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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头奋斗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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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能自己动手吃饭。
  吴唤之喝完了粥,有了精神,就开始惦记起自己娘子来了,问道:“兰晓,微雨呢?”
  你娘把她赶跑了,兰晓心里回答,嘴上却说道:“夫人让少奶奶先去歇着了,叫我和银莲先在这里服侍着。”
  “哦”,吴焕之低低地应了一声,沉默半晌,眉头纠结在一块问道:“兰晓,你说说,我只不过是想做生意,又不是游手好闲、无事生非,爹娘怎么会如此生气呢?”
  兰晓挑一挑眉,这个原因还不简单,吴家要钱有钱,要地有地,可缺的就是一社会地位,只有“有钱”“有官”,那才叫个顶呱呱的“富贵”,也才能跻身上层社会去。不过就算跟他说了,估计他这个蜜糖里泡大的半大孩子也听不懂,便反问他:“你为什么不想读书了呢?”
  “我去参加府试,有些考生已近暮年,而且是出口成章,满腹经纶,他们尚且考不中,更何况县试时最后一名的我呢!”吴焕之沮丧地说道。
  “古语有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他们考不上,自然有他们的原因,说不定是时运不济,或者考时发挥失常,少爷你不能因此而妄自菲薄呀。趁现在时间充裕,再多多努力,说不定就成了呢。”兰晓不由得劝道,在自己那个年代,不再流行“恨铁不成钢”,而是只恨自己老爸不是某刚了。吴焕之有这个家庭条件,又年轻,为何不多拼几次,看能不能抱上“公务员”这个金饭碗,就算到时不成功,大家也就无话可说,无言可怨了。
  吴夫人从门外进来,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果然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丫头深得己心,又想到孙姨娘怀上孩子的事,心又随即一沉。
  吴焕之看到吴夫人进来,低低地唤了声“娘”,兰晓也接收到了吴夫人表示肯定的目光,心里惴惴的,不由得反思自己表现得是不是太好了,吴夫人望着他额头上包着的白布,上面还隐隐露着血迹,心里又痛又恨,说道:“焕儿,你别听你媳妇调唆,她懂什么,小家子出身,见识浅,你自从认识她,就搞得家无宁日,真当是个扫…。”
  “娘,你别责怪微雨,我不想读书,我要像爹一样,不,我还要做得更好,把铺子开到全国各地去。娘,我一样能为你争光的。”
  吴夫人又急又怒,骂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潘微雨这个扫把星,我吴家容不下这种无法无天,任性妄为的媳妇。”
  吴焕之说得越多,吴夫人对潘微雨更是恨之入骨,儿子有问题,那全都是媳妇的错。兰晓悄悄地往外退,这两人越说越激动,别把战火波及到她身上,她正要转身出门,突然发现吴焕之脸色潮红,胸口急剧起伏,吴夫人正起劲地训着,压根没有注意儿子神色不对,兰晓暗叫一声命苦,出声提醒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吴夫人一惊,原本直着上身与她相争的吴焕之已经眼神涣散,忙叫道:“焕儿,焕儿,大夫,快叫大夫。”
  兰晓连忙跑去找婆子请大夫,等她再进门时,只见一堆丫头婆子都在吴焕之床榻边如众星拱月般,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后个个面带戚容,紧张关心之情溢于言表,银莲更是挤在床前,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
  兰晓瞧着那一群如丧考妣的模样,心里腹腓着知道的是吴焕之昏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吴焕之就要驾鹤西游了呢。她已经觉得自己最近风头出得太多了,不能再围着领导转,总要给吴夫人身边的大小丫头们表现的机会,所以就自得其乐地在众人背后当着布景板,欣赏着大家或含蓄或夸张的演技。
  大夫终于来了,在他慢悠悠的诊断下,吴夫人终于等来了几句“怒则气上,悲则气消,恐则气下,惊则气乱,虽志为怒,甚则自伤,患者肝伤则病起,百病皆生于气矣”,听了这一大串,还是一头雾水,吴夫人终于直接问道:“大夫,你先前说焕儿只是外伤,不碍的呀,如今怎么会昏迷?”
