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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揩完油,吃过豆腐,该摸的摸完了,就把sabe推开,义正言辞表示公众场所要注意形象,吃饭时间咱们好好吃饭。
“我有点佩服sabe了。”
士郎拿着两份便当,语气是打从心底的敬佩和无语。
“我也很佩服你的士郎,你要知道我对你的爱如黄河流水滔滔不绝。”明明现在是男儿身,我还是特意用上女性用语,肉麻地去恶心士郎,这一切都源于爱,爱!
卫宫士郎同学满脸黑线,举起手中便当,“樱川,你再这样说话这便当就让sabe吃掉不给你了。”
“身为热血男儿,这时候应该说的台词自然是”
“卫宫哥哥,我们不要管maste,先去吃饭吧,他谈恋爱就可以填肚子了。”
我话还没说完,吉尔加美什已经抱住士郎的手臂,乖巧地卖萌,一旁的安迪也跟着点头,让我备受打击。
你们为了食物就这样抛弃我吗?就算士郎做的东西好吃得可以直接开店上岗,我也是好感度比较高的那个吧?说出fake的气势哪里去了吉尔加美什!
士郎招招手示意我别做鬼脸,坐下来好好吃东西,我叹了口气,坐到士郎的对面,看他从便当盒里拿出那造型可爱的饭团和寿司。
“说起来,弗拉德还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吗?”士郎摆好东西,忍不住问道。
“没耶,这样说来今天都没遇到过弗拉德。”说起来昨天拒绝了他之后就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收到短信之后有什么反应,挺让我在意的。
我的话果然还是伤害到了弗拉德吧,嘴上说着不想伤害他,最后发出去的信息还是在拒绝他,男女之间的感情果然很难做到不伤害他人,所谓的再见也是朋友大多只存在于书本的文字中,现实里大多都是男女之间撕逼,分手后再见只觉对方面目可憎。
至于单相思就更别提了,弄成三角恋然后撕得里外不是人,各种818网上搜一下就能让人大开眼界。
嗯,这样想来,我好像明白远坂凛为啥不喜欢我了,我这样的不就是传说中仰慕男主的潜在情敌嘛。
看来我没什么机会跟远坂大小姐做好朋友,真让人悲伤难过。
“他看到你这样子,心情会很复杂吧。”
“哦。”我点点头,没什么所谓。
算起来我还是因为弗拉德家的beseke才不得不变成男生,我又不是吉尔加美什那种喜欢把自己变成小孩子的家伙,虽然也没什么抵触,但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女生好。
毕竟变成男性也改变不了我是个懒散又半吊子事实,又何必执着于什么性别,男生又不会更让人高人一等。
啊不确实高了,我变成男人身高高了!但胸部也没有了!这算是有得有失么!?
“看到喜欢的人变成了另一个性别就不喜欢,其实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不需要心情复杂。”我夹起一块寿司,举起来准备放进嘴里,“不如说,本来就没有那个义务要连那个人另一个性别的部分也喜欢吧?士郎变成女生我也不见得喜欢。”
有些魅力是那个性别时才会突显出来的,换了另一个性别可能就毫无特色,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阿尔托莉雅和亚瑟都是亚瑟王,但他们的个性设定差别却很大,证明一个人的性别还是很影响个性和魅力的。
旁边递过来一块三文鱼寿司,我没有多想张口就吃,并顺手把手上的鳗鱼寿司塞到sabe口中,话说回来为什么sabe要坐在我旁边?
看着在对面等待士郎投喂的吉尔加美什,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到底谁是谁的sevant啊?
“我觉得阳奈阳介哥哥不管是怎样的性别,果然还是你。”安迪纯良可爱地笑着,很真诚真心般说道。
虽然大概是恭维话,我还是觉得有点开心。
被肯尼斯一阵斯巴达教育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吐出来了。
肯尼斯还吐槽我在灵子虚构世界里你本来就是数据,哪里来的灵魂,真真是伤害到我脆弱的心灵。
话不是那样说的啊,安慰我一下会死吗?就算你的性格设定就是这么不讨喜,好歹安慰我一下嘛,我可是要跟你学生的学生对战的前途十分有希望的参赛者哦!
又不是我去战斗关我屁事!肯尼斯先生冷酷地甩了我一句,然后就去找他家的索拉姐姐,幸亏这次参赛跟他们没关系,不然再上演一场绿枪的nt表演,我觉得这个圣杯战争可以上八点档了。
“ache,你会觉得我不自量力吗?”
“稳妥的办法是我来对付弗拉德,而maste对付beseke呢比起对于之前几场战斗的无知,你对于beseke的了解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吉尔加美什似乎在夸张我,但我知道他还是在吐槽我的无知。来参加圣杯战争却只对这种近代英灵有所了解,确实是我的不足,然而
请让我重复一次,我原本真没打算参加圣杯战争啊!
