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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的初恋女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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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仔无奈:“你的女人给我看干嘛?”
  四爷解释道:“因为我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处女。”
  “让我看就能看出来了?”
  “当然啊,你看了那么多日本的动作片,经验总归丰富一点的。”
  我在床上笑出了声:“以后我们不该再叫于再成鱼仔了,应该叫他大师。”
  鱼仔的真名于再成,因为前面两个字实在太巧合了,所以我们省掉了他名字后面的那个“成”字,使用“于再”来称呼他,久而久之就成了“鱼仔”。
  四爷马上改了称呼:“大师你一定要帮我。”
  鱼仔苦笑道:“我是真的没想到,四爷你竟然还有处女情结。”
  这话说完四爷笑道:“谁没有呢?谁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搞过?”
  他话说完,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
  好在里哥从战队里回来了,他一脸的疲倦:“今天跟去年省冠军打线上比赛,那叫一个激烈啊。”他好像还在回味今天发生的了一切,四爷趁机摆脱刚才的尴尬场面问里哥:“赢了没有?”
  里哥很开心地说:“输了。”
  下午三点,有人敲门,我们四个人当时正在玩游戏,听到敲门声,四爷的声音传来:“子越,你离门口最近,你去开。”
  我拒绝了:“你没看我还在对线吗?你刚好回城了,你去开。”
  四爷也耍赖:“我传送上线了!”他说完还真的传送去了上路,这下我又叫鱼仔:“大师,快去开门,你刚被单杀。”鱼仔比四爷更狠,他故意装作没听到我的话,头都不回一下。
  无奈下我去开门,门刚打开,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子静静地站在门口,她看了我一眼脸微微一红,我也马上拘谨起来:“你找谁?”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但就是说话的内容让我不是很懂,就在我还在琢磨她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被一只手抓住,我还来不及反应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直接扳到了我的椅子上。
  同时四爷的声音传来:“!@#!@¥!#¥!¥!”他说了一大串让我听不懂的话,但那个女生说到某个词时,我突然想起鱼仔看过的日本动作片里也出现过类似的词语,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贤淑的女子就是四爷口中的日本女生呀。
  单身汉的宿舍里来了一个如此尤物,任谁都会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我们当下将电脑盖上,偷偷从书堆里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上,四爷回过头来时,里哥和鱼仔正拿着笔挠着后脑勺。
  我也一本正经地拿着一本书在看,那女生看着我,又看了看四爷的电脑,用不上很熟练的普通话说:“你们宿舍真用功。”
  只有四爷的电脑还停留在游戏的画面,他哈哈地笑了一声,马上请女孩进来,我和鱼仔、里哥在一旁偷笑,别提当时四爷的脸有多红了。
  她是来找四爷要资料的,拿完资料后又客气了几句就走了。
  她前脚刚走,我们后脚就将四爷按在了地上:“快说,怎么认识的!”
  他惊恐地说:“卧槽,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我喜欢上了一个日本女人。”
  鱼仔说:“但你没说是这么正点的日本女人啊!”
  那天晚上四爷没有回来。
  “今晚我不回去了。”他在电话里很开心地说。
  我问他:“买了吗??”
  四爷当下会意“当然买了,你哥哥我经验丰富,不用担心。”
  就在四爷逍遥快活的时候,我正在为另一篇文章绞尽脑汁。昨天发的那篇文章我看到了几个人的回复,其中有一个ID叫“很想”的吧友说:“这女主人公的经历怎么跟我这么像呢。”
  我猜想她就是甄可可,也不回复,而是一个人在电脑面前傻笑。
  那一刻我才明白,一篇文章不管写得好不好,也不管有多少人看得懂,只要有一个人看得懂,就已经算作成功。
  那之后我又恢复了曾经扎图书馆的日子。
  因为我想写出更多更好的文章,我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我作为一个大四学长所该有的思想高度。
  如此过了半个月,论文答辩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论文也被老师批改了数十次,有一次她把我的文章摔在桌子上:“我叫你改的地方你怎么就是不改?你这样我还怎么指导你?”
  由于当时我看了太多的书,导致脑袋有些混乱,加上林夕去美国之前跟我约过一次,我的心情实在有点不好,所以我当场反驳:“但是老师您的观点我实在无法苟同,虽然我知道学校的规章制度具有必然性,但拿着必然性就忽略学生的能动性,这样做是违背规律的。”
  老师完全没料到我会反驳她,她气的非同小可,又拿起我的论文说:“你仔细看看,到底是谁违背学校规律?你的论文题目是‘论学校规章制度与学生的身心健康’但你一直在指责学校的规定不合理,这里面几乎全部是你个人的负面情绪,哪里有客观论点?”
