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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自导自演的跌倒,实在是太让我倒胃口了。我要是想害你,就像刚刚这样,一巴掌给你扇过去,保证让你知道我怎么害人。”景唯一拍了拍手,看着台下呆愣的众人。
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上次,有一妹子说我害她。我就跟她演示了一遍我是怎么害人的。陈小姐,你要不要试试?”
景唯一趴在陈瑛雪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我用高跟鞋的鞋跟,压在了那个妹子的手上。怎么,你也想尝尝?我不收费。”景唯一脸上笑吟吟,心中却恨不得多抽陈瑛雪几个大嘴巴子,这个女人,真是够贱。但是……
她并不了解她景唯一,说她害人?那她就让她真正的见识见识,到底什么才叫做害人。推到根本不算,她从来不干这种事情。太拉低她身份了,大嘴巴子朝上扇,这才够爽,这才能好好让对方体验一下她到底是怎么害人。
陈瑛雪忍住身上的疼,站起身来。却要面子,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景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景唯一耸耸肩,很无辜,她做什么了?
红唇微启:“陈小姐,我做什么了?”
陈瑛雪气得胸口起起伏伏,“你为什么打我?”
“陈小姐的手段未免太不高明了,我只是跟你演示一下,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害人的啊。你这自导自演的方式我实在是看不过瘾。”景唯一说的好无辜。
东篱景逸嘴角微微勾起,他就知道景唯一根本不会让她自己吃亏。从来都是她让别人吃亏,别人要是想要她吃亏……那也是想想。这一抹笑意,完全是东篱景逸下意识就养起来的。他的女人,怎么能输?
但是……东篱景逸忘记了,景唯一已经说过了。
好聚好散。
“你!”陈瑛雪扬起手,想要立马还回去。
可是——
景唯一又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手中是晚装包,景唯一看准陈瑛雪扇过来的手。狠狠地打掉!
然后!
景唯一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在陈瑛雪的脸上扇了一下!
景唯一第一次扇的是右边,景唯一怎么看怎么不对。陈瑛雪红肿的右脸,让景唯一这个有着深资强迫症的人,老想着给她扇对称了。
所以,现在,景唯一扇的是左边。
景唯一手上的晚装包都是上好的真皮,扇上去不仅声音响。而且扇的特别疼!怎么判断疼不疼嘛……直接看陈瑛雪迅速红肿的左右脸就知道了。
陈瑛雪再次被景唯一打倒在地上,她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逸,景逸……呜呜……你看看,看看我的脸。”
哭了半天,陈瑛雪抬起头,看了看东篱景逸,却发现东篱景逸站在那儿就跟一个木头人似的。她哭喊了这么半天,东篱景逸竟然恍若未闻,一直盯着景唯一看!
陈瑛雪就不明白了,她到底哪儿不如景唯一了?
她明明长得比景唯一标志,身材比景唯一火辣,该凸凸该翘翘,腰肢也比景唯一的纤细。为什么东篱景逸今晚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景唯一的身上?!
陈瑛雪不甘心!!
东篱景逸七年前是她的!七年前的东篱景逸能让她攥在手心中攥的死死的,七年后的她,也绝对不会输!现在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陈瑛雪就这么在心中安慰着自己。
没人扶着自己站起来,陈瑛雪就自己站起来。
“景唯一,你为什么打我?”陈瑛雪现在什么脸面也不要了。怒气冲冲的看着景唯一。
景唯一耸耸肩:“难不成在陈小姐的字典里,只有你打别人,不允许别人还手了?”景唯一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瑛雪的脸色白了一下,身子有些摇晃。
景唯一见状,冷笑不已:“陈小姐,你可看清楚了,我离你这么远。你倒下了再起来的时候,可别问我为什么推到了你。”景唯一讥讽的声音,传入台下所有人的耳中。
除了华流年那一伙人没有被景唯一的模样震撼之外,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的景唯一。
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台上的所有灯光都聚集在了景唯一的身上。景唯一就是一个发光点,往舞台中间一站——就是整个舞台的焦点。
所有人像是一瞬间明白了一样,朝着景唯一投去的目光是敬佩,是震撼。
反而,朝着陈瑛雪投去的目光是更大程度的厌恶。
众人原本都以为是景唯一气不过心肠歹毒的推到了正式未婚妻。但是事实的真相却让人家景唯一直接一个耳刮子打醒了。
人家景唯一若是想害人,若是气不过想要报复。直接就甩耳光,何必‘推’多麻烦。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正式未婚妻自导自演的!自己摔倒惹了一声疼,结果造成了这种下场。
如今,陈瑛雪左右脸已经肿的老高了!景唯一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揍不了东篱景逸,但是,收拾这么一个陈瑛雪倒是绰绰有余!!