谁让我不是成为七葵这样的主角,不然以我了解她那些对手的情况下,赢得圣杯简直妥妥的。
“虽然近代英灵在数据上没有你们好,但他们也有自己的优点。开膛手杰克可是杀死了四个妓女后怎么侦察也找不到凶手的神秘杀手,在你们那个时代大概不是什么事,在近现代却是少见的案件,加上人们耳目渲染衍生创作,beseke可是拥有杰克本人都没有的能力。”
“那对付beseke和弗拉德,你选择哪个?”吉尔加美什直截了当地问我。
“我选beseke你会打我吗?”
对不起,即便我很想说我能够对付弗拉德,但对于那种连mooncell系统都可以入侵的外挂,我做不到啊!
我不是没有努力,也不是不想亲自打败弗拉德,更不是不怕吉尔加美什发怒反过来打我,当然也不是不担心吉尔加美什对人类太轻视反而输给弗拉德。
但现实问题很严峻,即便我多想勤能补拙,一下子超过时钟塔天才这种事,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能屈能伸,是不会就此狗带的!
没错,让吉尔加美什加油升级才是事儿。
然而在迷宫里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吉尔加美什,还真是让我觉得意外。
“beseke,你不觉得这种招数挺无聊的吗?”我忍不住问。
“就是就是,像maste这种笨蛋,怎么可能认出我来~”其中一个吉尔加美什天真可爱甜美笑着。
另一个吉尔加美什同样笑着,眼神却很危险,“说得也是,如果maste认错了,那后果会怎样实在不堪设想呢。”
为什么这时候你要配合敌人来一起戏弄我啊,我是你的御主吧,这时候你不该设法告诉我那个才是你吗??这样想着的我,实在是太高估吉尔加美什,这种中二病,只会以为他人带来麻烦而感到骄傲。
这个状况非常直接明了,就是beseke使用了他的天赋技能,变成吉尔加美什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两个金发男孩还互相比着鬼脸,实话说一下子要分辨出谁是谁还挺难的。
“唉,没关系,我觉得有两个sevant也是不错的事情。”
豪爽一笑,我并没有觉得哪里值得焦急,反正总是会露出马脚的,何必担心。
“唉~maste你的反应好无聊哦。”
“对啊对啊,应该更焦急一点,担心害怕一点!”
给点颜色你们还真开起染坊啊,我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吉尔加美什往前走去,“说什么废话,还升不升级了?”
“哎呀,maste是怎么发现的?”吉尔加美什眯起眼,心情愉快地笑道。
被留下来的那个吉尔加美什转瞬之间变幻了一种外貌,那是作为女性的我的样貌,从第三者角度去看自己,我不禁觉得自己其实长得还不错。
“我认为我的伪装很完美。”beseke冷淡哼了声,用我的脸摆出了一个高贵冷艳的姿势,连我都不得不感觉自己有种被惊艳的错觉。
――原来我的外貌优势这么厉害吗?不管是胸还是屁股都很引人眼球,好像知道了弗拉德的品味了。
“虽然我不知道beseke用了什么办法混淆我和ache的连线,不过要认出来还是很容易的。”我摇摇手指,抬头挺胸。
真正的吉尔加美什,可是真心会杀掉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角色、一个人转换的性别魅力值会不会改变呢?
我想每个人都有不同想法吧
78 第四天·上()
发生了什么事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属于月海原学园的天花板;我身上盖着白色的床单。雅*文*言*情*首*发
就算我不揭开被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没穿衣服;但我没有果睡的习惯;所以才醒来我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完全没有头绪。
茫然地扭了扭头;我看到了一些只存在于医务室的摆设;判断出自己现在在保健室;还有床边站着一个人;还是我喜欢的人。
“saber?”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话还没有问完,saber已经一脸惭愧地跪了下来,脸上是深深的惭愧。
我不明所以,有点着急地伸手摸到了床头地移动终端;还没有按上换装栏就已经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日期——
第五战第四天。
呃?呃呃呃?
等等啊,我记得我吐槽吉尔伽美什打三国无双是第二天来着,第三天呢?被我吃了还是怎么了??!
再看看跪在地上明显不打算起来的saber,我认为我有必要好好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当然,在这之前,我该穿上衣服。
从移动终端里选择了一套日常服穿上,我才掀开被子坐起来,身体总觉得有哪里疼痛,我又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使劲回想,依稀想起了自己为了偷看远坂凛为emiya修复魔力回路的第一现场,拉着七葵顶风作案,无视蹲在医务室门口阴暗诅咒的间桐樱同学,偷偷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偷偷的,一点点的,看到了医务室内一点点美妙的景色,可惜被远坂凛发现太早,被勒令如果再偷看就要任由emiya数据崩坏掉死亡,我和七葵只能遗憾地离开。
嗯这部分想起来了,但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是偷看不成被赶走罢了,但之后呢?
