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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没有把我当徒弟,也没有当儿子!啾!”白羽有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细思极恐,心乱如麻,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对啊!呵呵!”系统直接抢先不正经地道。
“……”白羽,被辣鸡系统抢先回答好出戏。
男人深沉地道:“小羽,不要想太多,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说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啾!”白羽态度尖锐地质问道去,但出口却是卖萌一般的可耻声音。
“之前为师就告诫过你龙朔夜不简单,他不安好心,你却将为师的话当耳旁风,跟他一起出去混,还宿醉未归!”帝印严肃地教训道,看那小家伙眸中神色不变。
第130章()
听到这样的话,白羽整个人都懵了,那个动不动就对公狗做不和谐事情的男人竟然在私底下做出这样坑他的事情,表面上却一副被恶毒哥哥迫害的苦逼样子与他称兄道弟。
帝印给呆愣愣的小家伙顺了顺绒毛,亲了亲他头上的呆毛。
没忘记自己在生气的白羽下意识地一躲。
小家伙还挺有脾气的,软乎乎的小翅膀没有任何威胁力地扫到了男人的嘴上,却像是最轻柔的抚摸一般。
帝印看着那个又用毛绒绒的尖屁股对着他的小家伙,无声地笑了一声,在其可爱的屁股上亲了亲。
“不要亲我屁股!啾!”白羽身形灵巧地转过身,用肉乎乎的小翅膀捂着自己的屁股不悦地道。
男人轻笑一声,柔声道:“本来那些肮脏的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并不想让你知道的,小孩子不需要为这些烦恼,但小羽你总是把为师的警告当耳边风,还被龙朔夜挑拨,为师不得不对你说了,看来不用给他留面子。”
白羽有些感兴趣,专注地等待着男人的下文,似乎有很多事情在瞒着他。
帝印沉吟了一下,“小羽对申屠天稷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白羽点了点头。
“小羽知道那个与为师和那孽畜有关的预言吗?”帝印接着问道。
他看着那个因他一句话愣住了的小家伙,准备开口解释,却见那个小家伙郑重地说:“知道!啾!”
帝印有些讶异,但很快收敛了神色,冷漠地道:“那样大逆不道的预言竟然出现在人界中,处在为师这样的位置上,必须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是为师降下天刑之火将整个申屠世家付之一炬,本以为已绝后患,没想到那孽畜命大,却让他一个人跑掉了,这些暂且不提!”
“小羽可知道龙朔夜做了什么?”帝印冷笑着问道。
白羽猛然想到了那个豪放不羁,爱喝最烈的酒,爱上最野的公狗,对后宫妹子只插不射的伪男主。
“龙朔夜想抢占那孽畜的命格,背负他身上预言中注定的气运,目的便是将为师从帝座上拉下来,不惜将自己的神魂分离出一部分成为申屠天稷。”帝印淡淡道。
“!!!!!”白羽的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方才出现的那个想法果然是真的,龙朔夜真是玩的一手好精分。
“龙朔夜不过是作茧自缚,自作自受,他那具分、身被那孽畜给杀了。”帝印冷淡地嗤笑道,突然话锋一转,“小羽似乎与那个申屠天稷很熟?”
白羽突然想到与伪男主最后一次见面,他把他的肾捅成了筛子,伪男主最后一句话还说喜欢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师父的鬼畜手段完全不想尝试,白羽老实地点了点头。
“呵!”帝印轻笑一声。
“龙朔夜不只没节操,简直就是心机和演技派的实力担当,一边私下搞小动作,一边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演苦情戏,我真是太天真了!”白羽复杂地对系统感慨道,怪不得龙朔夜和伪男主从来不敢出现在他师父面前。
“宿主总算明白我的苦心了,我早就说了龙朔夜不是好东西,要我说一板砖砸上去眼不见心不烦!”系统幽幽地道。
“之前小羽你胡闹,为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舍不得教训你,以后可不能胡闹了!”帝印板着脸严肃地道,像在教训一个无理取闹不懂事的调皮孩子。
对于无理取闹和不懂事白羽是拒绝的,他有些别扭地道,“我也没怎么胡闹,啾!都是师父你——”
帝印打断了那个小家伙的话,“小羽不要被龙朔夜表面的无害骗了,他那人最擅长不动声色地接近猎物,瓦解猎物的心防,将其一举拿下,他是不是给你说被为师迫害得无处可去,孑然一身,描绘的绘声绘色,悲愤交加,而为师就是那个恶毒的变态?”
白羽一想还真是。
“天界的天族贵族不愿去人界参战的原因可是有龙朔夜的手笔在其中,小羽以为龙朔夜当真没有一分半点的势力吗?你和他的相识真有那么简单?”帝印语气不变,接连问道。
这一连串的问题要把白羽问懵了,他都要开始怀疑世界了。
“龙朔夜的眼线与势力不只在天界,连人界都没放过,人界三个上古大派,为师掌握第一修派,颜寒霜掌握锦绣宫,而洛凡门是龙朔夜的势力范围。”帝印索性将那些不想让那个孩子烦心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伪娘颜寒霜曾经是锦绣宫神秘的少宫主,在其宫内地位超然,所有弟子都对其讳莫如深,但他还在最初的时候去接近伪男主,在其后宫妹子里面。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白羽不太清楚一直以为在走剧情根本没多想过的自己,在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系统,我果然还是个孩子。”
成人世界的权利角逐,摆在他面前却一点都没有看到,一丁点的觉悟都没有,实在是太失败了!
