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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璟一顿,面带幽怨,“你也知道,你说说,你最近为了沈俞,做了多少事?”
做了多少事,做了可多呢。
前些日子为沈俞与褚悠白升了官,大晚上给朱璟按摩,按到最后一身火气,最后在林子轩面前丢了脸,朱璟差点把他们刚升上来的官又贬下去。沈俞刚入朝与朝中大臣相处不恰,林子轩挑了那大臣的错,狠狠地批评一阵儿。事后朱璟问起,林子轩扑过来又亲又吻,将这事糊弄过去。
今日左世礼的事情即使有错,却也做不到这样绝,当着左家的面毁了左世礼的仕途,让左成严下不来台。正是因为沈家的事情,左相在其中掺和了不少。
“陛下,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林子轩梨花带雨,“褚悠白为寒门子,正是提拔寒门生的好人选,而沈俞是沈家后人,提携他,便可与左氏一族对抗。”
左氏一族逐日兴起,甚至有学生宁愿入左府,也不愿入宫门。
朱璟自然是忌惮的,左丞相身后是一众左氏,个个才华横溢,能文能武,虎视眈眈地觊觎着朝中的各个位子,靠着先帝去世,朝中安插了不少人。也难怪,朱璟上位时间尚短,不过二十岁的年纪。
“子轩。”朱璟忍不住目光柔和,握住他的手,“你这样会被诟病,朕不要你背负骂名。”
林子轩嘴角翘了翘,柔顺地靠在朱璟的怀里,“在其位谋其政。即使臣背负骂名,也是应该的。”
朱璟揽住他的肩,吻了吻他的额头。
“宿主,你太不要脸了。”666不忍直视地捂住脸。“明明是你靠着皇帝的名义狐假虎威。”
“嘻嘻嘻”林子轩笑,“我一个阉党,不狐假虎威能做什么?”
“。。。。。。”
“陛下,若是有一天,臣欺骗了你,陛下可会治臣的罪?”林子轩一只手已经摸进了朱璟的胸口。
朱璟早就习惯了林子轩动手动脚,亲了亲他的脸,“不会。”
“真的?陛下也不问什么事?”林子轩解开了朱璟的腰带。
朱璟面不改色,“我自认子轩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我知道的,那剩下的一二倒也没什么。”
林子轩这下算是真的放下了心。
要问这宫中林子轩最惦记谁,那肯定是朱璟无疑。长身玉立,冷峻矜贵,一副高冷的模样,林子轩很早就想将他压倒在床上。只是这人不是什么普通人,压倒了怕是要掉脑袋的。
林子轩的簪子不小心被勾掉,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散落在后背,衬得如花似玉的脸娇媚,面若好女。
“陛下可是应了我的,不可治我欺君之罪。”林子轩的鼻尖抵在朱璟的鼻尖上,唇瓣似乎下一秒便能吻上朱璟的唇,朱璟紧张地抿着唇,不知道该凑上去还是避开为好。
林子轩含住了他的唇,细细地亲吻着他,像是对待什么宝贝,温柔地不像话。朱璟努力地回应着他。见朱璟悄悄伸了舌,林子轩吸吮着他的舌尖,直直把它吮吸的发麻才放开。
两人的动作很快就乱了,林子轩有意用着腰腹磨蹭着他的腰,一腿分开他的腿。仔细地吻着他的唇,右手沿着龙袍滑到里面,伸进亵衣,按捏着他的下身。
“子轩,不可白日宣淫。”朱璟虽然脸上薄红,却依旧冷清正经。
林子轩眼泛秋波,盈盈秋水。俊俏的小脸带了一丝羞涩,“陛下不如试一次?”
