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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神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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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司贠看着眼前人,神思恍惚,他仿佛被卷进了一个旋涡,面前的场景天旋地转。
  他努力定了定神,晕晕沉沉地看向故人,恍如梦寐,“韵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蒙琪琪握着华司贠还在流血的手,脸色煞白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那张脸她见过,在她梦里出现过的泠落韵。
  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断裂的桃木剑重新生长衔接的那晚,剑的光晕中她看到的女子不是幻觉。
  泠落韵居然是她的剑灵!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韵儿,我不是在做梦吧?”华司贠无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在自问自答。他的声音透着难以置信,甚至含着丝哭腔。
  他觉得自己所见根本就是不能实现的梦想。
  蒙琪琪吃力地扭头看向华司贠悲喜交加的眼神,心慌慌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而聚集了全场目光的女子幻化成人身,面对华司贠深情伤悲的眼神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华司贠为什么轻唤她“韵儿”,眼前的场景犹如从前他跪在桃树下痛苦呼唤爱人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华司贠为何如此。
  浮光阁前的老桃树借着仙灵之气,隐约有了一丝灵识,泠落韵死去后,华司贠常常来到树下倾述思念,日夜相对,年复一年,不知岁月几何,她开始有了灵性,通晓人事。
  她是因过去的华司贠即华清珏对泠落韵思念成狂而幻化出的念灵。
  于是她化成人形的模样就是华司贠思念之源——泠落韵的模样。
  有一日,华司贠又醉酒癫狂,他在树前疯了一样舞剑,她心疼地看着却对他的悲伤无能为力,忽然,一道光芒闪过,等她感觉到疼痛,树根已经挨劈断,和她同时轰然倒下的还有走火入魔的华司贠。
  她看着生不如死、昏迷不醒的他,竟忘了疼。
  倒下那一瞬间华司贠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喷向了断裂的桃树,很快血液被树干吸收,刹那间,满满的爱恋和思念汹涌而来,她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她本为华司贠的情丝所化,她的使命就是替华司贠找到泠落韵。当年华司贠将泠落韵的骨灰埋在桃树树根底下因而她沾染了泠落韵的气息,所以她能感知到泠落韵的存在。
  被救醒后,华司贠离开了,很多很多年都没再回来,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百年,也许是一千年。等待实在太过煎熬,她甚至百无聊赖地给自己起了个名字——陶小夭,寂寞时自己叫着玩。
  陶小夭灵力浅薄,那时尚未能修形成人身,毕竟她不是桃花妖,她只是一缕情丝。她只能静静地躺倒在地,而近旁的老树根早就长出新芽,最后已枝繁叶茂,他仍旧未归。
  但只要华司贠对泠落韵还有爱意,她就还会存在。她可以等……
  有时陶小夭能听到绝尘、了痕或墨离说起他,她知道他们去见他了。她真羡慕,他们可以去找他,而她不能,即使如此渴望。
  有一天她在休眠,忽然身上一疼,有人在劈她。
  咔嚓咔嚓,她被劈得生疼,几乎要昏死过去。好不容易停下,她又被生生刮了一下又一下。
  陶小夭被削成一把木剑,耳边传来一个男子的嘱托,“韵儿投胎转世了,你替珏儿找到她吧!你为此而生,这是你天定的宿命。完成使命,你便能借着他们浓烈的爱恋修成仙体。”
  陶小夭越过华司贠看了眼他身后的蒙琪琪,她知道自己应该说——泠落韵此时此刻就站在你身后,这样她就完成她的使命了。
  然而本为华司贠情丝所化的她对华司贠有一种天然的眷恋,强烈的归宿感促使她动摇了。
