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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砍杀,但那也是因为他认为阴谋和陷阱也是作战的一部分。
所以相对的、即便被人背后偷袭,或者被女人设计陷害,也不会认为对方有多卑鄙,反而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失败,更会坦荡正直地承认自己的恶行。
也是因此之故吧,完全不会记恨曾经夺取自己阿尔戈斯王位的妻子艾姬阿蕾娅及其情夫。甚至于觉得自己的职阶就算是assassin也完全没关系。但这根本不是没有荣誉感,反倒是认为不管什么职阶,他都能做到最优秀。同时也极度厌弃行为偷偷摸摸(比如偷袭、陷害、窃取),却不敢承认的懦夫孬种。
俺樣は、如何にも英雄だぜぇ!(本大爷好歹也是个英雄!)
寛大なメジャ悉胜ぁ⑸茞櫎蛉菡Jすることはできん、英雄と呼ばれるに値するしない!(连容人的度量都没有,无法宽恕善恶的家伙,配不上被称为英雄!)
认为王要能站在尸堆之上享受自己的失败,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拥有着他所处时代,任何一个英雄都不具有的宽广胸襟和包容力。自然,还有傲慢与狂妄。
也因此,他绝不会纠结自己的过去,甚至认为、为已经过去的事纠结有的没的人,绝对不是白痴就是脑子有病。
同为lance,比起迪卢木多的正直忠诚和库夫林的吊儿郎当,大概他是那种把自己伪装成恶党的好男人(这是什么奇怪的属性)。
大概由于是王,并且极度傲慢狂妄的缘故(虽然其傲慢狂妄程度无法与英雄王相比),他和那两位骑士属性的lance相性不佳。自然,也与英雄王绝对无法共存。
其善战程度与当世有着五分之一人类血统、五分之二肯陶洛斯族(人马)血统、剩下五分之二为神族血统的半神英雄狮心之子阿喀琉斯(achilis)不分伯仲,甚至更强。
骄傲与自信,以及不逊于大英雄狮心之子阿喀琉斯的实力,还有与之相应的头脑与口才,都让他当之无愧地被冠上狂王这一称号。
特洛伊战争的起因,若是以人类角度来看,正是特洛伊小王子帕里斯,诱拐了斯巴达王的妻子海伦。之后斯巴达王及其兄长,联合希腊诸邦围困、攻打特洛伊长达十载,最后以奥德修斯献上的木马计大破伊利昂城,作为这场战争的结局。
而若是以神祇角度来看,则是希腊神话中著名的黄金苹果之争——也即是由神后赫拉、爱与美的女神阿芙洛荻特、智慧与战争的女神帕拉斯雅典娜之间,有关黄金苹果的争夺,而展开的一场纷争。
神话给战争笼罩了虚幻的外衣,使它扑朔迷离,俨然是文人的、没有现实原型的艺术想象画卷。
在那部充满了悲情苍凉色彩的叙事诗之中,凡人的行为始终受到奥林匹斯山诸神的干预,对阵双方英雄人物的命运也掌握在天神的手中。
即使是像阿喀琉斯(achilles)与赫克托耳(hecto)那样的大英雄,他们的生命都被当做玩具,像是一粒碎砂般渺小,化为砝码kees(那个砝码被称为kees,假如天秤两端谁的kees沉向代表哈迪斯的那一端,宙斯就会宣判那个人的死亡),在神王宙斯手中的金色天秤之上进行称量。
而这位十分特立独行、属于希腊阵营的英雄,正是在这场神与人都参与进去的——宏伟壮丽、气势磅礴的悲凉战争之中,千军万马浴血杀敌、活跃奋战大放异彩,连对有可能掌握着自己命运的神、都毫不犹豫挥下武器的奔放传奇人物。
也因此,乱世出豪杰这点在他身上并不通用。战争并未塑造英雄,因为狄俄墨得斯的许多品质与能力,是与生俱来、或者是在战争之前的成长岁月之中,就早已积淀起来的。
战争只是让他身上的光华得到一种契机——一种让那光华以最耀眼盛大的姿态绽放出来,被代代人传唱歌颂的契机。
以他的勇气、英武、谋略作为最坚固的基石,与特洛伊之战的其他缺点与优点同样强烈的大英雄相比,仅是以胆敢与神祇正面对决的这份奔放狂妄,作为独属于他的鲜明旗帜,他已经在陨落消亡于历史和传说之后,被人们深刻铭记、传颂千年、流芳后世。
那还是特洛伊十年战争不断持续的年代。
希腊与特洛伊长达十年的旷日战争,在地面上的战场,主角毫无疑问是人类
他们都在奋力战斗,为了自己所属的阵营和自己的国家——
但诸神却无时无刻不在遥远的云端,用他们不朽的双眼注视着人类之间的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甚至、时不时地干涉战争的进程与走向,主宰地上人类的命运。
萨耳珀冬被帕特洛克罗斯所杀,帕特洛克罗斯又被赫克托耳刺死,赫克托耳于斯开亚城门前倒在阿喀琉斯的枪下,阿喀琉斯又死于光明与艺术之神福玻斯阿波罗的毒箭。
但狄俄墨得斯还在战斗。他并没有放弃搏击命运的勇气和力量,即使已经知道有些东西自己无力掌控,即使知道天上的诸神随时有可能宣判自己的死刑,但却依旧不失英雄本色,在死神面前奋力冲杀、放手一搏,哪怕那会是最后一次绽放出自己的光华,还是要将之展现给诸神与世人,留证这一生的光彩。
也许,这是人类的尊严与骄傲,是人性不灭的永恒光辉。因它绝不是独属于狄俄墨得斯一人的。而是属于英雄这个名词的。
英雄不仅仅代表一个人,更是人们精神的追求与寄托。也因此,狄俄墨得斯在当时那个年代,还不是英雄。
他在死后,才成为了真正的英雄。
他代表着一种不甘心臣服于命运,一种属于人类的特质与品性。
希腊人为他的狂热战意高声欢呼,特洛伊人为他的杀戮行径破口大骂。
