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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玫无语,在两个小时里面,她亲眼看见了一块本来预计1500万的料在一刀切开后变成了几百万,两刀切开后,变成了一百万,取完手镯后,变成了十几万。
好在那块料剩余的2/3取出了一大批冰糯种手镯饼,飘绿飘紫,每只价值几万到十几万(倒是卖得最快的),总算没在裂缝的这一头,一无所获。
高平江事后回想起这一段都后背直冒冷汗,说:“幸亏我们不是从这一头先切,否则的话,估计我们中会有人当场昏倒。”
杜玫想到的却是:如果原先预想的价值1500万的主力位全废,而裂缝的另一端就像它皮色所体现的那么价值可以忽略不计,或者像剩下那些冰糯种料一样表现平平,那么这块料就不是亏一大半,而是血本无归,或者只剩下一个零头了。
杜玫一念到此,不由的全身发冷,头皮发麻,同时她也明白了高平江为什么会在赌石上亏掉几个亿,确实,翡翠原石,变化万千,风险莫测,盲目瞎赌固然是自寻死路,即使是像高平江这样经验丰富的高手,也是人算不如天算。
所以后来,每当有人提起她这次一夜暴富的赌石奇遇,夸她有胆色有魄力时。杜玫总是推却:“纯粹的运气,人怎敢贪天之功为己有。”
晚上6点多,师傅们要下班了,切料厂关门。那块料已经大致分解完毕,等第二天再把手镯饼切完,甚至起出部分手镯来,就可以回北京了。
所有的大块小块碎料都会带走,米粒大的碎块都会磨好后被用在镶嵌上,甚至连落在切料厂地上的那些石粉都有专门人来收集,用化学粘合剂粘合后,做成假货出售。
翡翠料跟和田玉一样,不存在一丁点的浪费。
…
四个人离开切料厂后,回酒店洗浴更衣,然后到餐厅吃饭庆祝。
虽然手镯饼还没有全部切出来,做戒面做雕件的料还是整块整块的,但是高平江和张子淳已经能估出大致的价值了。
整块料约值2个亿,而且还会持续增值。按杜玫和徐航的事先约定,赌石的资金算公司借徐航的,那么扣掉借款后,还剩1。7个亿,而杜玫占60%的股份。所以就这么一块石头,杜玫成了身家上亿的款姐。
三个男人向杜玫举杯道贺:“向身家上亿,年轻貌美,未婚无岳父大人的杜玫小姐致以崇高的敬意。吾等多年来四处钻营,到处打探,一直没地方寻找这样的富姐,今日老天开眼,终于天仙降落人间,并且因为兜里钞票太多太重,不花完前,估计回不了天堂。”
杜玫啼笑皆非。
高平江问:“请问,回到北京后,杜小姐想过什么样的奢侈生活?”
杜玫想了想:“当然是花天酒地的生活——住大别野,开大奔马,包养小白脸,天天带着一群不良少女,招摇过市,调戏良家少男。”
高平江一听“包养小白脸”,顿时就激动了:“毛遂自荐,本人小白脸,求包养。”
徐航马上说:“你脸白?你色盲还是咋的,还不赶紧上卫生间照照去。杜小姐,本人不光脸白,连身上的皮肤都很白,欢迎验货。”
高平江反对:“验货验皮肤黑白,您老脑子没问题吧。验货要验关键部位。我提议,杜玫你先把我们三个统统验一遍,然后从里面挑一条最令你满意的黄瓜包养。。。。。。”
张子淳慢慢吞吞,细声细气的说:“我提议抓阄,听天命,尽人力。”
杜玫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三个人一面吃一面聊,整个白天大家过于紧张激动,大喜大悲,感觉失真,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了,此刻情绪松弛下来,才真实的感觉到了内心的喜悦,而且喜悦到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
杜 玫控制不住的看徐航,觉得今天的徐航特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帅的那个。。。。。叫人只咽口水啊。徐航坐在杜玫侧面,杜玫把脚从鞋子里抽出来,暗暗的踩 徐航的脚背。徐航心领神会,装作若无其事,杜玫的脚尖从他的裤筒里伸进去了,用脚尖来回蹭徐航的小腿,徐航呼吸加重了。
张子淳本来看着杜玫这副两眼色眯眯,嘴里不断咽口水的花痴样,心里就已经在暗叫不妙了,然后又发现徐航开始目光迷离,神不守舍,举止呆滞,答非所问,就怀疑上了,虽然不知道杜玫在桌子底下搞什么名堂,但是也猜出徐航目前海绵体充血中。
张子淳咳嗽了一声:“今晚上,我们,我和平江,跟徐哥睡一个房间。”
徐航一怔,顿时大怒:“干嘛。你想侵犯我*。”
高平江冷冷的说:“三个大男人一起睡,能有什么*。”
徐航恼火:“一个房间两张床,三个人怎么睡。”
张子淳毫不犹豫的说:“我们两个睡床,你睡床中间的地面。”
“凭什么?”