  转世的泠落韵——如今的蒙琪琪因重筑元神,气息有变,而她却有属于泠落韵的气息。
  贪念一生,一发不可收拾。她双目含情笑得温柔,“师兄,你不是在做梦。我回来了……”
  也许她对华司贠的独占欲早就开始了。在华司贠和泠落韵的转世蒙琪琪相遇后,她应该潜入蒙琪琪的神识唤醒她关于前世的记忆才是。这本就是她存在的意义。然而越是靠近华司贠,陶小夭潜意识里越是不肯这样做。
  所以陶小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蒙琪琪的梦中了……
  *
  南洛迦抱着虚弱的戈兰进入鬼域,一回到南仙宫,他便松开抱着戈兰的手眼前发黑直挺挺向后倒去。
  然而迷蒙之间他没有听到自己撞击地板的声音而是落进了一个怀抱。
  他知道是谁,心软化成一摊水,放心地昏睡过去。
  游莲啊……每次倒下扶起他的都是她。他的游莲……
  南洛迦拼了命救出戈兰,一路强撑,几乎濒临毁灭。人死尚有魂魄,鬼仙一死便是化为飞灰。
  游莲心如刀绞。她痴情的王啊……
  戈兰看着满身血肉模糊的南洛迦,又感动又心酸。
  于是游莲抱着南洛迦半躺在地缠绵依恋的姿势刺伤了她的心。
  “把他给我。”她命令游莲,语气理所应当。
  游莲看了眼虚弱的戈兰,有些不放心,然而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可别弄疼他。”游莲语气轻柔而又含着丝心疼。
  戈兰瞟了她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敌对和蔑视。
  “来人!”她大声叫来鬼卒,吩咐道,“把王抬回寝室,轻点!”
  游莲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抬起他的动作,生怕他们弄疼了南洛迦。
  其实她可以用法力让王悬空飘进寝室的,但是她知道戈兰小姐不会允许。
  戈兰小姐不信任她。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来静昘?”戈兰厌恶游莲目光黏着南洛迦的模样,朝她怒喝。
  游莲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们之间的相处方式,眼神略有些迷茫,但很快就回神顺从地去找静昘,一瞬间便在戈兰眼前消失了。
  戈兰其实也有些懊恼,她也不想如此咄咄逼人。但是一想到在自己受苦的时候,游莲居然趁虚而入成了她挚爱的女人,她的心上就像被插上了一把刀,一动就疼得让人想尖叫出声。
  静昘和游莲在发功救南洛迦的时候,戈兰不敢打扰,她只好离得远一些,到处在他的寝宫里摸一摸看一看。事实上她根本不敢看,他全身无一块好皮肤,她看着揪心不已。
  上次戈兰刚还魂,又只匆忙呆了几日,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寝宫。
  戈兰发现了一堵墙其实是一面伪装成墙的门,她缓缓拉开,里面的东西使她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一间衣帽间,里面除了南洛迦的衣服还有很多女人的衣物,古今服装皆有。
  有几件,她看见游莲穿过。
  虽然她心里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亲眼见到证物时她还是压制不住胸腔里的团团妒火。
  戈兰不能想象他们同塌而眠、恩爱缠绵、恍若夫妇的情形。
  为什么?
  即使她已经复活了,公子还没有把游莲的东西搬走?
  正愤恨难平,戈兰一偏头却对上了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她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游莲突然出现在镜中她的右后方。
  镜中的两个女人有了对比,立显高下。
  戈兰难以接受这个发现。
  “戈兰小姐,王已经无恙了。只是尚未苏醒。”游莲前来禀报。
  戈兰怔怔地看着镜中的游莲和她自己,不言不语。
  镜中的游莲比她美艳成熟、风情万种,而她清汤寡水一样,尚显青涩、缺乏韵味。
  她记得,他们还活着的时候,南洛迦最喜欢像游莲这种容貌艳丽、体态娇娆的女子。
  所以,他才一直注意不到似春兰般颜色淡淡、文静淡雅的她。
  更可怕的是,游莲是鬼仙可化出人身,而她不能。她只能占有别人的肉身,戈兰瞬间意识到她现在受损的躯体是不完整的。
  她现在根本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她无法满足他!
