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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就在山脚杀掉他!”该影匆匆地回答到。
真难于想像他是如何做到的。朵儿和永夜一步步小心地落入山脚时已是少了一半的血,而该影却是毫发无伤地开始绕着这座山风筝拉瑟莱克。
永夜快手快脚地杀掉了几只蝎子和地狱野猪后,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绝望的惨叫声。过去一看,污染者拉瑟莱克已经倒在地上了。
该影从他尸体上捡了污染者之角和污染者防护结界,抬起头来淡淡地对他们说:“捡任务物品吧!”
部落英雄的灵魂收下污染者之角后,极尽赞美之能事地表扬了他们一番,并奖励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十六格背包。
对于这个浓彩重墨的任务过程来说,这个奖品太微不足道了。
朵儿现在可不缺背包,她身上的四个月布包全是老色鬼送给她的。而永夜这个有钱的奸商,他的银行里早已全是月布包了。
“朵儿,你考虑好了吗?”在他们看奖品的时候,该影已骑上了夜刃豹,他望着悲伤沼泽的远处,静静地等待着朵儿的答案。
朵儿则望着诅咒之地的方向,沉寂了片刻,说:“你先保证不会为难我!”
“不会的!”该影认真地回答到:“我知道,让你进一团,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为难了。”
朵儿想了想,又问:“你是为了让我进一团,才答应来做这个任务的吗?”
该影即不摇头也不点头,仍然用安静的口吻说:“是的。但这个任务很精采,所以它算不上是一个代价。”
“好吧!”朵儿点了点头。永夜在朵儿的表情中明白了一个事情:早在该影在铁炉堡来找她时,她心里就有了肯定的答案了。
该影匆匆地说:“那好,今天晚上八点见。”
说完,像是身后突然出现了天下最可怕的怪兽的怒吼,该影以一种逃命的速度勒起缰强开始跑向了守望堡,迅速消失在了远处。
“永夜,德鲁伊真的宝贵到这个地步了吗?”朵儿回过头来困惑地问永夜。
永夜回答到:“那当然了。没有小德的公会你知道叫什么吗?叫缺德的公会。”
缺德的公会!朵儿哈哈大笑了起来。
正文 第五十六节 血色修道院的回忆
更新时间:2008…9…25 19:59:51 本章字数:9127
(这一节本属于爱的史诗任务的第二卷开头,因为时间太长考虑到许多读者有可能已忘记了这个伏笔,同时为了情节与下面的连续起来,所以我把这一部分修整过后放到这里来。 此章为免费章节。)
夜深了,提瑞斯法森林却永远也不安静,总有人骑着坐骑或是奔跑着从阴暗的树影间呼啸而过。
他们都匆匆忙忙地奔向血色修道院。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了,当年那些位于三十级和四十级之间的人,组成小队战战兢兢地进入血色修道院的场景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穿着一身耀眼装备的六十级冒险家们,他们带着三四个三十级左右的急着要完成任务的小弟小妹们,有恃无恐地冲进了修道院里面,因为里面再也没有了恐惧——怪物们在级别相差悬殊之前都变得脆弱不堪,剩下的唯有——屠杀和速度了。
还有就是一些单独的六十级冒险家只身冲进血色修道院,他们的目的是为了钱。如今的血色修道院是一个嫌钱的好地方,一个六十级的法师可以在半小时内把整个修道院血洗一遍,普普通通地就可以血色十字军上面搜到三四十金币。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最赚钱的东西应该是里面长出来的墓地苔和枯叶草,这两种药草一颗就可以卖一个金以上,用这些草药制成的暗影防护药水价钱已经被炒到五十金一瓶。
这就是提瑞斯法林地里为什么如此繁忙的主要原因了。
今天晚上,一个披着雪白如月光的长发,穿着金黄色的夜袅高贵长袍,背着缚魂者法杖的女暗夜精灵牧师骑着她雪白的霜刃豹出现在了提瑞斯法林地,停在了血色修道院的门口,从六十级的高级坐骑霜刃豹上跳了下来,呆呆地站着。
她的名字叫入戏。
约一分钟后,一个四人的小队也来到了血色修道院门口,这四个小队其中有一个五十八级,其余的三十五级不等。
他们看到入戏单独一人时,立刻团团围住了她,查看着她身上装备的属性。用外人听不见的小队频道交流着说:“让她带我们吧!她才一个人。”
“她身上的装备怎么这么烂,缚魂者?还没有牧师的史诗杖祈福也就算了,竟然连一件虔诚套装也没有!怎么会混成这样的?好坏也是一个牧师啊!”