朱璟这种时候完全拒绝不了,咬了咬下唇,点了点头。他身上的衣衫被林子轩翻得乱七八糟,下身的裤子早已被扯掉。
林子轩平日温柔可爱,走路也是轻柔翩跹,谁知道这种时候却也是漫不经心地扯掉他的裤子,撕扯时毫不费劲。
666没有说话,默默地掏出了一副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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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璟任由他抱着,浑身又酥又软,手臂无力地搭在林子轩的背上,后背上好看的肌肉轮廓很是漂亮,“以下犯上。。。你要去哪儿?”
林子轩笑,“这床怕是再呆下去要塌了,换个地方。”
朱璟没有想到林子轩说的换个地方会是正殿中的书案上,宣政殿向来是历代皇帝批阅面见的地方,如今被林子轩抱到这里,朱璟身后都收紧了几分。
这书案上还按着分类摆了许多奏折,林子轩将他放了上去,一手将上面的东西推掉,稀里哗啦的声音让外面的小太监跑到门前询问,“陛下,里面可是需要奴才?”
朱璟稳了稳心神,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无事。”
小太监疑惑,这皇上怎么突然嗓子沙哑成这样?“陛下可需要一碗银耳莲子羹润润嗓子?”
朱璟面红耳赤,“滚!”
林子轩忍不住轻笑。
等到了用晚膳的时间,林子轩穿着整齐出了宣政殿的门,见一旁的小太监恭敬地站在一处,走过去笑道,“给陛下准备新的衣袍。”见小太监疑惑,林子轩解释道,“陛下批阅奏折太过辛苦,满头大汗,洗了个澡。”
小太监了悟,匆匆下了去。
林一站在宫门口,见林子轩出来,走上前将手臂上的披风盖在林子轩身上,“大人,天气凉,注意身体。”
林子轩望进的他的眸子,那双眸子平淡,却又和平时不一样,寂落了几分,浑身的肌肉也僵的直直的。
见林子轩看着自己,林一长睫微垂,“大人,您是自愿的吗?”
林子轩笑的没心没肺,“自然是自愿的。”
“为了什么呢?”林一像是在问自己。“为了权势?为了不可动摇的地位?”
林一习武,看来是将里面的事情听了个清楚,林子轩微笑,“你为何不问我,是不是因为喜欢他?”
林一似是恍然大悟,“也是,本也没必要做那么多事情。若不是因为喜欢。。。。”
林子轩心口微颤,林一哭了。“林一,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只是心口难过,想着若是大人谁也不爱,只爱自己便好了。”林一低垂着眸子。
林子轩走上前摸了摸林一的头,“林一,你放心,不会有人能伤害我。”
林一手臂上的披风早已披在林子轩的肩上,手臂却是僵着抱着披风的动作,听到林子轩话,他抬起头,看向林子轩,“我也一定会保护大人的。”
“这个林一!”666突然冒出来,捂住胸口,“很不错”
林子轩见666朝着林一的屁股看,一把捂住它的眼。“乱看什么呢”
第100章 东厂一枝花 (十一)()
“宿主,你不知道;林一一直在外面站着。”666心酸;“听得清清楚楚呢。”
林子轩看了它一眼;“你当时不是在里面吗?”
“哦;我猜的,应该是这样。”666若无其事。
“。。。。。”
第二日朝中左丞相疾声厉色地控诉林子轩的恶行,随后朝皇帝哭诉;“陛下;老臣的弟弟就这么一个儿子;这一辈子都不能为官了啊!我们左家这算是完了!”
朱璟面色沉静;“哦?是嘛。”
“林大人不顾律法;硬生生打了臣弟二十板子;臣弟听闻世礼废了,直接哭晕在床上,一家人死气沉沉。。。。世礼可是独子啊!”
林子轩微笑;善解人意道,“左丞相这就有所不知了;左尚书嫡子是只有这一个,庶子和私生子无数呢完全不必担心。”
左丞相的哭声一时间有些失声;随后又哭诉着,“林大人这说的什么话,若是真的犯法;自然应当让刑部秉公处理;只是这不关世礼的事啊!”
