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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很会打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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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是我的

  “起来。”我扭头不去看他。
  他熟稔的把手探进我衣服的下摆,咬着我的耳根狠声说,“我说过了,你要敢跑就给我洗好屁股等着,看我这次不把你操哭!还有下次,你这双腿就别要了!”
  他说着把我的下巴勾起来,一只手在我的膝盖处摩挲,大有直接掰断的架势,在思量着哪处下手。
  我能感觉出他说的话不假,他的眼底盛满的狠戾和冷意可不是开玩笑。我知道他现在在气头上,就一声也没吭的任他在我身上到处作为。
  “宝贝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他突然用痛苦的语气质问我,摩挲着膝盖的手也猛一用力抓住,我抿着嘴默不作声,把头也朝旁边一扭。
  结果我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像是引发了他暴虐的导火线,他的脸登时沉如黑瀑,执着我下颌的手指也用力的一捏,他盯着我,柔声问,“是不是对你太温柔反而会失去你,还是说,你并不希望我用温柔的方式来桎梏你?”
  我哑然的眯眼盯他,心里隐隐不安。
  “那么,残忍的方式你会喜欢吗?”他兀自扬唇一笑,似乎豁然的把我圈在怀里,低语,“可是宝贝,我不想伤害你,我爱你。”
  我不适应的皱了皱眉,挣扎了两下,却被他反弹似的圈得更紧,我低声问他,“覃塘,你到底想干吗?”
  他笑得温柔,漫不经心的挑起我的头发拨弄,轻声说,“只是在想,宝贝儿要怎样才不会离开我。”
  “我不会再离开了。”我示弱。
  他垂首,面无表情盯了我良久,然后淡声吐出几个字,“我不相信你。”
  我抿了抿唇,对这样的覃塘有些陌生和厌恶。他像是被我眼底的疏离和嫌恶刺激到,抬手又盖住了我的双眼,指尖还在微微颤抖,我抬手,覆盖住他的手背,冷声说,“覃塘,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但是抱歉,这样的你让我无法接受,我不认为我的离开能把你变成这样,你…”
  “就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他突然插断我的话,有些失控的低吼,“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你对不起奶奶,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和我在一起,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离开我!”
  “…宝贝儿,你对我太不公平了…”吼完,他颓丧的把头靠在我肩上,哑声说。
  我默。我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残忍,也知道对这段感情我的表现有多怯弱,我们谁都不能逼谁,谁都没资格,但我不知道,这份我自以为可以以时间的过渡来结束的感情,却被他强势而又霸道的掠夺回去,我知道他爱我,甚至现在爱得像个疯子。
  “覃哥…”我说,“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弟弟,但是我爱你,你也爱我,你说十四岁的我不懂你的爱,可是二十岁了,你的爱我还是无法理解。”
  我以为你的爱是对我的呵护和信任,现在我才明白,你的爱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霸道。我以为我的为难和离开你会理解和包容,现在我才明白,失去比理解更能占据你的心神和思想。
  “我在你的心里,就是一件你不可能扔掉,即便扔掉也要销毁的玩具,对吗?”
  “不对!”他不虞的低喝,“你是我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我皱眉,他不可理喻和理所应当的姿态让我感到不爽。
  我以为他会发飙,结果他只是亲了亲我,无所谓的笑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兀自去开车了。
  车内顿时一阵寂静,我打了个电话给杨崇请了两天假,他就坐在驾驶座上开车,偶尔会透过后视镜看我两眼。看见我和杨崇在讲话,他开口说了句,“把工作辞了。”
  我抗议,“没有必要,我没打算和你回去。”
  他勾唇笑了笑,用晦暗不明的视线打量我,我撇过脸去看窗外,装作不知道他的打量。
  “总裁,十一点半和十四点各有一个会议,现在要先准备开会的资料吗…”
  “会议延迟。”
  “好的总裁,那你今日的行程是否还要依照原来的顺序?”
  “把今天的行程能推的尽量都推掉。”
  “OK。”
  我跟在他的后面走进公司,对面一个干练的男秘书走过来,紧紧跟在他旁边汇报工作,站在他的侧边,我很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严肃和认真,是我以往从没在他脸上见过的神情。
  “宝贝,等等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去开。”他转头对我说。我点点头表示随意,他旁边的男秘书虽然还是保持着一脸面瘫相,但难掩惊讶和疑惑,不时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我。
  坐着电梯,直上二十五楼,他嘱咐男秘书把我带到他的休息室,一边还揉我的头发说,“乖乖等我过来,不许乱跑。”后面几个字他是带着警告的语气,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看透我所有的思想。
  我敛下眉,轻嗯了声,跟那个男秘书去他的休息室,又扭头去看了眼,发现他还站在原地没动,见我看他突然就温柔的翘起了唇角。
  “这是总裁的休息室,总裁可能需要开将近两个小时的会议,需要我给你拿些杂志吗?”男秘书尽职尽责的把我带进他的休息室,看着我询问。
  “不用,谢谢。”
  我径直走到东面的那板墙前面,看着一整板少说有四五十来张大大小小相框的墙,全是用不同颜色的纯色相框精致的裱装起来,就我一个人的,从三岁左右一直到最近一张他□□着肩头睡觉的床照,那时还是短短的圆寸,估计是他们开房那一次他偷拍的。
  “那我先离开了,总裁交代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打电话联系他。”男秘书客气的带上门出去了。
  我盯着那些我都没有见过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看,看着看着,忍不住就叹了一口气。

