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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五年前,我们还是陌生人,他却夺了我的清白,顺带毁了我的人生。五年后,我拼尽全力成为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而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却是他正大光明的恋人。无论他如何羞辱,我都忍气吞声,无言承受。他发怒时,会淌着汗问我:“周淼淼,你有没有心?”我以吻作答。白誉京,我没有心,我只想变成你的心脏。片段:事后,白誉京难得心情好,虚虚把我拢在怀里,“周淼淼,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翻身而上,啄上他的唇:“你。”有虐有宠,绝逼1v1~推荐念念完结宠文,男主是个傲娇萌萌哒对女人过敏的处、男《听说你要前规则》正在连载的大叔养成文《家有萌妻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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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盘问()
车载广播放着舒缓的情歌,张宇的声音,沧桑却柔情万种。
我死死绷住面部表情,认真开车,紧紧追着面前黑色宾利,完全没把歌听进去。荣城一如其名,热闹而繁荣。现在晚上七点多,华灯初上,车来车往,正是堵车的好时机。
因此我的有意跟踪,在前面开车的陈隽眼里应该是普通的拥挤。
我咬紧下唇,摸着方向盘的手心渗着汗,时时有打滑的危险。
前面的车终于停了,我当即猛踩油门,不管路况会发生什么样的动乱。过程中我咬得下唇出血,脚和手没有松劲。“砰”的一声,我撞上猛地撞上膨胀的安全气囊,浑身在剧烈的晃荡中阵痛。
一时间,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车什么情况。
我的车失控了,一直在移动,一阵阵的撞击声在我耳边炸开。我继续咬着血淋淋的下唇,提醒自己清醒,可我的视线模糊了,愈发浓重的血腥味提醒我。我伤的,也许不轻。
我恍惚间看见白誉京的车几乎是安然无恙,愤怒不已,却再没有力气阻止我的车撞上护栏。
再受重击,我彻底失去意识。
醒来后,我躺在白森森一片弥漫消毒水的病房。我没失忆,我记得很清楚,我要去撞白誉京,结果我不仅没成功,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躺在医院里。
我尝试着动动手,除了酸麻和入目青肿的手背,并无其他大碍。我摸了摸脸,就碰到一块小纱布,反倒是腿,裹着厚重的石膏吊着。我按了铃,我必须找个医生或者护士问问我什么情况。
收回手,我感觉到有点吃力,继续躺着,等人来。
寂静的病房里突然响起忽远忽近的脚步声,很快嘎吱一声,门开了。我抬眸看去,没想到,被我召唤来的不是穿白大褂的医生,而是穿着笔挺制服的警察。
他缓缓走近我,很年轻,却绷着脸跟我打官腔:“周小姐,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恢复,但是我必须调查清楚。那场车祸,是您蓄谋为之还是意外。”
“意外。”我回答,艰难地想要起身,最后我用独属于女性的柔软目光望向他,“警察同志,你可以把我把床头摇上一点吗?”
受了触动吧,他的脸动了动,走向我,扶着我,帮我摇床。
我勉强能看清他的表情,说着编好的谎言:“我不认识我前面的车主,您可以把他叫来和我对峙;而且,我有间歇性精神病,猛踩油门的瞬间,我仅仅是发病了。”
警察坐在我面前,打量我:“如果您有病,您不应该开车。”
我找到我床头柜的包,翻出william的驾驶证,打开给他看,惨笑:“您知道,我有病,我丈夫根本拦不住我。我现在可以喊我丈夫来看我,顺便带着我的病例来跟您解释一下吗?”
“您打吧。”警察大概看我状况惨烈,叹气,说完起身出门。
我打给william,简单说了个大概。警察出门后,医生和护士紧随而尽,做检查,叮嘱这叮嘱那。我听得漫不经心,只知道,我除了需要腿伤严重,其他无碍。
医生让我放下床躺平了休息,我坚持要半坐着。因为我预料到,白誉京一定会来。警察会相信william带来的病例,可白誉京只会信他自己。
果不其然,安静了没多久的病房,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我盯着病房,要隆重迎接让我恨了五年的大仇人白誉京。
走近我的他,衣冠楚楚且波澜不惊。我很是挫败…………我要撞死他,结果我躺在病床上他却安然无恙,甚至连衣服都没起褶皱。不过我面上的表情是滴水不漏的惶恐,带点茫然地望着他。
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我逼得窒息。
“你是谁?”他的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冰冷。
我吃力地回答:“周淼淼。”我屏住呼吸,手抓住被子,紧张糅杂着恨意。
他的目光具有侵略性,把我浑身扫视了个遍,我以为他还有后话。结果,他在把我的紧张吊到极致后,转身离去。
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看着满手的汗迹,我自嘲而笑。
第2章 噩梦()
又是那场噩梦。
白誉京重重压在我身上,赤红着双目,大力撕扯我的衣服,我无力反抗,却始终苦苦哀求:“放开我!求求你,让我走……”
他不过为了泄愤,粗鲁地压制我,“都爬上我的床了,现在装什么装?”
