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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吉尔伽美什看来还在恨我用了令咒。
哎,何必这么小气呢
吉尔伽美什拉开长弓对准加尔纳,并没有箭矢的长弓看起来就像滑稽的道具,但谁都知道当吉尔伽美什拉动弓弦,宝具的发动就绝对不会停下。
加尔纳则单手举着那把巨大的长枪,程序制作的决斗场上方莫名闪现了雷光,几道雷电打下来,雷电的能量缠绕在他的枪刃上。
“虽然并非本意,不过布施的王加尔纳啊,就让你在恩奇的名下终结吧!”
“”歪头想了想,加尔纳有点僵硬地开口,“嗯顺从死亡吧,英雄王。”
“你们两个是想比谁更中二么!?”
我忍不住吐槽了,随即受到了吉尔伽美什的怒瞪攻击,加尔纳同学倒是没瞪我,不如说他茫然的样子显然是不觉得自己说了很中二的台词。
总之,虽然很破坏气氛。
不过我还是要说
高|潮来了——
终结剑(enki)
日轮呀,顺从死亡(vasavi shakti)
87 番外·第五战战外记录()
如果说我一直以来只是单纯地想要活着,一定会被很多人看不起吧。
来自不同地方的魔术师,大部分都有着自己的目标,其中不乏可以改变世界的伟大理想,但他们一个个在决战中陷落,而我这个中途插入的人,因为得到了吉尔加美什,因为运气因为一时灵机得到了生存下去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我活着就是对他们的侮辱啊。
但为了生存下去才战斗也没什么不对,想要活下去就是人的本能,七葵不也没什么目标,就是想恢复记忆和活下去么。
虽然论觉悟我可能没有七葵强,但是
抱持着可以拯救大家的想望,就算那很可能只是人类的一点儿妄想,如果我能够到达那儿,是不是能够看到一点希望呢?
我承认我只是不想杀人,就算是为了活下去,在决斗中战胜敌人,那也是一种杀戮。只要是杀戮就算不上正义,即便那是为了生存甚至为了正义,在杀人的那刻就算不上正了,就算对方再罪大恶极,杀了罪犯的自己不也是罪犯吗?
更何况大部分的参赛者都算不上罪大恶极。
“阳奈”
少女带着哭音叫唤着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模模糊糊地看到不远处那棕色长发的身影。
抽了抽鼻子,我喊了一声,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受不了,“七葵”
少女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并没有哭泣声,但我感觉到肩膀有点湿。
我呜呜低泣,回抱了少女。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杀死对手了,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想大哭一场发泄心中的悲愤。
不是自己错了,我要胜利也要存活下来,然而对方也没有错,大家不都是想赢得圣杯战争吗?为什么这个圣杯战争如此残酷,连让我们侥幸的机会都不给,明明地面的圣杯战争并没有从者和御主一起死的规定。
好一阵子后,七葵才放开我,拿出手帕递给我,“对不起,阳奈,我有点控制不住。”
“我也”接过七葵的手帕道谢,我擦了擦眼睛,“尤里乌斯先生他”
“他说,他不想死。”七葵低下头,轻声说着。
尤里乌斯,那个被我暗暗嘲笑着他身高的男人,他也输了决斗。身患绝症的他想要活下去,一直活下去,就算输掉了决战也想要活下去,甚至跪地恳求,甚至
甚至明明该被删除了,还从数据之海中爬起来,想要取回参赛者资格。
我可能还做不到这点,这样说来一直偷偷嘲笑对方的我自己,才是该被嘲笑的。
“我也不想死,七葵也不想死,大家都不想死。”
和其他人回合,不知道算不算值得庆幸,士郎和弗拉德也取得了胜利,通过了第五战。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深深觉得可怕,因为接下来,很可能我们之间就要互相残杀,就算把可以确定对手的七葵排除在外,我也是极有可能与士郎或者弗拉德对上。
“总之,这次大家都平安无事太好了。”
士郎强颜欢笑,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我。
为什么还要士郎来安慰我,为什么每次每次,都是我给他们添麻烦,为什么我没办法变得更坚强一点,为什么为什么
想学之前那样强撑出笑容,但现在实在做不到,至少等我缓缓。
“哦对了,阳奈,下一战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咬着棒棒糖,弗拉德像西红柿炒蛋里多加了盐一样随口说道。
我说了,至少让我缓缓!我瞪着仇人一样瞪着他。
“这样看我干嘛,剩下的参赛者就只有那么几个,我能计算出我们对战的几率也很正常吧?”弗拉德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干嘛生气了。
我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我不想知道我下一场要去杀自己的朋友啊!”
咔咔咬碎了棒棒糖,弗拉德仍是一脸疑惑,“难道我让你有时间做心理准备不好么?而且当初我们就说好,如果对方成为对手就全力以赴吧,现在才来纠结这个问题不是太迟了吗?”