☆、16。可是,我舍不得

  在他的休息室里兴意阑珊的随手翻了几本书,又玩了会儿手机,一瞥时间,才过了一个半小时,我想了想,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嘟嘟两声,马上就通了,我二话没说,直接说了句我要出去一趟。
  他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就听到他在那边说了会议暂停,然后是挪椅子的声音。没几分钟,就看他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开门走了进来,我坐在沙发上抱胸看他,说,“你可以不用过来,我不会跑。”
  “你要去哪?我陪你去。”他把外套扔到桌上,走过来把我圈在沙发上,声音有些疲倦。
  我刚要回答,却被敲门声打断。
  “总裁。”门外的男秘书说,“殷氏的副总说要见你,现在在会客厅等你。”
  他闻言皱了皱眉,起身又把西装外套穿上,说了句别乱跑,开了门却又顿了顿,转身走过来把我拉起来,说,“和我一起过去,我不放心你。”
  走出休息室,他就始终没放开牵我的手,偶尔有来往的职员会好奇的瞟眼来看,神色各异。
  “殷副总难得来做客,不知道是私事还是公事?”他拉着我走进会客厅,那个殷副总坐在沙发上,见我们进来起身寒暄,我抬眼去看,一时间就给愣住了。
  昨晚和我拼酒的那个男人?
  他显然也认出我了,对我笑了笑,却没打招呼,而是和他寒暄,“于私于公,相信覃总都不会介意我来做客吧?”
  他也笑了笑,拉着我坐下来,示意他也坐,疑惑的挑眉笑问,“不知道我和殷副总有什么私事可以谈?”
  “之前没有——”我感觉他轻瞟了我一眼,接着笑说,“但现在,这件私事估计不好谈。”
  他也是有感觉到那一眼,抓着我的手猛的一用力,我警告的瞪了那个姓殷的男人一眼,然后他就靠过来了,眯眼在我耳边低问,“宝贝,你认识他?”
  我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那个男人先开了口,对他说,“覃总,你就是小池口中那个喜欢的人吧?”
  他抓着我的手一颤,眼神的凌厉有些微波动,他镇静的盯着那个男人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笑了笑,眼神挑衅的吐出几个字,“419的关系。”
  我的手估计已经淤青了,他的脸色也已经黑得几欲滴垂出墨水来,我狠皱眉,和他解释,“我和他没有关系。”
  “崇说的那个男人是他?”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直接冷声质问我,我无可辩解,垂首默认。他又接着问,“你主动亲他了?”我依旧默认。
  “呵。”他蓦地低笑出声,冷戾着声对男秘书说,“帮我把殷副总好好请出去。”
  那个男人依旧带着职业性的笑,很好脾气的跟随男秘书走了出去,还不忘带上门把。
  门刚一被关上,他就欺声压了上来,直接把我的衬衣嘶啦一声扯坏,不断的狠咬我的脖子,我闷疼的哼了一声,想把他推开,结果他咬住我的锁骨,一只手擭住我的手腕,给擒住了。
  我自知力气不比他,但好歹也当了四年的兵,想挣脱并不是难事。仗着他压制不住我,我很快就挣扎开他的禁锢,散乱着衣服和头发隔离他两三米远。
  他就颓丧的把头仰在沙发背上,手背遮着脸,也不看我。我走到门口开口,见他没反应,直接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直硬撑着走到电梯,原本只是抽痛的胃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我直接痛趴下了腰,冷汗直滚,扶着扶手的手指都在打颤。旁边几个白领职员好心凑过来问,“先生你没事吧?”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电梯又叮咚一声,开了,我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我知道自己撑不了一会儿了,只好颤颤巍巍的从口袋摸出手机,可是脚一软,我直接半跪下去了。
  “…覃总?”
  “总裁…?”
  …
  模糊的,我听到有人在说话,眼一睁想看清楚,却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暗。
  …
  …
  再醒来,还是在那间熟悉的休息室。打键盘的声音在我耳边啪啪响,我眯着眼适应亮光,才侧过脑袋去看。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没看我,依旧在敲打键盘,语调很平常,没有什么起伏,可能也是没想着我会回答,他兀自接着说,“我说过,你再离开我,我会打断你的腿。”
  他这次眼神认真的凝视我,我撑着坐起来,冷淡的盯着他笃定的说,“你不会。”
  他蓦地轻笑,说,“宝贝儿我给你讲个故事。”然后他就盖上电脑,真的开始讲。
  “我在M国的十岁那年,因为爷爷在商场上得罪了死对头,我被黑社会绑走了一天一夜,他们身上都带着枪和刀,刚开始我不停的大闹,然后他们给我一枪,打在这里。”他指着左大腿的某个位置,“这一枪,让我躺了四个月,在轮椅上坐了半年,花了整整一年才康复。”
  “那种痛,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那时感觉自己像是要死掉了,我害怕变成残废,所以我消极的拒绝治疗,一心想死,却被爷爷狠狠毒打了一顿,带着伤被他打的,然后他拿着你所有的照片,在我面前,一张一张的撕碎,踩着你的照片对我说——”
  他顿了顿,伸手搂过我的肩,我没有抗拒的顺势靠在他怀里,他笑了声,把下巴搁在我脑袋上接着说,“他说,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把你接过去,让原本应该由我来承担的责任,全部转移给你。”
  他扶着我的后脑,将唇轻印在我额头,轻语了一声,“可是,我舍不得。”

