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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沉默了一瞬后,他认真地询问道:“亲爱以及挚爱的宿主,你真的想捅我的肾吗?”
“想啊。”白羽极为随便地道。
“那就给你捅好了,谁叫我最爱你呢!”系统以无限宠溺与纵容的口气道。
“辣鸡,你又想给我颁布什么破廉耻、掉节操的任务?”白羽瞬间警惕地问道。
“你说呢,亲爱的?”系统以萌萌哒、黏糊糊的声音询问道。
“你不会颁布那种让我自插肾几刀的任务吧?”白羽紧张地问道,男人哪都能不行,就是不能肾不行。
上次那个被黑化真男主掏肾的噩梦现在想起来还不寒而栗,总觉得肾要被掏走,隐隐作痛。
“宿主,你想多了,我不会这样凶残地爱宿主的!”系统清冷的声音有些无奈。
虽然还是对辣鸡不放心,但白羽还是先暂时放下,乘着金色凤凰找了一个极为偏僻无人的地方。
白羽立于悬崖之上,修长的手指握着冰凉的匕首,调动全身的血脉之力注入其中,朝半空中猛地一划。
墨色而低调的光芒闪现,平静的画面像是被猛然撕裂一般,一道灰黑色的裂缝陡然张开,以其为中心空间扭曲,灰黑色的裂缝越来越多。
从裂缝中肆虐出来的罡风将一切物种与生灵吞噬绞杀,悬崖峭壁被瞬间吞没,这块大地之上一片狼藉。
白羽脚下踏着一只金色的凤凰,手中源源不断的血脉之力不断注入匕首中,撑起一个墨色的保护屏障,避开虚空之力的侵蚀。
白羽再次确认了一遍外境最后一阶淬炼体魄的功法,无论他怎么看都是要进入比外边肆虐的罡风还要惨烈的虚空裂缝之中。
将身上的衣衫除下时,白羽突然起了一个疑惑,“系统,为什么别人的血魂收放自如,我的就只是一件防御力顶天的衣服。”
“因为它是我给你的,我若是不给你,宿主你还是没有血魂的先天残疾。”系统理所当然地道。
“……”白羽,完全无法反驳,他愤怒地把身上所有衣服脱掉,驱使脚下金色的凤凰冲进最大的一道虚空裂缝。
凌乱的虚空之力风暴肆虐,全身赤、裸、体态修长的少年闭着双眸双眉紧皱牙关紧咬随着风向漂浮在其中,狂烈的风暴不带丝毫怜惜地将其绞杀,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从他身上浮出,看似猛烈的风力紧紧只是划破了他身上光滑白皙的肌肤,皮肉翻出,殷红的血液滚落。
眼看着那精致的少年要体无完肤,身手凌迟之苦,一道虚影陡然从少年身上分离,银白色的头发旖旎地拖曳在繁复、华丽的白色华袍之上,他张开宽大的袍袖极为温柔地将少年紧紧揽在怀中,阻隔外界所有的伤害。
原本皮开肉绽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飞快速度完好无初,少年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他们紧密依偎在一起,若最亲密的爱侣。
男人的身影极为虚幻仿若下一瞬就要消失一般,他拥有一张极为俊美出尘淹没世间所有浮华绝色的面容,眉梢眼角尽是无情之色,冷冽肃杀与威严华贵直接让人直接忽略掉他的容貌,无人敢于直视他一分一毫,只有从灵魂深处生起的臣服与膜拜。
那双金色本应无情的眸子在注视着少年时尽是无限宠溺与绵绵情意。
无尽灰暗之海中,无一丝光芒,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只有看不到尽头的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身影越发淡薄,像是下一刻就要崩溃一般,他带着无限眷念地在少年眉心落下轻轻一吻,满是怜惜。
下一刻,男人的身影陡然消失,像是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漂浮在灰暗虚无中的少年失去了保护,但他的身体像是已经适应虚空之中的残酷的环境,肌肤并未再次皮开肉绽,肆虐的风暴仅仅只是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他面色隐忍,漂亮而青涩的身体上布满晶亮的薄汗,身体轻颤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
体内的嫁衣神诀第三重最后一阶功法运转到极致,白羽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重重迷雾中好像有一个孩子叫他哥哥,声音听上去极为熟悉,但白羽很确定他从来没有听过,他一直往前走,前方仿似没有尽头。
拨开重重迷雾后他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衣衫面容精致至极的孩子,与他拥有这个身体后第一次照镜子时一模一样的容貌。
瞬时被那个身体所吸引,他变成了那个看似有些无聊孤独地穿行在极为华美没有一丝人气的宫殿群中的漂亮孩子。
夜色沉寂无边,新月高悬,高大的雪色宫殿恢宏、瑰丽却带着一种难言的冷清与压抑。
宫殿的每一处雕琢地极为精致,每一寸风景皆是精心布局,但在黑暗与新月之下笼罩着一层淡紫色的阴霾,紫色的闪电忽明忽灭。
白羽走在点着淡蓝色宫灯的长桥上,直到他看到桥上躺了一个穿着黑衣趴在地上的孩子。
他用脚踢了踢地上那具温热、娇小的躯体,“你是谁?”
