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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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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也不管静和是否回应,拉着陆媛便走。

    阿宁走后,康乐郡主嗤笑,摊了摊手,“瞧瞧,这般不识礼数又上不得台面的人,你与她们来往作甚?”

    “不是我说,若非我姨母与陆家人沾亲带故,连陆媛那几个我也不想理。”

    静和只能紧咬银牙,暗骂康乐蠢货。

    她本意是与阿宁交好的,未想被康乐这般一搅局,全毁了。

    这下,她该如何同齐王交代?

    陆姝方才一直在不远处,瞧见阿宁与静和她们似乎很不愉快,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上前,“两位郡主见谅,我二姐素来孩子性,表姐也是初入京城,对京中规矩多有部署,若有冲撞之处,还望见谅。”

    康乐郡主抬眼瞧她,半晌,忽而勾唇笑道:“你倒是个懂事的。”

    阿宁拉着陆媛走了不远,陆媛终于兜不住了,“神气什么啊!阿宁你是不知,那个康乐郡主乃是通房丫头所出。不过命好才叫她从小就被养在了瑞王妃手下。陛下当政后,这朝中的郡主郡王也不多,最后才叫她封了郡主。若非如此,哪里轮得到她。”

    陆媛又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同静和郡主这般相熟了?”

    阿宁摇头,“不熟。”眨了眨眼看她,“兴许是我方才拉了她一把的缘故?”

    “放心,上赶着贴人这事儿我是做不出来的。再说,我与她们也谈不拢。”

    阿宁原本以为今日静和还有戏要唱来着,未想就这样拉下了帷幕。

    敢情静和郡主今日跑出来做作了这么一遭,为的便是与她交好?

    阿宁摇头轻笑。

    静和想与她交好?自是不可能的。

    但她这番费尽心思将和想来靠近她,想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说来她还要感谢感谢康乐郡主,今日若非是她出来搅局,她还要自个儿想办法远离静和。

    回府之后,白芍趁着白芷走开的空隙,终于忍不住将今日憋了大半天的话同阿宁道出,”姑娘,今日静和郡主换衣的时候,你可有瞧到她的身子?”

    此时阿宁正倚在屋内的踏上,闻言回首,“嗯,你是说她肩上的胎记?”

    白芷点头,面上露出些苦恼的神色,

    不待白芷发问,阿宁便道:“你是否觉得她的胎记和我这块儿有些相似?”阿宁用指尖隔着衣服点了点自己锁骨下方的位置。

    “嗯。”

    阿宁不以为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世上那么多人,相貌相似乃至相同者着实不少,有几块相似的胎记也是正常的。”

    听阿宁这样一说,白芷忽觉似乎有些道理。

    原本盘绕在她心头的不安和忧虑不由消减了许多。

    “这东西算不了什么大事,你一人知晓就行,务必不要到外头去乱说,省得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白芷道:“姑娘放心,这事儿奴婢就当没看见,绝不会出去乱嚼舌根。”

    阿宁满意点头,又叮嘱,“连白芍也不要告诉,她一向大大咧咧,说话没个把门儿的。”

    白芷点头,“奴婢晓得。”

    这点道理白芷还是懂的。

    这胎记的位置毕竟有些敏感,事关阿宁的声名,她自然不会出去乱说,否则落入那些有心人的耳中,怕是要给阿宁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阿宁想起白日在静和郡主身上看到那个与自己身上有七分相似的胎记,眸光微暗。

    今日之前她还有些拿不准,可待她瞧过静和郡主的胎记后,隐约有了一种猜测。

    静和郡主身上的胎记十之八九乃是人为。

    而她之所以能得到这郡主的身份,也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

    至于静和背后之人是谁她暂时还拿不准。

    ***

    傍晚时分,归来的陆昭行听说了白日的事后本想去瞧瞧阿宁,问她是否有碍。

    可当想起上次的事便止住了脚步。

    陆昭行差听茗将白芷白芍领到了跟前。

    他问,“今日姑娘在知文堂里,差点又落到池塘去?”

    知文堂规定上学时千金们并不能携带丫鬟仆役,是以今日事发之前白芷白芍都在知文堂外候着,并未看到事发的经过。

    面对陆昭行的询问,二人只能凭自己所知为他解答。

    陆昭行听完后,若有所思,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日后姑娘那边有什么事,必要及时上报,莫要隐瞒。”

    白芷的手下意识微颤,不敢与陆昭行对视,敛眸垂首就要往外走。

    方才她已答应了姑娘,此事太过隐秘,就算二爷乃是姑娘的亲人,但毕竟男女有别,这事告诉他也实在太过了些。

    谁知白芷刚往前走了一步,便被陆昭行叫住。

    “白芍在外候着,白芷留下。”

    白芍回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白芷。

    “退下。”

    白芍咬咬唇,不敢违抗,只能应声退下。

    白芍一脸不安的走后,陆昭行目光淡然的落在白芷身上,唇中挤出一字,“说。”

    白芷被他这样摄人的气势所迫,不争气的跪在地上,“奴婢不知二爷是何意。”

    陆昭行听到他这话,显出些不耐烦的神色,“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这下白芷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将白日偶然所见的那一幕全部告诉陆昭行。

    “并非奴婢有意隐瞒,而是此事事关姑娘闺誉,奴婢不敢胡言。”

    陆昭行眉头忽而收拢,目光沉沉,“你确定没看走眼?”