“左丞相是觉得我处理的不公?”林子轩笑了笑;露出一对小獠牙。
左丞相心中怨恨,却又不敢声张,“臣只是觉得此事欠妥。”
林子轩轻笑,“臣也觉得欠妥,所以今儿早晨刚刚派了医术最高明的御医去了左尚书府上。”
左丞相愤愤,“御医再好,还能换回世礼的腿吗?”
“那左丞相想如何?”林子轩笑眯眯。
左丞相哑了嗓子。
林子轩笑的谦逊,“丞相大人怎么不说了??”
“左相何意?”皇帝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左丞相能有何意,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想让皇帝好好地惩戒林子轩,对他厌弃了最好,只是看着这皇帝似乎对此事毫不在乎。
林子轩眸光粼粼,“丞相大人,这事是我的错,我会上府上登门道歉。”
“左家不需要你的歉意。”左相握着拳。这林子轩双目泪盈盈,一副我已经道歉了你为什么还不原谅我的模样,实在是让左丞相气的眼冒金星。
“左相,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相信你最清楚。”朱璟不想多说话,可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左相心中一寒。“御医既然去了,就不要再纠缠此事。”
林子轩将左丞相心中膈应的模样,觉得实在有趣,“改日一定登门致歉。”
自此事以后,人人自危,心中明白即使再有此事,皇帝定会站在林子轩身旁。纷纷讨好谄媚,都愿与林子轩交好。
可林子轩大力提携沈俞与褚悠白,人人又私下称,定是林子轩见那沈俞与褚悠白貌美,私下里有什么勾当。
朝中沈俞与褚悠白的地位节节高升,不久人人都知道这林子轩身边有三件宝物,一是守卫安危的林一总领,二是操纵朝堂的褚悠白,三是掌控千军万马的沈俞。
“三十三,三十四。。。林一,我想吃梨子。”林子轩躺在舒服地躺椅上。
林一走到他身边,慢慢地帮他削水果。
“唉?我刚刚数到哪里了?”林子轩眨了眨眼,“那就重数好了,一,二,三。。。。。。”
“林子轩!你这个阉狗,你不得好死!”被抽的皮开肉绽的白小公子气的浑身颤抖。
林子轩笑,“这话倒是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他站起身走到这人面前,“要不是看你长得好。。。。。。”
一旁的侍卫装作没听到,下手的力度不减。
“我呸!”白祎听了他的话恼怒,“色魔!”
林子轩乐不可支,“看你这模样倒是单纯得很,连话也不会说,遇见我这种人不可以骂色魔,越骂越高兴。”
白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
“你该不会是听了左世礼说了什么。。。特意过来送死的吧?”林子轩挑了挑眉。
每天没什么事做,林一便日日抓几个妖言惑众、以下犯上的蠢货供他玩。今天这一抓,抓到了白大人家的小公子,刚好便是那四公子中的一个,正在京城的客栈慷慨激昂地说了什么。
白祎不说话,硬是挨过了五十鞭,被林一丢回了白府。
“宿主,你真是不会怜香惜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也舍得打?”666瘫在他的肩膀。
“怎么会不怜香惜玉呢,没看见我没让打脸吗?”林子轩站起身,缕了缕衣摆。“他不听话。”
林子轩站起身,身上裹得严实。厚实的白色狐皮裘衣遮了他半张玉面,只留下一双潋滟的眸子眨呀眨。
缙的冬季寒冷,林子轩又畏寒,裹着厚厚的裘衣倒也不显得臃肿。出了门,正遇上褚悠白,“褚大人怎的来了?”林子轩呵了口气在手上。
褚悠白送了一瓶冻伤药,“这是我家中的方子,对冻伤很有效,上朝时我见你手指微红,觉得还是提前备好比较好。”
林子轩笑着接过,“难为褚大人这大冷天儿还特意送过来。”
褚悠白笑了笑,“能见一见大人,倒也值得。”
沈家的事情,只要稍稍用点心思就能了解个七七八八。褚悠白心里到底还是不确定,“大人,当年那一百两银子我现在可以还的清了。”
林子轩正看着这小瓶子,一听到这一百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嗯?”