硝烟与鲜血交织出人类生命中的爱与痛,欢笑与悲泣萦绕在历史的长河上方,唱出一首首叩击灵魂的悲歌。
面对被强加于己方的战争,选择为了捍卫正义与和平而奔赴战场的那些人们,才能够被称之为伟大的战士。
然而他内心的声音,却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听到。这场战争只应该属于人类,而不是神祇之间过家家般的争斗工具。
盼望着战争结束的他,只能用自己的双手,亲手去结束战争,哪怕经他之手,十年间有无数亡魂的哀号、恸哭及恐惧的叫喊,夜夜响彻整个伊利昂城及斯康曼特儿平原。
为此,十年间他亏欠了自己的国家,亏欠了自己的亲族,亏欠了自己的妻子——唯独没有亏欠那些同他并肩战斗的战士,与等待活着回家与亲人、恋人团聚的属下。
作为幸存者而回归故土,却又再度失去故土,并且从此销声匿迹、浪迹天涯的狄俄墨得斯,对于自己的终末讳莫如深,不论何人都无法从他嘴里撬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也因此他最后走上了如何的末路,究竟是怎样结束了自己传奇的一生,时至今日也无人得知。
历史湮灭了一切真相,也湮灭了一切过往。
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没有人记得,也无人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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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资料,依然是由彼方所在大大帮助提供及修改资料,参考资料为须奈蘑菇的设定以及一些印度历史资料神话传说。
总之不是官方资料!!!
第88章 第一天·上()
【第六战名单:
maste:樱川阳奈、弗拉德・埃斯卡尔德斯
决战场:六之月想海
我呆呆看着公告,咬碎了口中的糖果。
该说弗拉德那家伙料事如神还是乌鸦嘴,还真是如他所说我们这场是对手,事到如今其实我也不太意外。
实际上剩下的参赛者只有八个人,只要mooncell没有抽风,那七葵到第七战的对手都是确定的,剩下的就只是几率问题,遇上士郎也好,弗拉德也罢,没什么好意外的。
顺便给可能忘记剧情的同学们提个醒,七葵这次的对手是拉尼八世,来自世界三大魔术学院中最神秘的那什么学院。
别鄙视状看我,我不都说过我记名字最不擅长么
对于七葵来说,这也是痛苦的七天吧。
“阳奈,今天要一起去aena吗?反正也是同一个迷宫,没必要特意分开吧?”弗拉德走了过来,笑着挥挥手,看也不看公告板。
“滚粗,我要偷袭你,才不和你一起去迷宫。”
我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说不定还真行哦,你可以试试。”歪了歪头,弗拉德似乎觉得很有趣。
“奏凯!信不信我现在就揍死你!”暴躁中的我抡起拳头,准备加上强化魔术揍过去。
吉尔加美什一把抱住我的手臂,摆着可爱的笑脸,“maste,冷静一点,要揍也去到aena再打,好歹有三个回合呢。”
我一转头,果然看到摆着死鱼眼笑得诡异的言峰在拐角处,我顿时打了个冷战,放开拳头后退几步离弗拉德远远的。
并不是怕言峰,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听那家伙的洗脑废话,当然也没有必要接触他对吧。
“说真的,阳奈,今晚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轻咳一下,弗拉德摆出了十分之正经的脸,对我说道。
“想在死之前跟七葵告白就直说吧,我不介意给你制造机会的,但我不是不提醒你,七葵的追求者很多的,你还是直接说吧。”
“我会直接说的啦,所以今晚aena见~”
与我挥手道别,弗拉德兴致激昂地转身跑走,我对着他的背影挥挥手,忍不住怀疑他该不会真的打算晚上在aena跟七葵告白吧但之前有说过这战咱们各自管好自己的迷宫不到处乱跑啊?
“maste,你真是没救了”吉尔加美什抬头看着我,摇了摇头。
“ache,你这样说是想和我殉情吗?我可不愿意和史上最二我是说最富有的王一起死。”
“大姐姐,拍马屁至少把自己的心声收起来。”
“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我不想伤害别人,但如果不奋起,就会被伤害。
道理我都懂,都懂,都懂,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难道我能说我都杀了这么多人了再杀一次也算不了什么,之后还要杀两次呢,有什么必要悲伤难过的。
――能不悲伤就好了。
但正如吉尔加美什所说,就算杀的是素未谋面的人我也不可能冷酷以对,所以我现在的心塞很正常,要知道我现在还没从林彦和lance的死之中恢复过来,又要面对弗拉德,能平静就怪了。
但我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像平常那样假装认真听课,就算这个班里只剩下我一个参赛者,周围只有零星几个npc,我也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肯尼斯教授!”
