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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印唇边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端着亲手制作的精美糕点,进了门。
望着空旷的殿内,他的笑容瞬间收敛,如冰雪一般冷,又如黑夜一般阴暗。
金色的眸子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手中端着连摆盘都极为讲究的糕点从那人手中落下。
但盘子碎裂的声音并未响起,男人在手上的东西落到地上之前的一瞬间出手,将其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了一枚芙蓉玉华酥,将其掰开,用舌尖尝了尝里面的浆液,唇角微勾,“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明明在双修中受益最大的是他,他的神力相比之以前提升了三分之一,那个男人与他共享力量,但是他不止没有觉得精力充沛,反而哪都虚,哪都累。
离家出走的白羽不敢再一个地方多待,可以用所有的神力去压制、屏蔽掉身上的伴侣契约,不得不时刻费神。
他羞耻地将自己身上的粘腻洗掉,就光后面那个不可说的地方,天知道他是用怎样崩溃的心情去清理的,总感觉肚子里面还有那种不和谐的液体。
还有最开始习惯了高强度房事的身体以及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会不习惯,饥渴难耐!根本就是他不想提的耻辱!
简直想把那个男人捅肾捅一顿扔乱葬岗!
白羽觉得日子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被废掉的,他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位面极多,也极大,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掩藏气息与身形躲避那个男人。
在一段时间平安无事后,白羽有些犹豫,他跑出来最开始的目的其实是想去一个地方。
开始他并没有冒昧前往,但此时他有些犹豫,安慰这自己那个男人应该在各个位面找他才对,应该不会在那里。
白羽望着与记忆中无甚变化的地方。
月明星稀,夜才刚黑,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他站在一栋居民楼下,望着一扇窗户,隐约能望见四个身影。
耳边传来女孩的娇俏打趣声,青年爽朗的笑声,以及那对老夫妻熟悉的声音,虽已是五十出头年纪,从声音来辨却极为健朗。
白羽呆愣愣地看着,半天脚步都没有移动过。
“小伙子,你在这做什么?”一头上有了些微白发的老妇人和善地问道,她看起来精气神极好,“看你长的白嫩嫩的,也不怕招蚊子!”
白羽口中那个熟悉的称谓就要脱口而出,他的养母,然而他只是笑了笑,“散散步。”
少年长的十分好看,老妇人多看了几眼,“小伙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看着面熟啊!”
她自顾自地疑惑起来,“但附近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啊!”
“我来看亲戚,明天就走。”白羽道。
老妇人与白羽拉起了家常,白羽认真地听着,并没有丝毫地不耐,温笑着应上几句。
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与你聊的投缘,都忘记正事了!我都忘记买酱油了,我儿子和女儿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我儿子比你大上好几岁,今年保送研究生了,这不,放暑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女儿……”
老妇人一说起自己的儿子与女人便兴奋地停不下,幸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直到楼上传来一句催促声,才朝小区门口的小卖部赶去。
白羽唇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神明总是会眷顾世人,他们值得更好的,不要放弃希望与良善,他很感谢那对夫妻收养了他。
他与帝夜的离去给那对平凡却幸福的夫妻造成了情感上的巨大伤害,他只想弥补他们人生,成全他们平凡的幸福。
帝夜这个名字让白羽皱了皱眉头,他请求过他师父留下帝夜一命,那个男人说好,他没杀他。
他信那个男人,属于伴侣之间心灵上的默契与信任。
帝夜很好找,白羽顺着那道熟悉的气息找了过去,与他的养父母在同一座城市。
白羽并未进去,他并不喜欢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以他的能力足以将里面的境况看清楚。
他算是明白了他师父那样的老男人为什么被他捅了肾还能那么逆天,把他气的因为那种事情都离家出走了。
帝夜分明就是前车之鉴,伪男主被他捅了那么多次肾,依然能豪放地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
一个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的男人从医院走了出来,满脸疲惫,当他看到街角那个少年时,眼前亮了一亮。
“小羽!”帝夜激动地唤道。
白羽冷漠地转身便走。
帝夜快跑几步,却疼痛难忍地捂着腹部,“嘶!”
白羽脚步顿了顿。
“哥哥,别走!”帝夜艰难地恳求道。
白羽转过身望着那个腹部伤口裂开,渗出鲜血的男人。
帝夜朝周围看了看,他苦笑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去我那里聊聊吧!”
白羽静默不语,冷睨着那人。
帝夜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摸出了皱皱巴巴的一百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方才捐完肾,患者家属硬塞给我的,我请哥哥吃甜品,哥哥不最喜欢糕点和糖果了吧!”
