貌了。总得找个人来商量一下吧。找谁去好呢。梁超想了片刻,他觉得在安度的地面上,只有一个家伙才配跟他比才智。那个家伙和他的关系现在比较尴尬。梁超有些不知多措,他想了半天,才决定好了给吕博打一个电话。忙音响了好几下,每响一下,梁超就觉得自己心里挺紧张的。他会不会重新开始记恨我了呢?而忙音响到第七下的时候,吕博接起电话来,第一句话就是:“喂?梁公子啊?什么风吹的你来给我打电话了?难不成有什么好事发生?”
梁超听他说的很调侃,知道这事情有希望了。不禁一阵喜从心来。
第一ROUND81 (祭奠)
两天之后,在香港湛山寺后的公墓。有两位比较特别的祭奠者在扫墓。这个时候,周边没有其他人。四月本来已经接近清明,但是今天除了他们两人还没有别的祭奠者来到。年长的老者坐在轮椅上,心想没有其他人在他身边打扰真是太好了。他一言不发的只是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墓碑。教授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来祭奠,手里握着一束黄色的塑料菊花。刘芸也在轮椅后面,脸上也带上了一阵忧伤。每一年到了这个时候,艾伦教授就会来香港祭奠自己的妻子。自从出了那次事故之后,每一年都没有落下。刘芸也时常被教授的这份情谊所打动。想到这里,她不禁眼泪开始往眼眶外冒。
教授亲自弓下身子把菊花放到了妻子的墓前,然后有倚到轮椅背上朝着阴霾的天上看着,教授的嘴里开始一遍又一遍轻声的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后来,他不禁开始抽泣起来。刘芸赶忙从身后递来手帕,教授头也没有回的接过手帕。他并没有去立刻拿着手帕去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