“若是可能为师真的不想承认有那样的弟弟,但我们从出生开始便是命中的宿敌,然而我们的生命却是亘古悠长、永恒不灭的,注定谁也奈何不了谁!”帝印叹息道。
“师父,对不起,啾!”白羽赧然地道歉道,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师父应该添了很多麻烦,但正如他师父所说的那样并未对他提及,一直在纵容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龙朔夜那人嘴皮子功夫最厉害,最能蛊惑人心,他应该还对你说为师性、无能了吧!”帝印轻笑,语调微扬,调笑道:“小羽应该最清楚为师是不是性、无能了!”
白羽脸上发烫,没有直视那个男人,微微垂下眼帘。
那小家伙全身都是绒绒的白毛,不像人形时一看就能看出他的神色,但熟知那个亲手带大的孩子的帝印却是比他自己更了解他,打趣道:“小羽害羞了,真可爱!”
白羽有些羞窘,微微别开头,猛然想到之前见的那些想做他娘的天族贵女们,他师父动不动就被撩拨起欲、望,似乎是许久没发、泄的缘故,需要一个伴侣,没准不久之后他就要多一个后娘!
白羽意识到这个问题,猛然愣在原地,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从一开始便只有他和这个男人,他是不是有些太过依赖这个男人,似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个男人另外有了妻子后的生活,那时他该如何自处,而且他还是一个非婚生子,占着天界少帝的位置。
白羽有些惊恐,他把它归结于一点不想成为有了后娘的可怜小白菜。
“师父打算给我找个后娘吗?啾!”白羽问道,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酸溜溜的语气。
帝印却听出了那个小家伙声音中的异样,眸色幽深,有隐藏极深的情绪闪过,面上却不为所动,甚是平淡地询问道:“小羽为何这般问?”
白羽沉默了一瞬,他伸着脑袋往男人下、身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师父不是到了发、情期,需要配偶交、合的时候吗?啾!”
白羽索性将话说开,动物世界他是知道的,也曾经看过,他师父之前无情无欲、禁欲自持,但自从那次他把他师父的那两根丁丁唤醒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像是开闸的洪水一般,动不动就兴致勃、发,难以自持,饥不择食到想拉着他来一炮的样子。
白羽觉得他师父应该是发、情期到了,就像动物世界里描述的那样,这样就能完美又合理地解释了他师父前后反差的状况。
男人眸中笑意渐浓,他盯着垂着脑袋十分不情愿的小家伙,温柔地询问道:“小羽,想要一个后娘吗?”
“不是我要不要,是师父需不需要,我听师父的!啾!”白羽忍着心中的酸涩道,他估计就要成为有恶毒后妈没人爱的孩子了。
“小羽真是口是心非呢!”帝印轻笑着道,指尖勾起小家伙毛绒绒的小脑袋,让其与自己对视。
这句话让白羽有些愣神,听着好熟悉,根本就是和辣鸡系统一样啊!他才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好吗?
“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小羽在为师心中最重要了,不会有后娘!”帝印忍着心中的笑意,一本正经地承诺道。
这句话莫名地将他安慰了,白羽觉得他不能太自私,他师父要是把自己憋坏了怎么办,他试探着问道:“可是师父的身体?啾!”
“不用管它们,忍不了的时候,听话又懂事的小羽帮帮为师怎么样?”帝印直接默认了小家伙口中的发、情期并未纠正,反而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
白羽有些为难,嗫嚅着道:“怎么帮?”若只是互帮互助撸一下的话,他还是勉强能接受的吧!
然而——
帝印沉吟了一下,淡然地开口道:“为师只进去不动好了!”
白羽瞪着那个一脸云淡风轻的男人,他居然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明明知道进去不动是不可能的,他那玩意除非发、泄才能拿出来好吗?
第131章()
本章防盗,宝贝,第二天晚上12点前替换
“我愿以正妻之位迎娶你,在修界众修面前与你缔结最高道侣魂契,许以永不背叛!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其他都不是问题!”白冰完全没有被打击到,反而激动地道。
“……”白墨,他说的完全是他想做的,这捡来的垃圾越发让人讨厌了!