白羽看着那两张属于龙朔夜的血汗钱,心情极为复杂。
帝夜神色猛然一变,愤怒至极,然而还不等他做什么,身体便自动转身,朝方才刚出来的医院走了进去。
“小羽,可真让为师好找,不过为师知道你会来这里!”帝印将少年拥入怀中,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他内心仍残留着深深的后怕,他怕少年再次扔下他,一走了之。
之前那次引发的偏执与疯狂好不容易被他压下,他在少年面前只想做他的所有,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
白羽没有转身,盯着帝夜踉跄狼狈的背影,他刚捐出去的肾又重新长了出来。
帝夜被他师父砍掉一个丁丁背负上动不动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的诅咒,真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那样的恶毒诅咒变成了捐肾再捐肾,造福广大人民群众,但他身上却不能超过一百块的诅咒。
白羽满心复杂,他似乎从帝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浮起龙朔夜对他说过的,那男人病态与扭曲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同样被掌控在那男人的手中,喘不过一丝气。
伴侣契约在长时间的压制后在两人的接触下激起巨大的刺激,强烈的情绪相互交感。
两人同时感受到互相的情绪,白羽讶异地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不安刻画在他的心底。
“谁让小羽夸帝夜肾好!还夸他器大活好的!”帝印沉着脸不自在地道。
“……”白羽,他师父在吃醋。
“小羽,对不起,为师错了!”男人示弱道,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你不喜欢的话,为师以后不会勉强你!”
白羽愣了愣,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后,敛下上浮起些微粉色,其实习惯了那啥的身体忍的也有些辛苦,就像食髓知味。
他移开目光小声道:“不是不喜欢,只是那种事情应该两人都愉悦才对,细水长流方事王道。”
帝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年,温柔而宠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夜深了,小羽也困了吧,我们去休息。”
白羽跟着那个男人后面,进了一间临时构造家筑在这个世界的花园别墅,然后那个男人什么也没做,他本来是有些紧张的,连外面种的什么花也没注意。
男人将他按到沙发上,掏出之前他说要吃的芙蓉玉华酥放在木制茶几上。
温柔地注视着他吞下一块块糕点,甚至贴心地用手帕擦了擦他唇角的浆液,没做任何暧昧的事情,又陪他看了会电视。
白羽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沉浸在电视中。
不一会那男人催促道:“小羽快去洗澡,为师给你把热水放好了,该睡了。”
白羽看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身材极好,胸肌结实,腹肌明显,人鱼线优雅,刚洗好澡的男人,心底还浮现了些旖旎的,然而,他想多了。
男人在巨大宽敞的浴缸里放了许多只可爱的小黄鸭,白羽瞪着满缸的小黄鸭,呆了!
这是又要把他当孩子养吗?他早就不是玩玩具的年龄了好吗?
“小羽可以变成幼崽进去,为师很想看白毛团子小羽和小黄鸭。”帝印建议道,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白羽看了看男人,忍不住那样炙热又期待的目光,好吧,他把童养媳当儿子和徒弟养的傻爸爸,在那样渴求的目光下,他化为了幼崽形态。
小白啾跳进了水里,软乎乎的小翅膀抱住了一只小黄鸭的脖子,小细腿蹬着水,甩着头顶上的带帽,可爱极了!
帝印危险地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滑动,勾唇意味不明的一笑,他早就有些意动,想试试这样的,只是一直以来没有机会。
一只优雅、美丽的比他身形大两倍多的凤凰跳了进去,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压了上去。
根本不是他不纯洁地想多了,老司机绝对蓄谋已久!
白羽挣扎着要跳出去,却被拖了回去。
第152章番外()
整个神界布置的一片喜庆,诸神从沉睡中醒来,仍对当初那场由疯狂的帝神陛下带来的屠杀心有余悸,而他们因死亡而沉睡,醒来是为了参加死前那场因缺了一个主角而停滞的惊世婚礼。
目前神界只有唯一的一位帝王,无人敢提及那位曾经的夜帝陛下,帝神陛下的双生弟弟,他已经成为了过去。
不,应该说神界还是拥有两位帝王,帝神陛下与他未来的伴侣,羽帝陛下。
白羽撑着下颌,望着镜子里面那张雌雄莫辨、张扬艳丽的脸,有些郁闷,他并不喜欢这种繁琐的形式,先上车后补票什么的有意思吗?
一个同样穿着红色衣衫的男人,他抚摸着少年顺滑的黑色头发,用金色的风簪温柔地将其束起。
帝印俯身将头搁在少年单薄的肩膀上,镜子中清晰地映出两人恩爱甚笃的画面。
“为师今天很高兴,比得到整个神界还要高兴!”帝印轻声道,“因为所有人都会知道小羽是我的!”
白羽愣了愣。
帝印从镜子中看到了少年那双令人沉醉的眸子,不用多想定是在失神,他凑到侧面亲了亲少年漂亮的眼睛。
“为师不想委屈你,为师的小羽值得最好的!光明正大地成为为师的伴侣,幸福的让所有人羡慕!”帝印微笑着道。
白羽凝着镜中那个男人的容颜,薄唇颜色浅淡,眉梢眼角尽是无情之色,本是一张寡情的脸,但此时脸上的喜悦无法藏住,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白羽心中一暖,仿若被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心,软软的化成了一团。
但是,白羽仍然板着脸,感觉那样的话让他显得有些娘,别扭地强调道:“我是男人!并不需要站在师父的身后,我也可以与师父你并肩而立,幸福是相互支撑的!”
