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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我叫做拉克丝,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拉克丝侧坐着看着我。
我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而且随着她的提问,我的心跳在不断加速。我心中感叹道你还是像以前那么不争气啊阿斯兰。
终于那十台自讨死路的强袭短剑和决战短剑组成的MS大队来到了我的面前,幸亏他们来的及时,帮我从苦难的心跳声中解围,不然拉克丝继续这样提问下去,肯定是我先受不了。
我握着两把光束枪,左右手同时开弓,随即命中两台领头的强袭短剑的驾驶舱和动力源,两台强袭爆炸。后面剩下的八台MS学聪明了,没有直接冲过来,而是散开阵形,打算包围的方式,围攻我,可惜我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我将光束枪放回了手臂内侧,抽出了肩膀上的光束刀,将马力开足飞速的冲进了他们的阵形里。
在我怀里的拉克丝被我的举动一时吓坏了,但她必究经历过多次战场的生死搏斗,知道此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给我添乱。
我挥舞着两把光束刀,冲进了8台MS组成的防御阵内,随意切割着接近自己机体,虽然他们努力反抗着,但是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我总是能够轻松地躲过他们的射击和刀刺,战场比的就是速度和力量。不一会儿在我眼前只剩下一台机体,可惜这台机体已经被眼前的战斗吓坏了,驾驶舱里的驾驶员根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但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一系列简单的动作,那台决战短剑被我切成了十六块,也许是因为我心中有点不爽吧。因为在我怀里的拉克丝,让我的心脏很难受,老是不受控制的乱跳。
可是随后我却后悔了我的举措,因为我身上的拉克丝开始发威了。
“有必要这样子做吗?”拉克丝露出了一脸可惜可悲的样子。
“呀?”我隐藏着心中的无奈道。
“这样子杀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我笑了狂笑“哈哈哈!”若是以前也许我会被她威慑,但是现在我能够感觉到的却只是可笑。
“小姐你经历过战场吗?”
我看着拉克丝,她露出了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我和她就这样子相互盯着对方不放凝视着对方。
直到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我才说:“好了,大小姐告诉我你的家在哪,是时候将你送回家了。”因为看着她那副熟悉的可爱脸蛋,我就有点不能自己,甚至情不自禁。
拉克丝却没有说任何话。
我们两个沉默了许久,拉克丝才说:“你真的打算放我走吗?”
“嗯。”说完后我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拉克丝问。
“为什么为什么?”我反问。
“可以的话向PLANT的爱普斯一号走,路上应该会遇到赶来救援和搜索我的人,只是你这台MS的动力能够支持远航吗?”拉克丝略带疑虑地问。
我注视着拉克丝漂亮的脸蛋,心中浮现出了吻她的yu望,我忍住了吻她的冲动说“嗯。”我简短地回答。
从这里到达爱普斯一号需要将近数十个小时的远航。我感到十分奇怪为什么拉克丝没有选择靠近这里的PLANT1月卫星群一区的卫星。因为从这里到一月卫星群只需要几个小时,相反拉克丝选择遥远的爱普斯一号。我虽然感到奇怪,但是并没有问,也没有必要问。因为我自问现在的我并不怕什么陷阱,反观眼前拉克丝的命运可是握在我的手里。我仿佛已经忘掉了,以前每一次当我和拉克丝起争执前,我都自问可以必胜,但结果总是败的一塌糊涂,也许是因为在情场上的战斗我输了。从我爱上她的那刻起,她就主宰了我的心。
起初的远航还算好,我们两个可以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安静地等待。等到了数个小时过去后,我的脚开始有点发麻(因为拉克丝坐在我身上),而拉克丝开始感到极度困惑无聊,照道理两个陌生人,应该不会有什么话题(好歹我目前假扮做陌生人)。可是拉克丝有她的本事,她的口才和政治本能开始发挥作用了,我一开始不理睬她,但随着她攻势越发猛烈,我逐渐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你到底叫做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老是戴着面具?”拉克丝盯着我的面具说。
“可以将你的面具脱下来吗?”
“你知道吗?我以前认识一个人和你一样喜欢戴面具,可惜他死了。”
“戴面具真的很好玩吗?”
“那我以后也戴戴看看。”
“你这台MS叫做什么名字啊。”说完后拉克丝开始摆弄白色圣盾的各种仪器,幸好她懂得一点MS操作没有乱动。
拉克丝眯着眼用着怀疑我性取向的目光打亮我说:“你有女朋友吗?”
