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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方才挣扎得那么起劲,整个人生龙活虎得很,身体怎么可能突然就不适了???还有,老爷说了,少爷就算是死,也得死在猪圈里”
另一位家丁站在一旁,不冷不淡地说着风凉话。
见他们一个一个的,态度都这么地坚决,想必,进猪圈的宿命,是彻彻底底地逃脱不掉了,为了避免同他们彻彻底底地撕破脸,于是乎我立马消减了自己那嚣张的气焰,极为难得地冲着他们降了身份服了软,让另一位家丁将自己身上的斗篷脱下来,扔在猪圈中给我垫脚用
由于我都破天荒到这么虔诚了,另一位家丁倒也没过多地为难我,乖乖地照做了。
将我放在斗篷上之后,那两个家丁,将一只木桶极尽粗鲁地扔了进来,木桶里面的东西,险些就溅了我一身,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木桶盖,瞧见的,却是一些大鱼大肉,那上面,还浮着好厚好厚的一层油,我忍不住用手掌扶着胸口开始一个劲儿地干呕,他们冲着我解释道,这叫做泔水,是让我用来喂猪的。
我还没来得及冲着他们大发特发脾气,他们便抢先一步冲着我开口道:“少爷,老爷说了,让你喂猪打扫猪圈,现在,便先从最简单的事情做起,先按着喂一下它们吧为了迎接少爷的到来,它们可是饿了一整天了”
“这,不会是父亲特意为本少爷准备的吧??!”我死死地皱巴着眉头,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少爷真聪明”
听罢此言,我想要直接一头撞死的冲动都有了,父亲实在是太过分了,这,摆明了就是早先就给我设好的圈套呐
“少爷,赶快开始吧,否则,我们两个,也不好在老爷面前交代呐”
“那个,那个本少爷从来都笨手笨脚,虽说喂猪是种小事,但是本少爷肯定也做不好,不如,你们便帮本少爷好了”见他们两个人就跟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于是乎我又道,“放心好了,你们不说,本少爷不说,父亲他肯定不会知道的,来啊,来啊!!!”我一面兴冲冲地说着,一面冲着他们张开了胳膊,做着邀请的动作。
而他们,却连连推辞着,一口一个“不敢不敢”地冲着我狂甩了过来,弄得我整个人都险些要气到爆炸。
接下来,我冲着他们威逼利诱加恐吓,几乎所有的手段通通都用了个干净,但他们仍旧是不为所动,还冷着一张脸让我赶快开始,不然,父亲肯定会生气的
第260章 戳脊梁骨戳到骨折()
饶我就是快要生生地磨破了自己的嘴皮子,那两个家丁,仍旧是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样子,一个劲儿地催促我赶快喂猪,并且,还动不动便搬出父亲来欺压我,这让我整个人险些就这样生生地气死过去。
见自己就算是再怎样端架子撒泼耍无赖,这喂猪的宿命,仍旧是赤裸裸地摆在我的面前,根本就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于是乎我只得深皱着眉头,两只手紧握着那个比我的胳膊还要粗还要长的大勺子的末端,强忍着想要作呕,并且还一度想要到强烈得有些控制不住的冲动,小心翼翼地将硕大的铜勺子,探入了上面浮着好厚好厚的一层油的泔水中,这感觉,就像是拿着搅屎棍,在粪池中搅弄发酵成浓稠的能流来流去的一滩便便似的,简直就是难以言喻的恐怖和恶心,弄得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直立,鸡皮疙瘩差点就掉了一地。
我还在努力干呕时,那两个家丁又冲着我连连催促了,还说什么让我来这里是喂猪的,不是死死地守着那些泔水,跟猪抢食的
听罢此言,我忍不住大喇喇毫不掩饰地冲着他们狂甩起了简直就能够生生划破天际的大白眼,本少爷和猪抢食,这种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瞎话,他们竟然也能睁着眼睛乱说,这让我激动得恨不得立马拎起这满满的一大桶泔水,冲着他们劈头盖脸地就浇下,也好让他们去仔仔细细地尝尝,本少爷要同猪抢夺的东西,到底有着多么令人发指的美味
“少爷,赶快开始吧,猪都等不及了!!!”