    白芷点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静和郡主身上的确有一道与姑娘七分相似的胎记。”

    胎记?

    陆昭行忽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上次阿宁生辰对他说的那番话。

    她道:“二哥,若我不是你的妹妹,你要如何待我?”

    本来早已忘掉之事,此刻竟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明晰起来。

    那夜,她在灯下微微咬唇,眼中纠结,眉眼拢起犹豫,神情十分煎熬。

    陆昭行蹙眉,心情突地烦躁起来。

    他清楚地记得他的母亲顾柔临行之际拉着他的手,将一旁哭花了脸的阿宁的手放入他的手中,亲口对他说,阿宁便是他的妹妹。

    顾柔并没有骗她的理由。

    可那阿宁生辰那晚,她为何要说那番话?

    他忽然有些后悔那次打断了阿宁的话。若是他未打断她,那接下来她要说什么?

    说她不是她妹妹?

    可她若不是她的妹妹?那是什么?

    总不会是毫无关系之人。

    陆昭行神色陡沉,眸底晦暗难明。

    从阿宁生辰那夜的反应来看,她应当是知晓些什么的。

    可若她真与他毫无关系,那为何不一开始就说明,反而要隐瞒他?

    这下,陆昭行脑中那个乖巧懂事,全心信赖他的阿宁的面容好似被投了一枚石子的湖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陆昭行惊觉自己对阿宁所知甚少。

    他并不了解她。

    心中陡然泛起了阵阵涟漪,似有一团密密匝匝的线紧紧纠缠撕扯。胸口的位置更是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泛着微微酸胀,近乎失落的情绪。

    陆昭行起身,本想到阿宁跟前询问她上次未说完的事,可走到一半,又不由顿了下来。

    白芷见陆昭行黑沉的目光冷淡的落在自己身上,吓得一抖。

    “二,二爷。”

    “按理,今日之事你隐瞒不报,合该重罚。”他声音有种刀锋出鞘的冰冷,冻得白芷浑身僵硬。

    白芷大惊,骇然道:“二爷恕罪,并非奴婢有意隐瞒,实在是姑娘特意嘱咐,怕此事传到外头落入有心人耳中,所以奴婢才未说”

    所谓的有心人,自然指的大夫人那般与阿宁生了龃龉之人。

    “回去,下不为例。“

    白芷颤抖着正要退下,陆昭行陡然又叫住她,“若姑娘问起为何叫你与白芍前来,知晓该如何说吗?”

    白芷连连点头,“二爷放心,奴婢知晓。”

    陆昭行负手临窗而立,静了良久。

    他唤了一声,外头进来一人。

第035章 疏远() 
白芷白芍被陆昭行唤去阿宁是知晓的;二人回来后,她随意问了遭;二人只说今日二爷只是问了白日在知文堂的事情,旁的并没有多问。

    阿宁嗯了声;问了声陆昭行是否要过来探她。

    二婢摇头只说不知。闻言,阿宁点了点头,而后便懒懒地躺回了塌上。

    白芷松了口气,替阿宁取来绒毯捂着脚,静静地退到了一旁。

    殊不知,阿宁早已觉察到了她的异常,只是表面故作平和;并未说破罢了。

    翌日;阿宁便被告知昨日害她差点落水的孙小姐因病退学了。

    此事她并不意外。

    只是不知这孙小姐退学是嘉德长公主之令,还是陆昭行动的手脚。不过不论是谁,此事已然过去;阿宁也没工夫将心思钉在她身上不放。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受人挑唆的小角色,翻不起什么浪花。

    此次白芷的事情其实是阿宁有意为之。

    她若不愿;静和肩上的胎记决计不会那般恰巧地也叫白芷瞧见。

    曾经阿宁在自己的身世上吃了不少的亏,这次绝不可能重蹈覆辙,再走上一世的弯路。

    所以这次她改了思路。

    她所需的努力自然会去做,陆昭行那边也不能闲着。

    放着锦衣卫那样好的资源不动用;那也太傻了。

    阿宁原本以为静和郡主只是因机缘巧合才贸然占了她的身份;而今瞧来;并非如此。

    既然静和冒充她身份之事背后还大有文章,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将线索抖到陆昭行的跟前,叫他顺着往下查。

    等到真相大白那日,她何愁揪不出这背后之人的身份?

