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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嗯了声,把门关上上了锁,然后扑上床把我连人带被子搂住,遗憾的对我说,“爸妈回来了,以后就不方便和你亲热了。”
我嫌弃的轻哼,起身把衣服脱给他,“喏,好好遮掩住你的十六块腹肌,快闪瞎我的铝合金眼了。”
“好,都听宝贝儿的。”他贱兮兮的凑过来嘬了我两口,把衣服套上了,一双咸猪手却不安分来摸我肚子,一边摸还一脸□□的盯着我的裆看,“宝贝儿你晨勃了。”
我直接一脚踹过去,咬牙咧嘴,“操!他妈就你阳痿不举!”
他嬉笑的躲开了,舔了舔唇发出啧啧的声音,“宝贝儿你要为你的性福着想,怎么能咒我不举呢?”
靠!我踢了他两脚,“去,给我拿衣服。”
“宝贝儿我们今天还穿情侣装吧。”他边说边脱掉衣服,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白色的运动服,上衣纯白的,裤子黑色的外加侧边两条白色长横,是缩小脚的九分裤,这套估计是他新带的,我可不记得我有这样一套衣服。
☆、9。要离婚了
“你不怕被爸妈看见会起疑心?”我问他。
“不会,你忘记上次奶奶怎么想的,就是觉得我们感情好穿一样的,不也没怎样。”
“爸妈和奶奶不一样,奶奶对这些不了解,爸妈就不一定了。”我让他给我把衣服套上,自己穿上了裤子,他一直打量我,上下左右的打量,突然伸手过来摸我脖子后边的那个伤口,莫名其妙说了句,“要不是他对你好,他也不会好过。”然后就附身吻了吻那个结痂的伤疤。
和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很明显的感受压抑,老爹和老妈两人面对面坐着,奶奶坐在爸爸旁边,三个人都面无表情的不说话。听见我们开门的动静,三个人都同时看了过来,老妈就伸手招呼我和他过去,可能是因为是个女兵的原因,老妈在气场上特别足,很霸气。
“小池,小塘,我和你爸要离婚了,我想询问一下你们两个的意思。”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扭头去看他,他脸色也有些沉,和刚才和我开玩笑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拉着我站起来,盯着老妈说,“妈,你们要离婚我和小池都尊重你们的决定,我就一个要求,小池以后和我一块出去住。”
老爹脸阴沉阴沉的,声线很浑厚,有气势,“不成!你们两个才十来岁,一个刚成年一个还未成年,我们两个都不放心。”
他抓着我手腕的大掌一紧,很直白的说,“那成吧,我们不同意你们离婚了,你们就这么耗着吧!”
我都不知道他胆子那么大,老虎脸上拔胡须,也不怕两只老虎跳起来吞了他。
果然,最先不同意的是老妈,板着脸一拍桌案,却是对着老爹说的,特大声,“这婚不离也得离!小塘,妈知道你是在赌气,但是搬出去这事儿妈真不能同意你去做。妈现在就问你句,你是跟妈走,还是跟你爸走?”
他摸了摸我的头,又把球抛给我,“小池跟谁我就跟谁。”
我偷偷瞪他,妈果然又问我跟谁走,我纠结的看了老爹一眼,再看了老妈一眼,然后谁也没选,就问了句,“你们谁对谁错?”
“是我的错。”老爹果然一向诚实,“是我对不起你妈。”
“这样啊。”我恍然,向老爹,“那我选择和妈走,爸,你告诉过我人这一辈子只能专心爱一个人,你说,我要是敢不负责的和一个人在一起,你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做不到才希望我替你做到的。”
“对,是我的错…”老爹颓丧的弯下一辈子都挺直的腰板,深深的低头,“小池,抱歉,爸让你失望了。”
“爸,你没必要和我道歉,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
老爹看了我一眼,这次是不带那严厉的气势的,奶奶似乎是靠着老爹这别边的,毕竟是亲儿子,再大的错也会原谅,她帮衬我老爹说,“小池啊,你真要跟你妈走吗?奶奶一个人养你这么多年了,你想奶奶到死都没个孙子给我送葬吗?还有你爸爸他,虽然说是做错了,但谁没个做错的时候,就是你妈脾气太倔太硬了,不能多包容包容。”说着还责怪的盯了我妈一白眼。
我站一旁看着都心惊,都说婆媳关系最难搞,以前都发觉,现在发现奶奶对老妈的意见还不小,估计是觉得我老妈不够体谅我爸,可要我妈这硬脾气和别人服软,那确实不大可能。
我就看着老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气得手指都在发抖,却还是压抑着气愤声线很平稳的和奶奶说,“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了,我觉得你有点没有明白我们离婚的原因,首先,是你儿子他先对不起我的,其次,我的脾气从我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就从未变过,你说是因为我倔我脾气硬我们才会走到这一步,但你想过没有,你儿子他当初要不爱我这一点,甚至是受不了我一点,我们可能走到现在,还有了小池和小塘两个孩子吗?我知道你爱你儿子,但你想过没有,你问过他没有,他到底做了么!那么多年我们都走下来了,走到这一步你以为我愿意吗?虽说夫妻间一些事忍忍就过去了,但他那肚子里的孩子都大了你让我们还怎么过去啊?!”