“管它呢,她六十级,就算光着打也比我们强得多!”
于是这个五十八级的队长雨的绝唱向入戏发出了组队的邀请,他遭到了入戏的拒绝。
雨的绝唱不甘心连发了三次邀请,都被她拒绝了。
他不甘心地说:“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你就带我们一下吧,他几个只是做任务,花不上你半小时!”
入戏还是摇头。
雨的绝唱于是又说:“要不,我们合本给你十个金币,里面怪掉的装备也全归你,你带我们一次好不好?只是任务而已。”
入戏没有理会。
雨的绝唱生气了:“你也真是的,给钱也不肯!反正你一个人进去也是刷,带着我们还打得快一点,枯叶草和墓地苔我们决不和你抢还不行吗?”
入戏转过头来,看着雨的绝唱,对着这个五十八级一头金发的人类法师,幽幽地问起了话:“你们来血色修道院,就是为了这些吗?钱?任务?”
“当然啦,不然还能为了什么?”雨的绝唱回答。
“你们知道血色修道院怎么来的吗?里面有什么样的故事吗?”入戏又问。
雨的绝唱不屑地说:“你是说那对狗男女吧!”
“对,你们都叫他们狗男女,却对他们的故事一无所知。”她漠然地说。
“知道有什么用?我以前杀过狗男女无数次,他们却死活不掉主教之冠,一直到我用不着了,我鄙视他们。现在若不是带公会的小朋友做任务,我才不会来。”小队长雨的绝唱见入戏丝丝毫毫没有和他们一起组队的意思,就没好口气地说:“算了,你不带就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反正我带着他们也打得很快。”
说完,他带着自己队伍冲进了血色修道院。
约一个小时后,他们出来了,三个小朋友的包里塞得满满的,心满意足地回城去了。
雨的绝唱跳上马,打算跑到西瘟疫之地去继续做任务,他马上就要六十级了,得赶紧加快效率。
他突然发现那个叫入戏的暗夜精灵竟然还在,她就站在大门口旁边的一个小丘陵上,一动也不动,她根本就没有进过血色修道院。
这会儿雨的绝唱才明白了,这个女人来这里,原因和正常人都不一样。如今艾泽拉斯里的神经病已经很希有了,想不到自己竟会遇着了一个。
抛开对装备属性和级别的标准,他不得不承认,她穿着这条金黄色的长裙显得异常漂亮,背上的缚魂者一直在燃着蓝绿色的幽火,那火光映得她的脸也是非常美丽。
一轮明月挂在林地的上空,风吹拂着她及腰的雪白长发,远看着,竟有一番如诗如画的感觉。
雨的绝唱跳下马,走到丘陵上,在她的身边坐下,说:“除了装备,我对血色修道院一无所知,你能跟我说说它的故事吗?”
入戏非常惊讶地看了一眼雨的绝唱,她呆坐了一个小时了,并没有意识旁边突然来了一个人。她认出此人就是刚才要出钱让她带着刷地下城的雨的绝唱后,表情仍然有些不悦,她冷冰冰地说:“你是真的想听故事,还是有别的想法?”