那孩子散漫地从地上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看了眼前漂亮的红衣男孩一眼,如夜色般漆黑、神秘的眸子闪现如星河般灿烂的神采,他望着夜空中的新月,“朔夜。”
虽然全身黑漆漆头发凌乱,但他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白羽秀气的眉梢微皱,“你怎么在这里?”
“被雷劈了。”朔夜语气无奈地道,他冲那精致漂亮的男孩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白羽漠然地点了点头,盘膝坐在看上去比他还小的孩子身边,从怀里摸出几枚圆溜溜的丹丸分给朔夜了一半,“这是我最喜欢的糖,很好吃。”
像是为了印证很好吃一般,白羽塞了一枚到自己嘴里,眉梢眼角皆是孩子气的开心,忽然有些苦恼地道:“可惜不能经常吃,要省着点。”
朔夜捏着手心仍带着他体温的丹丸,尝了一枚后露出一个纯真、无害的笑容,“哥哥,你真好,我以后也给你好吃的。”
白羽伸出手揉了揉朔夜乱成一团的头发,却被其一把抓住手,他比得了糖还开心地唤道:“哥哥,我好喜欢你。”
那熟悉的哥哥声在耳边不断环绕,白羽猛地睁开眼睛惊醒,一身粘腻的凉汗,体内的修为已是内境初阶。
他刚才似乎做了个梦,梦里的人应该是龙朔夜吧,被雷劈成那样而且是小时候他完全认不出来,姑且算是吧。
关键是龙朔夜叫他哥哥,他们还一起把黑化真男主的丹药当糖吃,那跳跃在味蕾让人愉悦的味道绝对是墨淡的丹药,方才梦里的味道是那么的清晰。
这都是些什么奇怪又惊悚的梦,哥哥什么的,他绝对不可能是龙朔夜口中那个诅咒弟弟上公狗不然就爆体而亡的恶毒哥哥。
白羽摇了摇头,将因那奇怪梦带来的繁杂思绪抛开,从储物戒中掏出黑色的匕首,找准一个方向猛地划开。
全身赤、裸的少年视虚空风暴为无物,躯体精致、完美,就连最初布满身体的暧昧红痕尽皆消失不见,他行走自如,一步跨出裂缝,脚踏实地。
白羽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神清气爽,身后的虚空裂缝闭合之时,一抬头猛然看到正目不转睛盯着他喜怒莫辨的墨淡。
第32章 脱衣服()
墨淡贪婪地用目光抚摸过那具青涩、精致的躯体,如梦中所见一样漂亮,不,应该是比梦中还要漂亮,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少年如瀑般的墨发在风中飞扬,完美如无暇玉石的肌肤上挂着些微晶莹剔透的薄薄汗珠,阳光洒下熠熠生辉,暖寒幽香气息扑鼻,引人迷醉与沉沦。
熟悉的躁动感觉从体内升起,欲要将他整个人焚烧,好想对他肆无忌惮地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口水,喉头上下滚动,猛然惊觉不能让自己失控,飞快地掏出一枚丹药塞入口中平息在功法加持下越发难以把持的燥热,面色立时惨白一片,喉头涌起腥甜的味道,胸腔气血激荡,功法逆行,强制将其压下,忍着身体的疼痛飞快地脱衣服。
被黑化真男主就这样看到他坦荡荡地遛鸟,白羽迷之羞耻与尴尬,未合拢的虚空裂缝溢出的罡风吹的凉飕飕的。
像脱光了衣服这种肮脏的事情很有可能下一刻便会被他当做辣鸡处理掉,对于他的实力白羽不敢妄下评估。
于此同时,白羽已经提起警惕,敌不动我不动,会在墨淡毫不留情出手的那一刻动手。
然而,白羽万万没想到的是黑化真男主在看了他半晌后竟然在飞快地脱衣服。
比龙朔夜哔——狗还让他震惊!