  大夫拈了拈白花花的胡子,慢条斯理地回答道:“公子大惊大怒之下,肝气上逆,血气上涌,因此全身气血紊乱,这才昏了过去,且又有些发烧,你们不得再刺激于他,养个几日,自然就无大碍了。”
  送走了大夫,吴夫人嫌吵,又赶走了其他围观的人,陪在吴焕之床前。吴焕之昏昏沉沉之中时不时地念着“我不想读书”“不要怪微微雨”之类的话。
  吴夫人在一旁听了又悔又气又心疼,杨妈就劝道:“夫人,你也莫担心了,日后少爷自能体会到你对他的一番苦心。”
  吴夫人长叹一声,擦了擦眼角,说道:“养儿百岁,长忧九十九,如今这个媳妇不省心,儿子又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现在病成这样,还直念叨,有哪个婆婆做得像我这样,对媳妇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
  杨妈想了想,附在吴夫人耳边,轻轻地说道:“等少爷伤好了,给他挑选几个模样标致的通房,让他分分心,可好?”
  吴夫人听了,微微颔首,心里大约有了个主意。
  此时吴老爷正喜滋滋地搂着孙姨娘,瞧了又瞧,觉得她的小腹是有那么点凸出,孙姨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轻轻一推,撒娇道:“老爷,才两个多月呢,哪里看得出来。”
  吴老爷呵呵一笑,先前的怒火早就消失无终,说道:“怪不得前阵子你老说身上乏,又不肯看大夫,幸好今天大夫来了,才晓得原来是有喜了。”说着,脸又黑了下来,想起了请大夫的缘故。
  孙姨娘温柔地劝着吴老爷,说道:“强扭的瓜不甜,牛不喝水强按头,你硬逼着少爷读书,他就算拿着书,不往心里去,你也没有任何法子不是,还不如让他开个铺子,学着做生意,这吴家的家业还不得靠着少爷继承呀。”
  吴老爷觉得孙姨娘说的话就是中听,他轻轻摸了摸孙姨娘的肚子,说道:“现在我又多了个儿子,那个逆子不肯读书,乖儿呀,乖儿,日后你要上进成材,光宗耀祖可就全靠你了。” 翠荷进了来,说少爷发了烧,正昏睡在床上,不过大夫说了没什么要紧,吴老爷摆摆手,示意知道了,也不起身,孙姨娘照旧贤良地把吴老爷往外推,吴老爷却不肯走了,他又不是色中饿鬼,非得干那档子事,孙姨娘对他如此知冷知热,从不拈酸吃醋,如今又怀了孩子,在他心里自然又重上几分。而夫人那房,他得冷一冷,反正儿子没事,有一帮人照看着,他就不过去给自己添堵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们的支持和鼓励,还有鞭策
  还有几位亲还特意冒了个泡,呵呵,多谢多谢
  40
  40、聊天 。。。
  第二天吴老爷临出门前跑到吴夫人那里,硬梆梆地说道:“那个逆子既然想要做生意,那就遂了他的愿,到时他不用心做的话,我非打死他不可。”
  吴夫人听着,心下一松,老爷还是疼儿子的,但接下来的话又随即让她如堕冰窖,“你呀,是怎么做当家主母的,怎么管教儿子的,要不是雪柔劝我,我非得好好抽他一顿,我看哪,日后雪柔的孩子准比他强。”
  “那个贱人会有什么好心肠。”吴夫人把就要冲出喉咙的这句话给生生咽进了肚子,双手紧紧握住,手心被尖尖的指甲掐进去的锐痛让她保持着理智,孩子,哼,吴夫人木然地坐着,心中发出阵阵冷笑。
  吴老爷离开好一会了,吴夫人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杨妈进来,担忧地唤了一声,吴夫人才醒过神来,松开了手,问道:“焕儿怎么样了?”
