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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上次的深夜11点,今晨的六点半,还是个难得的周末,似乎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能够怡然自处,即便他已悄步走进她的身侧,她依旧浑然不知,难不成她看的是玉女春宫图,哎,怎么又邪恶了,他可是很纯情的好嘛,怎么一遇到她总喜欢往阴沟里栽!
以至于后来还在阴沟里翻了船!
‘嗨,莫小悠,早啊!’落步莫小悠两米开外,凌昊自觉是个大块头却被这般无视,不禁吊儿郎当的开口。
‘……’从书本移过视线,看了一眼痞笑的邢昊,莫小悠向凌昊相反的方向挪了一步,翻了一页杂志继续观看,很显然其实她早就注意到有人来了。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在外面啊?’凌昊这才看到莫小悠原来背上还背着一个书包,难怪大清晨靠在冰冷的铁大门不怕冷:‘听说你和高宇在谈恋爱,莫非这两次他都自己翻校门进去了,把你扔在这了?’
‘这样的男朋友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把他给甩了?’离深夜相遇隔了两周,本来还她手套时他没想太多,可是有女生说莫小悠在和与他同班的高宇谈恋爱,据说他俩一二年级都是同班且高宇追莫小悠已半年多了,随后有一次他看到莫小悠和高宇一起在图书馆看书他心里莫名堵得慌,而前几天他和两个损友一起吃饭,其中一个指着莫小悠说‘喂,你的小女朋友’时,他又立马觉得畅意!
心的初次悸动总是纠结中夹着热烈,想靠近却纠结,靠近了却慌乱,就像他现在的心境,表面波澜不惊,可他自己清楚,心跳的节拍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
“第一:我谁的女朋友也不是;第二:我在哪管你什么事!”莫小悠终于生气的站直了身子冷冷反驳,她真是很讨厌这个自以为是的男生,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人说是脚踏两条船,高宇和她坐过半年同桌一直很单纯的对她多了点照顾,就因为这个凌昊,高宇最近不停的质问她是不是和凌昊有什么,搞的他们现在一点也单纯不起来,连话都开始半句嫌多的!
‘啊,是吗?’不管她是谁的女友,只要他喜欢就有握得到,那时的他想来真是年轻气盛!凌昊的起床气一扫而光:‘是管不着,可是我……’
‘在那,在那,快点!’凌昊的话未说完,身后关车门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一对男女向他们匆忙走来,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方形头话筒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后比较年轻的男人肩上扛着一架黑乎乎的大摄像机,边走来还一边毛躁的抠弄着按钮,尤其是摄像机发着显眼的蓝光刺向他们,令人很不安。
乖乖,难道她和凌昊,马上就要被报道出来一个‘丑女帅哥配’此类的花边新闻,莫小悠开始各种奇葩闹补,他们又没牵手什么的啊!他真是她莫小悠的霉神!
☆、二十九章、跳河洗冤
‘这位同学,请问你和即将上位苏州市正厅级干部的原**市□□凌国铭,是父子关系吗?’
三十多岁的女人自信过头显得很是飞扬跋扈,惊人的开场白很快终结了莫小悠继续延伸的脑神经,把方话筒对向有些恍惚的凌昊看他还没有反映,女记者微微皱眉继续口若悬河:‘那请问你又知不知道你的生母身份?听说您的生母并非是凌书记的原配乌氏所生,这件事您本人应该知晓吧?’
‘你们是谁?我父亲是凌国铭没错,但我们家事由不得你们信口雌黄!’回过神的凌昊一听这爆炸式新闻,脑子瞬间空白,而莫小悠也震惊的杵在原地,把杂志快速的放回背包外袋。
‘拍了没有!’女记者回头看了一眼半蹲着的男摄影师后,表情凌厉的回过头来,像机关枪一样再次打开阀门:‘凌昊同学,是这样的,我是首传日报的记者白艳芳,有人传出你和你的龙凤胎姐姐真实年龄其实有一岁之差,且有相片为证,而你是你父亲在外的私生子对不对,请问乌氏有没有像传闻中对你凌虐施暴?’