终于我忍耐不了耳旁唠叨无比的拉克丝了
拉克丝突然抚mo着我的长发。
拉克丝温柔说:“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的头发的颜色也是蓝色的。”
随着她语气的变化,我一下子被她打倒了,完全没有先前爆发的心境。
我们两个又陷入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沉默。(我有一直注意航行时间。)
“你知道吗!有的人觉得我很坏。”拉克丝转变了口气,像是在叙述自己心事一样的说。
“你那个蓝发朋友也觉得你很坏吧。”我终于在憋了几小时后说话了。
“那你觉得呢?”拉克丝看着我,双目清澈地凝视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
“大部分人都只是为了生存和更好的生存罢了。”我说。
拉克丝好像没有想到我会说这种话。
“你是说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吗?”拉克丝问道。
“难道不是吗?”我笑道。
“不是这样的!”拉克丝说。
“那是什么样的?”我看着眼前的MS操作仪器,我们坐着的战争工具不就人类私欲的证据。
“人与人之间是可以和谐相处的。”拉克丝说。
“废话。”我说
“战争一样可以和谐发展的。”我又说。
“玛尔基奥导师说过人类心中虽然有污点,但是是可以用纯洁的爱来填补的。”拉克丝说。
我忽然有点发狂地大吼道:“那就用你的爱来填补我呀!”
我看着拉克丝粉红的娇嫩嘴唇粗暴地吻了上去
我用舌头拉开了拉克丝嘴唇,然后粗暴的舔着她的牙齿,并推开了她紧合着的牙齿,舔着她的舌头,两只舌头卷在一起可是拉克丝并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闭上了双目。
几秒后我松开了。
拉克丝用着她那毫无瑕疵的目光冷漠地看着我,我感到一丝愧疚感。
我别过了头低声说:“对不起。”不敢和拉克丝的目光对视。
第二十一章 基拉的希望
在爱普斯一号的基拉在听到了拉克丝遇难的消息后,紧张到了极点。虽然得知临近事故点的第一时间派出了搜索和救援卫队,但是基拉还是立即开启了储藏在爱普斯一号内的无限自由向遇难点飞去,可是爱普斯一号与遇难点之间的距离整整需要数十小时。
在无限自由上基拉开始回想和拉克丝一起的点点滴滴,尤其是数个月前一件让基拉心痛的事,总是和这些愉快的回忆同时浮现在基拉的脑海中。
几个月前统一历C。E74年12月4日晚上。
在PLANT爱普斯一号的议会大厦旁边,一座政府宴会大楼中正举行着欢庆新的“和平协议”签订的宴会。
整个会场挤满着PLANT的各地的政治家和名流,数千平方的会场显得有点拥挤、甚至小,总而言之整个宴会十分热闹,而宴会的核心人物自然是主持签订和平协议并且组建了新联合国的现任议长拉克丝。
会场的中央是舞厅,四处是自助餐,四处都有沙发,政治家们和名流可以交替随意地走动,只是现在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拉克丝在整个会场的中央,基拉陪伴在右,两人就像一对匹配油画一样闪烁在会场的中央,四周都是些希望能够接近两者的名流。
虽然基拉并不习惯这种场合,但是在拉克丝的伴随下,逐渐熟悉。
对于基拉而言眼下的一切都是以往不可想象的场景,准确地说是不会去想象的场景,因为基拉的梦想很简单,那就是淳朴平和的度过这一生,如果不是大天使号和战争,也许现在基拉还在哪一个小卫星中,默默无闻,但是对于基拉而言,这一生有幸的不是参与了战争获得了名声,或者成功平息两次战乱,而是认识了拉克丝,尤其是芙蕾的死去,对基拉的打击甚大,如果不是拉克丝鼓励与安慰,基拉无法想象当时自己是否能够越过芙蕾死亡的阴影。
周围的名流们不断粘着拉克丝和基拉问东问西。
一名穿着蓝色晚礼服的女孩在一旁不远处望着基拉和拉克丝羡慕道:“基拉队长和克莱恩议长真是天生一对啊!”
另一名陪同的男孩轻声说:“没错啊!真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会有如此匹配的一对啊。”
在基拉身旁一名PLANT出生世界性的歌坛名流问道:“基拉参谋长可以说说你在两次独立战争中的经历吗?”
基拉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看了眼拉克丝。
拉克丝注意到基拉,知道他貌似还没有习惯这里的氛围。
另一名身穿着红衣军装的军人道:“我看过基拉队长所参加过几场战役的录像,基拉队长的MS驾驶技术已经是出神入化了,一个人足以抵挡一个舰队,是我的偶像啊!”
在两人身旁有两名PLANT十大富豪家的小女生在一旁小声地说:
“可以说说基拉队长和拉克丝小姐是怎么认识的吗?”
“在战场上相遇、相恋一定很刺激!很浪漫!”