  杨妈看着眼前的吴夫人,一夜之间仿佛憔悴苍老了许多,眉眼之间有着掩不住的戾气,轻声回答道:“少爷烧退了,人也清醒了,只是闹着要回自己的院子。”
  吴夫人听了,心里更怄了,但是也没法子,派了杨妈去吩咐让院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在院中候着,这才和吴焕之一人一顶软轿出发。
  一进院门,潘微雨就带着丫头婆子们迎了上来,请安行礼,吴夫人冷着一张脸,“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这才对旁边的珊瑚吩咐道:“这几日,兰晓和银莲挺尽心的,各赏二两纹银,再把前儿打的那透雕金镯子赏她们一人一只。”然后又对着院中的众人声色俱厉地说道:“你们以后都给我好好地记着,若是尽心尽力服侍主子,又知道劝导主子上进成才的,我自会放在心上,决不会吝惜赏赐。但若有那存着歹心的,我也决不会轻饶了她!”
  听到吴夫人的一番话,众人齐声应是,兰晓瞄了一眼银莲,她仿佛吐气扬眉一般,直直地站在那里,嘴角噙着喜意。这丫还真搞不清状况,她得了吴夫人的眼,惹了吴少爷的厌,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兰晓自己很快也感觉到有几束热辣辣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暗暗叫苦。
  吴焕之皱着眉,刚要开口,想着兰晓偷偷说的,只要吴夫人当着他的面训潘微雨时,就不要插嘴,免得夫人更加生气,只能向潘微雨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潘微雨暗自咬牙,这次没有看清形势,日后绝对要扳回来。
  吴夫人看到潘微雨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这才算有些解气,又嘱咐着让儿子好好养伤,方带着杨妈等人离开。
  众人恭送吴夫人离开后,四个大丫头拥着吴焕之、潘微雨进了屋里,这时,潘微雨勉强带了笑容,说道:“兰晓,银莲,你们受累了,赶紧去歇着吧。”
  银莲正要说话,就被雪灵拉了出来,兰晓巴不得回住处休息,干脆地跟着雪碧出去,然后掩上房门。兰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才感到自在轻松,一抬头,春芽正扒在门边冲她乐呢,兰晓忍不住打趣她,说道:“你笑得那两颗小虎牙都露出来了,怪不得名字里也有个芽呢。”
  春芽忙用手捂住嘴巴,跳进屋里,说道:“姐姐,七斤让我告诉你,他现如今不在这里做活了,说是什么事情办妥了,他到亲戚那里去帮忙了。”
  兰晓听了,心里一直记挂的事情终于落实了,高兴极了,想着抽空要去瞧瞧,毕竟有些菜式的做法有她演示一遍会更好。
  “夫人的赏赐给我瞧瞧行吗?”春芽瞅了瞅兰晓手上那金灿灿的镯子,有些羡慕地开口。兰晓把镯子褪了下来,递到她手里。“啧啧,真好看,方才银莲戴着镯子在小丫头们面前现呢。夏荷想去摸,还被她骂。”春芽一边端详着,一边说着八卦。
  “嘘,小心银莲听到。”兰晓提醒春芽,和她同住一屋的银莲还没来呢。门外突然有人咳嗽两声,春芽吓一跳,差点把镯子掉地上,再一瞧,原来是秋实,正笑吟吟地对她们说道:“银莲正在少爷身边转悠,放心。”接着又凑到兰晓身旁说道:“兰晓姐姐,你怎么还坐在这  里呀?她们可都抢着在少爷面前嘘寒问暖呢。”
  兰晓见秋实那带着微微急切的小脸,知道她也是一片好意,心里一暖,说道:“我的活已经做好了,这会子抢着上前的人大多有别的心思,我可不凑这个热闹,不过,你们怎么也不去呢?”