‘你闭嘴,我父母不是这样的人,我管你是谁,不清楚的事情这么乱下结论,你承担得起吗!’凌昊发飙的样子莫小悠第一次看到,拳头紧攥、目光冷冽不似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气势。
‘你不要误会,如果你在家庭有受虐经历,我们媒体也能为你……’白艳芳以为只是个高中生的凌昊,反映不会过激,何况她认定了凌昊会诉苦,可是看着一米八多的凌昊铁青着脸向她走来时,她不由得惊心后退却不放弃大肆渲染:‘准备新上任的市委领导凌国铭的儿子凌昊,性格极端暴戾,想必这和从小缺失母爱教育有着莫大的关系,并在高中时期与女同学……’
‘我让你闭嘴,听到没有!’凌昊大手盖上女记者手中的话筒头,另一只手攥成拳头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的打在女记者的脸上。
‘凌昊,你冷静一点!’快步走到摄影师身边,莫小悠轻松的夺过摄像机,弯着膝盖半蹲着身子拍摄的男摄影师冷不防的趔趄一下蹲坐在地。
‘喂,这位同学,我们是正规媒体记者,请你把摄像机还回,否则我们有权告你掠夺我司合法财产。’
不愧是女记者,够沉稳、够自我、够毒辣,不过是完完全全的反面形象,莫小悠冷笑了一下赶紧拉过理智尽失的凌昊并挡在他身前。
‘你闭嘴,止步,我这一紧张,是不是会摔坏了你们的‘合法财产’我就不知道了!‘其实机器很重所以想摆出一副招架不住的样子很容易,看着摄影机在莫小悠手中摇摇欲坠,女记者跺着脚顿了步:‘知道自己没素质就讲起法来了,正好我也懂点,贵公司窃取我隐私、毁我名誉、未经我本人同意摄取我肖像,这三重罪加起来我摔你个相机是不是太便宜!‘
‘那……你放下摄影机,我们保证不报道有关你的任何信息!’女记者震惊的张张嘴,现在的高中生情商什么时候这么高了,吃□□长大的吧。
‘不好意思,现在你们的东西不归我管!’侧身把沉重的相机扔给傻愣着看戏的凌彻,莫小悠一脸的狡黠,腰杆挺得笔直绝对有小太妹的潜质:‘阿姨,您看,您都这把年纪了应该有孩子了对不对,所以何必和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学生计较呢!喂呆瓜,我在争取时间,你还不快点删,我不会这洋玩意的。’
‘你……你!’在莫小悠低声咕噜的时候,女记者脸已气的发青,也许她还单身呢:‘我…我只是作为一个记者,为大众报道……’
‘你们是干嘛的,一大清早的在这瞎折腾!’随着校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门卫大叔睡眼惺忪的拿着警卫棍走来,平时六点二十就得开校门,好不容易全校放假想睡到七点钟开门都不行。
‘大叔,我是本校学生,和表哥提前来校,没想到一到门口就看到两个自称记者的人,说要抓拍我们学校的坏风气,明明刚才还看到我们父母送我们俩来的!’莫小悠虽是女孩却偏理科,很显然脑子转得快却记性不太好,那时性格说不上多开朗,但也够豁达。
‘你们这些个无良记者,今年高考成绩一出来,我们学校分高就说我们学校都不给学生休息时间,咋滴,你们今来是来要找我们学校的仙丹炉不成!小孩子哪个谈恋爱一大早就归校的,我看你们又要来搞事!’大叔警棍一挥来势汹汹,似乎新仇旧恨要一起算。
‘这位大叔,别听这女孩……’女记者后退两步边试图解释。
‘阿姨,大叔是你叫的吗,我叫大叔那是尊称,其实大叔也不比你大几岁,这么年轻顶多四十岁!’莫小悠绝对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力。
‘啊呵呵,我呀今年都快半百了,哈哈!’谁说年龄只是女人的硬伤,更是男人的软肋,门卫大叔一改温柔的语气恐吓两名记者:‘你,还有你,我管你们是谁,再不走,别怪我警报伺候了。’