拉克丝笑了笑,没有回答女孩的提问。
耳边听着周围名人们恭维自己和拉克丝的话,基拉开始时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一丝脸红,但逐渐也习惯了。
注意着面对众人应付自如的拉克丝,基拉心中思索着。
现在的拉克丝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自己生活的主心骨。
虽然自己母亲还活着,但是她不习惯PLANT的生活,居住在奥布周边的小岛上。自己也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同胞姐妹,也就是卡嘉莉活在世上,但是基拉总是不敢与卡嘉莉太过接近。尤其是当他得知卡嘉莉是自己的同胞姐妹时,他无法忍受卡嘉莉望着他,尤其是用那种炽热的眼神盯着他。所以他寻求了回避,而这里拉克丝提供了这一个回避的港口,尤其是当拉克丝替代了芙蕾时。基拉认为上天赋予给自己的已经足够了,至于好友阿斯兰的感受,基拉不是没有想过,但这一切都是拉克丝的选择,就像当时赛和芙蕾一样,芙蕾选择了自己,所以赛必须离去。虽然内心深处有一丝愧疚,但是基拉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也许就是着一丝愧疚,在拉克丝从容下,基拉总是试图撮合阿斯兰和自己的同胞姐妹卡嘉莉。
忽然基拉在四处观望时,看到了在会场角落的我,正在独自喝闷酒。
基拉想走去我那,却发现自己无法在众多名流的包围中脱身。
无奈的基拉只能求助于身旁的拉克丝,过了半天拉克丝才会意,基拉感觉到也许是拉克丝故意过了半天才会意,再过了片刻,基拉和拉克丝才向名流们暂时告别。基拉不满的拖着拉克丝的手,步伐不断加快地走向我。
今晚伊扎克并没有和我一同来宴会,因为很不幸的他,突然受到消息,在外训练的一只吉恩小队忽然出现了群体性的技术故障,在和平时期,这可是大事情,需要他立即去处理。
喝着手上玻璃杯中的鸡尾酒,我躲在一个角落里望着被众人环绕着的基拉和拉克丝。
“怎么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闷酒?”一名穿着紫色礼服的中年男子边说边走,走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的绿发的中年男子道:“尤利叔叔?”
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尤利阿玛菲,现任最高评议会议员,尼克尔和故兰度的父亲。尼科尔的父亲,自从战前就是PLANT最高评议会十二人成员之一,原本属于稳健派,在第一次独立战争时由于尼科尔死后转为强硬派。目前40多岁,近五十岁的他已经是当前议会强硬派的最后一道堡垒,如果就连他也向稳健派示弱或投降的话,那么整个议会中强硬派将不复存在。这也许确实是派系之争,但是许多人依旧认为如果强硬派不复存在,那么最高评议会就真正彻底落入了克莱恩一派手中了,不同的声音和意见也许再也不会出现在最高评议会。
尤利走到了我面前,我看着尤利那忧郁的面容,据说自从尼克尔死后,尤利议员便患上了轻微的忧郁症,整天带着一副忧郁的面容,看来事实确实如此,自从第一次独立战争以来,阿斯兰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尤利了,望着尤利的忧郁面容阿斯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相互注视着,却相互间无语,沉默了片刻。
尤利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落到了角落上的窗户,看着窗户外的夜色,忧郁面容略带忧虑说:“阿斯兰,说实话你觉得现在PLANT的形势如何?”
我瞄了眼远处的拉克丝,拉克丝正与数位PLANT名流们闲聊着,不时发出灿烂的笑声,和酒杯的碰撞声,在一旁的基拉也随着拉克丝的笑声融入其中,两人貌似十分愉快。
“现在的PLANT在克莱恩议长的领导下结束了战争获得了和平,内部团结安详,对外独立问题上得到了地球诸国的承认,签订了平等贸易条款。在新组建的新联合国中,又担任常任理事国的重要席位,可以说我国当前的局势是我们两次独立战争的目标和结晶啊!”我用官方的口吻,重复着当前PLANT民众间的主流观点。
尤利没有追击或质问我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收起了忧郁的面容,眯起了眼睛微笑。
阿斯兰你还是太嫩了,虽然十分优秀,但心中总是犹豫不断,所以总是被他人利用。
但是现在的强硬派恰恰需要你,也只有你!你就像一块优良铁矿,只欠锻造!
尤利并没有说出心中的想法,而只是随意的问了我一句话:“你前两天见过故兰度了?”
我低声道:“嗯。”
尤利接着喝了口手上的鸡尾酒然后说:“知道吗?我曾经主张要和自然人和平共处,甚至在第一次独立战争中,一度支持克莱恩派反对萨拉派。”
我听着尤利说的话,却不解其意。
尤利注意到,原本站在舞台中央的基拉忽然拖着拉克丝,告辞了围在身边的名流们,正向着我所站立的角落走来。
“我也差不多应该去其他地方转转了。”
“记住,如果你有需要,想要竞选议员的话,我尤利阿玛菲会全力支持。”
尤利转身而去。
我看着正走向自己的基拉和拉克丝,心想着竞选议员吗?
基拉牵着拉克丝的手,走到了我的身旁便留步了。
基拉疑问说:“阿斯兰你怎么一个人在角落里?”
我笑了笑,瞄了一眼拉克丝,拉克丝正用着她那招牌笑脸,丝毫看不出她实际上在想什么。
我说:“刚才尤利叔叔陪我闲聊了会,这里比较安静。”
基拉问道:“尤利阿玛菲吗?是那个阿玛菲议员吗?”
听到阿玛菲三个字,又看到基拉纯真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了尼克尔。
又想起杀死尼克尔的人是眼前笑容灿烂的基拉,我略感不适。
轻声道:“嗯”便转身离去。
基拉看着我的背影,不解道:“拉克丝我刚才有说错什么吗?”
拉克丝看着我离去的背影,脑海中浮现着我转身前的面孔。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