奶奶面无表情的没说话,没有懊悔也没有质疑,我知道她是默认了我老妈说的话,并且我也知道了,我现在估计还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在外头,在一个名为小三的女人的肚子里。
我无趣的撇了撇嘴,插了句我先回房了,就转身走了,他也跟在我后边进来了。门刚一关上,他就给我压门板上,问我,“不管爸妈离不离婚,以后都我养着你。”
我说,“我怕你养不起,我太精贵。”
“没事,我去当鸭子都养着你。”
我摸了摸他的脸,“估计你这皮相能赚不少钱,那我就不愁了。”
“宝贝儿,你真忍心我去当鸭子?”
“忍心,我会拿着你给的钱去找你嫖。”
“我肯定抢手,要不你先预定了?”他痞痞的勾着我的下巴,一脸流氓样,“小样儿,长得还挺俊俏的。”
然后狼吻就盖下来了,手脚还熟稔的控住我的四肢不让我挣扎,一吻结束,他盯着我哑声说,“你还欠我一次…”
我知道他指的厨房那次,但我假装听不懂,无辜的问他,“欠你一次什么?摸你的十六块腹肌吗?来,我欠一还十…”
然后我就伸手一把撩起他的衣服,直接低下头又吻又舔。他一惊,我听到他低低骂了句操,把我重新推到门板上狼吻,这次他已经不满足了,我给他挑起的火够我被他亲到腿软了,他果然手开始老实了,在我背脊骨上来回摸。我操,他知道这地方我敏感,他不停的摸几回,我就硬了。
☆、10。出柜了
“覃哥…覃哥…”我这样叫了他两声,突然想起第二次见面那次,我问了他一句‘覃哥,听说你很会打架’,他一脸冷硬的表情,兴致立马就被自己泼了一盆冷水,火都熄灭了。
“怎么了?”发觉我没反应,他奇怪的抬头问我,“怎么没反应了?”
我把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抽出来,冷着脸径直躺在床上,不想和他说话。
“闹别扭了?”他爬上床,强硬的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他,“好好的怎么宝贝儿了?”
我盯着他五六秒,来了句,“你是gay吗?”
他直勾勾的看我,低头小小的嘬了我两口,说,“不是。”
“你不喜欢我?”
“喜欢,但我不是,我就喜欢你,别人都不喜欢。”
我冷哼,“口说无凭,你让我上一次我就信你。”
“你套我?嗯?”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唇,又说,“乖,宝贝儿舌头伸出来我咬一口。”
我没伸,他自己把舌头堵进来了,惩罚性的抽走我口中的空气,我顿时觉得脑子有点晕眩,一直推他,他就眯着眼笑,然后门咔嚓一声被人推开了。
我猛的推开他,去看门口,没想到,三个人都站在门口,当时脑子就是一片懵,老爹和老妈震惊的神情我一辈子都没忘记,因为这一天,我的奶奶因心脏病发,被送进医院救了十来天,最后还是死了。
而我和他,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他被老妈逼回了M国,拿着刀放在手腕上逼的,说他不离开我她就死给我们看,然后我和他都妥协了。因为这段不伦恋,我们已经负债了一条还不起的命了。我当初想的那两个结果,我们走了后者的路,强行被拆分,家庭也没了,爱情也难堪。是的,他们还是离婚了。户口本上,我和他的名字也被分开了,我在老爹这边,他在老妈那边。
如果没有了这两个月的记忆,也许我现在还和豆子逃课蹲在小巷子里抽着烟,讲新班主任的坏话,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你妈的,然后骂骂咧咧的大笑起来。可惜,没有如果。
…
“池子,我听人说你以前是个天天逃课的小混混,和杨天那一伙儿人天天抽烟打架,现在怎么读得这么好?受刺激转性了?给我讲讲呗!”许永用手肘撞了撞我,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把我的书抽走。我瞥了他一眼,不理他。
许永,我高三的新同桌,人长得端端正正的,就是爱八卦,还天天说自己是妇女之友,是个纯gay,所以托他的福,对于同性恋这一块,我由最开始懵懵懂懂的认知,到现在的熟知。
之所以和他会认识,不是因为做了同桌,而是一年前高二的时候,那时候,我一个人躲在学校男厕里抽烟,那段时间,是我烟瘾最重的时候,平均一天要去厕所里抽两三回,他说他在那里经常都会撞见我,然后就那天,他说他自己是壮着胆儿来找我说话的,因为他觉着我人看起来特难相处,看人都面无表情,冷冷的。
他那天上完厕所就走过来,直接问我,“你是不是gay?”我说不是,然后他就特笃定的说你就是,我说,“你为什么认为我是?”
“因为我看你不反感,直男的话会直接上来打我。”
我又问,“你怎么看出我像个gay的?”
