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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将军人在京城,并且找到了他的藏身之所,人证物证俱在,请皇上明察。”
“哼,皇上确实应该明察。”柳卓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眼睛直逼视摄政王,嘴角似乎咬出血来。
封煜不觉用眼角余光看皇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皇叔此时怕是活不了了。
“大将军为我朝立下汗马功劳,擅离职守一罪大可从轻发落,但谋害皇室罪不容赦,大将军现在负罪在身,还请先交出虎符。待朕和皇叔查明真相,还了大将军清白,再归还将军。”封煜说。
柳卓肃面色冷硬,声音听不出喜怒,“臣,遵旨。”
朝臣们看着,那柳将军从怀里掏出那枚三军虎符,双手奉上,有的人唏嘘,有的人庆幸。
柳家最大的王牌即是这位拥兵在外的大将军,只要他不回京城,只要他手里还有三军虎符,柳家就还是柳家。
而今那枚三军虎符从他的手里递交给福公公,再由福公公奉上御案。
而柳卓肃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沉定如初,仿佛他交出去的不是决定着柳家兴亡的三军虎符。
全程,摄政王没有说一个字。
大臣们意识到,摄政王似乎有意将大权慢慢交给皇上,培养皇上的执政能力,在朝堂上树立威信,便是刚才的一番话,就能看出来小皇上已经有了帝王的气势,甚至能压得住柳大将军。
封煜捏着那只有三根手指大的虎符,却感受到了它如山的重量,心情莫名的沉重,觉得自己的肩上也担了如山的责任。
小时候,他不知虎符的意义是什么,也从没见过它,因为这枚虎符从十多年前就在柳家的手里。本来虎符一分为二,帝王和将帅一人执一符,但十多年前柳家奉命出兵讨伐北狄,便借口边境动乱没有归还虎符。
就这么过了快二十年。
封煜知道,皇叔为了拿回这枚小东西,付出了多少心血。
刚才在大殿之上,风平浪静,拿回虎符看似轻而易举,柳卓肃之所以心甘情愿地交出虎符,是因为他现在四面八方都受制于皇叔。
柳卓肃持虎符拥兵在外,京中又有柳丞相做接应,如要推翻封家王朝,缺的只是个正当的理由。千军万马,见虎符如见君,甚至只认虎符不认君,虎符在外人手里,君主的龙椅如何坐得稳。
若不是这次柳卓肃中了计,这虎符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回到皇家的手里。
回到后殿,封煜把虎符双手递到皇叔的面前,说:“侄儿还小,还是让皇叔保管吧。”
封钺看了眼那用黄金制造而成的猛虎,做工很是精巧,疾奔状显得军威凛凛,他笑了一下,没有动作,说:“长相甚丑。”
“”封煜看了看,觉得也是,长得挺威风,但是丑也是事实。
“如果早知道它这么丑,皇叔是不是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夺回它了?”
封钺没有说话,他当然不会告诉侄儿,他小时候把它当作玩具,但介于它实在长得太丑,他就自己雕了个形状差不多但很漂亮的虎符。
封煜看着皇叔的背影,又看看自己手心里的虎符,摸了摸它的虎头,喃喃道:“还好皇叔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丑。”
虎符一脸无辜。
阿雪失血过多,太医说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昏迷了三日犹未醒。
封宸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的男子,心里无比的平静。
前两日,她不敢想象如果阿雪死了,她该会如何,不是简单的让杀害他的人陪葬便能了事的。
她不知道,她心里比自己所以为的更在乎他。
除了亲人与江山,她竟还有这么在乎他生死的人。
封宸擦了擦他额间的汗,给他掖好被子。婢女把药端上来,她拿过碗,喝了一口,覆上他的唇,把药渡进他的嘴里。
在旁边看的苏清娆微红了脸。
她累得不想动的时候,皇叔就是这么喂她喝水的。
封钺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一手捂住她的眼睛,挡住她的视线。
“非礼勿视。”他咬了口她的耳朵,低声道。
封宸看了眼腻歪的兄嫂,翻了个白眼,就差说句滚了。
“我们回家,别扰了病人休息。”封钺揽着小娘子走。
苏清娆已有好几日没有好好地看皇叔,皇叔早出晚归,每次都在她睡着后才回来,睡梦中她能感觉的到他把她搂进怀里,可是天亮她醒来后人就不见了。
车上,苏清娆坐在他腿上,手无意地抓着他的衣襟,问:“皇叔是不是忙完啦?”
封钺笑着捏捏她漂亮的下巴,说:“忙什么?”
“你每天都在我睡后回来,醒前出门,不是在忙于朝政吗?”
封钺亲亲她的小嘴儿,一脸内疚地道:“抱歉,为夫不该因为朝事冷落了娘子,为夫知错了。”
“”
“还望娘子给为夫一个将功补罪的机会。”他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低沉。
苏清娆起初十分茫然,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下才后知后觉,推了他一把,娇嗔地道:“皇叔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种事去?”
