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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眼看她,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得知的消息,好像不是一个前台可以的。”
她讪讪笑:“我有关系嘛。”
倒不是光荣,而是被我问及的尴尬。
这次我去得不算太早,很多人到了。经过顾艳怡办公桌时,她低着头,连看都懒得看我。我也不会自讨没趣去跟她打招呼。
进入工作状态一个多小时,我突然腹部绞痛。
抬眼瞥了下日历,我暗恼:这回真的是大姨妈来了。
从包里翻出必备品,我小步走去洗手间。和顾艳怡大面积负伤不同,我只有小瘀伤,都不必上药,我更不会放在心上。
这次来势汹汹,我折腾了很久,才软着脚,走回办公区。
噼里啪啦,接连几声杂音从白誉京的办公室传来。我听着一阵一阵,觉得场景似曾相识。
不会又是白绍良来闹了吧?
办公室关系不好,我扫了眼乔小雨的位置,她应该有事,不在。在环视一圈各自忙碌的同事,我转身,进了陈隽的办公室。
陈隽先知般,看到我时,就跟我解释:“是白董事来了,针对你和白先生的不好传闻,在向白先生发脾气。”机
更新延迟至明天晚上十点()
隔了很久很久,我怔怔望着他,手垂落在腰际,不知所措。百度搜索给 力 文 学 网
升级为闹事的年轻男人还不善罢甘休,指着抱着我的白誉京:看看,看看,这又是一个护着车模的?我也是奇了怪了,这车模要真这么金贵,干嘛穿这么**出来?
白誉京根本没看那个男人,而是淡淡扫了我一眼。
在这个危机的瞬间,我觉得我懂了他的意思: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他适才从我身上移开目光,走向那个男人:从小到大读的书,都被你一张嘴说完了。说完,白誉京又转向章金义:章总,好车需要好主人,我劝您,不必卖车给他。
章金义似乎很疑惑白誉京的举动,又或者是疑惑白誉京怎么走到他面前的。可章金义完全惟白誉京马首是瞻,点头哈腰:好,好,好,白总说得是。
白誉京抱着我大步走远,我其实还能听到那个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些微的起哄,但都不如之前剧烈。
可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无关了。
白誉京这样的行为,还是很合我心意的。
我敏感的地方依旧无可救药地发痒,我终归忍着,柔柔弱弱依偎在他胸膛:谢谢您,白先生。
白誉京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白先生,您这是?
是陈隽,他看到白誉京抱着我出来,也很惊讶,尤其我现在的穿着又十分……
开车到展馆门口。白誉京命令。
陈隽颔首,回得毕恭毕敬:是。
邹瑶估计刚刚从舞台上换装回来,匆匆跑到白誉京身边,看到他抱着我,十分不悦。她娇媚含嗔:誉京,你怎么又抱起她了?我才去换个衣服,你就……你难道忘记了,我们约好共进晚餐?
白誉京托着我的手在我眼前一晃:周淼淼,几点了?
我扫了眼他的腕表,很配合地回答:上午十点十分。
白誉京总结道:晚饭依旧,到时候我会让陈隽接你。嗯,现在让陈隽送你回去吧。
誉京……邹瑶明明生着气,却压抑着。
我虽然已经浑身发软、意识不清,我看到邹瑶吃瘪的表情还是觉得痛快。
白誉京挑眉,我感觉到他托住我的手也动了动:如果你不方便,晚饭我们可以改天约。
没有没有,晚上见。邹瑶赶紧顺着白誉京的意思,目光一直瞟向我身上,可你带走周淼淼是为了……?
邹瑶欲言又止地问完这话,我也努力睁着眼盯着白誉京线条好看的下巴,等着他的回答。
他表情不动:做医学实验。
我:……
邹瑶:……
白誉京没等邹瑶继续说话,而是大步走出展馆。
到了门口,陈隽已经恭谨地站好了:白先生,请上车。
白誉京侧了侧身子,对陈隽说:你送邹小姐回去,我自己来。
陈隽不敢有异议,低头听从:是。
白誉京不嫌累,继续抱着我,径直走向黑色的车子。
我依稀听到陈隽用同样恭敬的声音问邹瑶:邹小姐,您的车在哪里?我一定会把你安全送达目的地。
邹瑶语气恹恹:陈秘书还不认识我的车?这是钥匙。
随后我就听不到了,因为白誉京把我扔到了副驾驶座上,半点不温柔。乍离开他坚硬的胸膛,我还有点不习惯,不过我很快调整姿势,嵌在柔软的座椅中,闭上眼睛。药劲还没消,我一直想挠……可地方尴尬。
白誉京上了车,突然问我:你满意吗?