墨淡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苍白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绯色,双手捏着自己的衣服走到帝羽身前,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去,“穿上。”
身着白色亵衣的身形有些单薄看似弱不胜衣的少女身体不自然地轻颤着,像是被寒风吹得有些冷的样子。
白羽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可思议的黑化真男主!
墨淡没得到他的回应,身体上的痛苦却难以压制精神上的愉悦,他克制不住地转头扫了一眼他在梦中朝思暮想的赤、裸身躯,好想将他关起来每天都只给他一个人看。
“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墨淡飞快地将手中的衣物给帝羽披上遮住那具完美、惑人的身躯,挡在帝羽的身前,他的声音满是沙哑与压抑。
白羽回过神后心中一片复杂,黑化真男主是不是太入戏了,他根本不是一个妹子好吗?那站在他面前像是害羞一样别过头去还不好意思地垂着眸子,将一个羞涩妹子看到异性躯体的演绎得淋漓尽致的人是怎么回事?
“谢谢。”白羽扯出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道,在如此诡异的局面下他只想尽快远离黑化真男主,瞥了一眼他再次划开虚空的身后正巧是一片悬崖,“再见。”
白羽飞快地将身上披着的绣着墨梅的素雅白色长裙塞给墨淡,他完全没有穿女装的癖好,朝身后的悬崖边沿退去。
墨淡抱着被他还回来的衣衫有些失落,抬起眸子时猛然看见他的动作,顿时心下一紧,“小心!”
在那声音响起的同时白羽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如他往常炼体一般,正欲享受那片刻的自由,手臂猛地被一只手大力抓住,那人在他跳下悬崖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来。
墨淡将那浑身赤、裸的人狠狠地一拽,猛地扯进自己怀中紧紧桎梏住,两人顺着高耸地山崖落下。
“……”白羽,他完全不知道这上演的什么跳崖殉情戏码,关键是他打乱了他原定计划。
“放开我!”白羽语气不好地道,再不放他们两个人都会直接摔到地面,他刚才打算跳下悬崖再掏出他的血魂,召出金凤凰。
但现在他整个人都被其紧紧搂在怀中,以完全不像动不动吐血的病秧子的力气让他动弹不得做不了多余的事情,在他说完这句话挣扎时却被抱得更紧了些。
墨淡只有一个想法,他想做的事情他都会让他去做,哪怕是想尝试跳下悬崖,只要有他在,他便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他只想将他揉入骨血中,再也不分开。
“嘭”的一声,水花四溅,两人落入水中。
墨淡在落水时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他将自己垫在下面承受巨大的冲击。
在入水时抱着他的人身体颤抖了几下,力道相比之前松了许多,白羽从水中爬起挣脱了一直束缚他的人,从晕染着淡红血水的潭水中将人捞起。
墨淡一把捏住帝羽的手,一边大力得猛咳着血块,一边扯出一个病态而苍白的笑颜,讨好地道:“你满意了吧!”