他玄乎的晃了晃脑袋,说,“感觉,因为我也是,估计能感应。”
我来兴趣了,就把烟捻了,和他聊了一路,到了班级他问我叫什么,我说余池,他瞬间就跳脚了,说你就是那个年段第一的?我没点头也没摇头,说实话,我从来没拿这个名头当回事,只不过因为这是能远离那个人的唯一途径而已。
然后我们就因为一次对话认识了,到了高三,也很巧的和他做了同桌,我也才知道,原来他是个那么八卦的人。
“池子你说话啊!”他又撞了我一肘子,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起身往厕所走,他知道我又要去抽烟了,就没跟上来,就说了句少抽点,我就当没听见。
靠在厕所里抽了半支烟,外面突然走进来两个男的,手牵着手,也没避讳他在,那个高点个的男的直接就把另一个男的压在墙上强吻,那个矮个的男生脸红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一直在抗拒那个男的吻他。
我就站在他们面前,不自觉把烟抽得更用力,几下抽完扔到地上碾灭,然后走上去把那个高个男的一拳打到在地,转身抬起那个男生的下巴就吻压上去,耳边立马一声怒吼,拳夹杂着风声打在我肚子上,我放开那个男生咳了两声,挑衅的朝那个男的竖中指,走了出去。
那个男的没追出来,我知道他是顾及那个男生,因为他看那个男生的眼神我太熟悉了。熟悉到梦里面都没能忘记。
靠在墙根,我就这么滑下来蹲在地上,抱着头,来来往往的学生都转头看我,像看一个傻子一样。
“还好吧?还是爷们就别丢脸了啊!”许永伸手拉我,我纹丝不动的让他拉,他就急了,“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干吗跟面子过不去啊?”
“面子可以不要,有硬气就成。”这是那个人小时候对我说的一句话,后面还说,“有的时候,面子会让你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没有了硬气,就会懦弱一辈子,被人压一辈子。”
“你说啥疯话呢?池子上课铃都敲了,你闹什么别扭呢?”许永气急败坏的拉我,硬是把我拉起来,拖着往教室走。
“我不是gay。”课上,我转头告诉他,他表情很怪异的看着我,说,“你都默认好久了余少爷!”
“我刚刚试过了,没感觉。”
“试过了?”他语调蓦地拔高,“我擦…你和谁试了啊?”
我说不认识,然后就把厕所里的事儿告诉他了,他嗯嗯啊哦应着,沉思了两秒,告诉我,“你确实不算是个gay,顶多算个双。”
“双?”
“对,就是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
“我不喜欢女的。”
他就大声嚷起来了,“难道你喜欢人妖啊!”
“许永!”
“到!”许永条件反射的接住班主任的点名。
“干吗呢你?搞乱课堂秩序呢?啊?去去去,后边站着去!还有你,余池,上课别受他影响了啊,专心点上课。”班主任棍子打得啪啪响,盯着我们这一桌说。
许永满脸不平衡的盯我,我知道班主任明显偏袒了我,但我还是很愉快的朝他笑笑不说话。他朝我竖中指,我当做没看见。
☆、11。开房了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高三苦吗,他说一点都不苦,因为他所谓的课业都挤在大学读完了,以前觉得他说的轻松是真的轻松,我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高考而努力,总之,高三的高强度压力让我一度有些撑不住,烟抽得一天比一天频繁,所以到了高考的当天,我因为胃痛,晕倒在教室,被送进了医院。
我的一切努力,又都成了泡影,就感觉自己像是迷走在沙漠的可怜人,自以为望见了绿洲,结果才发现,那只是海市蜃楼。
我看了墙上的闹钟,十点出头了,第一场试已经结束了,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考下去了。
“我听阿姨说你今天在考场上晕倒被送医院了。”电话那端,他说话还是很严肃的,旁边还有小孩子哭喊的声音,应该是我的那个小弟弟。
“我不打算继续考了。”我直接说。
“考不考都无所谓了,你直接东西收拾一下过来我这边,我给你安排进队伍里面训练。”
我知道他是一心想着我能参军,跟他一样当个兵,我想了想,就同意了,第二天就收拾了东西过去,把照顾我的阿姨也辞了。在火车上熬了两个晚上,在高考考完的那天,我到了S市。住进了那个女人和他小儿子的家。
刚开始训练的时候很痛苦,每天天未亮起来负重一背包的大石头跑几个山头,而且不能停,不能落队伍,一大群瘦弱的新兵,通常是在一跑完就累得四肢都不能动弹,就第一次这样,我就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再累也总有习惯的一日,人是习惯被鞭策的动物,差不多在坚持了一个月之后,我已经能彻底习惯了。习惯了每天赶着太阳出山头前起床,习惯着跑完几公里的山头,习惯着高强度的训练,习惯着没有烟的日子。
就这样,我熬过了四年当兵的日子,五年和他毫无联系,我想起了当年他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太小了,小的无法理解我的爱,也无法承受。”
可是四五年了,我二十一岁了,成年了,依旧无法理解他的爱,现在想想,那时都太小,会不会只是儿戏,就我一个人给当真了。
“小池,教官喊你呢,发啥子呆呢?”室友喊了我一声,我抬头见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教官也一脸不爽的瞪我,很大声的说,“余池,你有家属在门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