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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羽心下一紧,急忙从地上翻身上床,温柔而关心地询问道:“小羽,哪里疼,给师父说!”
少年艳丽如朝霞般的脸因为疼痛白上了一些,帝羽不由分说地直接探入白羽的体内,没有任何发现。
他心下焦急不已,有些懊恼是不是自己方才分寸没把握好伤到了他。
帝羽在白羽身上仔细检查,最后却发现——
男人俊美的容颜上本是一片焦急与懊恼之色,此时却满是无奈。
少年手指使劲捏着自己那脆弱的欲、望,原本粉白的小东西此时都有些红肿了,帝羽捏住白羽的手,轻声安抚道:“小羽松手。”
“疼!”少年委屈的声音里带了哭音。
“松手就不疼了,小羽乖!”帝羽温柔地循循善诱道,他并没有强制性地掰开他的手,怕引起他的挣扎与反抗捏的更紧。
少年乖乖地松了手,不依道:“你骗人,还是疼!”
那双黑葡萄一般的眸子水汪汪得实在勾人得紧,帝羽偏开目光立即哄道:“为师给你抹点药在吹吹就不疼了!”
应该是刚才的疼让他受了教训,此时总算安分下来了。
帝羽轻轻叹了口气,掏出一盒白色的膏脂,一点都不怕浪费,挖出许多涂在那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红肿小东西上。
“啊!”少年惊呼一声。
“怎么了?”帝羽询问道,手下动作一顿,“弄痛你了?”
“凉。”白羽皱着眉头回道,如底下那根小东西一般可怜兮兮的样子。
“搓一搓就不凉了。”帝羽安慰道,手指沾上那白色的膏体在柱身上揉搓了了几下,冰凉的膏体立即被温热的温度融化,呈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看上去极为淫、靡而暧昧,好似不通人事的少年的初、精。
帝羽弯下腰,凑到那散发着膏脂清香与混合着少年体香的小东西前轻轻吹了几下,半透明的白色液体立即消失。
帝羽都不知道该对这醉酒后专门来磨他的小家伙说什么了,都能把自己那个地方不知好歹地弄伤。
他捏着少年青涩的欲、望神态专注地仔细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大碍后方将心放回去。
把歪歪斜斜躺着的少年摆正,他道:“小羽,我们一起睡了好不好?”
帝羽可不敢再让白羽胡乱折腾,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正要躺在他的身边。
“你没脱衣服,不睡!”白羽慢悠悠地要爬起来。
“为师脱就是了!”帝羽无奈地褪下自己身上层层的衣衫,袒露着精壮的上身欲上床,迎接他的却是少年蹬过来的修长小白腿。
帝羽一把握住,力道用的很轻,耐心地询问道:“小羽,又怎么了?”
“你没脱裤子!”白羽理直气壮极为不满地道,“我都脱了,你为怎么不脱?”
真是要命,帝羽还是好脾气地将裤子脱了,抱着那光溜溜的磨人小家伙他今晚根本睡不着,不止睡不着,还极为煎熬,但只要把那不知死活可爱至极的小家伙哄睡了就好。
“现在可以上床睡觉了吧?”帝羽轻声询问道,目光温柔至极。
白羽像是看到什么好奇的东西一般,他趴在床边凑近帝羽的下、身。
少年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小腹上,帝羽站着没动,甚至连面色都没有变一下,高深莫测地站着,但下腹却猛地一紧,矫健、完美的精壮身躯呈现紧绷的状态,性感至极。
少年似乎终于看清了那两根东西,本能地不喜欢,像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地蹿到床脚抱着自己的膝盖,偏过头去不愿看男人一眼。
帝羽有些伤脑筋正要上床去哄那躲在床脚的小家伙睡觉,却听见他大声地喊道:“你走,不要你上来!”
“哦。”帝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答应了,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血色的藤蔓却无声无息地缠绕在少年细腻、嫩滑的肌肤上,将人给拖了出来。
“我不要!”少年有些慌乱,极为排斥地道。
“小羽让为师走,为师走了,小羽让为师不要上来,为师也照做了!小羽还想怎么样?”帝羽的声音缓慢而优雅,他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地看着少年在床边挣扎着缠上他的血色藤蔓,到底还是怕他没有章法的挣扎弄伤自己,挥袖撤去了血藤,“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
被血藤松开的少年猛然听到了最后一句话陡然僵住了,瑟缩了一下,趴在床上像是要将自己藏起来
到底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不忍让他受一丝委屈,更不愿让他害怕自己,帝羽将人捞起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小羽乖,我们不怕。”
男人怜惜地在少年白皙的额间印上轻吻,有力的指骨上缠绕着一截血色的藤蔓,“你摸摸它们。”
少年被安抚下来,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手指最终摸上了血色的藤蔓,滑滑的极为舒服。
藤蔓分开几条触须缠上少年的手指,少年刚开始避之不及,但慢慢地却玩得不亦乐乎。
帝羽看白羽玩得开心了,循循善诱道:“小羽还害怕什么?”