之后好像是和士郎见了面,自己还作死地问士郎对于凛做这件事的看法,看到士郎表情微妙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都觉得自己实在太不会读空气了。
自己喜欢的女生要和其他男人(虽然那个男人严格来说也是士郎)补魔,而且自己还是在知情的情况下允许这件事发生,就算士郎神经再大条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吧——况且士郎的神经其实非常纤细,所以才总是忍不住吐槽啊。
想象一下如果saber跟其他女生做那种事情,我也觉得不该有的嫉妒心在隐隐戳痛我明明saber都有老婆了,他跟老婆做过那种事情也很正常。雅*文*言*情*首*发
以前分明也跟其他人交往过,但会觉得心情这么微妙的还是第一次,不过是想象一下就开始嫉妒了,以后看到saber的生平传记要怎么办?
不对不对,怎么扯到这边上来了,我现在要想的是昨天还发生了什么,不然我不会一觉醒来身处的不是自己房间,而是保健室。
身边的人不是自家从者吉尔伽美什,而是saber。
没错,我已经看清楚周围了,这里真的不是系统分配给我的房间,我睡着的也不是自己掏钱买的床垫,这里是本该由间桐樱管理的月海原学园的医务室。
“saber,发生什么事了?”
很想放弃思考,我歪头去问saber,对于自己任由他单膝跪着没让他起来的行为,我心里暗暗鄙视自己的任性,但我还是觉得这样非常爽。
苍金长发的青年摇了摇头,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一字一顿地写了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谁?对不起什么?是谁对不起谁?
这么不明不白你让我怎么反应,要说对不起的人呢真的不是我吗?我现在该做的是什么?
放任saber来解释的话,他可能会像解释他自己的生平那样把所有问题错误都包揽在自己身上,然后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带过,但对我来说这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我只能靠自己去想起昨天还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我在医务室休息了一天。
“saber,我不太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我会来到保健室就好。”
青年抬头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写道:是我保护不周,让你受伤了。
“saber你本来就不是我的servant,你保护我我是很高兴,但那并不是你的义务,所以也造成不了你的过错。”
saber依旧摇头。
有点气愤,明明我还不记得因由,但看到saber认为错的是他自己,我就很火大,“就算有错,那也一定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不要擅自把责任揽在身上!”
saber低下头,不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
“好吧,你不说明情况,我想本来应该在医务室的间桐会告诉我的,反正她就蹲在医务室外面画圈圈(诅咒人)吧。”
我放弃了,要让这个固执的人不把责任包揽好好给我解释这个事情,比想象中还要难,虽然这也是我喜欢的其中一点,我还是觉得很烦躁。
不是自己的问题却要承担,就跟是自己的责任却推脱一样,一点也不值得称赞。
你被狄俄墨得斯伤到了,我带你来治疗,还伤害了你。
啊?我被lancer伤到了我还能理解,为啥saber带我来治疗还伤害我了??
脑海中划过一些画面,我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蛋克制不住地发热,总觉得完全没办法直视saber了。
灼热的拥抱,还有那温柔的亲吻不不不,画面往前调,调,调!
没错,那是跟士郎聊完天之后的事情。我告别了士郎,打算去找吉尔伽美什一起去arena升级,但中途却遇到了单独一人的lancer狄俄墨得斯。
跟林彦在一起的lancer虽然总是隐隐透露着一种敌视,但他依然是套着颈圈的,无害的猛兽,而现在他的颈圈摘下来了,他正准备捕获自己看上的猎物。
“总是不带着servant出门,是你的失策,虽然就算你带着也不会改变事实。”
紫发的英灵把麻花辫往身后一甩,手中就出现一把长枪。长枪明明有着华丽的花纹,却给我很朴素的感觉,当然这不会让我忘记那把枪的用途。
同时我意识到了,lancer想要做什么。
狂王之战意
随着一句解放语,那把穿透了拉尔菲艾斯身体害死她的长枪,脱离了lancer的手,直直向我这边飞来。
在千钧一发的瞬间,苍金的骑士在我身前现身,黑色大剑一挥,把长枪挡住了。
“saber”我下意识喊出了骑士的职阶。
没有放下警戒,saber侧了下头示意我继续往后退去。
“没用的。”
lancer说了这句话,就转身灵体化消失了踪影,让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甚至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那家伙到底想干”
我抓了抓头发,还没抱怨完,本掉到地上的长枪又开始动了,枪头一转又向我飞来。
saber又及时把长枪打掉。
而再次看到长枪蠢蠢欲动的时候,我就算再蠢,也该明白过来了——难怪lancer毫不在意地离开了,这长枪原来会自动追踪!!!
“saber,后面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