我举起了手,向讲台上正在讲课的npc喊道。
肯尼斯不满地转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显然相当不满别人打断他讲课,“何事?”
“我想了解时钟塔的,特别是埃尔梅罗学派的魔术,希望您能为我讲解。”我站起来,像我好学生一般,鞠躬低头请教。
“哈,真难得上课从来都是神游的人愿意主动来问问题,但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说,连基本知识都不具备就来参加圣杯战争,原本就是你的准备不足。能够活下来,也不过是多亏了你的好运气和强悍的英灵。”肯尼斯不屑一哼,很是不以为然。
他说得很有道理,我自然是反驳不了的。
“您说得没错,我不过是好运罢了。然而我已经活下来了,所以为了继续活下去,我需要老师您的协助。”我很是诚恳,态度谦虚,还撒了两滴鳄鱼泪,“我对于圣杯战争的准备不足,很多事情不了解,但总不能不知道,就一直‘不知道’下去。”
“而且我相信,像肯尼斯先生这么厉害的人,一定会愿意为懵懂的学生解开疑惑。”
显然我的恭维让他相当受用,肯尼斯本来就是个高傲但不算高冷的人,不如说是个颇具有英国绅士风度的男人,轻咳几下后就抿着唇说既然我诚心诚意发问,他就大发慈悲教一下我吧。
肯尼斯先生,你真是个好人,雪拉看不上你绝对是她颜控的错,你不考虑换个发型吗?
“樱川阳奈!你到底要不要听课!!”
一只粉笔从讲台飞了过来,我侧头避开,附送真挚的笑容,“抱歉,肯尼斯教授,我刚才被你认真的模样迷到了,接下来会认真听课的!”
我、我我我我我我头有点儿晕
半扶着教室的门,我头昏脑胀地走出教室,觉得自己真是自己找死。肯尼斯讲课虽然算不上艰涩,但对于我这种魔术新手来说还是太难理解了,我除了挣扎着用移动终端把他的讲课录下来外,别无他法。
晚上回去一边听录音一边继续努力理解吧。qaq
心有余悸地走出教室,虽然肯尼斯的讲课如此变态,我还是拜托他之后几天一直来给我上课恶补,对手是他徒弟的徒弟,我能指望的就只有埃尔梅罗二世的师傅您啊!
“哈啊~那个大叔讲课真无趣。”吉尔加美什在我身旁具现化,表情夸张地打了哈欠。
“会么,我觉得挺好的,知道我的难处他一直挑重点要点跟我说,还有好多个很实用的魔术。”虽然我听不太懂,但要说肯尼斯讲课无趣,我觉得并不是的。
天才就是天才,总是有让人仰慕的优秀,作为老师的他可能不像韦伯那么适合作为教育者,但他的能力是无法被人忽视的,能够成为他的学生是一种荣幸呢。
“现在的话有点理解他这么自信骄傲的原因。”
“也就是说maste以前对肯尼斯教授的评价不是这样咯?”吉尔加美什调皮笑着。
傲慢,情商低,一条筋,不面对现实,无视从者的意愿,有点卑鄙但不够卑鄙,这样的评价还真算不上正面,毕竟我是个这么偏心的人呢。
但我现在决定改变这个看法。
“好了,ache,我们去aena吧,看看弗拉德要玩什么把戏。”
“哦不用去和你最爱的士郎君那儿充值一下勇气和莽撞吗?”吉尔加美什眨眨眼,很是无辜。
“你这是吐槽我还是吐槽士郎啊!”
这是1888年伦敦的夜晚。
踏上迷宫道路的那刻,我就知道在阴暗夜色下的城市风景是哪里,算是我作为一个半吊子maste难得的一次先知吧。
当然了,在知道对方从者是开膛手杰克这一点后,能猜到这个场景是哪里可说是毫无疑问的,还有作弊嫌疑。
说起来beseke那种随时能够改变样貌和一点也不像beseke的模样才是我引起我记忆的关键,毕竟在fate系列里,他是第一个拥有理性的beseke。
不是弗拉德没特色所以我看到他没反应,而是我穿越的时候弗拉德在那个愚人节企划的fsf里一个插图都没有,要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不能怪我吧?
“说起来这次maste对敌人的真面目很清楚的样子,很有信心打赢吗?”吉尔加美什略带好奇地看向不远处的教堂建筑,回过头问我。
“就英灵的强度来说,可算是毫无疑问吧,”我歪了歪头,如果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但正如弗拉德所说,对手可是他啊,埃尔梅罗二世的得意弟子,纯粹的天才。”
“咦,阳奈认识我老师吗?”
背后传来弗拉德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就看到他从迷宫入口走过来,身边是又换了模样的besek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