‘好了好了!走吧。’男摄影师接过凌昊递来的删了照片又卸了电池的摄影机,连忙拉住想发脾气的女同事,刚才在车上她还对他吹嘘说小毛孩两句话就搞定,现在倒是被一个小丫头耍的团团转:‘我们先走,回头再找机会。’
‘大叔,谢谢您哦,又给您添麻烦了。’莫小悠吐吐舌头带着点调皮。
‘奥,我想起来了,上次哭鼻子的女生嘛,呵呵,以后啊别操大人的心,你现在可是要专心学习的关键时候。’门卫大叔别看人高马大像个大老粗,其实也有铁汉柔情呢:‘赶紧进去吧,咦,你表哥……’
‘啊?’顺着门卫大叔的目光,莫小悠看到的是凌昊朝马路对面走去的孤独落寂背影,莫非……他真的是私生子?!莫小悠不经意的皱眉后对门卫大叔嫣然一笑:‘叔叔,谢谢您,我得去看看我表哥,其实他心眼很小的呵呵。’
一路小跑的穿过依旧空荡的马路,校对面是玉牙湖,没一会莫小悠便看到了在湖边站的笔挺的凌昊,莫小悠调稳呼吸才漫步走向凌昊。
‘怎么?凌大帅哥,被诬陷有我这么丑的女朋友,一时想不开准备跳湖洗冤啦?’早晨的太阳把凌昊的身影拉的很长,他的身形高大劲瘦更显落寞,良久矗立在他身后的莫小悠悠悠开口。
‘你猜错了,比起表妹我倒更喜欢你做我女朋友!’那是第一次,他把自己和女生的距离拉到警戒线以内,还是主动的。
凌昊转过身带着几分认真和揶揄,让本以为他会沉默以对的莫小悠脸庞气得鼓鼓的,转身就要离开!
‘喂,莫小悠,我在想这湖水的温度是多少。’凌昊突然在莫小悠渗透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却只是引起莫小悠微微顿步,他终于挫败的失笑:‘如果你能留下来陪我一会,我想就不需要知道了!’
两个人隔着一米的距离并排坐在草坪上,原来平常这个看起来很是斯文的大男孩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莫小悠心想;莫小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她为何晚归为何早来,他无一不想知晓,就好像他是不是私生子一样,那么的想知道,凌昊心想。
‘也许我真的是私生子也说不定呢!’也许是这偌大的湖面在微风的吹拂下闪着的点点粼光,看久了即便再不平静的心湖便也释然了,凌昊慢条斯理的开口,其实内心却很脆弱:‘刚记事时记得我姐个头比我高不少,我们长的一点也不像,而且龙凤胎一般都会定男孩为大而我却是弟弟,甚至她入学都比我早一年。’
‘……’侧着脸看向平视前方的凌昊,他迎着晨光的脸庞是那么的朝气俊朗,似会令万物褪色,莫小悠的心似漏了一拍忙把目光转向远处的粼波湖面:‘小时候女孩比男孩成长的快很正常,也有父母很计较双胞胎、龙凤胎的先后出生顺序的,入学晚啊,记得我小学的时候男孩子因为顽皮上学比同龄女孩晚一届很正常的。’
一、二、三,应该他所有的不解她都给出答案了吧,可是良久身侧的凌昊都没有开口,眼神是那么的受伤,看来她确实有安慰女孩的天分没有安慰男孩的能力。
‘再说,现在的男生都喜欢找比自己小的女朋友,看来你父母这么安排也是煞费苦心呢,呵呵。’终于,莫小悠想到了第四个解释,私生子是多难听的字眼啊,他不会真的相信那些信口开河的话吧。
‘也对!’其实凌昊是在想自己几个月前高考落榜时,父亲气的要动手打他而母亲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他藏在身后的画面‘凌国铭我告诉你,敢动我儿子一指头我跟你没完,反正早就决定昊儿出国留学,考高点低点也没啥差别。’最终老爸一句话‘我凌国铭的儿子就算出国也不能像个逃兵、像个孬种,一副难民出逃的样子,再说英语都没及格,出国他喝西北风去!换校,复习!’,然后,他从贵族学校被揪到了严苛的一高,所以,母亲怎会不是亲生,不可能的,看看莫小悠手肘垫在膝盖上托着脸庞可爱极了,他很快转换好心情:‘莫小悠,那你属什么?’