她都诚恳地说自己沦为别人的小妾了,还不放过,果然不能对这种迷之光环照耀的人态度太好。
“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是我嫁给别人做小妾,而是想要嫁给我做小妾的男男女女太多,但我一个都没娶,更别说缔结灵魂契约的道侣了,你在开玩笑吗?现在我的后院一大堆美人还在排着队呢!”天仙展开了渣一样的模式。
“看到没,这就是我!”天仙掏出那本被她深藏的修界周刊,直接摊开修界男女最想嫁第一名榜与最不想嫁第一名榜那页,风流地摆了摆手,“后院的美人太多了,我完全宠幸不过来,作为冰音仙卿高高在上的白冰派长你甘心沦为我后院的玩物吗?”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信这朵高岭之花能够忍住这样的羞辱委曲求全。
白冰微微抿着颜色淡薄的唇,墨色的眸中恢复了之前的淡漠却仍然盯着少女那张看上去带着些病弱之气的悲天悯人的脸庞。
“刚才把你从天人峰上打下来的是惩刑院的惩刑长吧,他是我大师兄!你们乐修不是最痛恨剑修了吗?”天仙又给他添了一把仇恨的火焰。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觉得白冰要是不把她打一顿就太说不过去了。
然而——
“就算道友如此说,可我还是放不下道友!”白冰微微叹了口气,美妙的声音带着些委屈地道:“不知以我白冰的姿容可否进道友的后院?”
她不信!
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她将这朵颜值逆仙的高岭之花暴打成猪头,这就算了,又狠狠地羞辱了他一顿,将他的自尊完全踩到泥土里,还使劲地碾了几下,最后又加了一把火!
对于这么渣的她竟然不是暴打一顿,最不济冷脸甩袖就走,而是全部忍下,委曲求全地要进她的后宫。
“我身为乐修,没有别的一技之长,但论音律上的天赋与成就无人能超过我,可供道友闲暇时取乐!”白冰掏出一把晶莹剔透的古琴,修长细腻的指尖拨动琴弦,仙音绽出,乐声美妙。
“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看上你的!”天仙不容置疑地扔下这句渣到极点的话,没等人反应她便跑了。
本来想去看看她大师兄有没有受伤,有伤的话给他治治,但经过了白冰这一茬,让她明白这个世界太疯狂,她还是别去祸害她大师兄了,利落地跑回今天没有出现人头的阴阳峰。
她还记得棠隐与烛九嘱咐她一定要参加的朝拜大典,在天黑之前早早入睡。
待她再次醒来时觉得脚底下的东西有些硌脚,便被人一把揪了下来。
硬朗、威严的面孔平添了几分红艳之色,金色的凤冠垂着九股红色流苏与金珠,身后旖旎地拖着像花瓣一般盛开的九瓣长纱,那抹少年的稚气很好的与艳色相结合,没有丝毫突兀,反而给人惊艳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女气。
“别把我的凤冠蹭上一股你身上的奶味!你怎么在这?”齐凌板着脸喝道,皱了皱眉头肯定地道:“不对,有血腥味,你受伤了!”
她觉得屁股有些疼,突然想起来她屁股上被清溟那个变态给咬了一口,绝对不能让齐凌看到。
齐凌搬过天妖极力掩藏的身子正要仔细查看,天仙急了,猛然化作人形,身上被厚实的狐裘衣袍所遮挡,从齐凌的手里滑出连带着后退几步,却没注意到她别扭而奇怪的走路姿势暴露了自己。
“你屁股怎么了?”齐凌探究的目光凝在天妖身上。
天仙猛然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绝对不能让他看都牙印,不然她怎么解释这种看上去完全是情趣的暧昧痕迹,不然绝对会被妖尊陛下的头号脑残粉扣上不忠、不洁的罪名然后血祭一通。
她用力量将屁股上恐怕已经肿了的伤口愈合,“我沐浴的时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没断奶的幼崽毛都没长齐,被看一下有什么好害羞的!”齐凌嗤道。
“这里只有妖尊陛下能看。”天仙扭捏道,这种话现在说出来完全不羞耻了,向她逝去的节操致敬!
“你有这个觉悟就好!”齐凌正色道,语气中暗含着夸赞的意味。
“……”天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棠隐,你家没断奶的幼崽跑我这来了!”齐凌喊了一声,下一瞬随之而来确实两人,棠隐与烛九一前一后纷至。
两人皆与齐凌差不多的装束,皆着凤冠霞帔,按照名分与位阶,烛九的嫁衣与凤冠以八为数,而棠隐以七为数。
棠隐平日里便能看出是个美人,一向低调着黑色长袍平日里笼罩在森森黑气中的烛九身着明艳之红,头戴华美凤冠,衬得那有些病态的苍白肌肤越发白皙、美丽,微微阖着眼皮,看起来阴柔而美丽,又带着股说不出的慵懒之意。
“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打扮!”棠隐眉毛挑起,瞬间暴怒道,“烛九,去给他把衣服拿来!”
棠隐上手就要扒他的衣服,天仙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羞涩地道:“我自己来,我的身子只有妖尊陛下能看。”
然后——
她又受到了棠隐的表扬,果然是这样!
镜中身着凤冠霞帔的少年宛若被精致包装的陶瓷娃娃,在艳丽的嫁衣映衬下雌雄莫辩。
华丽的红色嫁衣绣着大团的据说是妖尊陛下伴生神花的绯红色图案,天仙微微侧身,身后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