  我不服:“老师,这些内容都是我从几千名学生中调查出来的结果,这样还不具有客观性吗?再说了,一千个人里面有九百九十九个人说这样的东西不好,那么这样的东西就是不好,即便是存在很久的规定。”
  “我不管你怎么无理取闹,还有不到半个月就答辩了,你赶紧回去给我改,不然你连业都毕不了。”
  大学四年来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连业都毕不了!”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老师说出这一句话,基本上就判定是你输了。
  在抹灭了个性之中的自由学校,你是没有任何借口反对高层的。没有大事情学校是不会把学生的情绪当回事的。
  那次林夕跳楼的事件没过一天,学校就出台了一项新的规定,除了工作人员其余人一律禁止到天台活动。之后就将所有的天台都锁了起来。
  还有一次一位领导开车从家里赶来学校,在经过一个地洞的时候,他被一大群学生堵在了路上,也不知他哪根筋搭错了,狂按喇叭,过后他遭到几名学生的反对,他生气地将那几名学生的名字登记下来,说要处分他们。
  理由是顶撞老师。
  后来那几名学生真的被处分了,并且伴随而来的是学校的一项新规定:“过地道时行人一律要走地道两边。”为此学校专门在地道的两边划分了人行道和车行道,一时间两边的人行道人满为患,中间宽敞的路面时不时开过几辆轿车,像是叫嚣着驶向教学区。
  于是乎我将论文拿了回来,低声对老师说:“毕不了业就毕不了业,大不了不读了。”
  我说完就推开门走了,与有空调的办公室相比,外面实在冷得让人发抖。
  那是三月份最冷的一天。

☆、第六回 你始终斗不过老师嘴里的一句毕不了业

  那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学生管理中心的电话,说我可能将要面临一个处分。
  他们历数我大一到大四所犯过的所有过错,一项一项数给我听,我一一听着,对着电话里管理中心的老师很客气地说:“辛苦老师了。”
  我知道错不在她,所以也不准备拿她泄气。
  走在学校的跑道上,我突然想林夕了。
  此刻的她已经到美国了吧?她在那边会过得怎样?
  我突然很理解四爷的心情,分隔两地的恋人就算感情还在,但毕竟无法照顾彼此,与其担惊受怕,不如放她自由,让她找到更好的归宿。
  走着走着,我竟然碰到了以前文学社的社长,也是我的高中同学。
  她似乎也有烦心事,戴着眼镜的眼睛里透漏出一股股浓烈的悲伤,当初跟她一同进入文学社的时候,她冷若冰霜但特别能干,所以两年后她坐上了文学社的社长。
  杜茗并不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可是因为幼年时的一场火灾,她的脸已经变形了,所以看到她时,她的头发总是披散在两肩轻轻遮挡住侧脸,她戴着一副硕大的口罩,不论春夏秋冬她都戴着:“不热吗?”曾经的我问过她,她摇着头:“不热。”
  她的眼睛和额头很好看,若不是被大火带走了下半脸,她一定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纵然如此,追她的男生还是很多,他们说并不在乎她的伤。然而她都拒绝了,因为她在乎。
  有时候我觉得她表面上的冰冷是为了掩盖内心的脆弱,她害怕自己的弱点一旦成为别人的谈资,她会活不下去。
  所以她时常戴着口罩,似乎口罩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看到我的时候,她的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大四之后我们很少见面了,将文学社交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后我们功成身退,忙着各自的事情。
  但我们曾经一起奋斗过,她虽然冷漠,但和我却挺好。
  “好久不见。”我先开了口。
  她口罩后的嘴也轻轻说道:“是啊。”
  “最近在忙什么呢?”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真的好美。
  她好像在逃避我的目光,同样轻轻地说:“还不是工作呗。”
  我看了看周围,问她:“一个人吗?”
  “嗯?”
  “那一起走走不?”
  “嗯。”
  今夜的夜色很迷离,我看不到三月的夜空独特的群星,月亮也像是个害羞的孩子躲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每次抬头望着天空,我总有一些特别的感悟,好像在这片无边无垠的苍穹里有我所苦苦追寻的答案。
  走了一段路,我问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她点点头,不说话。
  口罩后面的脸此时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以前我也试图让她从这份自卑中逃脱出来,甚至我还以写小说的方式企图走进她的内心,但都以失败告终了,发给她看的小说全部石沉大海,我从大一坚持到大二,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那时候林夕就曾问过我每次写小说都发给谁呢,我告诉她是文学社的人,她也就没有多问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又问她:“累了吧?”
  她摇头:“不累。”
  声音隔着口罩给人很沉闷的感觉。也许,她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了口罩后面,她让自己冷漠,无非是害怕自己拥有,因为她认为,别人一定会觉得她很丑。
  没有女人愿意被人说丑的,特别是一个能干好强的女人。
  也不知是何种情绪,两人走着走着我牵起了她的手。
  动作是那样自然,又是那样随意。
  她的手好凉但仍有汗水。
  她也没有挣脱,而是看着眼前红色的塑胶跑道。
  过了不知多久,我问她:“累了吧?”