  天啊!不……不……
  这一刻,戈兰才真切感受到了游莲巨大的威胁。
  隔日,南洛迦终于苏醒过来,他目光眷恋地看着守候在一旁的戈兰,满身是伤却笑得温柔,“兰,我想喝水。”
  戈兰一听顿时手忙脚乱的去找水,这个空间里很少有人需要饮水,所以戈兰出去转了好久。
  戈兰刚离开,游莲正好拿着水去看南洛迦。她早就想到如今拥有肉身的南洛迦会像常人一样口渴,便去取了干净的水送来。
  南洛迦见她来,目光略有些躲闪,含着丝歉疚。
  游莲佯装不知,温柔地把那杯水递给他,可是却尴尬地发现,她不好把满身是伤的南洛迦抬起来,又没有勺子。
  她笑得温柔,“我喂你。”
  南洛迦挣扎了一下,没有拒绝。
  他自己口口声声说过的,戈兰重生亦不负她。只是名正言顺与他并肩而立的不能是她。
  戈兰找到水兴冲冲地回来时,正好看到他二人亲吻的样子。
  心脏瞬间抽搐绞痛,戈兰冲过去朝直起身子的游莲脸上就是一个巴掌。
  “兰,你干什么?”南洛迦惊声怒喝。
  “我干什么?我才应该问你在干什么?”戈兰尖声讽刺、泣不成声。
  游莲捂着脸跑了出去。
  南洛迦看着她的眼泪,声音瞬间就软了,“兰,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南洛迦除了不停地说对不起,已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戈兰生于古代,她能接受多出一个不得不接受的游莲,谁让游莲陪伴着南洛迦走过了失去她的黑暗时光。人尚有一死可以了结过去,可他们不能。在他们的世界里,过去与现在尴尬地并存。游莲可以存在,但她不能忍受游莲和她抢夺南洛迦的心。
  “戈兰,你要我怎么样?”南洛迦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无措。
  怎么样?
  只爱她,或者,她也可以退一步,最爱她。
  可是关于爱情,往往是不由自主的。
  他要是变心了怎么办?
  戈兰慌乱地胡思乱想。怎么办?怎么办?她必须比游莲可人,比游莲漂亮……比游莲漂亮?
  戈兰冥思苦想,过了很久她抬眸眼神倔强地看着他,“我要夺舍蒙琪琪的躯体。”

  第七十五章 我背弃了你

  蒙琪琪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金毛,可怜兮兮地睁着无辜的眼睛,没有泪水却又那样可怜无助。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串焦急的敲门声,但是蒙琪琪没有理会。
  其实外面有门铃的,那个人在外面摁了好久,但可能是因为久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于是他改为敲门了。
  敲得手肿了也是活该!
  可是当那个人在门口真的敲了很久时,蒙琪琪却有些心疼了。她爬起来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那个人略有些疲惫的脸庞从门后露了出来,透着难言的沧桑,与往常光鲜耀眼、高高在上的模样相去甚远。
  “琪琪,能让我进来吗?”他的语气难得含着丝恳求。
  “华司贠,你对我是真心的吗?”蒙琪琪哽咽地问他。
  华司贠完全怔愣住了……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人……是这样的熟悉。仿佛时光倒流,犹记得当年落韵也曾虚掩着门,这样质问他。
  “韵儿……”华司贠一时间分不清过去与现在情不自禁地轻唤着眼前人。
  蒙琪琪脸色铁青,直勾勾地看着丢了魂的华司贠。
  “华司贠,你看清楚!我是蒙琪琪不是泠落韵,你的泠落韵在楼下。”蒙琪琪此刻的心情就像猝了毒一样,竟恶毒地想要把那把泠落韵寄身的桃木剑当柴烧。
  更火上浇油的是,华司贠对她的这句话置若罔闻,他眼神恍惚地注视她的脸庞似乎想要辨认出谁。
  他这样痴傻的模样彻底激怒了蒙琪琪,她“砰一声”把他关在门外。
  蒙琪琪重新趴回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
  当泠落韵笑着华司贠说,“师兄,我回来了”的时候,蒙琪琪永远忘不了华司贠的反应。
  失而复得、欣喜若狂都不足以形容他那一刻的情绪,华司贠那一刻就像从死亡沼泽里逃出生天后发现自己重新活过来了一样,是那么富有生气,笑得是那么明媚。
  他盯着泠落韵的脸看了很久以后冲过去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又哭又笑,像个孩子一样。
  “我不是在做梦,我不是在做梦……韵儿,我是不是在做梦?”