跟血藤在一起玩的少年下意识地朝男人那狰狞的下、身望了一眼,却嘴硬地道:“我才不怕它们呢!哼!”
帝羽愣了一瞬,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无奈地勾了勾唇角。
第72章 |()
白羽吸溜了一口口水,又啃了一口,红烧排骨色泽红亮,一口咬下去酥烂咸香,口感微甜,香而不腻。
每次他养母做上一大盘红烧排骨,他都能就着排骨干下三大碗饭,就连白怜那丫头也能吃上三碗饭不闹着减肥,许久都没有再次吃到过,但他面前的红烧排骨似乎怎么也吃不完,白羽想一口气吃个够,一口咬了下去。
耳边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男人的闷哼声,十分熟悉的声线。
眼前的红烧排骨似乎飞走了,理智慢慢回归混沌不清的大脑,白羽突然想起来他不再是那个普通的白羽,最喜欢的不过书和红烧排骨,他拥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帝羽。
趴在男人背脊上熟睡的少年睫毛微颤,他慢慢睁开眼睛,从一开始的迷茫没有焦距到呆愣,再到震惊。
白羽惊恐地发现他压在他师父的身上,刚才传来的那道熟悉的声音是他师父的无误,他居然把他师父的背当红烧排骨啃了!
完全不敢置信,但那光滑、紧致,线条流畅的背脊上的牙印与痕迹很明显在控诉他犯下的罪行。
由不得他不信,由于太过震惊他撑起身子才发现两人都是赤、条条的。
他受到了惊吓!
白羽卷着身上的被子连滚带爬地移开,因为太过慌乱的原因被身下的躯体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床上,柔软的腹部摔在帝羽的臀部。
并没有摔疼,白羽脑中闪过一个他师父的屁股还挺有弹性的念头。
“小羽,你酒应该醒了吧,还在闹什么?”帝羽侧过头,容颜依然俊美,只是那淡色的薄唇有些红肿,还破了皮,很明显是被牙齿咬出来的。
身下的身体在翻动,白羽立即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裹着被子坐在床脚,他需要静一静。
喝酒一时爽,醒来后看到的信息量略大,背上的牙印和痕迹是他啃出来的没错,那嘴上的呢?
以他师父洁身自好、无情无欲的程度,不可能在他醉酒后出去跟人鬼混再回来脱光光和他一起睡觉。
难道是他咬的?白羽面上表情变幻不停地深思着,只是他的记忆似乎停留在他师父问他喝哪杯,眼前一片重影,直接随便抢了一杯一饮而尽,然后——没有然后了,他醉的不省人事断片了。
“宿主,你不会忘记你昨晚都做了些什么了吧?”系统幽幽地问道。
“我昨晚做了什么?不就是睡了一觉,最多做了一个红烧排骨的梦。”白羽不解地问道,依照他以前醉酒的的经验来看,一不会打醉拳,二不会说醉话,直接一觉到天亮。
“你自己看吧!”系统清冷的声音有些奇怪,语气像是在控诉拔、*、无情负心的渣男一般。
极为清醒的脑中多了一些片段,断片的记忆在复苏,白羽揉了揉额角。
帝羽起身,极为关切地温柔询问道:“小羽,你是头痛吗?”
白羽愣了愣,想起来的那些记忆已经在提醒他做了多少羞耻的事情。
面上竭力维持平淡与镇静,白羽僵硬地吐出两个字,“不疼。”微微偏过头去。
帝羽是看出那小家伙不好意思了,露在棉被外面的脖颈和耳尖泛上红晕,可爱至极也诱人至极,他善解人意地没开口说话,给小家伙一点缓冲时间。
说实话,昨晚那个醉的不省人事,与平时大相径庭的小家伙真是让他既意外又惊喜,总的来说极为美味。
帝羽舔了舔唇,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偏过头去整个人沉浸在震惊想静一静情绪中的少年却没有注意到。
“系统,我发现自从拥有如此黄、暴与辣鸡的你后,羞耻感爆表,节操全丢!”白羽满心复杂地开口道。
“因为我们是注定的天生一对啊!”系统不以为忤,反而引以为荣,理所当然地笑道。
“……”沉默了一瞬的白羽终于静下来了一些,他想到了一个可能,“系统,你老实跟我说,昨晚我喝醉后是不是奇怪的你附上了我的身体,做了那么多不要脸的事情。”
白羽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做出羞耻度爆棚事情的人!
“宿主,话可不能乱说,你不能这么冤枉我,作为最爱你的系统,我是那种人吗?明明是你自己的潜意识在作祟!”系统反驳道。
“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那么的纯洁,除了身上有一个污浊的你!你难道不承认吗?”白羽不要脸地质问道,对于比他更不要脸的系统,根本不用要脸。
“我当然承认。”系统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语气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深情与宠溺。
“但是,宿主,昨晚的事真不是我干出来的!”系统忽然话锋一转,“你应该记起来了昨晚你强迫温柔又正直的师尊为你口、交吧!”
“什么口、交,被污浊的你说出来完全变了味,明明是舔一舔!”白羽恼羞成怒地纠正道。
“反正都差不多,你敢说不是吗?”系统凉凉地道,“明明是你潜意识里想爽回去,之前你师父不也用同样强迫的动作让你舔过和吞过他的丁丁吗?”