“就凭你今天发财了。”张子淳笑,“俗话说,月盈则亏,你今天赌场得意,再不来点睡觉失意缓冲一下,人容易不知道天高地厚。”
徐航气结,知道这两个货今天肯定会缠住自己不放,咋办捏。
杜玫不乐意了:凭什么你们老叫我守活寡,今晚上姐要跟男人睡觉。
杜玫站起来,拿着自己手包:“我去上卫生间。”
杜玫走了。
过了几分钟,徐航也站了起来:“我也要上卫生间。”
高平江一把把他扣下:“等杜玫回来再去。”
徐航大怒:“妈的,上个厕所也得轮流啊,我又不上女厕所。”
高平江冷冷说:“管你上男厕女厕,杜玫不回来,你就不许去。”
徐航挣扎,高平江和张子淳一起把他扣着不放。杜玫在门外等了会,见徐航没出来,只得转回来。杜玫回来,另外两人就放手了:“好了,你要去上厕所,现在可以去上了。”
徐航那个气啊,悻悻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杜玫说:“不吃了,结账。”
高平江把服务生叫进来结账,然后三人一起往外走,走到卫生间门口。
张子淳嘀咕:“徐哥掉厕所里还是怎么的?怎么还没出来。”
高平江说:“我找他去。”
高平江进卫生间去了。
杜玫说:“我要去商场买东西。”扭头就走。
张子淳赶紧跟上:“我跟你一起去。”
杜玫没好气:“我买卫生巾,你一个男人跟着干嘛。”
张子淳笑:“不管你是买卫生巾还是买避孕套,都我付账好不好。”
杜玫气得七窍生烟,“咚咚咚”往前走。
两人走到电梯门口等电梯,高平江从卫生间转出来了,他没找到徐航。张子淳回头招呼高平江跟上,就那一瞬间,电梯“叮”的一声,到了,杜玫跳进电梯,狂摁关门键。
高平江大急,一面喊:“子淳,拦住杜玫。”一面飞奔而来。
张子淳急忙扭头,但是已经晚了,电梯门堪堪合上。张子淳狂摁按钮,但是杜玫的那架电梯已经开始下行了。
杜玫一直下到酒店一楼,电梯门一开,撒腿就跑,徐航果然等在门外。两人挽着手跑到马路边,拼命挥手,一辆的士停了下来,两人跳上的士,高平江和张子淳已经从酒店里跑了出来。
徐航催到:“师傅,快开,块开。”
司机问:“去哪?”
