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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假正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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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被夫人听见了,笑眯眯地看着他:“是呀,侯爷说什么都对,今晚睡书房吧。”

    “。。。”侯爷笑不出来了。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都说张侯爷最惧内,果然不假。

    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新郎才又回到大厅。

    平时这些贵族大臣可没有跟摄政王喝酒的机会,今日是他大婚,一辈子可就这么一次,趁着他高兴,可要好好敬他的酒,否则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几个爽朗的大臣大有不醉不归的气势,“王爷,臣祝你与王妃白首齐眉,鸳鸯比翼,臣先敬你一杯。”首先围上去敬酒的便是那张侯爷,心里可记着仇呢,谁让他家夫人刚才惦记了王爷,他今天非要把他灌醉不可。

    封钺拿过酒杯,对着他,“多谢张侯。”仰头一饮而尽。

    “王爷好酒量!”张侯给他的酒杯满上,又有几个侯爷公爷过来敬酒。

    封钺给姐夫和几个堂兄侄儿递了个眼神,那几人即刻会意,庄驸马马上就拿着酒杯过来说:“哟,赵侯爷,许久不见,在下跟你喝一杯。”

    威宁王:“郑大人,本王也跟你喝一杯。”

    义勇王:“吴国公,本王敬你一杯。”

    某世子:“晚辈不才,敬大人一杯。”

    “”

    最后就连封煜都被拉出来替他皇叔挡酒,那些大臣哪儿敢真的让皇上喝这么多酒,做做样子就罢了。

    本想灌醉新郎官,可没想到宾客大都喝醉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新郎官早就不见了。

    而洞房里,大红床上,新郎和新娘坐在上面,新郎紧紧牵着新娘的手。

    全福太太劝过一嘴,但贵人的事她们不好多插手,照规矩,新郎应该将自己的左衣襟压在新娘的右衣襟上,表示男人应该压过女人一头,但新郎却不这么做,说没关系,只紧紧捂着他的新娘的双手。

    梅姑姑此时也在洞房里,她是在太皇太后身边服侍四十余的老人儿了,最是端庄持重,知道规矩,见王爷那般心疼王妃,笑了一笑,安慰全福太太说无妨。

    她不觉想起四十年前,太宗皇帝与太皇太后的新婚之夜。那也是一个冬日,太宗皇帝心疼新娘子,也是不把这些规矩放在眼里,说,朕就是喜欢被皇后倒压一头!

    这东西不好说有时候还真挺灵的,往后的二十多年,皇帝在皇后面前永远伏低做小,一句重话都说不得。

    那由此看来,王爷以后或许也是个惧内的?

    想到这儿,梅姑姑不大自然地咳了一下。

    吃过饺子和长寿面,最后是喝合卺酒,封钺与苏清娆双臂相交,各饮一半的酒。

    又交换了杯,把对方杯里剩下的一半喝完。

    婚礼的仪式便算是结束了。

    “祝王爷与王妃恩爱白首,福寿双全,子孙满堂。”两位全福太太对他俩福了福身,又说了些吉利的话。

    “多谢。”封钺对她们颔首微笑,让下人给了她们丰厚的赏赐,梅姑姑送她们出去。

    “王爷与王妃早些安寝,奴婢们便告退了。”梅姑姑欠身,携几个丫鬟退下。

    “姑姑慢走。”

    苏清娆的陪嫁嬷嬷走之前,还不忘低声叮嘱她:“姑娘,奴婢与您说的,您可记住了?”