    只是这一来,陆昭行便可能会对她的身份生疑了。

    不过身份大白,与陆昭行划清兄妹的界限,本来便是阿宁所希望的。

    她唯一担忧的便是怕他因此疏远。

    但这步始终是要迈出的,她别无选择。

    事实证明,人果真是越怕什么便来什么。

    自打这夜后,阿宁便再未见过陆昭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才短短三日未见他,阿宁似觉已过了数年之久。

    这种日子着实难熬。

    虽然只有三日没见,但阿宁很清楚,他在有意地疏远她。

    这并非错觉。

    即便陆昭行公务再忙,每日都会尽量抽些时间来瞧她一次,若是实在抽不开身,他也会派听茗前来送些东西。

    可这三日他不但未来瞧她,更没有吩咐听茗过来。

    就连白芍都掰着指头在阿宁跟前数,“说来,二爷已有三日没来瞧姑娘了罢。”

    阿宁面上不动声色,“二哥公务繁忙,哪儿能天天抽出空来?”心下却不由暗忖,连白芍都瞧出了不对,可见陆昭行这次的举动是多么刻意。

    白芍听着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姑娘说得很是。”想了想,随后又道:“他不能来瞧你,姑娘您可以主动过去瞧他呀。姑娘年前不老爱往二爷的书房里去么?近日怎么不去了?”

    一旁的白芷听到二人的对话,眼皮不由一颤。

    她隐约觉得二爷这几日的疏远与那日的拷问有关,微微敛眸,心中泛出些对阿宁的愧疚,难受极了。

    都怪自己不争气在二爷跟前露了馅儿。

    她分明答应了姑娘不将此事说与旁人,却碍于陆昭行的威仪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虽然知晓陆昭行待阿宁极好,不会做对她不利之事。

    可她到底是失了信。

    眼下因着此事,二爷似乎与姑娘生分了起来,这该如何是好

    白芷思索半晌,借故将白芍支开。

    白芍走开后,她咚的一声在阿宁跟前跪下,“姑娘,奴婢有罪!”双手加额,以头抢地。

    阿宁坐直身子,“白芷你这是为何?起来说话。”

    白芷摇头,而后将胎记之事告诉了阿宁。

    “都怪奴婢,若非奴婢,二爷也不会因此对姑娘生分,请姑娘责罚。”

    阿宁趿鞋,扶她起来,摇头,“这没什么,说了便说了。我知晓你与白芍二人也难做,二哥也是关心我所以才有此事。你何须自责?”

    白芷道:“可二爷已经有几日不曾来瞧过姑娘。”

    阿宁劝道:“这有什么,年前忙起来的那段日子,我不是与他七八日都不曾相见么?”

    “此事是你们多心了,二哥之前同我说过,他这几日确实忙,等他得了空自然会来瞧我。”

    白芷哽咽,“姑娘。”

    阿宁道:“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次我不会罚你,不过日后遇上这种事,我会事先与你们说明,对着二哥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可清楚了?”

    阿宁眸光微沉,无形之中身上的气势变得摄人起来。

    白芷微愣,而后点头。

    虽然知晓白芷白芍二人衷心,但这世间之事变化极大,尤其是人心,变化往往只是一瞬的事。

    今儿一大早,平阳长公主的帖子便递到了镇国候府。

    之前平阳长公主已然当着知文堂众人的面邀请阿宁,叫她务必不要缺席,若她这次不去,事后旁人必然会言她托大或是不合群。

    人家平阳长公主都纡尊降贵邀请你了,到头来她若不去,岂非不识好歹,不合群?

    这京城的交际就是如此。

    当着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端庄贤淑的好模样,到了背后,指不定上一刻还对你笑嘻嘻夸耀的千金,下一瞬到了背后便戳着你的鼻子使劲儿鄙夷叫骂。

    阿宁由来厌恶这些两面三刀的虚假情谊,她实在与那样的人谈不拢。

    好在她后来当上了太后,即使那些人背后再厌恶她,譬如静和,可当着面还不是要规规矩矩的向她行礼示好。

    那时,虽然也要时常忍受一番这些个夫人太太奶奶的虚伪,但至少不需耐着性子与她们纠缠。

    可眼下她还只是个初入晏静权贵圈的小丫头。

    为了以后行事方便,明日平阳公主的这场宴会,她实在推迟不了,不得不赴。

    直到这天夜里阿宁也未见到陆昭行露面。

    平阳长公主对陆昭行的那点子心思,瞎子都瞧得出来。

    这次的宴会摆明没安什么好心。

    阿宁她原本想着,陆昭行深知平阳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着今夜也得现身,叮嘱一番她明日该如何应对。

    毕竟算起来,这还是她入晏京城后第一次参加贵女们的宴会。

    未想等了大半夜他都未露面,最后阿宁实在挨不过,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阿宁很清楚陆昭行的性子,他越是遇上吃不准,拿不定的事情,反而越是沉得住气。

    兴许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起了她的身份,但苦于没有结果,所以才故意这般疏远。如此一来,二人便可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待到日后查明若她不是她的妹妹,那眼下保持的这个距离便刚刚好,既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冷落。

    这次的事,陆昭行若贸然向阿宁求证,等到时候查出的结果证明阿宁的确乃是顾柔所出,事情便不好办了。

    要是兄妹之间因此事生了龃龉,更是得不偿失。

    阿宁深知以他的性子,就算到时候他知道她与他并无关系,也不会弃她于不顾,必会妥善安当她。

    是以,陆昭行眼下的处理方式看似有些不近人情,实则却为阿宁考虑得足够的多了。

    虽然知晓陆昭行是出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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