  “就算爬上位置去,又有几个得了好下场的,我一个表姐当了人家的妾,老爷一离家,还不是说卖就被卖了,卖哪儿去都不知道,家里人整日愁眉苦脸的。我们家虽穷,爹妈却很疼爱我,要不是我爹病得过不下去了,也不会把我卖进吴家来。我娘说了,宁可配个忠厚点的小厮,也别当妾。不过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丫头,日后指不定有钱就把我赎回去了呢。”春芽把镯子还给兰晓,说着说着,脸上没了笑容,声音也哽咽了起来,但终究还是抱了几丝渺茫的希望。
  “是啊,这吴家的姨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僧多粥少,整日争来斗去,也不嫌累得慌。”兰晓想到为着吴家那两个男银,想争宠的,想攀高枝的,心思活络的人不在少数,一有机会就狂送秋波,想起来都吓人。
  “我倒是家生子,但老子既得不了什么好差使,又嗜酒成性,喝醉了就发酒疯,打完了我娘,就来打我,那时想着不挨打、有饭吃就好。现如今我到了少爷身边当差,他才不敢打我们,还指着我给他点买酒钱。哼。”秋实也想到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就算是正室,日子也不好过呀,夫人身旁的姨娘,一个正怀了孩子,一个得了新宠;还有咱们少奶奶,光少爷喜欢有什么用,老爷、夫人都不待见,她从上房那里回来后,屋里一整夜都亮着灯,今天夫人那番话可不明显就是在说她嘛,我看也够呛。”
  兰晓朝门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说道:“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议论的好,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其实那也没什么,只是你们和我向来亲近,我也白嘱咐几句,宁可老老实实地当差,做好自己的差使,也别把自己搭进去。”兰晓这一路所见所闻,当正室怕不受宠、做姨娘要争宠、配小厮别遇上喝酒赌钱打老婆、嫁平头百姓也得嫁个良人才行,不管是哪一项,其实都有风险,“安全第一”,自己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心里想着潘微雨也够可怜的,周围的丫头虎视眈眈,自己的相公又不够成熟,虽然是独子,平时倍受宠爱,在家中却没有实权,真有什么事,恐怕也难护住她。
  秋实听了,咕哝了一句,“又不是非当吴家的姨娘”,声音极低,兰晓他们都没听到。
  那边厢,管厨房的方大娘、庆嫂子正恭敬地站在孙雪柔面前,一旁的翠荷严厉地说道“你们小心些,用心做好差使,如果姨娘有什么闪失,你们也别想活命。”
  孙雪柔随手一挥,翠荷立时停止了威胁,孙雪柔缓缓地开口说道:“强将手下不差饿兵,这里是二十两银子,你们一人十两,这厨房给我盯紧了,等我平安生下孩子,再赏你们一人三十两银子。”
  两人喜不自胜,翠荷手上托盘里白花花的银子直让他们看花了眼,这可是辛苦两年才能赚下的银钱,立马跪了下来,连连赌咒发誓,绝不让一只苍蝇飞进厨房去。两人揣着银钱,乐滋滋地离开了,恰好柳姨娘来了,瞧了她们两眼,也不在意,见着孙雪柔就兴师问罪道:“妹妹,你瞒得我好苦啊,有身子也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也才刚知道嘛。”孙雪柔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柳嫣儿随即又责问道:“我只要看到吴夫人吃瘪,就心里痛快,你却劝说老爷同意少爷开铺子?为何遂了她们的意呢?”
  “你信我,生意哪有那么容易做得成呢,再者说了,少爷的后院都快要烧起来了,你还怕他到时会有心思做生意。”孙雪柔目前还需要这个盟友,便解释道。
  柳嫣儿这才恍然大悟,孙雪柔从一开始对潘微雨的示好,再让银莲散播流言,劝说老爷同意少爷经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挑拨潘微雨和吴夫人之间的关系,而吴焕之既疼爱妻子,又孝顺母亲,定然夹在两人之间为难,他们关系越闹得僵,越会失去吴老爷的欢心。而且现在她又有了身孕……这女人好深的心机啊,柳嫣儿不寒而栗,如果她要过河拆桥的话,自己岂不是会很危险,不由得换下了埋怨的神色,对着孙雪柔曲意奉承起来。
  41
  41、入套 。。。
  过了半个月,吴焕之挨打已变成了旧闻,下人们常谈论起的还是孙姨娘的肚子,还有吴夫人的大度,她可是源源不断地把人参、阿胶等名贵补药送进孙雪柔屋里,翡翠姨娘气得跳脚,却一时也无计可施,潘微雨则是每日风雨无阻地到吴老爷、吴夫人那里去请安,时时谨言慎行、规规矩矩,遇上吴夫人的冷言冷语,全都默默承受下来,希望能让吴老爷他们能对她改观。而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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