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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衍眉梢微蹙,轻声道:“你又何必如此。”
风华眼波一转,忽然想起衍衍身上还有伤,探出手去,却见到白影一闪,眉目精致绝伦的少年轻轻靠在一棵高大的凤凰木上,眼中的神色淡淡,似乎这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衍衍何时跟我这般生分了?”风华笑着嘲讽道,没得到他的回答,失落地道:“你还有伤,我给你看看不好吗?”
莲衍迟疑了一下,方答道:“不碍事。”
“衍衍,你就算跟我置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风华气道。
“……”莲衍,他有吗?
“我没跟你置气。”莲衍清澈的眸子对上那双火一般的血色眸子。
“你怎么可能不跟我置气!是我强行把你抱回来的,还不让你走,我知道你不愿意呆在我身边!”风华血红色的眸子瞪得圆圆的。
“你也知道啊!”莲衍不咸不淡地道。
风华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完全说不出话来。
莲衍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我真没跟你置气,小伤!”
“你怎么能不跟我置气,我都直接把你带回来了!”风华瞪着眼睛道。
“……”莲衍,他就知道是这样,阿华一直没变,如最初那般有些孩子气,只是他不再是当初那个丫头了,而阿华不再是那陪在他身边的乌鸦,也不是那个绝代师兄了。
“你都是我的魔后了,就算你跟我置气,我也不会生气的,我会对你好的。”风华认真地想了想,吐出这句话。
“我是为你好,仙界的人没那么简单,一个个道貌岸然的,你师父,无人能看透他。”风华叹了口气,“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给你住好了,我会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娶你的,我早就把凤凰本源给了你,三个月之后昭告魔界举行我们的婚礼,我先去准备了!”
“等等,你真要娶我当魔后?”莲衍神色古怪地问道。
“嗯。”风华郑重地点了点头,他认为这是对他最好的办法。
“花墨卿呢?”莲衍问道。
“关他什么事!”风华漂亮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突然觉得既然衍衍都是自己的魔后了,要对他好,不能给他甩脸色看,展颜一笑,有些赌气地道:“我们的婚礼,我才不要请他!”
“你不是要摘掉那朵带刺的牡丹花吗?怎么还没动手。”莲衍想了想,蓝笙曾经说过他的鲛生三十多万年,唯有一大遗憾,缺一名鲛后,“你若是缺一名魔后,还是花墨卿吧,而且他长得也不差,应该符合你的审美!”
风华听着莲衍一句接一句的话,血色的眸子涌上怒意,却极力压抑下去,“那朵骚包的牡丹花,我才看不上,白送,我我都不要!”
“衍衍,我去找你还是因为左护法说有人冒充我和花墨卿的儿子,说的就是你吧!”风华斜睨了莲衍一眼,不满地道:“你说你弄个什么身份不好,就算是我爹我都认了,只要你喜欢,但是能别把我跟那朵骚包的牡丹花搁在一起吗?”
“听到别人说我和他有一个儿子,我气得肝都疼了!”风华只要想到这句流言就想杀了所有谣传的人。
莲衍微囧,他也才刚知道,还在静一静的阶段好吗?
“我也才刚知道,都是别人乱编的,能不提了吗?”莲衍无奈地道。
“好,衍衍说什么就是什么!”风华漂亮到妖孽的脸上绽出一抹开心的笑容。
“那我去忙我们的婚礼了,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和休息。”风华吩咐道,走了几步,又忍不住转过身来望着靠在凤凰木上的白衣少年,强调了一句,“衍衍,我和那朵牡丹花没有任何关系的。”
莲衍听到这句话后,眼睛轻轻阖上,仿若睡着了一般。
风华悄无声息地离开,妖孽的脸上笑容却有些傻气。
如今的局势并不简单,他本没打算见风华,却未料到事态的这般发展,妖魔界之间已能互通有无,而魔界与仙界之间的壁障已被打开,恐怕局势会越来越混乱,战火四起,预言中的末法时代即将到来。
风华作为魔界之主,他的话能信几分,莲衍他不知道,当初是他教的让他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他。
不久,两个女子扭着妖娆的步伐轻轻缓缓地走到莲衍身边。
“拜见魔后冕下。”两女纷纷行礼娇声唤道,却未得到回答。
两女施施然地起了身,看着莲衍望过来的清澈眸光露出极尽媚意的一笑,笑声酥到了骨子中。
“属下勾魂,乃魔君陛下座下的左护法。”勾魂绵软的声音仿若带着钩子一般,直接钩到人心里去。
“属下销|魂,乃魔君陛下座下的右护法。”销|魂的声音却是酥到人心里去的绵软。
然而这一切对莲衍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感觉,莲衍冷淡地望着两个穿着暴露,处处透着妖娆魅惑诱人神态的两女。
莲衍想到天衡和他手下的三情仙君,直接开口问道:“你们是阿华的床上之人吗?”