……随后湮没我的是我无助和痛苦,乃至,绝望。
我猛地睁眼,我靠在打开的《夜莺与玫瑰》上。遮阳伞挡去了大多灼热的光线,我还是觉得有点热。
正在发愣,稚嫩的声音由远及近:“淼淼,你怎么还在发呆,陈小姐到处找你呢。”
我回头一看,是徐俨俨。理了理压乱了的刘海,我把书合好放进包里:“我马上去。”
徐俨俨和我都是陈璇的助理,因为我处理事情比徐俨俨冷静果断,陈璇现在倚重我。陈璇是白誉京的情人,之一吧。
我那场车祸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我腿一能下床就用了办法混在陈璇身边,现在也挺久了。
现在陈璇正在慢慢失去白誉京,在我的鼓励和建议下,她还在垂死挣扎。
“周淼淼,你可以去试了!”陈璇见我胡乱走着,把我拉到身边,烈日当头,指着装饰成藤条的拱形门。
“好。”我半点没犹豫。
这空中花园,是白誉京第一次和陈璇发生关系后送给陈璇的。我提议她在这里动文章取悦白誉京,陈璇想在拱形门上跳舞。但她又怕会有失误,因此先让我在门上先尝试会不会摔得很惨。
我移过附近的木椅,踩上去,借助木椅的高度,攀上那些“藤条”:坚硬,冰冷。在william五年的训练下,我做这些事早就行云流水。但我必须做得艰难,这样能向陈璇表示我对她的用心,她会更愿意相信我。
我攀爬的动作并不具有美感,但晚上陈璇做这些都会在黑暗之中。她展露给白誉京的,只有美。
颤巍巍站上拱形门时,我低头躲避过分刺眼的阳光:“陈小姐,您要我跳什么?”
陈璇抬手遮挡阳光,微微仰头和我对视:“越剧烈越好。”
陈璇是个脾气特别不好的大明星人,人缘差极。现在在私人领地,穿着便服,花草环绕的她,看着难得的清新可人。可惜,她的心肠依旧不好。她根本不在意,我摔下来残了或者怎么样。
我冷冷一笑,我比她更不在意。
我最大幅度地跳动着,脚下的“藤条”纹丝不动,它们足够坚固,不会被我压垮。转圈的瞬间,我看到白誉京走来,刹那间我以为是幻觉。我又后仰,确实看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提前来,但我懂得把握机会。
因为拐角的缘故,陈璇还看不到。我微微一笑,故意脚底打滑。刹那之间脚脱离依附,我整个人腾空的同时,整颗心颤抖…………无论我做了多大的准备,我都畏惧死亡。在陈璇的尖叫声中,我努力伸手去抓住拱门。
陈璇吓坏了,不停尖叫,扭头去喊别人帮忙。而我,被手心渗出的汗害惨了…………我在极度慌张中抓住了僵硬的钢材,最终在滑腻中什么也抓不住了。
除了双手护住后脑勺顺势后仰,我什么都不做,失重了一会儿,然后我直直摔在木质地板上。
“砰”,刹那之间,我感觉我的手要脱臼腰要震断腿要折烈。然而我忍着,睁眼的刹那,我如愿看到了白誉京处变不惊的脸。
“周淼淼?”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手插在裤袋,并没有扶我的意思。
第3章 夜场()
时隔一个多月,他第二次见我,就能喊出我的名字,记性真不错。
我眯了眯眼,虽然他帮我挡了大部分阳光。我仍处在阵痛中,虚弱出声:“你能扶我起来吗?”说完,我又立即咬唇,宁愿咬出血也不愿呼痛出声。
他倏忽半蹲,更近距离地打量我全身,像是品味我的痛苦。
我等得心跳加速,忍了很久,还是要求助:在他的目光下,我度秒如年。
在我出生之前,他轻轻开口:“敢摔不敢起?精神病人?”
话里的讽刺意味很浓,他在怀疑我。
最痛的瞬间过去了,我松开牙齿:“在我丈夫的努力下,我的病好了,我现在要出来工作贴补家用。我以为事情过去了,你不会跟我斤斤计较。”
他依然在审视我。
我胸口起伏愈大,突然很痛,我又紧张,我感觉我快要爆炸了。
“誉京?”好在,陈璇惊讶不忘柔媚的声音拯救了我。
听到错乱的脚步声,我松了口气,徐俨俨快跑中扶起了我,陈璇抓住机会,百般缠住白誉京。
被徐俨俨扶着走,我再次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散架式的刺骨疼痛。管他们好不好呢,我现在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走到拐角处,我突然停了脚步,支撑着徐俨俨,偏头看了眼。
应该是白誉京授意,陈璇已经站在拱门上蹁跹起舞。阳光给她做灯光效果,我一时间看得痴了。陈璇任性、大牌,可身体底子,确实好。
“淼淼,你怎么不走了?”徐俨俨拉不动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别说,陈小姐站在上面跳舞,还真好看。嗯,就好像在刀尖上跳舞,有种禁忌的美感。”
“嗯。”我应了声,正想收回目光,不期然撞上白誉京满是审视的眸子。我一惊,艰难朝他扯起笑容。随后,我转回头,拉了拉沉浸中的徐俨俨,“俨俨,走吧。”
“噢噢。”徐俨俨应声,小心搀着我转弯,彻底把二人世界留给陈璇和白誉京。
陈璇应该重新吸引白誉京的兴致,因为她态度很好,给了我半天假。
我的确很难受,没有推辞,先打的去了医院。谢天谢地,我一路摊在座椅上,终于在医院碰到一个温柔的医生替我处理了。
医生是个年轻男人,对我嘘寒问暖,生怕手重了。如果我还是当年的我,我还会很感动,如今,我全都冷眼待之。
因为背上比较痛,我脱了衣服露出背。他给我检查、涂药,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起身的时候只觉得不太痛了,反倒是他,脸诡异地红着。
我不深究,拿好膏药,谢完医生就回到林舒的住处。
林舒是五年前唯一帮我的年轻律师,现在成了茗橙会所的高级小姐。同样被命运折辱,我和她惺惺相惜,互相取暖。我这次回荣城,哪个旧人都没敢去见,但是我和林舒住在一起。
我回去时,林舒盘腿坐在沙发上,盯着搁在茶几上的笔记本,时不时敲着键盘。
“淼淼,你提前回来了,正好准备一下。”林舒没有抬眼看我,不过话里很是亲昵。
我拖着酸麻的身体,坐到她斜对面的单人沙发,把药往茶几上一扔,问:“今晚?”