“哦?”男人俊眉一挑,嘴角微扬,“为夫说的是回去陪娘子好好吃饭,弥补这几日让娘子独食的罪过,不知娘子说的那种事是什么事?”
“你”苏清娆羞恼,用力推开他欲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双手紧紧圈着,动缠不得。
“娘子说说,那种事,是什么事儿啊?”他在她耳边吹吹气儿。
苏清娆耳热,脸也热,气鼓鼓地说:“我说的,也是吃饭!”
某人笑了起来,身心愉悦。
到了家,他抱着人,直接走去净室。
自从那次“帮”她洗澡,某人就帮上瘾了,但今天他格外有耐心,当真认认真真地在帮她洗澡。
满池温水,两人的身体,竟比那水还烫。
苏清娆看他的目光,觉得他是一头饿狼,而自己是只待宰的小绵羊,洗干净后只有被吃的份儿。
“娘子甚美。”封钺亲了亲她光滑的肩膀。
只拿了一件薄纱给她披上,他抱着她入室,放到床上,将纱衣拿开,美妙的景色落入眼里。
苏清娆不自觉地绷紧了腿,身下有点湿,不知是沐浴没有擦干,还是因为
“清娆我。。。想你”
苏清娆下意识地回应他,“嗯我也。。。想。。。皇叔。。。。。。”
他吻着她的胸/脯,浑身燥热,发烫得厉害,“他。。。也想你。。。一天不见。。。就想。。。”
他意有所指,声音暗哑:“。。。想疯了。。。”
苏清娆懵然,“谁啊?”
封钺的手移下,握住她湿润的芬芳,“她呢。。。她想我吗?”
在他暧昧又放肆的目光下,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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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钺的手移下;握住她湿润的芬芳;“她呢。。。她想我吗?”
在他暧昧又放肆的目光下;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
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左手又是捏又是揉的;右手则不断在挑弄她的某处,手指都湿了。
“清娆。。。她。。。想不想我?”他还在问。
“”苏清娆只觉得羞耻极了,双手揪着身下的床褥;背紧贴着床,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他看了眼下面,眼睛发红;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喉咙;“娘子”
苏清娆看他咽喉咙的样子,更加羞臊;脸很热;身体很烫。
“娘子。。。。”
他用他浑哑的嗓音;迷离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滚烫的胸膛;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引诱她。
苏清娆不可抑制地从喉里发出娇吟的声音,眼睛里的渴望已经压不住。
“嗯。。。嗯。。。皇叔。。。”她不自觉地回应他。
“嗯。。。夫君。。。”
身上的男人动作稍滞;捏了一把她的小臀儿;哑然道:“清娆叫我什么?”
苏清娆软成了水,“夫君。。。”
他用力地吻她,诱哄道:“再叫一次。”
“夫。。。君。。。”
他拨开她的腿,长驱直入。
“嗯哼”
她舒服又疼痛地呻/吟,仰着头,眼睛浮起朦胧的水雾,抿紧了唇。
他握着她的腰肢,用力地顶入,她双腿攀紧了他,两人合二为一,融进对方的身体里,都恨不得能更加深入。
红色的帷帐轻轻飘起,似乎有风吹进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女人娇软的呻/吟,在室外都能听得见。
旖旎万千,春/光无限。
几个婢女守在外面,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声音,脸红耳赤,每个人都低着头。
“热水备好了吗?”春桃问。
“姐姐放心,时刻都备着。”一个小婢女红着脸回。
府里就两个主子,但她们几乎每天都要准备三四次沐浴的水,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两个时辰后,封钺把人抱进净室,沐浴过后,又抱着人回来。
每次欢愉过后,苏清娆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浑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累得话都不想说。
但是为什么,皇叔的体力这么好,每次做完事,他都还能抱得动她,甚至还能帮她洗澡。明明。。。。。。明明一直在动的人是他啊。
苏清娆慢慢缓过劲儿来,开口问他:“皇叔。。。你不累吗。。。”
她声音又哑又无力,软得像棉花。
封钺搂着她的腰,闻言一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当然累。”
“我看不出你哪里累了。”苏清娆嘟哝。
他朗朗一笑,放在她腰上的手抚弄了一下,“那。。。再来一次,为夫证明给你看?”
