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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要怪我,我也无所谓。
我就是恨,就是耿耿于怀。
“啪”,邹定邦听我说完,给我平坦的右脸又是一下重击。
“好!好!”邹定邦气得头发散乱,指着我的鼻尖,“周淼淼,我看穿了你!你就是在演戏,就是等着气死我!”
长长的作者有话说()
我知道,各种都不是烂尾的理由,但我真感觉难以为继。
我写,为了爱好也为了零花钱。
《听说你要前规则》是我思考时间最久的一本,我构思得挺长,写了不属于我的复杂。刚开始成绩也不好,我各种去推广,慢慢写下来。后来也有一段时间,偶尔断更,一方面确实有事,一方面也是文到后期喜欢的的读者越来越少。
可是现在,我去看前规则,都觉得,咦,那是我写的吗?
感觉自己越写越没水平了。
《家有萌妻初长成》是紧随着前规则写的,这个也是紧随着萌妻写的。
我说老实话,这本书我构思最长。萌妻后来,其实我想完结,因为签约问题我才扯出一条线写了五十万。这本书,我大纲里有很多关于相爱相杀的情节的。
我本人,喜欢匪我思存的言情,男主角多数精分。
我很喜欢白誉京这款,我预想我要写很长。
其实我对零花钱或者喜欢的读者要求并不高,如果和萌妻差不多,我也可以写。
说到底,我不能够坚持吧。
我知道,愿意骂我的,还是关注着我的。
不管怎么样,都谢谢那些从头追到尾的读者,原谅我不能给你们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其实一个言情的结尾,无非是在一起。
我今天,或者明天会更上结局,无论我怎么圆,这个故事都不完整。
都不是我喜欢的白誉京。
可我真的累了。
我觉得我追逐利益也不对,我麻木地接连写了几个月,我可能忘记了我自己。所以,我要去休息了,我要去找到刚开始有点梦想有点热情的自己。
也很对不起编辑,一个文的成长,除了读者陪伴,也有编辑的付出。
我想了很久,敲出这些字,我真的很难受。
可我想醒一醒。
最后的最后,谢谢你们。
第59章 大结局()
我退后几步,不顾脸上的痛,笑得肆意:“恭喜你,终于看穿了我。”
邹定邦左手撑在书桌上,手指时不时抓挠一边的烟灰缸。他呼吸急促,一双眼浑浊不堪。全是热火般的怒意。他恨不得把我吞了,吃了吧,呵,败家丧门、不知羞耻的女儿。
“周淼淼,你给我滚!”邹定邦歇够了,再次大力拍桌面。
“好,”我已经适应巨响,理好散乱的头发,“我滚了。”
原本,我情感上是不想看白誉京和邹瑶订婚的,闹翻了,走了罢了!去他的william,去他的深仇大恨!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小新远走高飞。
“等一下!”邹定邦喊住我。
我回头,背靠在门上。问:“怎么了?还要我当众承认我是婊、子,你才愿意放我走?”
气势散下来,邹定邦突然坐在椅子上,满脸哀伤地望着我:“淼淼,留下来,好不好?”
“您这是要给了棍子再送上颗糖?”我冷嗤,覆上门把手,轻轻旋转。
“淼淼,我对不起你妈妈……对不起……你别再折磨我了……”刹那间。邹定邦老态毕露,语气里全部都是哀求。
“你就永远活在愧疚里吧!”我恨恨道。
邹定邦见我不配合,脸上又有动怒的趋向:“淼淼,你要是走。我就将这视频公诸天下!”
“可以啊,到时候我不过是重温当年的耻辱,您呢?您的乘龙快婿,您的完美联姻,难道不会让人津津乐道?”
“淼淼,你非要逼我使出非常手段。”邹定邦忽而诡谲一笑,打了个电话,“淼淼,我打赌,这三分钟,值得你等。”
我升起股不好的预感,怔在原地,门数次开了个缝。在邹定邦忽而胜券在握的神情下,我始终走不出这个门。
难熬的几分钟过去。有人敲门。我身体震动几下,往前走。来人我面生,年轻男人,他抱着的人竟是小新!
小新看到我,面露喜色,伸手朝我要抱抱:“妈咪,这个叔叔说带我找你,我还以为骗我的……”
“你林舒阿姨呢?”我伸手去抱,年轻男人不放手。以林舒的能力,保护好小新没有问题。
“阿姨有急事。”小新回答完我,又看了眼抱住他的男人,“叔叔,我要和妈妈一起。”
年轻男人看了眼邹定邦,把孩子给我后,他退出去。我抱着小新,警惕地和邹定邦对峙:“你要做什么?”
邹定邦砝码在手。底气十足。他慢悠悠走到我面前,不回答我,而是逗小新:“喊外公,宝贝儿。”
小新打量我,再回望邹定邦,犹豫不决。我放下小新,哄:“小新乖,坐到椅子上看会书去,妈妈等等陪你玩好不?”