两女轻声笑了起来,笑声一如方才。
“魔后冕下说笑了,我们怎么可能是魔君陛下的床上之人呢,无人能接近我们魔君陛下也无人敢接近魔君陛下,唯有魔后冕下一人是特别的,拥有与魔君陛下同源的凤凰神火。”勾魂轻笑着道。
那日,勾魂在魔君陛下身后感到时,便见到全场蔓延着魔君陛下的怒火,而那个传说中冒充魔君陛下和妖主儿子的少年却好似真的跟魔君陛下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枯荣被魔君陛下的怒火直接付之一炬,而参与那场围攻讨伐之人同样没有逃过,无人知晓是她的授意。
当看到那个少年被魔君陛下直接当场宣布他从此以后便是魔后冕下,不是娘娘,不是殿下,而是冕下,这说明魔君陛下授予他的是平起平坐的权利!勾魂她当时就惊呆了,她从未见过魔君陛下对谁假以辞色、和颜悦色,近乎可以说是讨好也不为过。
第114章()
直接突破空间法则的限制,只是一刹那的功夫,男人抱着红衣少年出现在一间华美的宫殿中。
帝印面无表情地将怀中的少年外衣扒下,扔到洁白的大床上,看着那个精致的人陷入柔软的被褥中,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却因为手脚虚软只是在被单上蹭着。
潋滟的眸子一片水雾迷离,十分诱人,红润的嘴唇紧抿着带着无言的倔强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偏偏是这种既纯稚、青涩但在举手头足、一颦一蹙间又带着天然的魅惑越发勾的人心痒难耐。
帝印站在床边,离床的距离甚至有些远,他周身尽是暴戾的杀气,华美的寝殿早已在他将红衣少年放下的时候一片狼藉,绞杀成粉末。
他本以为身边的少年是因为紧张手心才会热烫潮湿,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会怯场是正常事,帝印为少年的些微反常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但是,直到少年的身体微颤时,帝印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
他的手指直接按到那个孩子的脉门,立即发现了端倪,明显是并不正常的情动且难以克制的样子!然而他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都没做过!
他放在心尖上疼,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舍不得碰一下的孩子,只要想到他被别人碰了,愤怒地想毁掉所有的一切。
“小羽,为师听你解释!”帝印冷静下来,将从少年身上扒下的外衣扔到地上,沉声道。
白羽简直没有脸看他师父,不只是身体就连灵魂深处也是一样的空虚,想要什么来填满,尤其是身后那处让人羞耻难耐,想要被什么巨大、炙热的东西贯、穿,才能摆脱那种空虚、□□的煎熬,他把头闷闷地埋进被子里,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帝印眸色幽暗,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少年,双腿不自觉紧闭着摩擦的少年。
少年的亵衣本就被扒的松松垮垮的,被他自己在床上蹭开,胸膛白皙如美玉般漂亮,嫣红的茱萸挺立,上面留有细密的牙印以及被玩弄过的痕迹。
帝印神色陡然更加冰冷,那不是他留下的痕迹,刚才他根本没有揉捏过少年那里。
“系统,我怎么了?”白羽突然想到了他不靠谱的辣鸡系统,愤恨地道:“你给我找的什么破身体!”
“亲爱的宿主,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给你找的身体是最美最好的!”系统不服地辩驳道,“明明是你自己和黑化真男主玩羞耻play玩的太爽,还把比最强春、药都厉害完全无副作用的真龙阳元之血弄进了那样的地方,你不发、情求欢谁还会发、情求欢!”
“……”白羽咬了咬牙,黑化真男主真变态!
“但我根本没硬起来,”白羽犹豫了一瞬,羞耻地道:“反而是后面有不和谐的感觉奇怪!”
“宿主,你还是个孩子!”系统微微叹了口气。
系统的话还没说完,白羽便听见他师父痛心疾首的声音,“小羽,你还是个孩子!”
“……”白羽,他师父和辣鸡系统真是够了!
帝印暴怒地上前将裹在帝羽身上堪堪挂在手臂上的松散亵衣扯掉,盯着那两朵嫣红之上挑衅帝王威严的刺眼牙印,淡色的嘴唇抿成冷硬的线条,眸中一片冰霜。
他正欲一把扯掉少年身上唯一的亵裤,却听到他喘息着启唇哀求道:“师父,不要!”
这样的话语仿若给他的怒火之上浇了一桶油,被遮挡的地方有什么不能给他看的东西吗?帝印不敢想象他细心养大的孩子在成熟前被别人采摘与品尝,他没理会少年的哀求,下手更快,红色的布料在他手中化为齑粉。
白羽羞耻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此时的样子如此不堪,连他自己都自我唾弃,就像是系统方才所说用的那两个字求欢。
如此难堪就像是一只饥渴的母兽渴望雌伏在雄兽身下,抛掉一切道德束缚,陷入原始本能的交、媾。
少年修长、青涩的身子整个展现在他眼前,每一处都一览无遗。
帝印的目光紧锁在那小东西上,小东西十分漂亮,光洁到没有一根毛,只是此时却有些红肿。
他伸出手去捏住了那软绵绵摸上去有些烫的小东西,手指刮了刮红肿不堪的尿道口,像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第一次一般,他神色阴冷,猛地开口问道:“小羽跟哪个女人用了这个不安分的东西!”