徐航急:“不管去哪,先离开再说。”
高平江和张子淳跑到路边,杜玫他们的的士已经绝尘而去。高平江马上掏出手机,对准出租车的拍照连拍了几张。
这边张子淳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张子淳说:“跟上前面那脸车。”
“哪辆?”司机问。
张子淳一抬头,发现杜玫他们的车已经跑得没影了。
☆、第76章 规划
徐航跳上出租车后就一迭声的催司机快开,然后又催司机转向。
司机怀疑:这两人别是奸…夫…淫…妇偷情;被当老公的在后面追吧。
车连续左拐右拐的转了好几条街。杜玫一直在看后面;见再也见不到那两个货了;不由的松了口气:“终于甩掉他们了。”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喜笑颜开;徐航一伸手把杜玫搂进怀里:“师傅;这附近哪家酒店最好。”
司机一愣;用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回答道:“就内加刚才出来的那家啦。”
徐航微微一怔,脑子转得飞快——回到狼窝;让狼满世界找去吧。
徐航一乐:“师傅,把我们送会原来的地方。”
司机心里暗骂:靠,你遛鸟啊。
出租车返回原来的酒店;徐航跟杜玫想东张西望的观察了一番;哈哈,没见那两个笨蛋,估计还在出租车上沿着全市的马路上乱找呢。两人下了车,从旁边蹑手蹑脚的溜回大堂。
徐航三歩并做两步跑到前台,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一个总统套房。”
前台小姐彬彬有礼的回:“对不起先生,总统套房没有了。”
徐航不悦,老天怎么这么不配合,不过,算了算了:“那来个豪华套房。”
“对不起,也订满了。”
徐航急:“那还有什么,快点给我开一个。”
“还有豪华间。”
“行,来个大床房。”徐航怀疑小姐又要说:对不起,大床房定完了,
好在小姐只是低头在电脑里敲了几个字,一分钟不到就把两张门卡给了他。
徐航捏着门卡,屁颠屁颠的跑到电梯口,杜玫正一面等,一面警觉的四处张望。徐航赶紧跑上去,给杜玫看手里的门卡,两人会心一笑。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两人冲了进去。电梯门一合上,两人就激动的拥抱在了一起,互相乱啃。
电 梯到了,两人手拉着手,急急忙忙的在走廊里乱跑,好不容易,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徐航把门卡一滑,两人跌进门内,一下子抱在了一起,一面跌跌撞撞的往床 边走,一面乱撕对方的衣服,衬衫,裙子扔了一路,徐航把杜玫推倒在床上,乱脱她的连…裤…袜,一急之下,把个连…裤…袜撕成了破网兜,好在,杜玫别说连裤 …袜,就是内…裤都不要了,两人得不及的把对方衣服剥干净,话都来不及说,就在床上翻来滚去的一通乱舔乱咬。
吸取前两次的经验教训,没几分钟后,徐航就把杜玫压在身…下,用手扶住自己,顶住。杜玫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带着欲…望分开了双腿,一腿反勾,缠住了徐航紧凑的臀…部,徐航微微一发力,杜玫顿时闷哼了一声。
徐航一怔:“怎么了?”徐航怀疑是自己前…戏时间不够。
“有一点点疼,但是好喜欢。”杜玫抱紧徐航,吻他。
徐 航明白了,杜玫是两年多没男人,下面过于紧致的缘故,当下强忍自己想要直捣黄龙的心,一面跟杜玫热吻,一面用自己的尖锐在杜玫最敏感的那个小点上来回的 磨、蹭。杜玫本来就是欲…火中烧,徐航这么有技巧的一挑逗,顿时连声呻…吟,叫声十分淫…荡,徐航再忍不住,一个用力,杜玫大叫一声,两人的唇紧紧的合在 一起,徐航挺进到了杜玫最深处。徐航只感觉到自己被无限的湿润柔密紧紧的包裹着。杜玫疼得直抽冷气。徐航强忍着自己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凝神不动,跟她 反复深吻,让她逐步松弛,好适应自己。
两人正在苦熬,忽然门外传来高平江的声音:“是这间?“
然后一个女人声音:“是的。”
徐航和杜玫一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门就“咯答”一声开了,高平江和张子淳直冲了进来,张子淳反腿一踢,把门重重的关上。却高平江已经扑到了床前,一把揪住徐航,把他从杜玫身上直拽了起来。
徐航大叫了一声:“哎呦,你们怎么进来的。”
高平江得意:“有钱能使鬼推磨。”
杜玫手忙脚乱的扯过床单盖在身上,结结巴巴的说:“你们想干嘛。”
“你说我们想干嘛?”高平江跟张子淳两人一左一右抓住徐航,“叮咚”就是一顿暴揍。
“你们干嘛,哎呦,你们要打伤他了。”杜玫急得乱跳。
“不会。这小子皮厚得紧。”张子淳一面揍徐航一面说。
“就是要把这小子打残,非把他肋骨根根打断不可。”高平江说。
徐航挣扎着反抗,但是另外两个跟他身高体重差不多,双拳难抵四手,徐航被打得无还手之力。
“哎啊,你们快住手。”杜玫心疼,从床上跳下来,把那两个男人拉开。
高平江和张子淳已经打了徐航好几拳了,当下也就见好就收,嘴里却说:“揍死这丫的。揍他个鼻青脸肿,牙龈出血。”
其实两人是往徐航胸前背后打的,徐航揉被打疼的肩膀,恼火:“凭什么打我。我和杜玫情投意合,关你们屁事,你们两快滚。”
高平江看看张子淳:“听见没有,他和杜玫情投意合,居然不关我们的事。。。。。。奶奶的,你见过这么忘恩负义,过河拆桥无耻小人么?”