    苏清娆想了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点了点头说记住了。

    所有人都退下后,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

    满室的大红喜烛,照亮了整个房间,红通通的,气氛很是美妙。

    “清娆”坐在身旁的男人看着她,声音哑了。

    苏清娆扭头看他,笑颜如花。

    “皇叔,你穿红色好美呀。”她说,第一次见皇叔穿这么鲜艳颜色的衣服呢,极美,极美。

    “你若是喜欢,我天天穿给你看。”

    苏清娆摇了摇头,不以为然,“新郎服一辈子就穿这么一次,不能天天穿的啊。”

    室内静悄悄,外面也很静,他似乎听见了风吹的声音,听见了树叶飘落的声音,听见了他与她的呼吸声,心跳声。

    他捏了捏她的手,垂眸看着这一双手,晶莹的小指甲,染着蔻丹,美极了。

    封钺抬眸,望进了她的眼里,心底里,道:“与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是新郎,每一夜都是洞房花烛夜。”

    闻言,她低头浅笑,脸上那抹羞意,不可忽视。

    她已缷掉了凤冠红钗,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竟是无比的妩媚,娇艳欲滴。

    封钺看着她,含情的眼睛,微弯的红唇,还有莹白细嫩的脖颈他的喉咙不可抑制地动了动,不敢想像再往下,还会有什么更迷人的景色。

    他的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像捕捉猎物一样,吻住她的唇,又慢慢移下,吻着她的脖颈,眼神迷离,贪婪的看着她:“清娆你好美”

    这一天,这一夜,他等了很久。

    他把她摁在大红龙凤床上,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新娘,纯然地眨了眨眼睛,他的心,他的魂,彻底迷失了。

    “清娆”

    他唤着她,声音嘶哑。

    苏清娆忽然想起了什么:“噢,对了,皇叔,嬷嬷让我告诉你一句话。”

    他没有停下,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问道:“什么?”

    “我葵水来了。”

    刹那间,封钺的动作猛然停下,睁开了眼,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皇叔?”苏清娆叫他,皇叔的眼神好凶啊。

    下一刻,封钺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惩罚一般,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才从她身上起来,体内那股躁意还消散不去。

    望着那大红喜烛,他闭上眼睛又长呼口气,才又在床上坐下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问:“第几天了?”

    苏清娆心里算了算,说:“好像是第三天。”

    只见他叹了口气,苏清娆伸手去拉了拉他的手,问:“皇叔,怎么了?”

    他记得她信期头三天会很疼,想到今日一整天她一定很辛苦,便心疼起来,搂着她的肩,问:“肚子还疼不疼?”

    苏清娆摸了摸小腹,说:“有点儿。”

    他抱着她入怀,两人盖着一床被子,他用手轻轻地按揉她的小腹,一边按边询问她如何。

    腹中隐隐作痛的感觉渐渐消失了,苏清娆从心里到身上,都感到十分的舒适,闭着眼睛躺在皇叔的怀里,安然入睡。

    抱紧了怀里的人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封钺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也阖了双目,过了许久,才进入梦乡。

    这珍贵的一夜在烛光的燃烧之中,静悄悄地流逝。

    待到翌日初升的太阳照进房间里,这一夜的烛光已燃尽,怀里的人儿也醒来。

    封钺轻吻她的嘴唇,“醒啦?”

    “嗯。”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皇叔,真好呀。

080() 
晨起的阳光;很温和;很好看。

    几个丫鬟守在门外;都是规矩知礼的;只做好本分的事;连眼睛都不乱瞟一下。

    换了几次热水;里面还没传唤;她们便一直等着,直到听到主子传她们进去的声音。

    婢女们鱼贯而入,却看见他们王爷正蹲床边;替王妃穿袜子和鞋,动作看上去很是娴熟,就好像每天都在做这样的事一样。

    婢女们愣怔了片刻;春桃是从前在清凉殿的大宫女;如今也跟着来王府也是为首的女官,她上前说道:“王爷;还是让奴婢来吧”

    语音未落;他已经帮她穿好了鞋站起来;双手将床上坐着的人扶起来。

    婢女们:“”

    片刻后;端了热水上前;让两位主子梳洗;这几个婢女都是很稳重有眼色的,可现在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好。

    洗漱穿戴,王爷亲自伺候王妃;根本轮不上她们。

    这王爷是不是弄反了身份;即便是伺候,那也该是王妃伺候王爷,哪有王爷来伺候王妃的?