我很满意!他这一系列反应,简直超乎我想象,让我可以说惊喜。不顾车展的效益从章金义眼前抱走我,膈应邹瑶……
可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娇弱抬了抬眼:我难受。
他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发动了车子。
车子速度平稳,我被颠得太舒服,细密的痒再次袭遍全身。我实在很想动手挠一下,可……思虑万千,我终于开口:白先生,你有没有衣服可以盖着?空调开着,我有点冷。
是冷,还是痒?白誉京专心开车,抛给我这么个有涵养的问题。
……我再次沉默。
意料之外,他单手解西装,然后扔在我身上。动作之快,我都没看清,衣服已经飘飘然盖在我身上了。
就算衣服盖上了,我也不敢为所欲为。我只敢去抓胸前那一排小疙瘩。我自认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我失望的是,我的抓挠,让瘙、痒感变本加厉。
我收回手时突然往前一冲,我快手扶住额头,免于灾难。西装堪堪下滑,覆在我的大腿上。我瞬间有点颤栗,好像他在摸我的腿似的……
为什么突然停车?受了惊讶,我顾不上敬语客套了,有点生气地问。
你痒,我可以帮你。他忽然倾身覆上我,手探进我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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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找旧情人()
“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我手心贴着门,索性远远问他。
他对我说:“辞了你。”
我深呼吸,微笑,镇定回:“白先生不会。”
“如果白董事执意呢?”陈隽走到我面前,扯了盆栽上的一片绿叶,摆弄在我面前。“叶子脱离了树干不能长久,树干却可以失去一片叶子。你觉得,白先生会为你失去很多吗?”
我扯过他手里的绿叶,展开在手心:“它很漂亮。”
耸肩,陈隽道:“你很自信。作为你的直属上司,我可以断定,白先生这次不至于舍弃你。可我和你,每个为人打杂的,都要有随时被舍弃的准备。嗯,这次,和日本资方的合作案是你的保命牌,下次呢?”
“谢谢陈秘书倾囊相授,”我手指上卷,把微微毛糙的叶子握在手心,“全公司都知道,陈秘书在nzs集团十年有余。已然是白先生的左膀右臂。担心被舍弃的,当然是我们这样的新人,您,是万万不必的。”
陈隽直勾勾看着我,眼底无波,很是清净。
我有点尴尬,手抓着门把手:“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陈秘书,很抱歉耽误您的工作时间。”
陈隽单手撑在门上,阻止我出去的动作,我很是疑惑。他开口:“周淼淼。我知道,你想取代我。”
“怎么可能?”我夸张笑,当即辩驳。
“加油。”他淡淡说完,收回手,扭身而去。
我微怔,不敢多留,匆匆回去。
陈隽知道?是我哪里,表现得很露骨吗?我自问进nzs大厦以来,从来是被动地陷入漩涡之中。唐续雪的事,我根本不敢居功,我哪里,泄漏我的野心吗?
思来想去,都是没有。
或者陈隽,只是习惯有这种危机感?
思绪没理出个头,椅子还没坐热。我又被召去白誉京办公室。
白绍良坐在沙发上,手捏拐杖,时不时敲击大理石铺就的地面。
白誉京则站在玻璃墙前,正在抽烟。我进去时,他感知到,从袅袅吹吹的雾气中回头,和我对视。
“是你?”白绍良疑惑道,“我说呢,白总手下还会有如此笨嘴拙舌的手下,原来是有这层关系。”
白誉京掐灭烟头,扔进烟灰缸,走到白绍良跟前:“三叔,你从小了解我。做了。哪怕要去死,我都会承认。现在,我没做,你没办法承认。周淼淼踏进nzs大厦,绝非她和我的私情。”
白绍良转头,望向我:“周淼淼,你说,你和白誉京在日本干了什么勾当!还有,你和他一起去酒店开房。又是在怎么回事?你真以为,这里是你凭着身体可以混进来拖后腿的吗?”他说到后来,突然动怒了,眉毛一抖一抖的。
我面上平静,脑海里却思绪万千。白绍良问我这话,必定是问过白誉京的。从我嘴里吐出来的,要是差别大了,那就完了。
举棋不定,我目光瞟向白誉京。
“看他干什么!”白绍良呼喝道,拐杖戳了戳我的小腿,“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你们还要串词不成?”
我猛地收回,俯视白绍良,不卑不亢回道:“白董事,我和白总,确实没有什么。在日本,我和白总看似亲昵的行为,实际是一种战略。我想您这么聪明,不必我细说,我们谈成了那个大多数人都不看好的案子,不是吗?”
“你倒还算是有理有据。”白绍良说得讽刺,“你当我瞎吗?日本的那些照片,你可以说为了案子,那昨晚,庆功宴后,你们开房呢?”
我咳了声:“白董事,这真的应该是有心人造谣,我昨晚喝醉,央求白先生去的,是我居功自傲。您今天一来,我只是个新人,我需要加倍勤勤恳恳,才能赢得您的认同。”
“你觉得我信你这些花言巧语?”白绍良依然不信,语气却缓和了很多。
我这下料定,我和白誉京说得**不离十:“白董事,白先生名声在外,有些媒体为了花边新闻写他无妨。可这次发匿名邮件的,显然是在害白先生。白先生昨天送完我后,他走了,但发邮件的人不会刊登出来。白董事,事已至此,我真的要告诉您实话,我觉得很丢脸,但我不得不说实话了……”
我深吸了口气,装作很为难。
白绍良等得不耐烦,拐杖再次敲了敲茶几,呼喝道:“说!”