那些家丁摆出了一副大爷的姿势,双手插着腰,不知道这到底是第多少次冲着我开口催促了。
“猪哪里就等不及了,难不成你们听到它们开口了???这周府的世道,到底是怎么了,这奴才,一个一个的,怎么对待猪,就像是死太监对待皇帝陛下一般,尊崇恭敬体贴得厉害呢,怎就我这堂堂正正的周家少爷,竟然还享受不到这般的待遇,不受奴才尊崇恭敬体贴,也倒是罢了,现如今,竟然还奴才不如地被弄来伺候猪了简直就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呐”我一面愤愤地说着,一面用铜勺随便舀了些满是油光的泔水,连瞧都不瞧,直接冲着那群猪所在的方向,便胡乱地甩了过去,意料之外而又
情理之中地糊了那些猪一脸。
“少爷,你这”
“这什么这,本少爷这不是如你们所愿,乖乖地喂猪了吗???”我一脸的生无可恋郁郁寡欢。
这时,我的脑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特强烈特强烈的念头,于是乎便开始冲着那些侍卫使坏,用铜勺结结实实地从木桶中挖了好些泔水,然后一本正经地冲着他们道:“猪吃得那么兴致勃勃兴高采烈,你们却只能眼睁睁地杵在旁边瞧着,想必,定然是馋坏了吧不急,本少爷这就让你们尝尝味道,解解馋”
还没有等那些侍卫来得及反应过来我话中的意味,我便挥动着手中的铜勺,将里面的东西,猝不及防地便冲着他们的身上狠狠地招呼了过去
他们被我弄得就像是落水狗一般狼狈,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全部都沾到了那些泔水,并且,浓厚的油还像水流似的,不断地往下流淌,弄得身下的地面都湿哒哒的一片。
他们目瞪口呆地瞧着我,许久之后才略微反应过来,原本高冷端着架子的他们,此刻,再也顾不上什么体统不体统,仪态不仪态,就像是被流氓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似的,扯着嗓子便开始鬼吼鬼叫,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就是惨不忍闻惨绝人寰
甚至,他们连腰上佩戴着的那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远远贵重得多得多的宝剑,都顾不得了,直接简单粗暴地扔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人像猴子一般,上蹿下跳还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地跑开了
瞧着他们那逃得匆匆忙忙还滑稽异常的背影,我忍不住捂着嘴巴偷笑,心情还突然大好,于是乎便大发慈悲地开始继续喂猪了,舀满了泔水之后,左甩一勺,又甩一勺,很快,弄得那些猪从头到脚都被泔水给裹得一个严严实实,泔水中的那股子油味,在空气中大范围地剧烈散开,不可抑制地一个劲儿地往我的鼻子里钻,还一度使我觉得自己的肺中,灌满了浓郁的油,弄得我整个人忍不住彻底抓狂,想要将自己的胃都给生生地吐出来的冲动都有了
食物糊到脸上之后,那些猪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只是充分地调动了食欲,但却完全没有办法充饥,于是乎饥肠辘辘的它们,冲着我一步一步地逼了过来,嘴巴里哼哼唧唧的,瞧起来满怀期待。
泔水都被我败坏了一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哪里又来的多余的能够用来去喂它们呢,于是乎我摆出了一副极为难得的虔诚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冲着它们解释泔水已经没了,还连连用着手势,生动形象地比划过来,又比划过去,但架不住它们却是完完全全地都听不懂,只知道我的手中有些它们所钟爱的食物,于是乎就将我围了起来