不迟,一点也不迟。虽然我一直以来都有担心过这个问题,但直接面对确实让我
“再说了,你一副肯定会赢我的样子也太自信了吧?”
我放开弗拉德,轻咳一下,“不,与其说是自信”
其实我之前就已经想起来了好像出过一个伪典,不是由奈绪蘑菇写的,而是由成田良悟写的只有一本的坑作,叫fate/strangefake。由于是个坑我没认真去看,所以一开始听到弗拉德的名字我只有隐约的印象,直到最近才想起来的。
不过弗拉德不是我的对手,我也就没有认真在意。
如果弗拉德说的正确,我下一战的对手是他,那他的berserker
有利。这场决斗会对我有利。
这个时候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冷静的同时我又感到恐惧,自己似乎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是不是不久之后我就会变成冷眼看着对手死亡的人呢?
“啊,因为我也已经知道阳奈的是谁,所以我就提示一下吧,就算猜到berserker是谁也是没用的哦~你的对手,是我。”
自信地扬起笑容,一瞬间我竟然在弗拉德身上看到跟英灵类似的灵气。
而我的反应只有一个,把他的脸颊往两边拉,不理会少年的挣扎,直到拉到他脸颊发红才收手。
吃过晚饭和士郎他们道别,我拒绝了再聊一下的邀请,躲进房间里。
我盯着手上的移动终端,愣愣发呆。
“r,你还好吧?”金发少年坐在我身旁,红色的眼中只有纯粹的不解,“该不会你暗恋林彦而我们都不知道?”
一离开战场他就变回了小孩子,还非常贴心没有在众人面前说话,原来是打算回来才说么,不过这人能不能有更健康的想象。
“archer,乱说什么,我的真**是士郎啊。”我毫不犹豫,一秒回答。
“那我就更不懂你伤心什么了,到了现在你还要告诉我你因为杀人而悲伤难过,不敢面对下一场战斗?”
少年的问题很尖锐,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但很快又恢复孩童的天真纯良。
“又不是自愿杀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感觉,就算是杀一条鱼都有感觉吧。”我有点不满,但也明白跟吉尔加美什讨论这个没有意义,“我只是在考虑r的提议。”
“得到圣杯后许愿恢复所有人的数据?”
“嗯。”
“嗯r真是心怀大志呢。”吉尔加美什不以为意,甚至有点轻蔑。
我伸手捏了捏金发少年的脸,试着把吉尔加美什抱在怀里,确定少年没有打算挣扎,我才安心继续开口:“并不是那么伟大的想法,不如说正是我的懦弱让我想这样做。”
——这样我就可以逃避杀人的罪责了。
但我还在犹豫,我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
“疑惑足以败事。一个人往往因为遇事畏缩的原故,失去了成功的机会。”少年从我怀里抬起头,灿烂地笑着。
“”我沉默着。
“或者这样说,圣杯本来就要取得,我们就大发慈悲顺便试试救那些参赛者吧?”
“不,archer,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要剽窃莎士比亚大叔的名台词?”
“大姐姐你总是记住无谓的东西呢。”
—————————————第三人称分界线———————————————————
卫宫士郎现在很苦恼。
刚进行完决战,他很想躺下来休息一下,他自认为已经习惯对待死亡,但心中并非毫无波澜,没办法做到视逝去的生命为无物。
但是——
自家的从回到房间后就坐立不安,想要出去一趟的样子,让他没办法安心休息。
其他人大概只觉得这位沉默的骑士在安静地帅气的把玩他又长有喜欢乱翘的头发,但卫宫士郎身为他的r,就听到了他在心里一直叨念着同伴的那位少女,毕竟她今天出来的时候状况不能说十分好,会担心也算正常。
自己的比起自己更担心别人的r,卫宫士郎表示十分介意。
我的御主是士郎,我会以士郎的安全为优先的。
察觉到r的心理活动,saber转过头来,温和而冷静地点头。
“那你也放下心来,樱川看起来很软弱,但她已经闯过了五战,不会被打垮的应该说如果她就这样被打垮,下一战就不可能赢了。”
下一战她的对手如果真如弗拉德所说是他,樱川阳奈恐怕会陷入跟以往不同的苦战。如果说她以往的对手拥有着强悍的,那这次她要面对的,就并不是,而是当世罕见的天才魔术师。
那可是能对ll进行入侵的天才。
“另外,我也想问saber,”卫宫士郎犹豫片刻,“假如樱川的对手是我,你会放水吗?”