    即便是平民百姓之家,也绝没有丈夫伺候妻子一说啊。不过,这些婢女心照不宣,不该说的不该做的自己都有数。

    直到王妃要梳头的时候,王爷大概是不会为女子梳头发,这才轮到她们去伺候。

    梳妆台上,放着几个檀木盒子,里面装着的是许多精致漂亮的首饰,苏清娆随便拿了一对儿耳坠,这好像不是她嫁妆里的东西。

    这对儿耳坠火红似血,颜色极鲜极艳,是用血玉打造而成,晶莹剔透,好看极了。

    “我给你戴上。”封钺拿过她手里的血玉耳坠,可却犯难了,左戴右戴试了几次都没给戴好,又担心弄疼了她。在一旁的婢女连忙上前说:“王爷,让奴婢来吧。”

    罢,以后再学。

    不过是件小事,封钺心想,他一定尽快学会。伺候自己媳妇的感觉实在是舒爽得很,是以他凡事都想亲力亲为。

    苏清娆看着镜中,那对儿血玉耳坠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的白,而那耳坠也因此愈发红的似火。

    很好看。

    她笑了一下,她看见镜子里,皇叔也在看着她笑。

    “王妃,您想梳什么头髻?”

    苏清娆想了想,梳什么头髻好呢,她很喜欢自己一直以来的发髻,可是现在嫁了人,就要梳妇人的发髻了。

    “按以前的梳。”封钺说。

    不止婢女,苏清娆惊讶了下,说:“那怎么行?”

    “没关系,你才十五岁,梳妇人的发髻做什么。”他俯身吻了下她的额头,说:“我的清娆,永远都是少女。”

    在场的婢女垂首,不敢看。

    苏清娆摇头说:“我也会长大的啊,我二十岁,三十岁的时候,就不是少女了。”

    他吻下她的眉眼,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少女,即便你七十岁,八十岁,亦仍是我的少女。”

    苏清娆甜甜一笑,主动搂住他的腰,说:“皇叔,你真好呀。”

    婢女们无一不红了脸。

    最后,王妃还是任性地梳上了少女的发髻。

    要画眉的时候,封钺执起了笔,他为了有一天能给清娆画眉毛,专程练习过,在纸上画了很多遍。

    看着画好了的眉,封钺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觉得他下次还可以画得更好,他说:“再画朵花儿。”

    他在她的额头中间,十分仔细用心地描了一朵红色的莲花,精致美丽的脸,显得愈发的明艳动人。

    苏清娆看着镜子里,艳丽妖娆的女人,觉得,很美。

    从起床到现在,竟花去了一个半的时辰。

    “我的清娆”真美,封钺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他既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子是他的妻,又想偷偷把她藏起来,只他一人能够看见她的容颜。

    他弯腰把凳子上的她抱起来,说:“去用早膳。”

    “啊?我们不是要去见太皇太后吗?”

    封钺驻足,垂眸看她,“太皇太后?”

    “哦,是是母、母后”

    “乖”封钺在她的唇角上啄了口,抱着她走出内殿。

    直到两位主子离开,几个奴婢久久才敢抬起头,个个都是面红耳赤的。

    “咳咳”春桃不太自然地咳了几声,吩咐她们各干各的事,两个婢女去整理床铺,却发现那床铺干干净净的,且没有多少皱褶,一看就是

    难道昨晚王爷和王妃没有行房?