雨的绝唱老实地回答到:“其实我对故事兴趣不大,我是看你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站在这里,心想你的故事肯定比血色修道院里面的故事更让人想听。 ”
入戏看雨的绝唱乖乖地坐在了地上,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模样,她突然间有了讲故事的兴趣,她已经太久没有这个兴趣了。
于是她坐了下来,望着天上的那轮晶亮光滑的圆月,依然用那种幽幽的口吻说:“我的故事,是从血色修道院开始的。”
“你说吧!不必着急,我可以听很久的。你先告诉我血色修道院的故事吧!”雨的绝唱说,天天为任务为钱为级别也为公会的事务忙得气也喘不过来,他突然发现呆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非常惬意,他知道提瑞斯法林地的景色在艾泽拉斯里不算什么,但如今看着也十分美丽。
入戏于是开始说了。
“许多人连血色修院里狗男女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叫他们狗男女。其实女的叫沙丽,男的叫雷诺,雷诺是血色十字军领袖——大领主灰烬使者的独生儿子。沙丽的父亲是白银之手的一位圣骑士,他在亡灵天灾入侵的时候追随骑士导师乌瑟尔,乌瑟尔被害后,他也战死在安多哈尔,临死之前,他把沙丽托付给大领主灰烬使者,也就是雷诺的父亲。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非常自然地相爱了。他们的爱情开始时从未受过干挠,但他们的心智和事业却饱受折磨。
你知道血色十字军是怎么来的吗?
亡灵天灾入侵艾泽拉斯时,因为联盟的军队惨败,白银之手骑士团里最历害的圣骑士阿尔萨斯叛变,领袖乌瑟尔又被谋害了。剩下的圣骑士就组成了血色十字军,他们的宗旨是:清除一切被亡灵天灾污染的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血色十字军并没有完全被仇恨和愤怒控制,当时的势力要比现在强大得多。而雷诺和沙丽在前辈的教育下,已经成长为非常有天赋的勇士了。
然后,悲剧却出在人的性格上。雷诺一心要成为像父亲大领主灰炉使者那样的英雄,他从小被父亲的光环笼罩,渴望得到父亲的重视,更渴望超越父亲,摆脱父亲的庇护。
作为白银之手的老圣骑士,大领主一直对雷诺要求非常严格,希望他能成为一心一意地成为真正的英雄,严守骑士古老的谦卑、荣誉、英勇、牺牲、怜悯、信仰、诚实、公正的信条,对女人应该只有保护的义务,而不应该占有。他认为肉欲和感情会让圣骑士丧失斗志。
其实我对大领主的要求很困惑,难道他要让他的儿子一辈子不结婚生子吗?所以有人说,也许是因为当时亡灵天灾入侵的形势所逼顾不上个人终身大事了,又或许是雷诺对沙丽的爱情沉迷得太深了。
除了对雷诺个人感情的指责外,大领主还不满意雷诺的表现,经常当众指出雷诺的错误,这让自尊心极强的雷诺产生了对父亲的愤恨。终于,在血色十字军叛徒艾希尔的引诱下,雷诺犯下了人生中最大的错误——他出卖了自己的父亲。
雷诺对父亲的背叛导致了大领主被几千个亡灵天灾包围,丧心病狂的雷诺从后面拨下了父亲的剑——灰烬使者,从背后刺死了父亲。
爱情令人盲目,虽然雷诺干下了这样天理不容的错事,沙丽还是站到了他这一边。他们一起把对雷诺弑父的知情者大检查官法尔班克斯困禁血色修道院的密室里。
从始以后,雷诺自己担任了血色修道院的大检察官的职位,和沙丽一起统治着血色修道院。”
“我的天啊!还真的是一对狗男女!”雨的绝唱感叹到,他一直狗男女称呼的来由仅仅是因为沙丽和雷诺在被攻击时高呼的那几句肉麻话。
入戏摇了摇头,说:“并不尽是这样的,沙丽其实很可怜。她对雷诺的感情是真挚纯洁的。她的一生中只有这两件事情,对雷诺的爱情,对亡灵天灾的仇恨。对于雷诺弑父的事情,她只是表示一个女人的顺从而已。因为雷诺对父亲的愤恨,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雷诺对她的爱情啊!