‘……属蛇。’很自然的回答后,莫小悠疑惑的看向凌昊。
‘奥,属蛇的女孩原来也这么胆大,我还真担心你是属虎的呢。’
‘担心?’
‘因为我属虎,我也喜欢比自己小的女生啊,想想我大你三岁呢!真是绝配!’
‘凌昊,过了今天,以后别说我们见过!’
‘生气了,别走啊,起码得过了今天吧……’
那天他像个泼皮无赖的一路跟着她,本以为那天被冠上私生子头衔心情会无比糟糕,可是,想想她谁的女朋友都不是他就莫名开心,这种悲喜交加的心情在此后持续多天。
凌彻想到此,听到莫小悠嘤咛了一声难过的扯开领口的薄被,手有意识的在颈项处打转,难怪,她今晚穿的是高领的欧根纱休闲时尚套装,又是今天和丁雪佳一起新买的,新衣上身难免紧致,再加上她不安分的睡姿领口更是被撕扯的勒红了细嫩的颈项。
☆、第三十章、血色浪漫
移开莫小悠撕扯的手,衣服的纽扣是淡蓝色的猫眼石按扣设计,凌彻修长的手来到她的衣领处为她解开衣服的纽扣……
唉,想来命运是个难以渗透的东西,在那天后的没几天他再次被记者跟梢碰上的依旧是莫小悠,她依然像勇士般护他,虽然他从不需要,但是她瘦弱的身躯奋力的为他保驾护航时,他竟差点落泪。
再后来他先是知道了她为何早到:她在本市旅馆做工的母亲,前一晚留了她并找了间未预定的房间让她住,可是天不亮一群驴友就来定房间了,于是借宿的她只得仓皇离去;而晚归:她本想去见未曾谋面的亲妹,却没能如愿又遗失了钱包,于是用两条腿穿走半个苏州市才回到位于东郊的学校。
高三本是人生中最枯燥乏味的阶段,尤其是对于他这个高四复读生,说是人间地狱也不为过,可是与莫小悠一次次相遇,她‘保护着’他,虽然他被她称为霉神,虽然她说遇到的是别的同学她也会如此;他‘心疼’着她,虽然被她称之为虚伪。于是他眼中高中这片贫瘠赤裂的土地上慢慢变成飘香袭人的花海,虽然总是夜半入眠,他却期待凌晨六点的铃音,而且总能够神采奕奕,没错,莎士比亚的爱情疯病学说是过来人的真理!
当第三颗纽扣一打开凌彻的思绪再也无法再回忆里徘徊,因为那米白色的蕾丝边内衣和一小片突兀的凝脂深深的蛊惑着他的心魂,凌昊干涩的滚动着喉结,手不由得抖颤,也许,现在得到她,是个好机会。
弱光下莫小悠的颈项显得异常粉嫩,她的唇也因为酒精的缘故鲜红欲滴,勾引着凌彻俯身吻去,从唇瓣到颈项,她的颈项间也有着淡淡的酒香,似迷药一般诱惑着他……
紧紧拳头,短指甲陷进手心的肌肤,今晚她醉了,即便他得到了,是谁要的她,她都不知道吧!
低咒一声凌彻快速的拉起薄被盖上莫小悠诱人的身躯,当花洒下冰凉的水花顺着坚实的肌理覆上全身,他才舒坦的吐了一口气,如果莫小悠不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耐力的,那就是他太贪婪,想要得到的太多才会得不偿失。
大学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得到她的机会,就在她发高烧的那个星期天,他把她接到母亲给他安排的南京的两室一厅的房子照顾了她三天三夜,可是只是相拥而眠,他知道他要,她会给,可是他总是小心翼翼的希望他们的爱情在该成熟的时候自然的成熟,毕竟那一年她才十九岁,他在乎。
原来,这就是爱情,当爱情来了,才明白当初对小说里所描绘的惊天动地的爱情嗤之以鼻的自己是多么的款学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