    两个婢女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用过早膳,新婚夫妇便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苏清娆先上的马车,等皇叔也上来了就直接抱她坐到他大腿上。

    “天冷,我抱着你,我们都能暖和些。”他说。

    然而马车里,一点儿也不冷。

    但是苏清娆很喜欢这种坐在他腿上,靠着他胸膛的感觉,特别喜欢。

    喜欢他怀里的温暖,喜欢他强有力的心跳,喜欢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喉结。

    苏清娆趴在他的胸膛,微仰着脸,看着他凌厉的喉结,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伸手摸了一下。

    封钺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喉咙,浑身都燥热起来,危险的眼神盯着她看。

    小丫头还不知自己惹了什么火,一脸纯然,又伸手摸了一把,只觉得手感棒极了,叫她摸了还想摸。

    突然,调皮的手被抓住扣到一边,苏清娆眼前一暗,“唔”

    封钺只觉口干舌燥,急需从她这儿汲取水份,舌头伸进她的唇齿,用力地扫荡一番,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游移。

    “唔唔唔”怀里的娇妻嘤嘤的叫声,更是激起了他男性的欲/望,大手肆意且用力地揉搓她。

    第一次被他这般苏清娆一片混沌,被他揉的痒得难受,却又舒服得很,她蹬了蹬脚,呜呜叫出声。

    男人用力的深吻,粗重的喘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苏清娆就快要窒息。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或许已经停了很久,但没有一个人会那么没有眼色,去打扰车里的两位主子。

    听着车内传出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每一个人都低着头,恨不得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实在刺激人的神经,叫人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得个一清二楚。

    下车的时候,苏清娆又羞又窘,脸似能滴出血来,一直到来到慈宁宫,小脸蛋还是红扑扑的。封钺也没好到哪儿去,只不过他擅于伪装,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他揽着她的肩,进入正殿放才把手放下。

    正殿内,太皇太后已经坐在殿首,等着他们了。

    苏清娆是新婚媳妇,是要按着规矩给婆母敬茶的,她亲自斟好了茶,双手奉送到她老人家的面前,双膝跪地,“母后请用茶。”

    太皇太后满是慈爱的笑颜,看着苏清娆如同看亲闺女似的,喝过她敬的茶,便塞给了她一个红封。

    “谢母后。”

    太皇太后伸手扶她,道:“来,快起来。”

    封钺也扶着妻子,让她坐到太皇太后身边,自己在右边坐下来。

    太皇太后对儿媳妇嘘寒问暖的,关心她在王府住不住的惯,丫头婆子有没有不听话的,她还有没有缺什么少什么。

    好像她不是苏清娆的婆母,而是一个担心女儿嫁去婆家有没有受了委屈的亲娘。

    在家里他们只吃了一点儿垫垫肚子,过了会儿要跟太皇太后一起用膳,说话间,各方人马就都到齐了。

    都来见一见新娘子。

    苏清娆给各位长辈见过礼,才刚落座就听见太皇太后说:“还不快过来,拜见你们的皇婶和舅母。”

    封煜和庄敏:“哦。”

    两人双双走到苏清娆的面前,封煜深深作揖:“拜见皇婶。”

    庄敏:“拜见舅母。”

    苏清娆沉默片刻,眨了眨眼睛,从怀里掏出两个大红封,长辈的姿态做得很足,递给他们一人一个。

    “哇,谢谢皇婶!皇婶好大方!”封钺拿过红封,很厚,他眼睛都亮了。

    “谢谢舅母!”庄敏也很满足,把红封揣进怀里,一口一个舅母,喊得极甜。

    原来给别人送红封是这种感觉呢,他们开心,自己也很开心。苏清娆的心里甜甜的,因为她现在是表哥和表妹的皇婶和舅母,而不是表妹和表姐。

    与皇叔相望一眼,苏清娆扬起唇笑。

    在慈宁宫待到晚上,吃了晚饭才回家,沐浴过后,苏清娆刚上了床,某人就贴了上来。

    以为他又要像白天在马车那样,苏清娆躲进被窝里,弱弱地说:“嬷嬷说,女子信期不能行房”

    封钺钻进她的被窝,从背后搂住她,说:“不行房,我就抱抱你。”

    他也心知亲密的行为对自己是一种折磨,不会自寻烦恼,只是想搂着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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