白羽十分难堪,还是被他师父看到了,仅仅只是那样刮擦便让他的身体更渴望被进入与填满的感觉,双手抓住了被单,气喘吁吁地否认道:“没有女人,师父,求你别碰我!”
白羽都要哭了,他的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身体的本能一直在驱使他将他师父扑倒,他在克制这种疯狂的念头。
“为师不能碰!别人就能碰了吗?”帝印提高了音调,声音充满莫名的危险。
他低头将少年青涩、红肿的欲、望含入口中,细细品尝。
“啊!”白羽猛地喊出了声音,底下那玩意被含入温热潮湿的口腔后,一条细小的藤蔓从他尿道口挤了进去,在那狭窄的通道里不断蜿蜒爬行。
“出去!”白羽无力地拍打着床铺,本来只是用来被生理排泄的地方被亵玩刺激了尿意。
“我要尿了!”那根让他理智崩溃了一半的藤蔓不退反进,白羽羞耻地道。
帝印松开了唇,冷笑道:“确实不是女人,是一个男人的味道,还是一条龙!”
“……”白羽,这都能被他师父尝出来,太羞耻了!
“是那个孽障!他竟敢——”帝印冷酷无情地喝道,“看来我下手太轻了!”
帝印面无表情地抱起虚软无力的少年,像给小孩子把尿一般,用一只精致、透明的瓶子接着,淡淡道:“小羽不是要尿吗?”
“我尿不出来!”白羽双颊绯红眸光迷离地道,贴在那具结实、有力的身躯上,白羽觉得他完全把持不住自己身体和灵魂深处蹿起的本能。
他只有一个念头要远离他师父,不然他一定会做出不要脸的事情,他不管不顾、手脚并用地要爬开那个成熟男人的身上。
白羽第一次发现他师父的身体是那样吸引他。
“乱动什么,好好尿!”帝印神色不变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将人制住,在其小腹上按了按。
然后白羽真的尿了,刚尿的时候是舒爽,快尿完了是煎熬,他已经顾不得想他是在做尿瓶子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抵制想扑倒他师父的疯狂本能。
整个人充满矛盾,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占据,不断拉锯。
然而,白羽失败了,他的理智在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叫嚣下失去了控制,身后那不可说的地方越发酥麻、瘙痒,这样疯狂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
他就像即将渴死的鱼,唯一的水源就在身旁。
光溜溜的少年一把将刚收好瓶子的男人扑倒在床上,跨坐在男人胯间,身体扭动着,不得其法地在男人身上乱蹭着。
“小羽!”男人声音有些沙哑,身下蛰伏的欲、望在少年青涩的勾引下慢慢苏醒。
白羽被这一声唤醒了一丝神智,他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竟然像只没有理智的母狗一般在他师父身上做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
“师父,我受不了了,你把我打晕好吗?”白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他羞愤欲死,趁着有一丝清明,将自己头朝旁边的床柱撞去。
帝印阻止了少年自残的行为,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他将少年翻过来,掰开还印着牙印被拍的红肿的臀部,看到了那朵不像之前那样紧闭的娇嫩蓓蕾。
它像是会呼吸似的,一翕一合,贪婪地张着小嘴,有些湿润。
“别看!”白羽竭力哀求道,这样不堪且放浪的自己放在男人眼中是何等的下贱!
帝印神色不明,冷声吐出,“就算把你打晕也没用,你的灵魂同样也是如此,龙性本淫!那个孽畜真该死!”他一拳砸下,整座宫殿地动山摇。
“师父,你杀了我吧!”白羽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身体与灵魂皆在渴求,简直生不如死,他晕乎乎地吐出这句。
“为师会帮你,别怕!”帝印安抚道,在少年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白羽本能地信任,奇异地被安抚了一些。
“小羽,你还是个孩子。”帝印斟酌着该怎么开口,怜惜地亲了亲在他身上胡乱蹭动着的少年,“你前面发泄不出来,只能用后面!”
白羽猛地一惊,只能用后面五个字回荡在脑中,他整个人都懵了!
帝印用手指戳进去探了探,不像刚才那样夹的极紧根本进入不了分毫,而是又湿又热吸的很紧,像是不满足似的,想要吞的更多。
“真是个贪吃的小东西!”帝印意味不明地来了一句。
“不要,师父,我们不应该这样,你拿出去!”白羽红着脸小声道,但他的声音软绵绵还带着微颤的尾音,不像是拒绝倒像是口是心非的邀请。
“可是小羽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帝印轻笑一声,他欲抽出手指,那张小嘴却像是不舍得似的往里吞的更紧。
“啪”地一声,白羽被打了屁股。
“小羽,放开!”帝印声音低哑地道,他指着自己十分精神的那处,“为师把它们借给你。”
“我不要!”巨大的恐惧席卷了白羽心头,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争气地滑落,他一想到那像狼牙棒一样狰狞地东西就觉得自己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