“大人当年赠过我一百两银子呢。”褚悠白心底凉了凉。
“不过是一百两银子,我还是很大方的,不必还了。”林子轩裹了裹裘衣,一双美眸看着他,“褚大人不必客气。”
褚悠白喜欢他这副模样,缩在裘衣里,手中还抱着一个手炉,乖乖地挡着半张脸,整个人轻灵可爱,一点也看不出刚刚还笑着看着鞭笞犯人。
“林大人说笑了,到底还是要还的。”褚悠白微微昂了昂头。“否则总是不清不楚。”
林子轩猜不透这话中的深意,更是记不得什么时候借过他一百两。
褚悠白离开时,天上飘洒的小雪突然变成了鹅毛大雪,雪花吹在颈子里格外的冷。他握着一把油纸伞,慢慢地踩着“咯吱”响的雪往宫外走。
自己确实是拿了林子轩一百两,在一种十分狼狈地状态下。
褚悠白是寒门子,在这种世家推举的时代,读书可能并不是条好路。他一路走来受了不少指点。
他生的好看,也被不少世家看中去当门客。可进了去才知道自己哪里是门客,不过是生的好看,受着观赏罢了。他心中有气,可出了那世家却又身无分文。
他是认得林子轩的马车的,每每那马蹄声踩着青石板奔腾而过,他都会远远驻足看上两眼。
出了那世家,日子并不好过,考试的时候还早,自己在京城又毫无去处。不过几日便饿的两眼昏花,衣衫破旧。
再一次看到那马车,上有一穿着黑色印着红色花纹的侍卫,气势不凡,头戴官帽手握缰绳一路往皇宫方向疾行。自己两眼昏花,站在人群中。见马车驶来,推推搡搡,人群拥挤将他推倒那青石路中间。
那侍卫猛地勒马,马车大幅度地晃了晃。
“林一,怎么了?”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褚悠白跪卧在路面上,小心地遮住衣摆上陈旧的灰色,又想起几日未束发,连忙又正了正发型。
马车里的人毫不在意,“碰到了人?”
林一迟疑道,“是。”
“给些钱。”林子轩支着脑袋看了眼褚悠白,笑了笑,“实在是不好意思,惊到了你。”
林一丢给他一个钱袋,“这些钱拿去养伤。”
马车绝尘而去,褚悠白握着钱袋脸色茫然,而两侧的人群追着马车而去,一时间大街上只剩下他一人。他握着钱袋,心里不是滋味。
不知不觉褚悠白走出了宫,小梨站在一旁念叨着,“大人,你有没有和林大人说?”
褚悠白这才响起自己来这里不只是送药,还想要说一些事情,“忘了。”
“大人现在和林大人是一个阵营,这事情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小梨紧张。
褚悠白坐上轿子,没有听小梨的话。
说到底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了,别人称他貌美,到底还是不会让林子轩对他一见难忘。林子轩当初看到他的喜悦不是一年后相遇的知遇之情,而是认错了人,他想见的是沈俞,而不是自己。
褚悠白叹了口气,“小梨,回了府拿一百两银子送到东厂,就说是我欠的。”
小梨一怔,连忙回了声“哎。”
自己早就有了能力还清那一百两,只是自己一直不愿还清,总觉得还了钱两人似乎便没有任何关系了。
认清现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更是一件困难的事。
林子轩提携他是因为他是寒门,毫无别的关系。自己一开始便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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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是打猎的好时候,林子轩跟着朱璟去了皇家猎场,他不喜猎,觉得冬季出了一身汗十分难受。见林一跃跃欲试便给了他令牌让他好好玩玩。
朱璟穿着穿着骑装,外披着厚实的大氅,“子轩!看朕为你打下这冬日第一猎!”
林子轩眉眼含笑,“陛下英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