张子淳点头:“往死里揍,让丫的想想明白关不关我们两的事。”
两人举起拳头,做势又要打徐航。
杜玫急了:“喂,你们干嘛。我跟徐航两情相悦,本来就不关你们事嘛。”杜玫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
“没我们,你们两情相悦的起来?”高平江不屑,“你叫徐航给你找块石头赌赌看。”
“你叫徐航现在就掏3668万出来试试。”张子淳说。
杜玫忙说:“给你1%的咨询费。”
徐航说:“给你10%的利息。”
高平江跟张子淳一起撇嘴:“这么容易就想把我们两打发了,当我们没见过钱啊。”
“那你们想怎么办?”杜玫问。
高平江和张子淳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要享受跟徐航同等的待遇。”
徐航又好气又好笑:“跟我同等的待遇。那,要我揍你们一顿是不是。”
杜玫生气:“去去去,我跟徐航睡觉,你情我愿,非商业项目,不在酬劳范围内。”
这话也说得通,张子淳跟高平江对视了一眼。张子淳苦口婆心的劝道:“杜玫啊,徐航这小子最没道德了。有未婚妻,还勾搭别的女人,你可别上当。”
杜玫发火:“我就是要上当,我乐意上当,我上当我乐意。”
“我们不乐意。”张子淳说,“我们要拯救你,我们当男人的要帮助捍卫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
“去你妈的中国妇女传统美德,我不是中国妇女,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跟我鸟相干。”杜玫大发脾气,“我要享受人生,我要享受青春,我要跟徐航做…爱。。。。。你们管得着么。你们是我爹啊,就是我爹都管不了我跟谁上…床。”
高平江忙说:“啊,杜小姐要享受人生,太应该了。不过你找徐航做…爱,那你找错人了,这小子床…上表现弱爆了,华景苑的小姐们都说,给她们钱她们都不愿意干。不如找我吧,我技术一流,包您满意。。。。。。”
徐航生气:“你才技术不行呢,华景苑的小姐们说了,一个人单独都不愿意伺候你。。。。。。”
“这说明我威猛,她们一个人吃不消。”高平江得意。
“是嫌你没劲好不好,人家是:有祸同当。”徐航挖苦。
张 子淳见两人离题万里,吵得不着边际,忙挥手制止两人,说:“杜玫,你跟谁两情相悦都别跟徐航这小子两情相悦,这小子一脸的奸诈,满肚子的坏水,活到34, 从没真心实意的交过一个女朋友,足以说明这人良心大大的坏;你找谁做…爱都别找他做…爱,你看这男人,皮肤雪白,四肢无力,其貌不扬,行为不端,心术不 正。总之,要钱没钱,要貌没貌,要体力没体力,要诚意没诚意,加上,技术不行,表现差劲,三秒钟了事,三个月一次。天下男人再没比他更废物的了,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