陈瑛雪像是疯了一样朝着景唯一冲过来,她就不信邪了,景唯一还能打她第三次!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景唯一一只手拽住陈瑛雪伸过来的那只胳膊。拿着晚装包的那只手,直接朝着陈瑛雪的脸上甩去,就这么酸爽。景唯一嘴角勾起,连扇了几个耳光,景唯一才稍微降下去心中的怒火。
随即,景唯一扔掉了晚装包。以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的空隙。拽下自己左手上的钻戒。扔在舞台上的一个小桌子上,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扬长而去。
“东篱先生,这戒指。和你未婚妻的戒指一样,我嫌脏了我的眼。还给你!”
景唯一扔下一句话,留下东篱景逸站在舞台上,就这么看着景唯一溜的背影,眼中闪过不明思议的光芒。。
“拦住她!”东篱景逸一声令下,门口的所有龙虎塘的人,瞬间将景唯一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个时候,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投在门口那个萧条背影的女人身上。
景唯一转过身,看着台上的男人。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就这么俯视着她。
景唯一冷笑道:“东篱先生,你这是做什么?都有未婚妻在怀,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东篱景逸看着景唯一嘴角的讽刺,看也不看陈瑛雪一眼。直接跳下三米高的舞台。越过人群。直接走到了景唯一的面前。
东篱景逸嘴角是残忍的笑意,他说过。这场游戏只有他才有资格喊停,这一场游戏,景唯一从始至终都只能够被他掌握在手上。
今天晚上本来是景唯一的订婚宴。却被东篱景逸弄成了和景唯一之外的女人的订婚宴。
东篱景逸……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的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疯流泪然后求着他让他不要扔掉她?
她景唯一的尊严才不会允许自己这么作践自己。
东篱景逸冷笑:“景唯一,你似乎是忘记了。”
东篱景逸说完,便一招手,康仔便将随身带过来的公文包打开。将公文包中的一份文件拿出来。
交给东篱景逸,东篱景逸接过来拿在手中,看着景唯一,将文件展示在景唯一的面前。
冷声道:“景唯一,你可别忘了,我们是签过合同的。”
景唯一浑身一震,东篱景逸这是算计好了吗?竟然还带了合同过来了……
但。
那份合同不是别的合同,正是她当初求着东篱景逸签下来的合同——
——情qing妇fu契约!
景唯一红了眼眶,她闭上眼睛。直到硬生生的逼回去眼中的湿润,才睁开眼睛。眼中是一片冷漠。
“东篱先生未婚妻都有了,还需要包bao养yang我吗?”
陈瑛雪站在舞台上,没有人看见她是多麽的难堪,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一男一女。
景唯一和东篱景逸。
陈瑛雪咬了咬牙,赶紧从后门离开了。
只不过,陈瑛雪离开之后,走到皇冠的后门。
刚出了后门,便被人堵回来了。
“陈小姐,既然来了。不妨看完戏再走啊,怎么走得这么急?你好像还是今天的主角呢,怎么能够少了你?”华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陈瑛雪的身后,陈瑛雪看着面前十几个黑衣人堵住了自己离开的道路。
转过身,看着华流年。
她尴尬的捂着脸,却不想自己就这么输得没有面子。“怎么,华少现在也管别人的闲事?”
能这么跟华流年说话的人可不多,陈瑛雪算是第一个。
华流年平平淡淡的看了陈瑛雪一眼,陈瑛雪立刻便觉得自己自己的内心深处被直接看透了。那种眼神,直接能够看见人的内心,这种人表面上平淡无奇,总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其实……却是最危险的人。
陈瑛雪在国外呆了七年,在国内这么久。除了东篱景逸,还从来没有遇见过第二个能够直接窥探到她内心的人。但……现在这个人出现了,出现的悄无声息,却将她的后路全部堵死。
陈瑛雪心有不甘,但是却为刚刚冲动说出来的话感到忏悔。
她刚刚怎么怎么就这么冲动说出了这样的话?
陈瑛雪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便听见华流年的声音响起:“陈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害人终害己?”
陈瑛雪的脸色刷的一下子白了,惨白的那种。她脸色苍白的盯着华流年。贞亩丰血。
她强装镇定地看着华流年:“不知道华少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瑛雪一直盯着华流年看,却发现自己怎么看都看不透这个男人,和东篱景逸一样,浑身都是谜团。
同样的,华流年也在盯着陈瑛雪看,不动声色的将陈瑛雪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心中也是惊奇不已,这个陈瑛雪……还真是变得很多了呢,七年前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涩气息。那个时候的华流年,仅仅一眼便被吸引。但经过这七年时间的洗涤,他早就已经将陈瑛雪遗忘。并不是他多么善变,而是因为他这么多年见过的女人太多太多,陈瑛雪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七年之后,再次见到陈瑛雪。华流年除了淡漠还是淡漠。如果不是东篱当年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心心念念。华流年可能连陈瑛雪的名字都忘记了。
“陈小姐,我知道你不会说实话的。我今天也没有奢望你真的说实话。但是你要记住了,不管你失踪了七年现在又为什么回来。我和东篱几个人都不说但是不代表我们心里不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为了谁回来。东篱早晚都会查出来,如果陈小姐现在能够收手,倒也还不晚。若陈小姐执迷不悟,东篱的手段,即使你是在国外,你也应该听过东篱的手段。”华流年淡淡的说道。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轻巧的无声手枪。
华流年直接瞄准了陈瑛雪:“陈小姐……可以试试。看在七年前你和东篱还有一些情分的份上,我才跟你说这些。”华流年就这么拿着枪瞄准陈瑛雪。
陈瑛雪的脸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她哆哆嗦嗦的唇动了动,说道:“华少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在这里杀了我?”