“”
“是啊,我明白了。”
。。。
更快更新尽在:。
88 第一天·上()
第六战名单:
r:樱川阳奈、弗拉德埃斯卡尔德斯
决战场:六之月想海
我呆呆看着公告,咬碎了口中的糖果。
该说弗拉德那家伙料事如神还是乌鸦嘴,还真是如他所说我们这场是对手,事到如今其实我也不太意外。
实际上剩下的参赛者只有八个人,只要ll没有抽风,那七葵到第七战的对手都是确定的,剩下的就只是几率问题,遇上士郎也好,弗拉德也罢,没什么好意外的。
顺便给可能忘记剧情的同学们提个醒,七葵这次的对手是拉尼八世,来自世界三大魔术学院中最神秘的那什么学院。
别鄙视状看我,我不都说过我记名字最不擅长么
对于七葵来说,这也是痛苦的七天吧。
“阳奈,今天要一起去arena吗?反正也是同一个迷宫,没必要特意分开吧?”弗拉德走了过来,笑着挥挥手,看也不看公告板。
“滚粗,我要偷袭你,才不和你一起去迷宫。”
我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说不定还真行哦,你可以试试。”歪了歪头,弗拉德似乎觉得很有趣。
“奏凯!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死你!”暴躁中的我抡起拳头,准备加上强化魔术揍过去。
吉尔加美什一把抱住我的手臂,摆着可爱的笑脸,“r,冷静一点,要揍也去到arena再打,好歹有三个回合呢。”
我一转头,果然看到摆着死鱼眼笑得诡异的言峰在拐角处,我顿时打了个冷战,放开拳头后退几步离弗拉德远远的。
并不是怕言峰,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听那家伙的洗脑废话,当然也没有必要接触他对吧。
“说真的,阳奈,今晚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轻咳一下,弗拉德摆出了十分之正经的脸,对我说道。
“想在死之前跟七葵告白就直说吧,我不介意给你制造机会的,但我不是不提醒你,七葵的追求者很多的,你还是直接说吧。”
“我会直接说的啦,所以今晚arena见~”
与我挥手道别,弗拉德兴致激昂地转身跑走,我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手,忍不住怀疑他该不会真的打算晚上在arena跟七葵告白吧但之前有说过这战咱们各自管好自己的迷宫不到处乱跑啊?
“r,你真是没救了”吉尔加美什抬头看着我,摇了摇头。
“archer,你这样说是想和我殉情吗?我可不愿意和史上最二我是说最富有的王一起死。”
“大姐姐,拍马屁至少把自己的心声收起来。”
“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不想伤害别人,但如果不奋起,就会被伤害。
道理我都懂,都懂,都懂,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难道我能说我都杀了这么多人了再杀一次也算不了什么,之后还要杀两次呢,有什么必要悲伤难过的。
——能不悲伤就好了。
但正如吉尔加美什所说,就算杀的是素未谋面的人我也不可能冷酷以对,所以我现在的心塞很正常,要知道我现在还没从林彦和r的死之中恢复过来,又要面对弗拉德,能平静就怪了。
但我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像平常那样假装认真听课,就算这个班里只剩下我一个参赛者,周围只有零星几个npc,我也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肯尼斯教授!”
我举起了手,向讲台上正在讲课的npc喊道。
肯尼斯不满地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显然相当不满别人打断他讲课,“何事?”
“我想了解时钟塔的,特别是埃尔梅罗学派的魔术,希望您能为我讲解。”我站起来,像我好学生一般,鞠躬低头请教。
“哈,真难得上课从来都是神游的人愿意主动来问问题,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说,连基本知识都不具备就来参加圣杯战争,原本就是你的准备不足。能够活下来,也不过是多亏了你的好运气和强悍的英灵。”肯尼斯不屑一哼,很是不以为然。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自然是反驳不了的。
“您说得没错,我不过是好运罢了。然而我已经活下来了,所以为了继续活下去,我需要老师您的协助。”我很是诚恳,态度谦虚,还撒了两滴鳄鱼泪,“我对于圣杯战争的准备不足,很多事情不了解,但总不能不知道,就一直‘不知道’下去。”
“而且我相信,像肯尼斯先生这么厉害的人,一定会愿意为懵懂的学生解开疑惑。”
显然我的恭维让他相当受用,肯尼斯本来就是个高傲但不算高冷的人,不如说是个颇具有英国绅士风度的男人,轻咳几下后就抿着唇说既然我诚心诚意发问,他就大发慈悲教一下我吧。
肯尼斯先生,你真是个好人,雪拉看不上你绝对是她颜控的错,你不考虑换个发型吗?
“樱川阳奈!你到底要不要听课!!”
一只粉笔从讲台飞了过来,我侧头避开,附送真挚的笑容,“抱歉,肯尼斯教授,我刚才被你认真的模样迷到了,接下来会认真听课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头有点儿晕
半扶着教室的门,我头昏脑胀地走出教室,觉得自己真是自己找死。肯尼斯讲课虽然算不上艰涩,但对于我这种魔术新手来说还是太难理解了,我除了挣扎着用移动终端把他的讲课录下来外,别无他法。
晚上回去一边听录音一边继续努力理解吧。qaq
心有余悸地走出教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