苏清娆一听,果断拒绝:“不要,我好累,要睡觉了。”
他的眼里噙着浓浓的笑,亲亲她的额头,“乖,睡吧。”
“嗯。”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视线刚好看到他坚毅的下颔,弧度很美。
苏清娆满足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封钺搂着人儿在怀里,垂眸看她,安静的睡颜,脸颊绯红。
怎会有这样一个人,叫他怎么看怎么亲,都觉得不够,分开一刻钟,他都觉得是煎熬。
他像是中了她的蛊,有时候他会觉着自己,魔怔了。
封帅府,既温暖又冷清。
阿雪的院子,太皇太后的赏赐天天不断,而其他公子的住处却无人问津。
他们遗憾,为什么那天不是他们陪封帅去西郊园林。
却又庆幸,还好陪在封帅身边的人是阿雪。因为如果换作他们,未必会义无反顾地挡在封帅的前面。
他们只是柔弱男子,依靠着封帅的垂怜才得以生存,从来都是需要她保护的。
又怎么能保证在她面临危险的时候替她挡刀。
是以阿雪立了功,不止封帅,更是进了太皇太后的眼。他们没什么好嫉妒的。
但是听说封帅每天都喂阿雪吃药,他们又都艳羡不已。
姬雪也知,在他昏迷的时候,是封帅亲力亲为的照顾他。
纵使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疼,他的嘴角偷偷牵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甜甜的。
封宸正喂他吃药,睇他一眼,好笑地道:“在笑什么?”
没想到偷笑被发现,姬雪努力压住笑容,却怎么都压不住,嘴角的弧度反而愈大。
他抿着唇,嘴角有两颗梨涡,眉眼弯弯的,噙着笑看她。
一脸甜蜜。
封宸滞了好一会儿:“”
他略显苍白的脸色,两颊有点绯红,一双桃花眼,含着情,泛着光,无不引人犯罪。
封宸深呼了口气,说:“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看他,人畜无害的模样,他不是不知她最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磕”一声,封宸搁下药碗,直视他的眼睛:“你再这样,我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姬雪弯唇一笑。
“当然,你伤还没好,不能做运动,我会去找阿慈或者小白。”封宸重新端起药碗,用勺子搅拌汤药。
“”姬雪嘴角的笑僵硬住。
封宸似乎没看见,舀了一勺子,递到他的嘴边,“来,吃药。”
他紧闭着嘴巴,不肯张嘴,倔强地看她。
“乖,张嘴,吃药。”
他不为所动。
若是在以前,他不敢这么放肆,她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的,因为她喜欢听话的人。
但是现在,阿雪的胆子大了不少,因为他知道,他这个时候耍耍小性子,封帅不会生他气的。
阿雪咬着唇,委屈地恳求道:“在我伤好之前,封帅能不能不要去找别人。”
那委屈的语气啊,让封宸觉得自己不答应他,就是欺负了他。
封宸笑了一笑,“看你的表现,你若乖乖吃药,我就考虑考虑。”
见他马上就张开嘴把那一勺快凉了的药吃进去,封宸肆意地笑了起来,摸摸他的头,“真乖”
一碗药喝完,他像个做完了功课的孩子,渴望老师的表扬,充满期待地看着她。
封宸满意地摸摸他水润的嘴唇,道:“先睡觉,听话啊。”
“封帅”他渴求地看她。
封宸扬了扬唇,有意逗他,站起来对旁边的婢女说:“你让小白沐浴后在房间等我。”
床上的男人急急地下地,一把扣住她的手,生怕晚一下她便真的走了。封宸才走了两步,回头看他,略微失色,极快地反手搀住他,厉色道:“疯啦你,你现在不能下地!”
姬雪苍白着脸,方才用力似乎是撕裂了伤口,但他仍紧紧抓着她的手,“阿宸你别走。。。”
封宸无奈,和婢女一起扶着他回到床上,他抓着她手不肯放,素来乖巧听话的他,从没这么倔强又固执过。
封宸叹叹气,耐心地哄他:“我开玩笑的,逗你呢。”
“开玩笑也不行。”
“”
封宸空着的手捏了捏他的脸,嗔笑道:“我以前竟不知道,阿雪这么霸道?”
他抿着嘴,热切的目光看着她,“你答应我,别去找别人,我会很快好起来,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她也看着他,目光沉定,半响才道:“。。。好。”
得到了允诺,他像小孩子要到了一颗糖,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压着上扬的嘴角,浅浅的笑,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好似怕被人发现抢了去。
封宸看在眼里,笑了一笑,心却莫名地像被针扎了一下,她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无奈又心疼的语气,“傻雪儿。”
“阿宸。。。”他的鼻子微酸。
“睡吧,听话。”
“嗯。。。”
他轻轻往里边挪了一下,满是期待地看她:“阿宸,你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封宸犹豫了下,脱掉了一件外衫,然后躺进他的被窝里。
阿雪满足极了,在被窝里牵住她的手,轻轻笑了一下。
“别乱动,快睡。”封宸眼神禁止。
“。。。嗯。。。”他弱弱的声音,听话地放开她的手,一动都不敢动,咬了下嘴唇,别提有多可怜了。
“别咬嘴唇!”封宸就受不了他这样,心都要化了。
好像她是强抢良家少男的女恶霸,而他就是那个被她欺负的可怜良家少男。
“。。。嗯。。。”他糯糯地应,声音似乎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但又不自觉地咬了下下唇。
“”封宸咬了咬牙,“还咬!”
“嗯。。。不敢了。”他侧头,求饶的眼神看着她。
封宸吐了吐气,下令:“闭眼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