小新嘴巴微嘟,有点害怕,但是他听我的。下地后,他乖乖溜去书桌,找了本书,估计也看不太懂。不过那一本正经的小样儿,还真是一回事。
“淼淼,你要保护孩子,我理解你。”邹定邦平复下来,和我谈判,“我可以不去深究孩子是谁的,我可以保护你和孩子,前提是,你留下,你要促成誉京和阿瑶的婚礼。淼淼,如果你和阿瑶一样,我当然愿意你去嫁给誉京。可是你啊,心思太重了……你在我身边不情愿,你希望我一辈子对你妈妈愧疚对你愧疚……可是淼淼,现在周渊死了,你妈妈死了,除了孩子,你的亲人,不就是我了吗?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原谅一个,不高兴骂我婊、子;高兴了就哄哄我的所谓的父亲?”我冷嗤,控制音量,望了眼几米开外的小新,“我同意,我留下来,您现在可以去忙您最疼爱的女儿的订婚宴了。”
“淼淼,我会让手下看着你的,你要是逃,我保不齐他们会不会伤害我的外孙。”邹定邦放下狠话,才放心走。
我走到小新旁边,他看的是本《史记》,我把他抱在腿上:“小新,你看得懂?”
小新腼腆一笑,往我怀里蹭:“看不懂……可是可以看上面的小人儿,有几个字也看得懂。”
“妈妈给你读好不好?”我翻到扉页的《报任安书》,指给他看。
他兴致不大,小手缠着我的脖子:“妈妈,真的是外公?妈妈为什么要偷偷住在这里……”
我挠挠他的头发:“小新,今晚跟妈妈走好不好?以后就你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好不好?”我心意已决,哪里都不想待了。
小新是我的心头肉,谁都要拿他威胁我,彻底杜绝威胁,就是我和小新彻底消失。
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逼得我选择了下下策。
订婚宴,是我在邹家以来,见的人最多的一次。
考虑到小新的安全问题,我让小新在我房间,开电脑,点开特意为他缓存的动画片:“小新乖,你看动画片。不要出门,除了妈妈,谁敲门都不要开,妈妈等等给你送好吃的。”
听到好吃的,小新咯咯笑:“好。”
反锁门,我出去,邹定邦不过让我露个脸,今天的我就是配角中的配角。站在角落里,我想着给小新点什么吃的。订婚宴规规矩矩地进行着,谁讲话谁祝词,繁琐、无趣。
大屏幕上放着白誉京和邹瑶种种时,我也抬头望了几眼,盼着这样无趣的场合早点结束。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邹定邦明明下令禁止放出我和白誉京的激情视频了。可还是露了出来,但我看到我和白誉京的脸时,我浑身僵硬。
身体基本不会有镜头,但凡有,就被贴了。能看清的,就我和白誉京的脸,还有我自己都诧异的娇媚声息,还有白誉京低沉的声音……
虽然隔得远,我想邹定邦也是意外的。
现场顿时噪音四起,到了不能控制的境地。
“切掉!切掉!”邹定邦突然上台,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大声呼喝。
视频是被切掉了,可内容却深深影映在每个人心里。
我冷笑,完全看好戏的心理。邹定邦用小新威胁我,在我心里的形象一毁再毁。
“大家不要相信这样恶意剪切的视频!”邹定邦努力稳定大局,可地下的沸腾早就抑制不住了。
现场有记者,尖锐问:“邹老先生,据我所知,视频里的女人,正是您的二千金。对于姐妹俩明争暗斗抢男人,老爷子您有何感想?”
“邹小姐,您呢,订婚宴现场,夫君爆出丑闻,您有何想法?”
……
咄咄逼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我听不清,也不想听。
趁着混乱,我想溜回去。白誉京却在众人瞩目下走向我,白誉京就是一风向标,瞬间,记者的长枪短炮围着白誉京时,分一点攻击我。
我躲闪不过,甚至想要动手。可我忍着,如此大场面,我指不定被误伤。
在我耳边嗡嗡全是记者的问题好事者的议论声时,白誉京的手已经拽住了我的手腕。他有时候很镇得住场,比如现在。
他拂开记者,把我拥进怀里,第一次正式回答:“她叫周淼淼,是邹叔的二女儿。可不管她是谁,今天我站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想要和周淼淼结婚。”说完,他在我面前单膝下跪,掏出丝绒盒子:“周淼淼,嫁给我。”
眼前白茫茫一片,四周依旧噪声如潮水不息……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
在我发证之际,脸颊被重击。
盛装的邹瑶,面目扭曲,狠狠给了我耳光后,拎着裙摆走了。记者围着她,她第一次说脏话:“滚!都滚!”
不,什么邹定邦,什么邹瑶,白誉京他为什么要跟我求婚?!
为什么?!他到底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还是他觉得,我做他的妻子,既可以给他经济利益,又可以安分守己听话?!