眼瞧着浑身都是泔水,并且,那泔水还在顺着它们的皮毛不断地往下滑落,滑落,又滑落,从它们的身后拖出了一道道肉眼明显清晰可见的油渍,并且,它们这一个又一个的,整头猪脏都兮兮到简直就不堪入眼,但凡是个活人都无法忍受的地步的它们,完全不顾我那大喇喇毫不掩饰地刻在脸上的厌恶之情,只是毫无自知之明地不断地往我的面前凑,我整个人忍不住彻底凌乱了,于是乎将那只用来盛放泔水,但此刻已经空得只剩下一些油气冲天的汁水的木桶,一脚便狠狠地踢向了它们,还一本正经地冲着它们解释道:“你们瞧,本少爷没骗你们,真的已经空了”
但架不住它们完全就听不懂,摇头晃脑,还一个劲儿地扑闪着自己的肥硕的大耳朵,弄得沾在上面的泔水被甩向四面八方,险些就生生地沾到我的身上,我直接便怒了,用手指指着它们,强硬地呵斥它们赶快退回去,
但我都摆出了这么凛冽的气势了,它们却完全置若罔闻不管不顾,只知道吧唧着嘴往我的面前凑
既然完全无法同它们讲道理,于是乎我也只好采用暴力手段了,高高地挥起了勺子,冲着离我最近的猪的脸上,便狠狠地招呼了过去。
果然,该动手时就动手,就不应该浪费口舌去过多地啰嗦
就这样,一勺子又一勺子,终于还是成功地将它们给打退了,它们远远地瞧着我,哼哼唧唧的声音,是更加地大了,仿佛是受尽了委屈似的。
我完全忽略掉它们,用勺子小心翼翼地将木桶推到了猪圈的墙根处,然后将下垂的袍子,塞进了腰带里,踩着木桶攀着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终于还是成功地从猪圈中逃脱掉了。
落地之后,我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整个人神清气爽,宛如重生一般。
在无比郑重地冲着那些猪情真意切地告别了一通之后,我立马撒开腿便溜了。
刚打开房门回到房间,小德子他们一瞧见我,纷纷都一脸厌恶地捏着鼻子,还大步大步地往后退着,口口声声说我这一定是刚从泔水桶中爬出来,身上的这股子油污味,简直就快要生生地熏死他们了。
我冷冷地甩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白眼,冲着小德子没好气地说道:“还不赶快去备热水??!”
这一天之内换四次衣服,想来,我也是够悲催的
泡在浴桶中,我禁不住越想越气,这一切,分明就是那混蛋在无形之中直接害得嘛我恨得咬着牙切着齿,忍不住举着巴掌重重地拍打着浴桶中的水,弄得水结结实实溅了一地
君漠那混蛋,就是一座结结实实的活火山,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喷发,将可怜的我,以及我身边的那些人,就生生地给弄得化成渣子了,实在是危险得很,还是早早地送走得好这混蛋只是很单纯地想要玩弄一下旁人的感情,可表姐便不一样了,万一她真的在那混蛋的身上痴情深陷,到最后,肯定会被那根本就没有心的混蛋给生生地刺激致死的,而这种事情一旦真正发生,我恐怕也会沦为彻彻底底的罪人,被记恨一辈子的
怎么这年头的神灵,竟然能够像君漠那混蛋似的,这么恬不知耻作恶多端无法无天,还不怕遭到天谴呢,简直就是老天不开眼嘛我忍不住声泪俱下一把心酸地深深感慨起来
沐浴完之后,我着了一身水青色的衣服,屁股刚落了座,小德子便在我的耳边愤愤地道:“爷,今日里,那个君混蛋为你接骨的时候,你叫得那么声嘶力竭肝肠寸断,还口口声声地嚎着要杀了那混蛋,他这个人,又是十足的断袖,该不会,他对着那个时候差不多赤身裸体的爷你,行了什么不轨之事吧??!”