“好!”帝印失笑道,大手按在了少年双腿间,描绘出那根玩意的形状,暧昧地在少年耳边道:“没有人比为师更清楚小羽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白羽脸红了红,但仍然板着冷淡的神色,不愿认输地回上几句,然而男人什么也没做,仿佛方才轻佻地调戏人的人不是他一般,神态自若地收回了手。
帝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好了,待会还有正事要办,不能把衣服弄乱了误了吉时。”
“……”白羽瞪着有脸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到底是谁在耽误时间!
帝印拉起少年的手,他郑重地打量着那个少年全身上下,对其笑了笑,下一瞬,两人出现在诸神夹道恭候的神界天场上。
从今天起,他不会再放开这个少年的手,帝印紧了紧握着的那只修长的手,两人并肩而行,他放慢了步伐与少年保持在同一步调上,目不斜视地穿过铺着赤色花毯、鸦雀无声的道路。
在那二位尊贵的帝王行过之处,诸神皆神色恭谨,屏息凝神,不敢表现出丝毫不适宜之色。
神界天场之上进行着一场庄重、肃穆的婚礼,没有乐声,没有司仪,甚至没有宾客的欢闹声。
帝印牵着少年登上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威的神道,登顶巅峰神台,俯视诸神。
这场婚礼白羽并没有感到不喜欢,相反,他是满心欢喜的,甚至感谢那个男人的精心准备的,他们之前错过了太久,但之后会一直在一起。
这场婚礼,他能感受到,他的师父也是伴侣给了他足够与对等的尊重,当作一个同样的男人来对待。
帝印低下头在少年耳边深情地道:“你是我帝印唯一不可触碰的逆鳞,我用永恒的生命来爱你,以魂为衣守护你,我的小羽!”
男人的话带着沉重的力量,在落下的那一刻已被原始法则勾勒出来,形成约束的力道降在两人身上,无法违背。
他将他的性命送给了他,白羽的心口溢的满满的都是甜蜜,似乎身上那件自己绣出金色凤凰的赤色衣衫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帝印的大手宣誓性地揽在了少年劲瘦的腰间,用清冷、威严的声音道:“本帝与羽帝大婚之喜,诸神与天地万物见证!”
白羽扫过下面队列整齐跪了一地的诸神,都是刚新鲜地从乱葬岗里挖出来的,心情略有些微妙。
容颜姝丽的少年,赤色的华袍拖曳在洁白的玉石地面上,宽大的衣摆与男人交缠,满是柔情的潋滟眸子闪过一道诧异,他定定地盯着方才不经意扫过的那个方向。
那是一个脸色苍白像是失血过多的俊逸而成熟的男人,他注意到少年的目光,扯开嘴角冲其笑了笑,有些苦涩还有些复杂。
白羽若无其事地转回头,帝印敏锐地发现自己的伴侣情绪低落了些,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小羽毕竟和帝夜交情不浅,再怎么说他也是为师的弟弟,请他来观礼自然是正常的!”帝印淡淡道,他抓紧了少年的手,像是怕他跑掉似的,有些不安,“他会祝福我们的,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白羽自然能感受到男人心中的不安与急切,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主动离男人近了些,反握住男人有些凉意的大手,平淡地笑道,“没什么。”
繁复的仪式结束后,白羽在自己以前住的寝宫换了身衣服,嫌弃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华丽的女式嫁衣,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期待地朝那个男人的寝宫跑去。
他们的住处向来没有其他人,白羽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这副羞耻的模样。
他悄无声息地推开了男人的寝殿,探了一个脑袋进去,看到赤色的大床上坐着一抹高挑的身影,头上还盖着红艳艳的盖头。
只是那身穿赤色嫁衣坐在床上像是等候新婚之夜夫君之人周身气势逼人,光是那高大的身形远远看着便让人心生退意,无法接近,一身威严、尊贵的气度不用看脸都能看出来。
白羽愉悦地笑了笑,满心激动地跑了过去,去揭他“新娘子”的盖头。
这是他向那个男人提出的条件,让他以后穿那件由他身上那片逆鳞化出的像嫁衣一样的衣服可以,除非结婚的时候由他师父穿一次嫁衣,纯的嫁衣。
当然,在那个男人的坚持下,白羽也要穿,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一起同款女装play又不是第一次了,连羞耻感都淡了许多。
白羽没管那么多,掀开了那个男人的盖头,看到了一张冷着的俊脸,金色的眸子中没有丝毫情绪,银色的发丝更为他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