华流年满意的看着陈瑛雪的脸色,没有人不怕死当然,陈瑛雪也不例外。
“怎么会杀了陈小姐呢,只是给陈小姐一个忠告。东篱可能会念旧情对你网开一面,但是,要知道,能够动用人脉的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他可以放过你,但是我们不一定放过你。陈小姐,你懂我什么意思么?我想,陈小姐也是聪明人,自然心中明白。”华流年收起手枪,放回兜里。
“走吧,陈小姐。”华流年转身,毫不担心陈瑛雪不会跟上来。
陈瑛雪咬了咬牙,跟上去了。
……
东篱景逸就这么看着景唯一,景唯一就这么红着眼眶看着东篱景逸。
“看清楚了么?景唯一,你没有资格喊停,这一场游戏,从来都是我喊开始,结束也是我出声。你没有——资格。”东篱景逸故意将‘游戏’和‘资格’两个词的字音要的特别重。
景唯一白了脸色。
打开手中的晚装包,找出钱包。拿出那张银行卡:“怎么,不是说还有三年的助理合同吗?这张银行卡给你,违约金是多少钱你在里面扣啊!”景唯一拿着卡,恨不得将卡直接摔在东篱景逸的脸上。
但是她没有,里面还有很多钱,是她自己挣来的。虽然是用自己她自己的身体挣来的钱,但是这钱天经地义。
东篱景逸本来想着让拿出来包养合同,能够让嗜钱如命的景唯一退怯不离开。
但是,东篱景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景唯一竟然直接让他扣钱。东篱景逸只觉得现在自己心中的怒气马上就要抑制不住了。
“景唯一——你闹够了没有?”
景唯一淡淡道:“东篱先生,你真是好得很……”
她顿了顿,眼圈在这一瞬间变得通红,她怎么能哭呢?闭上眼,良久,景唯一才睁开眼睛。
“结束了。”
她将银行卡收走,从东篱景逸手中抽走了合同。
看着情qing妇fu契约四个打字,景唯一心中都是苦涩。
“撕拉——”一声,景唯一将手中的合同撕成两半。然后又是撕拉一声,分成了四瓣。
景唯一撕了又撕,直到将那两份合同撕成粉碎。
用力扬起!
然后说道:“对你来说,这是一场游戏。你开始,我喊停——”
景唯一顿了顿,深呼了一口气:“这一场游戏,你根本不在意,却……伤我——绰绰有余……”
随着纸片最后一片落在地上,景唯一转身离开。
结果,特么手机响了。
景唯一掏出手机,传来了一声久违的声音。
“景小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苏离坐在车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皇宫大门口。
景唯一深呼一口气,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也不管东篱景逸就这么在旁边看着。
“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你呢?别来无恙?”景唯一的语气微微带着疑问。
苏离怎么会回来??
他回来做什么?之前走了这么久,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景唯一满心的疑问想要问出来,最终化为了一句话:“别来无恙?”
苏离轻笑一声:“是啊,别来无恙。”
景唯一还急着离开呢,刚想按下挂断键。苏离的声音传了过来:“景小姐,我想跟你说件事。”
景唯一不耐烦了,她和苏离本来就美誉多大的关系,苏离能够联系到她。肯定是调查过她的手机号。
“景小姐,你的那位亲人出事了。”
景唯一立刻脸色一变,惨白。
“你说清楚,我阿姨到底怎么回事?”
东篱景逸脸色也是一变,他没想到那个孙蓉竟然就在这个时候去世了,东篱景逸有些担忧,如果景唯一知道,是他吩咐的医院不给做手术。景唯一是不是很恨死他?
东篱景逸不敢往下想了,景唯一焦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苏离道:“景小姐,你阿姨去世了。但是肾源有了,没有人给她做手术。而且,现在尸体也已经火化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在医院里有人。刚刚得到的消息。”
景唯一低低的声音,再尽全力抑制自己的哭腔。
众记者发现事情已经脱了了控制范围,一个个的全部带着自己的相机拿着摄像机,灰溜溜的离开。
现场只剩下了景唯一,东篱景逸,康仔……华流年那一帮,还有一个——陈瑛雪。
“为什么不给我阿姨做手术?”
“好像是东篱景逸吩咐的,说病人没有能力再继续承受这个换肾手术了。”苏离说的很有技巧,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故意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