“淼淼,这次是好机会,上次有个雏在黑暗中和他做爱。他应该满意,今晚他会来,已经给张姐电话了。淼淼,你今晚去替那个雏儿,可以吗?”她的目光停留在塑料袋上一会,“药?你受伤了?”
我摇摇头:“小伤,我先休息会,晚上就去。”
我坐了会,林舒一直盯着电脑,没再离我。我觉得无趣,阑珊上楼,趴在床上给小新打了电话,迷迷糊糊就在稚嫩的童音里睡着了。
“淼淼,醒醒。”林舒柔软的手推醒了我,我草草梳洗一番,跟着林舒,赴茗橙的夜场。
第4章 窒息()
我的第一次当年就被白誉京夺走了。因此不得不用此下策,张姐从林舒手中接过我时,还感叹了番:“小周,你可一点不比小盛差,可惜了。”
林舒有她的战场,我有我的。
我被张姐领到专门留给白誉京的房间,张姐交代几声就走了。
走进浴室,我打开灯,先在浴缸里放水。在一片堂皇之中,我走到镜子面前,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肮脏的、属于我的身体,我看着镜子中雪白的躯体,脑子里拂过很多不好记忆。
等我脱完,水还没有满,我拿起细长的烟,点燃。俄而,热气氤氲的浴室,又添了雾气。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我耳边谱曲。
差不多了,我扔了烟蒂,走到浴缸旁,踏进温热的水里,直直将自己沉没。
脑子处于放空状态,我浸泡在水里,犹如一具浮尸。
行尸走肉般,我洗完了澡,只用短短的浴巾围住自己,不穿内衣,直接躺在床上。
我在黑暗中屏住呼吸,等着白誉京“临幸”。可我觉得,我比古代的妃子还要可悲。
我今天很累,等待的过程中,我几次差点睡过去,每惊醒一次,我就从床头柜摸手机看一次时间。
零点。
我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困意来袭…………白誉京难道在玩茗橙,根本不需要特殊服务?
在我怀疑的瞬间,门口传来轻微的落锁声。我赶紧将手机锁屏,扔回床头柜,整了整空调被,躺平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凭耳朵去感知。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在床尾停了。顿时传来一阵洗漱,我全身紧绷,等待他覆身而上。
结果他没有,他的脚步声又随之远去,拐弯…………他应该要洗澡。
果不其然,在一阵细碎的声音后,我听到了水流声。
我准备了五年,william其实想再让我留在英国。可是我等不了,我没经过william的同意,借着堵车、精神病的名义撞了白誉京。结果除了吃亏还是吃亏,我还是听了william的,不可急进,按计划一步步来。
比如这一步,身体勾引。
现在躺着预谋色诱,我特别看不起自己,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要这个男人体会蚀骨之痛,而且远胜于我当年!
等水流声停止,他的脚步声再次逼近,我不自觉紧张。毕竟黑暗,只是蒙蔽了白誉京的眼睛,他如此铁腕的男人,真的会不知道我不是那个雏儿?
我正在思虑,身上突然轻飘飘起来,他扯了盖住我的被子。被子一角缓缓从我的皮肤上擦过,引起我的颤栗,就好像,是他的手在轻抚我的身体。
猛地,男人的气息逼近。时隔五年,我再次和他近距离接触。这次的他没有酒气,而是烟草的味道,辛辣,逼人。我被他压住,却忍不住颤抖。
他一如当初不知道怜香惜玉,动作粗鲁。
明明在黑暗中,我却猛生暴露在男人视线下的羞耻感。
扯了空调被后,他没有立即开始,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知道时,他吞噬般吻着我的锁骨。
我意外的同时惊叹他口舌间的技巧…………果然是荣城女人营营追求的白誉京,历女无数。
深谙男人不喜欢僵如死尸的女人的理,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