“……”白羽,听起来很有道理,简直让人无法反驳。
良久,白羽心塞地道:“能把爽换一下吗?”他觉得他绝对没有爽回去的想法。
“好吧,舒服回去。”系统委婉地换了一个词。
“真是辛苦你了,绞尽脑汁也不过如此!”白羽嘲讽了一句,昨晚的记忆还未完全想起来。
就算前面羞耻到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他也要知道自己到底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
白羽集中精力在系统给他的那些片段上,有些模糊的记忆慢慢复苏。
他对他师父承认怕血藤和他那两根丁丁,简直是哪里都不对!
“小羽要不要摸摸它们,它们不咬人。”帝羽温言软语地哄着。
“真的吗?”白羽有些迟疑。
“小羽摸摸它们就知道了。”帝羽勾着唇角,笑得极为温柔。
白羽像之前接近血藤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近,试探着轻轻摸了一下,发现真不咬人,丢开手中的血藤,大胆地将那两根蛰伏在腿间的凶物揪在手中,像是玩具一般玩的不亦乐乎。
“小羽,别玩了,我们睡觉好不好?”帝羽的声音沙哑而压抑,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欲、望要冲破那个不可控的点苏醒过来。
那个人极为纯真无辜没有丝毫邪念如孩子,只有好奇与童心,像是找到了一个不舍得撒手合心意的玩具一般,又似世间最妖孽的尤物,举手投足、一颦一簇都在魅惑人心,勾起人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只想不管不顾地任体内的火焰将自己焚烧,将其完全占有!
清纯与妖冶在一个人身上矛盾地呈现,却无任何违和感,反而更加勾魂摄魄。
不是不能将他完全打上自己的烙印,将其拆吃入腹,从肉、体到灵魂整个占有,从此再也不让他离开他一分一毫。
而是,白羽不会愿意,帝羽他清楚地知道,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小东西到底有多薄情与狠心!一旦在他们二人之间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撕破现在看似温馨的画面,等待他的必定是宛如被打入地狱的死刑!
他不愿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奢望的是什么。
他有无尽的时间,他可以等,可以……
“不要!”白羽不悦地道,整个人扑了上去,捉住那两根东西,藏在自己胸口,怕人抢走。
“小羽,你再不松手,它们就要咬人了?”帝羽的声音满含着莫名的警告。
然而,让帝羽意想不到地是那小家伙不像之前害怕的样子,反而气呼呼地先下手为强,一口咬了下去。
“唔!”帝羽闷哼一声,本以为只是像以前一样舔舔亲亲,没想到他竟然用牙齿咬,他有些痛苦地道:“小羽,松口!”
白羽听到男人疼痛的声音,有些茫然地松了嘴,呆愣愣地坐着,身子一晃一晃的,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却不服输地道:“谁让你说它们要咬我的!”
帝羽扯着嘴角嘶了一声,是真疼,那小家伙的牙真利,哪个男人那个脆弱的地方被猛地咬上一口都受不住。
他在面对白羽时总是撤下了周身所有的防御,就连体表天生的护体之力都未曾留下,就是怕伤了他半分,若有护体之力在,小家伙那一嘴下去疼得可就不是他,只怕早已被其绞杀。
少年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委屈而可怜地道:“我只是先下口咬它们而已,把你弄痛了,对不起。”
“师父没事,小羽自己乖乖坐着别动。”帝羽心下软成一片,好声安抚道,他掏出刚才给少年那青涩欲、望抹过的膏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抹同一个地方。
若那小东西清醒时,帝羽倒还会让他替自己上药,当做一种享受的情、趣,此时——
帝羽轻轻叹了口气,白羽先是把自己那东西弄伤了,又接着把他那两根东西弄伤,完全不敢让那莽撞而毫无理智的小家伙来弄。
药膏的效果极好,抹上后几乎是立竿见影,帝羽收起药膏,看着那晕晕乎乎地坐不住却竭力维持着坐姿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样子。
少年眸光潋滟,水润润的,眼角有些发红,“我有听你的话乖乖坐好。”
帝羽是不敢将自己下面那两根东西给他玩了,召出几根血藤逗弄那小东西开心,轻声哄着。
总算将安分下来没一会的小东西再次惯出了脾气,变得磨人和嚣张起来。
陪他玩闹了一会,帝羽循循善诱道:“小羽,你不困吗?眼睛有没有想合上?”
坐在他腿上的少年迷茫地抬起头,他的思绪像是极慢的样子,半晌才点了点头。
“那我们一起睡觉?”帝羽温柔地道,二话不说,飞快地将光溜溜的少年搂在怀中,打灭屋内的明珠,拉上被子,扔下一句,“睡觉!”
本以为就这样完了,但是他怀中抱着的那个人不安分地扭啊扭的,帝羽都要以为他是故意在勾引他了。
两人肌肤相互熨帖,耳鬓厮磨,更要命地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在他小腹上蹭着,简直是在邀请他不要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