我们每一次打血色修道院,我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杀了多少次雷诺和沙丽了,为了沙丽头上的主教之冠和脖子上的圣使护符。
每次雷诺倒地时,听到沙丽冲起来喊:‘雷诺倒下了,你们为要此付出代价!’
然后她施法复活雷诺时高喊:‘复活吧,我的勇士!’
许多人听了这些话觉得肉麻,所以叫他们狗男女。我倒是觉得这些话很感人,他们是一对生死与共的恋人,如果仅仅是从感情的世界来说,雷诺和沙丽是伟大的。至于血色十字军那些疯狂的信念,只是因为他们太仇恨亡灵天灾的缘故。”
雨的绝唱兴奋地说:“这个故事的内容太劲暴了!我一定要说给我们公会的人听,他们杀了那么多次修道院狗男女,都和我一样,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哈哈!”
“你们公会?”入戏有些愣愣地问。
“嗯,我们公会叫无忧之城。”雨的绝唱指着自己胸前的工会徽章说。
“无忧之城?是一个新成立的公会吗?”
“才不是,是一个老公会了。”雨的绝唱摆着手说:“只是以前是一个非常小的公会,只有不到十个人,现在壮大了,有一百多人了。无忧之城,很出名的,你难道从未听说过?”
“没有听说过。”入戏摇摇头,说:“我长时间没有跟人说过话了,也很长时间没有看过人了。”
雨的绝唱奇怪看着入戏的身上,上面没有公会徽章,惊讶地说:“你怎么会没有公会?你都六十级了,你是牧师,应该是抢手货啊!”
夜色下,入戏的脸白得耀眼,她幽幽地说:“我的公会,它不在了。”
说完后,眼泪缓缓地顺着她雪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事实上,她的工会还在,只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她今天在铁炉堡里那个卖工会徽章的小屋里看到自己工会的招牌了。
在那里面,艾泽拉斯所有工会的招牌都挂在那儿,每一个招牌都有人精心的设计过,上面风格不一,色彩纷呈。
而“夜行宫”公会的招牌挂在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角落里,它因为太久没有人清理和打扫,太久没有人来进出,太久没有人关注而腐烂残旧,摇摇欲坠,名存实亡了。
手轻轻一触碰它,灰尘就飘落了起来,呛得人呼吸困难。拂去上面污黑一块的蜘蛛网丝,露出会微的图案,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一只绿色的飞鹰。
她翻开了公会列表,里面依然忠实及时地记录着公会人员的进出情况:上面只剩下了四个成员的名字,除了自己的,其余的名字都是灰色的,这表示着没有人在艾泽拉斯里面。从名字后面的标注可以得知,所有人离开的时间均在半年以前。
入戏心里痛楚无比,这么说来,夜行宫已经六个多月没有人影了,除了自己今天,再也没有人回来过了!
夜行宫,它已经被人遗忘了!
她合上公会列表,然后脱下会服,交出了会微,宣布自己退出夜行宫公会。然后开始双手抚脸痛哭。
哭了一会儿,她黯然地走出这个房子,来到了热闹的铁炉堡街道上,一个六十级还没有佩戴工会徽章的女牧师是非常惹眼的,她被太多热情的人询问着,他们询问她是否愿意加入他们的公会,一起攻打去熔火之心开荒。
她没有理会这些询问,这些人的热情吵得她头痛,于是她离开热闹非凡的铁炉堡,到提瑞斯法林地的血色修道院里面来了。
血色修道院啊!就是这里,关于夜行宫的一切回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入戏幽怨无比地对雨的绝唱说:“我失去了夜行宫,马上,我也要失去该影了!”
“该影,谁啊?”
“一个暗夜精灵猎人。”入戏脸仰了起来,像是在阻止横流的泪水。“当初我们离开夜行宫,去了黑鹰之影,并约好离开黑鹰之影后一起回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