  蒙琪琪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华司贠身后看着他们激动地相拥在一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她当然不能这样默默忍受,蒙琪琪很残忍地打断了这一场催泪的久别重逢,“司贠,你先跟我去包扎吧!”
  华司贠抱着冒充泠落韵的陶小夭大喜过望,兴奋地忘我,完全感觉不到周遭的一切。
  “司贠!华司贠!”蒙琪琪几乎是朝着他的背影怒吼的。华司贠这样的反应,让蒙琪琪心慌意乱。
  因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她是华司贠始终难以愈合、一直淌着血的伤口;她是一触碰就会鲜血淋漓的记忆;她是一个被高高地供在神坛上的女人,专门来衬托她的卑微,抢走华司贠所有目光的旧情人。
  “司贠,过来我这边!我们去包扎。”蒙琪琪眼睛湿润,语气几近哀求。
  华司贠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慢悠悠地回头看了蒙琪琪一眼,眼神迷茫。
  蒙琪琪见他回头破涕为笑,“司贠,跟我走。”
  华司贠听话地抬脚才往她这里走了半步,陶小夭便急忙出声,“师兄!”
  华司贠顿时看向她,行动犹豫。
  蒙琪琪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司贠,跟我走。”
  陶小夭见华司贠似乎想要往蒙琪琪那走去立即可怜地乞求他,“师兄,不要离开我。”
  华司贠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神色浑浑噩噩,如痴如梦,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亦不知,下一刻他会走向哪个女人……
  “师兄,你不要我了么?我是你的韵儿啊!”陶小夭深情呼唤。
  华司贠一听,如遭雷击,骤然回身看向陶小夭。
  陶小夭受宠若惊,含着泪主动抱住了他,笑声欢畅。
  这是她心底里暗暗期盼了多少年、心底里惦念了多少年的人啊……从此,她就会在他怀中。
  蒙琪琪眼神受伤,说不清是难以置信还是失望,“司贠……”
  *
  整整一千年时光,华司贠在期望与绝望之间来来去去,无终无果。
  然而意外惊喜来得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待恢复一丝清明后,他自己都形容不出他究竟是惊还是喜。
  “师兄,我死后魂魄寄身于山上的那棵老桃树。你每每来树前哭泣,我都知道。”陶小夭是真的心疼他的眼泪,每一滴都在敲打她的心。“师兄,从今以后我们不再分离。”
  陶小夭坐在他身旁,把头挨在他肩上,笑得甜蜜。
  华司贠的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
  原来那棵见证了他们相爱的老桃树里就住着她的灵魂,那些忧伤痛苦的日子,他们是一起度过的,他不是一个人。
  见他一直不说话,陶小夭温柔地抱着他仰头问:“师兄,那个女子是何人?”
  华司贠像触到电了一样不自在地推开了她,目光沉痛、心孤意怯,“韵儿,我背弃了你。”
  “师兄,你这是何意?”陶小夭假装不知道他和蒙琪琪的关系,复又贴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为什么?即使她没有唤醒蒙琪琪关于前世的记忆,他们二人却仍然相爱了?
  “我放弃了你,和别人相爱了。”华司贠艰难地坦白,心被扯得剧痛。一行清泪从他的眼里流出,缓缓流过脸庞,最后滴落下来打在地上被厚实的地毯吸收,再无一丝痕迹。
  命运捉弄了他们!
  在他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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