白羽满头雾水,只想莫名其妙地扔他一句,“神经病!”
但不能,因为拉他一起跳崖的人是黑化又吃人、变态的真男主,一言不合就能血腥修罗场的男人,白羽面无表情地将刚才抱着他时特别能让人完全动不了,此时却脆弱地像朵被风吹雨打过的娇花的墨淡一手抄起,向潭边游去。
将湿透的人推到潭水边,白羽还没上岸,便看到墨淡匆忙而慌乱地蜷起双腿,抱住膝盖,一副害羞的小媳妇样子。
单薄的白色亵衣被水湿透,*的半透明衣衫黏在身上,墨淡在看到自己双腿之间被湿衣勾勒出凸起的形状时,猛然想到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他说他喜欢女人,若是失去了这重身份便不能光明正大、无所顾忌地接近他和得到他。
精致的少年半身浸泡在水中,墨色的头发在碧绿的潭水中飘扬,调皮的水珠贪婪地眷念着他身上白皙无暇的肌肤,恋恋不舍地滑落滴入水中,本就妖孽的容貌配上这样一具斗魂摄魄、性感的身躯,举手投足甚至是每一处都在散发魅惑人沉沦的气息。
他一定不知道他有多美,墨淡墨色的眸子浮起些妖异的血色,残破、虚弱的身体涌起更多的燥热,全部集中到小腹,想将他吞吃入腹的念头在脑中叫嚣着。
墨淡舔了舔唇,合上眸子,他不能再看,否则他怕会做出不可挽回伤害他的事情来,将双腿并得更紧,那处已经热烫难耐,极为狰狞地高高扬起。
若是让他看到一眼,便能发现端倪。
对于黑化真男主一副害羞像是怕被人做些什么不和谐事情的样子,白羽是极为不屑的!都是男人装什么单纯妹子!
更何况那身白色的单薄亵衣在被潭水打湿后,穿与跟没穿根本没什么两样,穿着反倒增添了一丝□□的情、趣,反倒显得黑化真男主的胸更平了!哪有妹子的胸能平成飞机场!
白羽实在不能想象这个羸弱似无害白莲花,正在清纯、害羞的人就是那*炸天的黑化真男主。
他虽然极为厌世,没有人性,没有三观,最讨厌别人喜欢他,男女之间的欢好之事在他眼中是那么脏脏、龌龊、恶心,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把这本书至高无上的主宰天族圣帝老婆给睡了的预言。
白羽跳过了一半的剧情,从书的中间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只看到黑化真男主将天族圣帝喝血食肉、扒皮抽魂,整个吃掉,最后无趣地终结整个世界,睡老婆那一段应该在前面没看到。
白羽的目光微妙地打在墨淡身上,这样一个有着非人洁癖视所有人为辣鸡,看起来又矛盾地极为羞涩的人如何吊炸天地睡了天族圣帝枕边的老婆,实在是难以想象。
既然黑化真男主要装妹子,他也要装作不知道给面子,瞬时潜入水中游到另一边大石头后面,在虚空裂缝炼体出了一身汗,正好洗干净。
在那少年游到他看不见的角落之后,墨淡紧张的心情终于平息了许多,但与之同时又有无尽的失落袭来,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尽,看了一眼蓄势待发裙子不可能遮掩住的下、身,面无表情地服下一枚丹药,那不听话的躁热立即平息下来。
他苍白的肌肤越发惨白,冷汗渗出,身体抑制不住的痉挛,哆嗦着摸出一件干净的衣衫套在身上。
墨淡趴在潭水边咳嗽,大口喘息着,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划向那块巨石背后,耳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他能想象到他沐浴时是一种何等撩人的风情。
在这一刻,他有些嫉妒这潭水,恨不得将其毁掉,由他代替它们亲吻那具美丽的躯体。
潭水映出他惨白无色的脸,若枯骨一般腐朽、病态,他天生是属于黑暗的,难以言说的自卑袭上心头,那么干净、明艳的他如此遥不可及。
墨淡手指紧紧攒在一起,指甲戳进肉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