☆、17。遇旧识

  “听什么歌?”他窝进沙发把我抱起来坐他腿上,拿过我的一只耳机带上,我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撑了个懒腰,软软的背靠着他低头玩手机。
  突然想起上次他讲的故事和那句煽情的情话,说实话,没有感触是骗人的,现在会选择和他好好在一起是因为释怀了也是骗人的。但是,他这个人太极端,性格太倔占有欲又太强,我要再和他耗下去除了两败俱伤也没有任何益处。
  都说知足常乐,有他在,我也该知足了,再奢求一些永远都不能有答案的谅解和包容,也没有必要了。
  我轻呼出一口气,边玩手中的游戏边对他说,“今天你煮饭。”
  “家里没菜了。”他一直盯着我扬唇笑,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乱揩油,眼看着游戏差点点就要通关了,他的手却悠悠的滑到我腰上一捏,我顿时手一抖…死了。
  操啊!我黑着脸扭头,撒起抱枕就往他头上盖,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打,他倒是笑得乐意,见我压着他,顺势就把我脖子勾下来吻住,我自然而然的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他轻笑着调侃了一句,“宝贝儿真好哄。”
  我眼角一抽,忍住一巴掌盖死他的冲动,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禁欲两个月。”接着果断截住他即将反驳出口的话,“反驳一次翻一倍,两次四倍,以此类推。”
  他咬牙呵呵一笑,暧昧的舔唇,“禁不禁可不是宝贝儿说的算,也不知道昨晚是谁被我操到哭,一直叫不要不要…”
  “你脑补得太厉害了。”我脸黑,“滚去煮饭,快饿死了。”
  他厚脸皮的凑过来嘬了我一口,把我拉起来往卧室拖,“走,一起去买菜。”
  我慢腾腾的在他后面蹭,看他翻衣柜就倚在门框上打呵欠,懒懒的抛了句你自己去,就悠悠的飘到床上玩手机,连一动也懒得动。
  结果他却拿着两套衣服,毫无怜惜之情的把我从被窝里挖起来,跟给孩子穿衣服似的给我套衣服,我把裤子穿上,说了句,“你这衣服脱得越来越熟练了。”
  然后他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太慢了,耽误了至少三分钟的前戏和□□。”我不想说话了,对于一只行走的精虫,我还能说什么?
  两人把衣服换好,出门站到门口却又停住了。他问,“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我说,“在酒吧买菜跟我没关系。”
  “也是。”
  “…”
  “…”
  “那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哪来的?”
  “陈秘书帮我买这套房的时候顺带买的。”
  “…”
  “打电话给杨崇。”我直接掏手机给杨崇打了电话,“你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吗?”
  “…”那头没声,我又耐心的等了两秒,然后突然听到嗯嗯哼哼的喘声,我果断挂掉了。白日宣淫,也就杨崇这人做得出来。
  他看我挂的快,问了句知道了吗,我摇头,然后他沉思片刻,说我们可以打的过去。我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这是高级公寓,距离有的士的地方至少几千米。”
  他垂头想了想,说,“那坐车随便逛逛,我也刚来D市,一直待在分公司里,对这里也不熟悉。”
  我无奈的点头,跟着他两人在市中心兜了两三回,好不容易才找到菜市场,我已经饿的肚子咕噜了,结果他刚走进去没几秒,又施施然的退回来窝进车里,我看他,“你干吗?”
  “你不觉得以我的形象不适合这种地方吗?”
  “…”
  最后——
  “先生,请点餐。”
  他笑吟吟的把菜单挪到我面前,“宝贝儿点菜。”
  我懒得和他计较,拿菜单看了两眼,抬头对那个一直在打量我的服务员说,“你们就是这样盯着客人看的?”
  那人没回避我的视线,反倒是打量得更仔细了,好久才犹豫的问,“你是余池吗?”
  我看他,点了点头,“你认识我?”
  “我是许永啊!你高中同桌,那个gay,你忘记了吗?”他略微激动的喊,好在我们包的是包厢,不然就他这样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是个gay不知道会遭多少白眼和嘲讽。
  我想了想,很快就想起来在我高三那年的同桌确实是他,但并没有多大情绪波动。
  “池子,当时高考你晕倒后怎么没来考了?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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