没等我回答,白誉京已经站起,给我套上了戒指。而后,他进退有度地应付记者,回应和邹瑶之间是个误会种种……
直到回到房间,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一天怎么过去了,不知道怎么晚上了。邹家一团糟,仆人纷纷议论,邹瑶尖锐大哭……
都与我无关!
看到巴巴望着我的小新,我才知道,我忘记了孩子。
“小新,你饿吗?”我赶紧跑到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将他的头紧紧按在胸口,“妈妈给你去下面好不好?”
小新摇摇头,闷声道:“刚才小新饿了,有个姐姐送蛋糕过来了,小新吃饱了。”
我又捧起他的小脸蛋:“对不起宝贝儿。”
“妈妈你没事吧?”小新看着我,怯怯地问。
我深呼吸:“小新,你睡吧,醒来之后,你就会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了。”
william给我电话,夸我做得不错。
或许在william眼里,白誉京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却不这么认为。
熬到深夜,等邹宅一片寂静,我简单收拾行李,把枪插在口袋。抱着小新,我就出门了。许知晓值夜,她看我那样子,嘴唇微动,眼波流转,似有万语千言。
或许基于往日情分,或许她本性怯懦,看到我枪之后,她没有声张,让我出去。她答应我,会尽量拖着邹家的人发现我走了。
我打的到林舒家,林舒的车,我有钥匙。我的下下策是逃亡,因为小新从小跟我背井离乡,现在,我又要带着他四处流窜。卡之类,我全都有备用的新的。土向共亡。
深夜开车,我直接开车荣城,出了荣城,我就有点随意了,随便到哪就好,只要够远。
直到天色微露,我开到了珠城内。我不想在高楼大厦的城市,那样容易被追踪到。我把车扔在珠城某一酒店旁。小新醒了,我待他到不起眼的早餐店填饱肚子。
通宵一夜,我应该是累的,可因为逃亡,我半点不敢松懈。
我戴上帽子批下头发,一副武装后让打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不上来,就要去村子里。司机估摸着反正随便开赚我的钱,真开了一个半小时。我给了他钱后,走在乡野马路上,并不打算就近住下了。
小新饿了,我又带他去吃饭。小新应该怕的,他不敢问我,总是抱着我。见我累了,他要自己走,我不让。
周折了一下午,我坐过黑车,数次转车,走了很久的路。夜幕降下来之后,到了十分僻静的村庄。我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宾馆的痕迹。我露宿没有问题,可小新呢?
我碰了几次壁,终于有个大婶愿意留宿我和小新。我付了现金,她推脱几次,就没收下了。
外观看起来不怎么样的楼房,内里不错。给我和小新的房间,设施齐全。我睡不好,小新在我怀里睡得香。
大婶居然是独居,还给我和小新准备了早饭。
我想,我走得也够远了,索性付了大婶一个月的租金,住下了。
住处定下后,我总算安了心,也不带小新出去走,就坐在那边,陪他看电视教她读书写字,把我没有做过的事,全部都还给她。
新的号,没人知道,一片祥和。
不过新闻我偶尔还会看到,比如邹家秘闻,新娘有姐换妹,私生女成为人生赢家后却神秘消失。
我当作不知道。
在大婶那边久了,我会带小新出去,爬爬山钓钓鱼看看风景……
我还是会关注荣城的新闻,会担心他们有没有发现我。我需要继续逃,或者,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十多天后,我被白绍良的一条消息:nzs集团前任铁腕ceo白绍良竟爆出让前财务总监周渊替罪,并将其逼死。
白绍良?!
带着疑惑,我细读那则新闻。william口里那个证人李远程,业已认罪,是白绍良嫁祸给白誉京的帮凶。
我心扑通扑通跳,在思考,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又或者是白誉京有意放出。
可都已经入狱,证据确凿,或者白誉京真的是无辜的?
当年我去求白誉京放过周渊,他没有搭理我。后来我被一个声称白誉京手下的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那里有白誉京,一看到我,就强了我。
现在我对那个人脸模糊,但绝对不是周渊或者郑槐……
反正恩怨种种,能救得回我可怜的周渊吗?
又过了几天,我又翻到一条小新闻:男子家中持枪自杀,疑点重重,似他杀。
我戳进去原因,是因为小图背影像william。待我戳进去看时,真的是william。我恨过william,可他终究给了我五年的生命,瞬间,百感交集。
当天晚上,大婶就给了我一个快递:“我也没人找,我看这名字,村子里也没有,应该是给你吧。”
我接过快递,上面的信息,是william的笔迹。
“淼淼,我放手。
是很可笑,说实话,白誉京逼得我放手。
我的死,不管如何都不重要。
然后,想到你正在隐姓埋名颠沛流离,我于心不忍。
淼淼,不管你信不信,我爱你。
让你恨白誉京,让你被白誉京强,让你怀上白誉京的孩子,误导你,全部都是我。因为我恨白誉京,我恨所有的白家人。
说到这,聪明如你,应该会明白我为什么恨了吧?
我说这些,希望你可以,选择一条让你快乐的路。
我爱你爱得变态,白誉京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