  这次她点点头:“嗯,累了。”
  于是我们离开了操场。我开着车带着她离开了学校,我们在外面找了一家酒店,登记信息之后,我问她:“对不起我。。。。。。”她没有说话,把头轻轻低下,拉扯着我的手,我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瓦解了,坐了电梯就往所开的房间去。
  我看着口罩后的她,说:“能摘下来吗?”
  她突然很害怕:“不,不!”
  我撩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的侧脸和额头,我抱住了她,用我身体的温暖驱走她内心的寒冷。她好像早已忍不住了,她的嘴巴抿着又张开,吞口水的声音在我耳里就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我褪掉了她的外衣,褪掉了她的毛衣。
  我将她抱到床上,我想亲她:“你不摘掉我怎么亲你?”
  “那就不亲,除了嘴巴我还有其他地方。。。。。。”她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像是一头被困在深渊之中许久的野兽,前段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爆发,我感觉她也像是承受了许久的痛苦,因为我的背都快被她抓出血来。
  朦胧中,她的口罩已经摘了下来。
  她那变形的脸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她哭着用枕头挡住脸颊,我温柔地说:“你很美,真的。”
  她不抵抗了,我拿掉枕头,很温柔地在她的伤疤上抚摸:“当时一定很痛吧?”
  她不说话,只是流泪。
  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莫名的情绪指引,迷失了正常的道德本分。
  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被学校处分了,理由是顶撞老师。
  我拿着杜茗留给我的那副她戴了四年的口罩,我轻轻戴在嘴上,呼吸着她的呼吸,我感觉到这里面有一个人对人生的挣扎,她苦苦挣扎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限制了自由,没有了与空气的交流,四年来亦或十多年来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和她也算有缘,高中同班,高四同校,到了大学又在同一个文学社。
  可即便如此,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也许,那天晚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们也终于迎来了答辩的日子。
  这一天我穿着一套较正式的衣服站在很多老师面前,他们就我的论文提出了许多的问题,我都一一解答,我能看到他们脸上失望的表情——毕竟我的论文写出的是学生的心声。
  那之后我进入了二辩,我仍旧不改动我的论文。
  这篇论文是我四年来的总结,如果让我改形式或者结构我都接受,但若要我改内容,除非将我开除。
  所以我很快进入了三辩,而再过一天我就要踏上去参加研究生复试的动车了。
  四爷和鱼仔因为在一辩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老师们的认可,他们收拾好行李准备跟我同一天离开这里。
  “实习期三个月,到时候再见咯。”四人一起来到火车站,彼此说着祝福的话。
  里哥还特意像战队里请了假,他说三个月后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站在一起,因为三个月后他要随队伍去其他城市参加比赛。
  我们四个谁也不说话,因为我们有太多的话想说。
  鱼仔的车来了,他挥着手上了车。
  四爷的车来了,他看了一眼火车站的入口处,低声对里哥说:“回去帮我安慰一下百合子。”百合子就是四爷的那个日本女朋友,我一听打趣道:“怎么安慰,难道你想让她跟里哥。。。。。。”我话还没说完,四爷就大叫了起来:“去你妹的,老子是相信他去安慰的,你可别乘虚而入。”后面那句话是对里哥说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安心啦,里哥只爱电脑。”
  一阵吵闹后,他上了车,上车之前他对我说:“考试加油啊!”
  我一愣,随后点点头:“放心吧。”
  转身进了车里,我听到四爷说:“又不是真的毕业了,怎么还是觉得鼻子酸酸的。。。。。。”
  我和里哥道别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中个状元回来。”
  我笑道:“又不是古代,怎么考状元。”
  “莫非你考不上?”
  “保证完成任务!”我差点没站直行军礼,里哥又很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去了。”
  直到我上了动车,我都还以为这次也是同以前一样再过不久大家又会聚在宿舍里,一起看片一起吃饭一起游戏。
  我考试结束回来后,里哥说他以后就住在战队里了。
  偌大的宿舍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之后直到毕业,我们宿舍四个人都没有整齐地聚过哪怕一次。
  大家都是忙着,有时候甚至忙得连蛋疼都顾不上了。
  正如四爷说的,还没有毕业,就已经是毕业的氛围了。

☆、第七回 你不敢称之为梦想的东西,那就是梦想

  这天我和丁老板坐在操场上聊天,他总是喜欢出来走走,说宿舍里太闷。因为我看上去比较闲,每次都被他拉出来坐在操场上数星星?可能吗?看美女。。。。。。
  “你复试结果如何?”他忽然很关心地问。
  我耸耸肩:“没戏。”
  “为什么?”
  “因为他们问的问题我一个都不知道。”
  丁老板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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