一联想到那混蛋今日里对我又亲又吻还又啃,温热的呼吸还不断地喷在我的侧脸以及耳朵上,虽然没有扯掉我的裹胸,但这混蛋借着给我接骨的由头,大掌毫不顾忌地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游来游去,毫不夸张地说,简直就已经将我所有的便宜,都给生生地占尽了,我的脸,不由得陡然间便红了
虽然在心底深处,一次又一次地告诫自己,那混蛋,就是妥妥的一条咸鱼,大黄一般的禽兽而已,被他占尽便宜,完全就无关紧要没有什么的,可心中还是忍不住就像是活吞了一整只苍蝇似的,久久地介怀着难以忘却
见我久久地沉默不语,小德子便自作主张地认为我这是默认了,于是乎口中吐出的话,越来越加地难听,还高高地撸起了自己的袖子,说今日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管教那混蛋站着进周府,只能四仰八叉容貌尽毁地爬着出去。
虽说被那混蛋占尽便宜,是真,但架不住我同那混蛋不一样啊,我还得要脸啊,更何况,我还是堂堂的京城九少之一,万一被小德子这大嘴巴将这件事抖搂出去,那这件事情传来传去,在那些喜欢那混蛋的父老乡亲们的口中,肯定会大大地改变了味道,生生地变成是我恬不知耻地勾搭了那混蛋啊,到时候,我非得被他们戳脊梁骨戳到骨折不可啊
第261章 暴力镇压()
小德子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按着那混蛋就是好一通臭骂,并且,还拎出他那八辈祖宗,一起臭骂,所有极尽难听的不堪之词,从他那大嘴巴中,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不断地往外吐着,吐沫星子还雪花似的到处飞溅,飘飘洒洒烟雨蒙蒙了一片。
尽管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被那混蛋极尽恶俗地狠狠地占尽了便宜,但是,此时此刻,我却像是心虚的贼一般,深深地低着头,用两只手掌结结实实地捂住了自己那张赤红一片还发烧似的温度骇人的脸,心脏还在一度砰砰砰砰砰砰狂跳着,搞得就跟是自己不知廉耻,动手调戏了那混蛋一般。
想想还真是可惜,那混蛋空长了一张好看到惨绝人寰的脸,怎就整个人就那么卑鄙无耻下流龌龊呢,否则,但凡他整个鲛人人品能够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点点,瞧在他的那张俊脸的份儿上,就算是冒着会人老珠黄被他丢出去喂鱼的风险,我肯定也愿意死心塌地地陪他去南海啊,可惜,这混蛋嘴巴实在是忒毒,心计实在是忒深不见底,性情实在是忒阴晴不定,毫不夸张地说,他若是勇敢地做回真正的自己,不再衣冠禽兽道貌岸然遮遮掩掩,他那身边,方圆十几里一定都会“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呐
上天就不该给这混蛋那么一张妖孽脸,让他去仗着自己的姿色到处勾三搭四处处留情,就应该用他那七分容貌,去换一个高大上的品行啊在心中,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深深地感叹着,还感叹到恨不得一度落泪
“我这可怜的爷呦,年纪轻轻的,竟然就这样被那个下流的混蛋,给生生地毁掉了清白,这可让你以后如何继续做人呐”小德子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直接扯着嗓子哭嚎起来了,还成功地带动了小文子他们的情绪,使得他们都跟着哭嚎起来了
瞧见这幅场景,我整个人都不由得彻底生无可恋了,脸上满是深深地无语,冲着小德子那脑袋上,凛冽的一掌便狠狠地招呼了过去,力道之大,险些将自己的手掌上的骨头都给生生地震碎。
这一巴掌招呼过去不打紧,小德子用来堵住鼻孔的那两团棉布,就这样生生地被我粗鲁无比地给打掉了,他那鼻血,就像是瀑布一般,以万马奔腾凛冽到根本就不可阻挡的架势,从鼻孔中喷泄而出。
小德子一面扯着袖子胡乱地拭着鼻血,一面委屈巴巴地瞧着我,还信誓旦旦字字恳切地保证会活剐了那就该天杀的混蛋给我报仇的,还一本正经地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冲着我说,被那混蛋玷污去肉体,也不是我的错,让我就不要不要念念不忘耿耿于怀可,他肯定会将这桩事张扬出去,管教这混蛋被千夫所指,再也没有办法在京城立足
听罢此言,我禁不住在风中彻底凌乱了,那混蛋拥有那么多那么多那么多的父老乡亲拥护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