“我进来之前,我父亲邹定邦,可能跟白先生说了什么。但我发誓,我拿着我的文凭和勇气来面试的,我被录取了,于是我就工作。邮件上的一切一切,我都是为了工作。就算偏私,白先生也不是潜规则我才偏私。我想是因为,白先生与我父亲交情甚笃。”
听我说完,白绍良讶异道:“老邹不是只有邹瑶丫头吗?还有个老二,五年前不是死了吗?”
我微笑:“我就是那个老二。”
“你?”白绍良甚是吃惊,瞪大眼睛打量我很久。
我对白绍良没有任何印象,邹定邦从不多向外界介绍我:因为我是他欺骗所得的情妇所生,又有沈佳遇压着,恐怕像白绍良之流,都只是听说我的名字罢了。
白誉京适时肯定:“周淼淼确实是邹叔的二千金。如果三叔还有疑惑,我可以把周淼淼的简历给你,看了简历三叔还不放心,大可亲自面试周淼淼。”
“周、淼、淼。”白绍良字字句句喊我的名字,眼底忽然搅起我看不懂的风云。他看我的眼神,忽然浊了、痴了。
关键时刻,我愈发不能退缩,挺了挺腰:“是,我是周淼淼。”
我忍不住再偷瞄白誉京,被他抓了个正着。在他清清静静的目光里,我感觉自己无所遁形。白绍良突如其来的沉默,究竟是为了什么?我见过白绍良两次,他全都是责骂我,“周淼淼”这三个字,难道还可笑地可以产生影响吗?
时钟滴答滴答,我心噗通不停。我重新迎上白绍良,他似乎沉溺在某种回忆中。他的手不时摩挲拐杖头,像是很紧张。
我正犹豫要不要询问。
他突然站起来,我适应了番。
很快,他逼近我,浑身散发出莫名诡异的气息。
待他离我咫尺,我下意识后退两步:“白董事?”
白绍良“嗯”了声,猛地醒了似的,一眨眼,很多东西,烟消云散。白绍良和白誉京一般高,站在我面前高我很多。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鬓角些微的白发不减气势:“周淼淼,今天暂时放过你。前提是,邮件要有合理的理由,以后,你可要步步小心,不要让以后的行为打脸。”
我松了口气:“是。”
白绍良拄着拐杖走了,依我看来,他步伐稳健,拐杖多余。这次,我看了他背影很久,隐隐觉出一份孤寂。
白绍良终于走了,雷霆万钧之怒,最终散得无声无息。
我不多感慨,立马对白誉京说:“白总,如果没事,我要去工作了。如我许诺那般,我要加倍工作。”
白誉京的眼神,也多了审视的意味。
我始终觉得,眼神是世界上却玄妙的存在。他只消看着我,千言万语,我都能感知得到。
联想白绍良的雷声大雨点小,我不难猜到他疑惑什么:“白总,我也不知道,白董事为什么放过我。可能和您一样,和我父亲,交情匪浅。”
“三叔是笑面虎,对谁都带着面皮,独独对邹叔,假笑都懒得。”白誉京幽幽道。
不知为何,我很想逃避这个问题。我假装听不见:“白总,您要喝茶吗?龙井,还是普洱?”
他亦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继续他所言:“三叔对我接手nzs集团一直不甘心,如果他和邹叔交情好,联姻的机会肯定会留给我的堂弟白以淳。如果你耳闻白以淳,他可比我懂女人。”
站在他的视线里,我脚下生了铅似的,不敢逃。我只好站着,**裸地站着。我吸了吸气,微笑:“是吗?以我和您短暂相处下来,我觉得,您是最懂女人,最吸引女人的。”
“现在,阿谀我失去了功效。”他忽然跨步到我跟前,扣住我的下巴,用力抬起,逼我和他对视,“三叔曾经要和三婶闹离婚,没人知道三叔喜欢的是谁。”
我抗拒他话语的后续,自我催眠:“白总您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恐怕,是你母亲。”白誉京终是残忍地吐出了真言,“世人都说三叔回心转意是因为三婶怀了孕,我怕是因为,发现你母亲爱着你父亲吧。”
“所以呢?”我万分难堪,“我母亲已经被你们这些披着假面的有钱人给逼死了!”
他左手拖住我的下巴,右手像是情人般抚摸我的脸颊,“你好像又激动了。放心,我不会逼死你的。”
抗拒他激起我颤栗的爱、抚,可我无处可躲我打不过他。我咬了咬牙,回道:“白总,我要去工作了。”
“不要以为三叔是你母亲旧情人,他就不会针对你。你站在我身边一天,你就是他的敌人。听我一句劝,你应该对他,多加提防。”说话间,他温温的指腹按压我的唇瓣。
我说话不得,眼睛传递着哀求。
收手,他顺势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擦拭手:似乎很嫌弃我。
“你们姓白的,真变态。”我几乎脱口而出,我生生压回了喉咙。
我最终出口的是:“白先生,我要去工作了。”
他没出声,转身去办公桌,埋首公文,已是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